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正伸手一把掐住了展鴻宇的下巴,笑道:“寒柏,你把你的伴侶保護得不錯啊。”“不服從的omega都應該被禁錮起來,這句話是您說過的。我不過是聽從了您的教導而已。”淩寒柏畢竟底氣不足,神色中難免有一絲不安。不過好在方其正今晚並沒有想追究他的意思,對方哈哈一笑,鬆開了展鴻宇的下巴,隨即又說道:“好了,你能把他帶來就不錯了。畢竟上次你在總督府可是心疼壞了吧?今晚,我可為大家準備了一份大餐。”司宴官就跟隨在方其正身邊,看到對方招了招手,他立即走了過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方其正扭頭對他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司宴官點點頭,隨即朗聲宣布道:“請各位入座。宴會即將開始。”在大廳的另一端已經擺好了餐桌,方其正領著眾人走了過去,餐桌上放置了名牌,淩寒柏的位置就在方其正的左邊,他以前來這裏的時候,還並沒有坐過離方其正這麽近的位置。這次地下派對,隻有約二十名權貴參與,他們入座之後,自己帶來的性奴也被侍者們牽到了旁邊。陸續有侍者開始為他們上菜,但是高官們的興趣卻並不在美食上,幾乎每個人都在期待今晚的精彩表演。“總督大人,今晚是拍賣哪個奴隸啊?我聽說最近特別監獄又進了一批新貨。”坐在方其正右手的範明旭笑著問道,他的性奴已經被侍者抬到了他的椅子下麵,對方的胸膛已經成了他的墊腳凳。“別急,大家先吃點東西,好戲會慢慢上場的。”方其正搖了搖頭,侍者在他麵前先放上了一杯黑咖啡,用什麽都不添加的黑咖啡佐餐是他古怪的飲食習慣,當然,要說這杯咖啡裏什麽都不加,似乎也不對。方其正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兩名侍者立即推搡著傅雲深站到了前麵,其中一人掏出清潔噴霧簡單地往傅雲深裸露在外的陰莖噴了噴,然後對方戴上了一副透明的無菌手套開始緩緩擼動起傅雲深的陰莖,而另外一人則最大限度地拉扯著傅雲深的項圈和他手上的鐐銬,強迫對方站直身體無法躲閃。“唔……唔……”當眾被強行取精,這讓傅雲深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呻吟。他的身體被方其正注射過許多增加敏感度的藥物,而他的耐力也早已在天長日久的折磨下瀕臨崩潰。眼看著傅雲深就要射了出來,侍者立即騰出一隻手拿過了方其正的咖啡杯,隨後,一股股散發著濃鬱omega信息素氣息的精液都滴落進了杯中。“總督,請享用。”侍者將杯子放回了方其正的麵前,之後取出貞操籠將傅雲深的陰莖強行塞入其中之後鎖上。“他這麽一直站著也挺辛苦的,讓他跪著吧。”方其正用小勺漫不經心地攪拌著混雜了白濁的咖啡,再沒有回頭多看一眼傅雲深。傅雲深被押著跪了下去,他體內放置的人工結按摩棒一直在震動電擊,這讓他高大的身形也輕輕地顫抖了起來。方其正淺淺啜飲了一口這為自己特製的咖啡,轉頭就看到淩寒柏一臉吃驚地看著自己,平時一些工作場合的公開宴會上,對方並不曾見過自己這怪癖。“寒柏,怎麽,你沒喝過這種加料的咖啡?”方其正笑道,“就像omega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一樣,omega的信息素對alpha也是好東西,尤其是他們信息素含量最為充分的精液。相信,你應該嚐過這東西的滋味吧。”說完話,方其正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眼就坐在淩寒柏身後的展鴻宇。淩寒柏被方其正問得一陣尷尬,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在家裏的所作所為,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哈哈哈哈哈!我就說嘛,淩上將遲遲不與人匹配,恐怕就是在等一個合自己胃口的omega。不過展鴻宇跟了程振那麽多年,怕是也喂了那老色鬼不少好東西吧。”席上的一名高官放肆地開起了淩寒柏的玩笑。淩寒柏暗自不悅,卻不便表達出來,隻是拿起麵前的水喝了一口。