容貌儒雅氣質翩然的方其正穿著一身嚴謹的總督製服,他微笑著頷首示意,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展鴻宇的身上。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邊alpha太多的緣故,展鴻宇似乎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這讓他本就不太順暢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了“哈哈哈,又見麵了。展先生,您真是很好運,能夠再次與一位上將匹配。”展鴻宇悄然攥緊了被拷在身後的雙手,他失去焦距的雙眼不安地轉動著,似乎是麵前這位方總督讓他變得局促。淩寒柏也察覺到對方的不適,他拽了拽展鴻宇的手臂,示意對方不要太過失禮。“抱歉,總督閣下,我的伴侶現在處於精神危險最高級別,我不得不對他進行約束,所以他無法向您問候行禮。”“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身為alpha我們一定要保障omega的安全。是吧,國務卿大人?”方其正笑著啜飲了一口酒。“大人您說得很對。淩上將,要不給您的伴侶找個地方先休息下吧,這樣一直被約束著想必他也不會很舒服。”副國務卿說道。淩寒柏點點頭,他叫了一名等候伺候他們的大廳侍從,讓對方將展鴻宇帶去一旁休息。“鴻宇,你就先去休息會兒吧。不過可不要亂跑哦。”看著展鴻宇被侍從小心翼翼扶住,淩寒柏的目光徹底冷了下來。方其正舉起酒杯和淩寒柏輕輕碰了碰,笑著說道:“看樣子,他果然不馴服得很呀。程振當年太寵他了,讓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吧?”“放心吧,大人,我會好好教他如何做一個合格的omega的。”“哈哈哈,可不要嚇到人家了。你對人家也是夠苛刻了,綁住就算了,連嘴也堵上,怎麽讓展先生享用一下總督府的窖藏美酒呢?以前程振將軍每次帶展先生來的時候,可總是會愉快地與自己的伴侶對飲啊。”方其正衝淩寒柏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給展鴻宇灌點酒。淩寒柏扭頭看了眼似乎對此沒有任何表示的展鴻宇,他隨手拿了餐桌上的一大杯紅酒,遞給侍從拿住。然後自己動手解開了展鴻宇臉上的麵罩,麵罩之下,那根陽具口塞仍牢牢地堵在對方的咽喉中,展鴻宇不斷地吞咽著唾液,卻無法吐出那根東西。“鴻宇,你要感謝總督的仁慈。他一直為保護好你們這些omega盡心盡力。”淩寒柏的身上揣著解開口塞束帶的鑰匙,他小心地打開了那把小鎖之後,這才在方其正不懷好意的目光下,抽出了展鴻宇口中那根早已沾滿了晶瑩唾液的陽具口塞,粗長的口塞甫一被取出,展鴻宇立即發出了一陣悶咳。但是不等他多喘息幾口,淩寒柏已經掐著他的下巴,將酒杯送到了對方的唇邊。頭被迫仰起,酸甜的酒水也隨之灌水了口中,展鴻宇猝不及防地吞咽著酒水,無法視物的雙眼裏悄然蒙上了一層惱怒。“這些年來,辛苦展先生伺候程振上將了。接下來,你可一定也要好好伺候我們的淩寒柏上將哦。”方其正拿起一杯酒遞向了淩寒柏,笑道,“來,這一杯算是我敬展先生的。”淩寒柏接過方其正遞過來的酒杯,用手肘撞了下仍在嗆咳的展鴻宇:“還不多謝總督大人。能得到總督大人親自敬酒的人可不多。”展鴻宇攥了攥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整個特星最讓他厭惡的便是這位一手鎮壓平權,推行強製保護法的方總督了。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隻好壓低了聲音說道:“多謝總督大人。”“哈哈哈哈,不必如此客氣。寒柏,快把酒給他吧。”“唔……”酒杯再一次送到了唇邊,展鴻宇不情願地張開了嘴,又喝了一大杯。旁邊的副國務卿見狀也起了湊熱鬧的心,他也拿了滿滿一杯酒遞到淩寒柏麵前:“那我也敬展先生一杯好了。”