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受孕不易,想要讓展鴻宇懷上自己的孩子,淩寒柏必須加倍努力,所以他不顧自己如今的狀況,每一夜都在強行掠取著展鴻宇的身體。“聽說程振當初死在了床上,這也是你做的嗎?”淩寒柏一邊親吻著展鴻宇的修長脖子,一邊笑著地詢問。他的陰莖深深地埋在展鴻宇的生殖腔裏,脹大的結在他結束射精後也沒有立即消失,而淩寒柏已經逐漸開始喜歡上這種與展鴻宇合為一體的感覺。對方的生殖腔很溫暖,他敏感的陰莖被包裹在裏麵,很舒服。展鴻宇剛才從被標記的快感中緩過神來,聽到淩寒柏那近乎戲謔的言語,他不禁皺起了眉。“怎麽,這是將軍大人在對我進行審問嗎?”“我們分開了這麽多年,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淩寒柏輕輕啃了口展鴻宇的脖子,又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起了對方的喉結。“對,是我殺了程振。我偷偷換了他平時要用的助興藥,導致他心髒無法負荷,最後他在陰莖還插入我生殖腔的情況下猝死昏厥,我等到他徹底斷氣之後才叫來了仆人。那時候藥物已經完全溶解在他血液裏,即便事後解剖屍體,醫生們也隻會認為是他自己濫用性藥而已。”展鴻宇以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告訴了淩寒柏自己害死程振的過程,他後來其實也想過自己被淩寒柏折磨到心髒驟停,是不是程振的冤魂對自己的報複?“你一點也不愛他,對嗎?”淩寒柏輕聲問道。“我不愛他。我也不可能愛上我的敵人。”展鴻宇的言語裏絲毫沒有猶豫。淩寒柏的結終於慢慢消失了,但是他仍舊沒有拔出自己的陰莖,反倒是緊貼著展鴻宇的身體將自己的陰莖往對方的生殖腔內又送了送。那顆碩大而堅硬的龜頭戳弄著柔嫩的生殖腔內壁,給展鴻宇帶來了一陣酥麻的快感,他輕輕哼了一聲,微微咬住了下唇。“我是你的敵人嗎,鴻宇哥哥?”淩寒柏又開始抽動起了陰莖,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自己是擁有展鴻宇的,“有一天,如果有機會,你也會殺了我嗎?”展鴻宇沉默良久,他感到自己生殖腔內的媚肉都被淩寒柏那根東西操得有些發痛了。“在那之前,你可以選擇殺掉我。”展鴻宇難受地呻吟了起來,他的生殖腔從來沒有被這樣過度使用過,快感到了最後已經不啻為一種折磨。“我怎麽舍得。”淩寒柏笑著親了親展鴻宇的眉眼,“我不會殺了你,我也不會讓你逃離。”白天的時候,展鴻宇會被固定在輪椅上,或者是床上,接受監護者無微不至地照顧。不過他的言語權,進食權乃至排泄權都被剝奪,隻有淩寒柏回到的家的時候,他才能獲得自由。盡管展鴻宇認為現在這樣的狀況下與淩寒柏相處實在是一種折磨,可是他卻下意識地期盼著對方的出現。距離參加地下拍賣會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展鴻宇的第四次發情期也悄無聲息地結束了。前線的戰況依舊不容樂觀,在聯邦的軍隊也介入這場戰爭之後,帝國政府已經丟掉了第三個前線重鎮。麵臨著雙線作戰的軍政府不得不將範明旭也派了出去,至此,政府軍幾乎是傾巢而出。展鴻宇在新聞裏看到這些消息時,內心無疑是激動的,他們等了這麽多年,等的就是自由回到這片土地的一天。但是他也不免擔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和淩寒柏之間該怎麽辦?下午的時候,淩寒柏囑咐管家為展鴻宇安排了甜點。今天負責輪值照顧展鴻宇的人是link,他拿著一份起司蛋糕來到了安置展鴻宇的房間。“展先生,下午茶時間到了。”link笑眯眯地叫醒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展鴻宇,他放好蛋糕,然後將對方扶起來坐到了桌邊。這一陣展鴻宇似乎有些嗜睡,上午他坐在輪椅上都睡了一會兒,午飯後他被抬到了床上,又一覺睡到了現在。展鴻宇的上身仍舊穿著約束衣,他的手臂被迫呈環抱的姿勢被固定在腰部兩側,要想吃到麵前這塊美味的蛋糕,他必須乖乖地接受監護者的幫助。link解開了展鴻宇下半張臉上戴的口套,然後為對方滴入了黏性牙套的解除劑,展鴻宇鬆動著酸軟的下頜,緩緩地喘起了氣。link耐心地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展鴻宇的嘴邊,奶油的香味,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是展鴻宇卻莫名覺得這股氣味讓自己不太舒服。他有些勉強地張嘴吃了一口蛋糕,在他咽下去之後,那股惡心的感覺頓時從他的胃部開始翻湧。“呃……”展鴻宇皺緊眉彎下了腰,張開嘴,吐出了一攤穢物。範明旭也已經去往了前線,帝國三大軍團的司令長官已經有出動了兩位,或許不久之後就輪到自己了。淩寒柏心情沉重地坐在車上,他倒不是畏懼去前線殺敵,他隻是擔心自己一旦離開鎮反副總指揮這個位置,會不會有人把調查平權軍奸細的手伸到自己這邊來。如果展鴻宇一旦暴露,那麽讓方其正大為光火的布防文件泄密一案也自然水落石出,到時候,方其正又怎麽會放過展鴻宇。而前不久葉響才向展鴻宇報告,他們掌握了陳少廷女兒的下落,正在派人追捕,到時候他們會用這個女孩作為突破點,逼迫陳少廷招供與其他平權黨潛伏分子。如果陳少廷一旦招供出展鴻宇,那麽……淩寒柏不敢去想,他又感到了一陣劇烈的頭痛,無法緩解的劇痛讓他忍不住靠在車窗邊發出了一陣呻吟。“將軍,您沒事嗎?”副將於印深知近來淩寒柏的辛苦,隨著前線局勢的轉變,帝國內部的平權黨們也開始躍躍欲試競相煽動謀反。而這些事情都需要他們鎮反指揮部去處理,總攬一切的方其正總督並不會直接過問,所以重擔都落在了淩寒柏的肩上。“沒事。把水給我。”眼看就要到家了,淩寒柏不願被人看到自己這麽虛弱的一麵,他趕緊摸出了隨身帶著的藥塞到了嘴裏。於印趕緊把水杯遞給了淩寒柏,淩寒柏仰頭灌下藥之後,這才稍微輕鬆了一些。“對了,這裏還有一份需要您簽署的文件。”於印從隨身的皮包裏摸出了一份文件,這是他下午的時候才收到的。實際上,淩寒柏每天回家之後還需要工作一段時間才能勉強把當天的事情處理完,不過他因為擔心展鴻宇一個在家會有所不適,堅持每晚都要回去。他接過了於印手頭這份文件,雙目漸漸睜大。“總督辦公室那邊傳來的嗎?”淩寒柏的手中是一份針對林昊以及其餘幾名平權黨骨幹的處決令,這樣一份重要的處決令一般都會交由鎮反指揮部的長官先行簽署,之後法院再按照文件執行。對林昊的逮捕關押以及處置都是由方其正親自介入的,所以這份處決令最終也由總督辦公室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