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梅染笑靨如花:“哎呀,我的郎君,拿出來吧。”


    周楷道:“你說的是千年首烏吧,可惜早已被我吃了。”


    姬梅染不信,“千年首烏化作人形,乃大熱之物,每服用少許,必須靠極強的內力化解,難道你的功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哼哼···”周楷鼻腔內發出一陣冷笑,“我不光功力出神入化,還百毒不侵了呢。”


    說著話,一個反手點中姬梅染的氣海穴,姬梅染渾身酥麻,再也動彈不得。


    “周楷,你你你,你敢玩我?”姬梅染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周楷早已不是昔日的磬王,自己再也拿捏不住了。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今後的日子長著呢,我也讓你嚐嚐被人囚禁的滋味。”


    周楷輕輕地撫摸著皇後驚慌失措的臉,回頭對她的貼身婢女說:“回去告訴後明王,皇後以後就歇在皇宮了,讓他不要來打攪我們清修。”


    卻說後明王接到大荒帝回宮的消息,起初並未太在意,但是聽婢女說到父親竟然囚禁了母後,頓覺惶恐不安起來。


    畢竟那些年白將軍沒少教母後防身之術,竟然被他輕鬆拿捏,看來父親這些年功力精進了不少。


    大荒帝宮養心殿。


    後明王和餘懷歸一前一後跪在周楷麵前,“父皇,兒子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您,懇請您放了我的母後吧,今後我會一心一意地侍奉您。”


    “朱磬,多好的名字呀,但是你還是我的磬兒嗎?當年我把你當做周家的中流砥柱,一心一意栽培你,甚至一度冷落了你大哥,但是你呢,一轉眼便囚禁了我自立為王,這是一個兒子應該做的事情嗎?你說,為什麽三年不來見我,想到這些你的內心不會愧疚嗎?”


    “兒臣都是為了後明的江山永固,朱氏一族不能亡,作為大明最後的骨血,兒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朱磬之所以三年不敢見父親,就是害怕父親的責罵,但是今天為了母後,再難聽的話他也得咬著牙聽著。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一個朝代亡了就不會起死回生,自從秦氏二世而亡,到大明千餘年,盛唐尚且亡於朱氏,朱氏大明為何就不能亡?”周楷好歹也讀過幾年私塾,政權的更迭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既如此,父皇為何還要執著於回到磬國時代,我的後明和大哥的後順不也是順應朝代的更迭嗎?”朱磬自小苦讀,總有話在前麵等著父親。


    “你們這是陰謀,陰謀奪取我的政權,奪取我的自由。”周楷見兒子仍在狡辯,毫無悔過之心,忍不住高聲咆哮道。


    朱磬見親情無法打動父親,霍然起身道:“餘將軍,既然皇上不願放了母後,我隻能實施‘兵諫’。”


    餘懷歸跪而不起:“我王的意思,是逼末將和我皇動武?”


    朱磬麵無表情:“正是。”


    “我皇恕臣無罪,一切都是為了皇後。”餘懷歸說著話一躍而起,右手執劍,“我皇請了。”


    對於餘懷歸的挑釁,周楷不屑一顧,抬手輕輕一點,一股劍氣倏然擊中他的虎口,‘鏜啷’一聲脆響,寶劍頓時跌落塵埃。


    “懷歸小兒,你可知道世上有種功夫叫做化掌為劍?”


    餘懷歸聽罷,頓時跪倒在地:“微臣昏聵,不該插手皇家家事,我皇饒命啊”。


    “哼,放了你,用不了多久,你的火器營就會包圍這裏,但是你能保證火器營就能勝得了朕嗎?”


    “微臣不敢。”


    周楷知道想要擊潰朱磬的忤逆之心,就得徹底地打垮他的意誌,“靜山一戰,朕用了移山填海之術,就地坑殺後順火器營千餘之眾;杞水之戰,也是朕效仿韓信水淹七軍,這些教訓曆曆在目,你等不會忘了吧?”


    朱磬聞言,頓時麵如死灰:“父皇到底是那龍大相公還是龍大教左使?這兩年龍大教偃旗息鼓,都以為被黑魔教所滅,沒成想竟然隻是暫時罷手。”


    “不管朕是誰,隻要你乖乖聽話,你的母後就不會受苦,你倆跪安吧。”周楷還沒想好如何處置國事,隻得放兒子回去,畢竟江山是周家的,兒子也是周家的,暫且讓他們姓一回朱也無傷大礙。


    大荒三十一年大荒帝周楷挾皇後以令後明王,拿回浞州的王權,為了區別南方小皇帝羿昊,暫稱北帝,命大將馬微二征杞國,五月杞國城破,杞王死守王城,王城破,舉家自殺,杞地東部盡歸浞國,西部為汶國侵占。


    朱磬認祖歸宗更名周磬兒,延續舊稱明王,立長子朱蘭為小明王,封邑杞城,也算給大明留了一脈骨血。


    北帝下一個目標是磬州,長子李雄。


    但是他知道,這後順不比後明,李雄背後不但有昭仁公主,更有他的師公無機子。


    他知道無機子的法力了得,盡管自己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相對於無機子還是遜色不少,何況還有一位昭仁公主。


    想到昭仁,北帝禁不住一陣心猿意馬,這些年雖然身邊並不缺少妍麗的女人,比如金燈教主,姬梅染之流,但是比起昭仁公主的美貌,實可謂‘萬千粉黛皆失色’。


    就是為了昭仁公主,這次西征也在所難免,何況此時的昭仁已經成為眾多男子追逐的目標。


    其中躍躍欲試的當屬汶國國王河中虢。


    卻說這河中虢見北方的梓國一時難以突破,便把目光投向了南方的綿州,無奈綿州節度使廖王勇猛,幾次南下皆被擋了回來,直到大荒三十年,廖王突然失蹤,汶王趁綿州無主,一舉攻陷綿州城,奪取綿州全部的領土。


    就此汶國成了各路諸侯中實力最強勁的國家。


    人嘛,飽暖思淫欲,汶王躊躇滿誌,一心想要奪取昭仁公主充盈後宮,卻不想那是後順王的親娘,無機子的愛徒,你想人家,人家的兒子答不答應?


    有道是色膽包天,汶王還就硬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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