方其正緩緩喝光了杯中加了料的咖啡,他放下杯子,微笑著看向了前麵空蕩蕩的區域,今晚真正的大餐就要上場了。一道道菜被侍者們送到了alpha的桌前,而他們麵前一米遠的地麵上,緩緩出現了一座升降台上。升降台上,一個被黑布籠罩著的類似於鐵籠般的東西突兀地立在上麵,在座的眾人除了淩寒柏外,眼底裏也隨之多了些許期待的目光。“噢,搞得這麽神秘?”範明旭這個beta的眼裏也不由興奮了起來,他持續踩踏著身下的alpha奴隸,腳尖下意識地狠碾在了對方的乳頭上。隨著黑布被拉開,一隻鐵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一顆被皮套裹住的頭顱從鐵箱上端的圓孔裏伸了出來,不斷有低沉的呻吟從頭套後麵傳出,牆上360度的巨大投影幕可以將升降台上的畫麵和聲音放大之後供在座的眾人欣賞。接著,侍者們將一份特殊菜單送到了各位高官權貴的手邊,淩寒柏打開之後,赫然發現上麵寫著今晚宴會上會表演的調教項目。陰莖穿環、騎木馬、生殖腔滴蠟、模擬懷孕強迫生蛋、項目算不得多,可是每一項無疑都十分殘忍。司宴官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台上,他站在鐵箱奴隸的旁邊,介紹道:“這是今晚用於拍賣的奴隸。在例行拍賣之前,我們會按照今晚菜單上的項目為諸位大人進行佐餐表演。”說完話,司宴官解開了裹在奴隸頭部的黑色皮套,也就是這個時候,原本木然坐在淩寒柏身後的展鴻宇驚愕地睜大了眼。頭套的下麵,是林昊蒼白而虛弱的麵容,他微微張開的嘴裏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填充棉紗,那是為了防止這個脾氣暴烈的omega說出任何不敬之語。“唔!”展鴻宇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畢竟淩寒柏曾向自己承諾保證過會救下林昊,而這就是對方營救林昊的結果嗎?展鴻宇憤怒嗚咽的聲響顯然打攪到了前麵用餐的alpha們,方其正麵色微微一變,仍是笑著說道:“寒柏,你家展先生好像對台上的拍賣奴隸很有興趣啊?他不會也想上去玩玩吧?”“抱歉總督。”淩寒柏趕緊拉開椅子走到了展鴻宇的身邊。他的神色十分局促,因為他實在無法向展鴻宇解釋今晚發生的一切,他隻是沒想到方其正會在這個時候把林昊作為拍賣奴隸拉出來,難怪對方會叮囑自己一定要帶展鴻宇來出席今晚的地下派對。因為展鴻宇的耳道已經被液體耳塞完全阻塞,淩寒柏知道自己說的話對方也無法聽到。他撫摸著展鴻宇的臉,微微搖起了頭,示意對方先不要激動。展鴻宇看懂了淩寒柏的意思,可是這種情況下叫他如何不激動,台上的人已經開始打開禁錮林昊的鐵箱,就在這個時候,展鴻宇憤怒地看到那鐵箱之內四壁都是尖刺,而林昊被強迫站在箱中的身體也早已是血跡斑斑。“嗚嗚嗚!”展鴻宇拚命地掙紮著,整張輪椅也跟著搖晃了起來,他的呻吟十分沉悶,這要得益於淩寒柏之前吩咐監護者為他塞入的鼻塞和口塞。越來越多的目光朝淩寒柏這邊看來了,他的處境極為尷尬,隻好連比帶劃地做著讓展鴻宇保持安靜的手勢。展鴻宇此時所流露出的情緒,對淩寒柏來說,竟有一種虛幻的陌生感。即便在他將展鴻宇折磨到不堪忍受之時,他也未曾見過對方眼中對自己有過這樣赤裸裸的憎恨。淩寒柏覺得有點頭暈,他很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身邊的人聲、嬉笑聲又是那麽真切。負責看管展鴻宇的侍者忍不住輕聲建議道:“大人,我們這裏為那些容易失控的omega準備了鬆弛劑,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淩寒柏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他隻想盡快擺脫這個如同噩夢一般的場景。牢固的金屬環將展鴻宇的身體緊緊固定在了輪椅上,他沒法掙脫禁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昊被人拉出來,然後被當作牲畜那般穿環,對方痛得厲害,卻一直睜著那雙不肯屈服的眼,似乎想要看看這些惡徒還有哪些手段能肆無忌憚地用於踐踏另一個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