下午的調教結束之後,展鴻宇被迫穿上了束具,然後被自己帶到了總督府,這其間對方並沒有方便的機會。按照自己的規定,每天早上,中午,晚飯前,睡前這四個時段是展鴻宇才能獲得固定排泄的機會。但是今天,對方中午之後就一直不能排泄,現在還被灌了這麽多酒……一周的生活下來,展鴻宇才好不容易慢慢適應了固定的排泄時段,他知道對方為了減少想要排泄的衝動,除了進餐外,幾乎不再敢攝入別的液體。監護者們是這樣向自己報告的,而自己也享受著對展鴻宇全方位的控製快感。但是淩寒柏開始有些擔心展鴻宇了。他看著副國務卿那張笑眯眯的臉,不得不伸手接過了對方的酒杯。展鴻宇剛又被灌完一杯酒,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紅暈,他的酒量向來不算很好,這一點淩寒柏倒是知道。“快謝謝國務卿大人。”淩寒柏說道,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裏卻多了一絲煩躁。展鴻宇聽著淩寒柏的聲音,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了對方,他以為淩寒柏應該明白自己的窘迫,他已經有將近8個小時沒有再排泄了。可是這樣的話,他是不可能在這種情形下說出來的,就算他說出來,他也清楚周圍這些虎視眈眈的alpha們,包括他的這位支配人,也沒有誰會同情一個精神狀態s級高度危險的omega。或許他們會認為自己這樣的人就是應該受罪才對吧。“多謝國務卿大人。”展鴻宇的唇角微彎,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他居然在感謝這些折磨他們omega的罪魁禍首,真是可悲又可笑。淩寒柏也察覺到了展鴻宇不太對勁的狀態,他趕緊把酒灌給了對方,然後急忙用口塞又堵住了對方的嘴。他不希望再有人過來給展鴻宇敬酒了。“唔……”當著人的麵被那樣一根東西塞到嘴裏,展鴻宇的心中無疑又充滿了屈辱感。他的頭被淩寒柏摁住,方便對方為他上鎖,這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像一隻牲畜。口塞佩戴好之後,口罩也回到了他的嘴上,他現在不僅無法從下麵流出一滴水,就連上麵這張嘴也是絕不可能漏出一滴了。“你先去旁邊乖乖待著吧。晚宴結束後,我會過來接你的。”淩寒柏對展鴻宇叮囑道。雖然眼裏早已是一片空,可此時展鴻宇的目光卻顯得更加空洞麻木了,他順從地轉過身,步履緩慢地被侍從攙到了一邊。展鴻宇被侍從扶到了大廳右側的沙發上坐下,那裏已經有幾名omega在坐著聊天了。很快,就有人認出了這個被嚴密約束著的男性omega是展鴻宇。“咿,這不是程上將的伴侶展先生嗎?”一名女性omega吃驚地叫了起來。她身邊時一名男性omega,對方大概察覺了展鴻宇無法視物的事實,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譏笑。“嗬,是啊,居然是展先生呢?當年您可是晚宴上的風頭人物,怎麽現在淪落到這副打扮了?難道說程將軍去世後,你的新伴侶對你不好?”“唔……”展鴻宇知道自己當初或許在許多omega眼裏都是眼中釘,不得不說,他的同類之中有相當一部分安於現狀,認為成為上位者的性奴也好過做最底層的自由人。而他向來都是最瞧不起這類人的。曾經有不少omega因為他是上將的伴侶而想要討好他,卻隻得到他的白眼。現在,似乎輪到自己被他們嘲笑了。展鴻宇轉開了臉,以此表示他不願與之交流的打算。可是那位男性omega仍沒有停止口中的譏誚:“請把頭轉過來讓我們好好看看你臉上戴的是什麽?我聽說隻有精神危險狀態s級的omega才會接受感官剝奪的束縛,哎呀,您是怎麽就精神不正常了呢?”這樣的話一出,周圍立即有人附和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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