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趕回去的時候,他的包裹被辛甜拿著,辛甜不依不饒追問辛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他倆不回來了?什麽叫以後也不回來了?我們怎麽這就要走,這麽急?” 辛甜煩躁得要死:“別問了,也就你把那個心機深沉的怪物當朋友!” 穀瑞揪住菲林不放:“林呢?什麽叫和卡爾在一起?為什麽丟下他們?” “卡爾狂躁症犯了,我們沒法幫忙,林是自願留下的。” “林的氣息!”穀瑞突然歡喜地驚叫道:“他回來了!” 大家靜了靜,林恒從林間走出:“我來拿我的東西。” “林,發生什麽了?”辛甜跑過來問。 林恒溫和地笑了笑,從辛甜的手中拿過自己的包裹:“卡爾和我要離開了。” “為什麽!卡爾狂躁症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留下?”穀瑞跑過來,青年硬朗的麵容上充滿了疑惑和焦急。 林恒拍拍他和辛甜的肩膀,不想多說:“謝謝你們關心,我是自願離開的,我本來也不是你們族群的人,卡爾也沒被你們當成是自己人,我倆離開本來就順理成章。” 穀瑞扯住林恒的胳膊:“不行,你不能走,林,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辛甜想把包裹搶回來。 林恒抱住自己的東西,疏遠地退後了幾步,淡淡道:“你們同不同意,都沒辦法影響這個決定。”他笑了一下:“大家還是朋友,以後如果有緣相遇,再多說幾句。現在更要緊的事還等著我呢,再見了。” 林恒跑進林子,爬上卡爾的背,卡爾會意地載著林恒快速消失在了林間的深處。 穀瑞不甘心地追了好一會兒,卻還是被甩開了。 ——————————分割線———————— 林恒打開包,翻出自己的現代衣物,掏了掏兜,找出打火機,到處撿來樹枝,卡爾綴在他屁股身後,似乎生怕他跑了。 林恒點燃了火堆,把包裹丟給卡爾,覺得萬事具備了,才徹底安心了,躲到了樹林裏。 他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摸上兄弟,給力點,兄弟! 林恒真的被自己自/慰得有些興奮了,他加快速度,憋住自己愈發加重的呼吸,偶爾泄出一兩聲輕喘,揚起脖頸,期待著那讓人腦袋空白的高/潮來臨。 香味誘得本來就躁動的野獸更為躁動了,它踩著步子,湊近雌性不讓他靠近的地方。 林恒正專注著,無心關注外界,直到身上一涼,他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野獸叼著他的獸皮衣丟到了一邊。林恒嚇得魂不附體,急忙去撿自己的獸皮衣。 野獸卻拿頭頂住他,粗糲的舌頭直接舔向了他的臉龐,興奮地劃過了他的軀體,甚至那已經微微低頭的兄弟也被它口水招呼了一遍,林恒腿腳一軟,麵色潮紅,踉蹌地退了好幾步:“卡爾,不……” 天啊,這不是你該舔的! 野獸才不管他說什麽,那味道好極了! 野獸的舌頭卷過來,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力度舔著林恒□□的身體,把無處可逃的雌性攏在自己的身下,腦袋不停地湊過去,舌頭興奮地舔著雌性的兩腿中間。 林恒往後縮著,卻壓根縮不出去,雙腿軟得根本踢不開,甚至那種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又罪惡又沉迷,雙手抵著野獸的頭,啞聲地喊:“別,啊,卡爾,不行,啊!” “別……”林恒眼尾潮紅,羞恥感讓他不停地推拒,可是身體卻被不斷的刺激弄得更加敏感,野獸細膩的毛發,粗糲的舌頭,每一次的溫熱,每一次的舔舐都讓他的腦海神誌不清,不斷閃過的白光讓他更加無力掙紮。隻能蹬著雙腿,大開的角度讓他的脆弱在野獸的角度更是一覽無餘,甚至從推開的力度變成了拉扯著野獸的腦袋,把自己送到了它的嘴下。 夜色愈發深重,黎明的曙光卻又即將劃破黑暗,樹木遮掩著林間情/事,綠光悠悠蕩蕩地縈繞這一片土地,隻把周圍染得不似現實,林恒甚至也覺得這就是一個荒誕的夢。他逐漸睡過去了,因為被黑色野獸攏在懷裏,所以覺不到絲毫寒冷,睡得十分香甜…… ———————————— 林恒猛然驚醒,昨天他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夢,他竟然被卡爾的獸型…… 林恒低頭看了看身上,又看了看安靜閉著眼睛攏住他的巨大野獸,憋住卡在嗓子的尖叫,連滾帶爬地撿起遠處因為晨露而濕漉漉的獸皮衣,揪住頭發,表情猙獰,張大嘴,內心瘋狂大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幹了什麽,人獸y!以後怎麽做人?卡爾要是有記憶還怎麽在他麵前好好做兄弟!我還怎麽好好裝逼!oh,弄,不能裝逼不如去死啊啊啊啊!!!第46章 自願背鍋 林恒穿上獸皮衣, 又抓狂地在原地連轉了幾圈, 內心問候了一遍東西方眾神,隻希望卡爾恢複正常之後,什麽都不記得。 林恒停住步子,關鍵是昨天有效果嗎?他走近睡得正熟的卡爾,湊近野獸的腦袋, 想要扒拉一下野獸的眼皮,看看是不是還紅著。弗一靠近,野獸便睜開了眼睛,澄澈的海藍色眸子直直的看向雌性的臉龐。 林恒一喜, 這色, 這色就對了! 雌性笑出了白牙, 眼角微挑的桃花眼也樂得眯起來,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黑發和白皙的臉龐上, 空氣中馥鬱的草木香氣都染上了快樂的味道,林恒一把抱住卡爾的腦袋:“卡爾,你好了!” 卡爾恢複成人型,並沒說話,林恒緊緊地擁住他, 狠狠地拍了兩下他堅硬的胸膛:“好了就好!” 卡爾垂下眸子, 林身上的氣息充滿了他的鼻腔,他抬起手, 猶豫地想要抱緊林。 林恒恰好一把鬆開手, 卡爾立刻把自己抬起的手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 林恒扯扯衣角, 又摸摸眉角,佯裝無事地問:“哎,你還記得你狂躁症之後的事情嗎?” 卡爾靜靜地看著林恒,麵色無波無瀾地仿佛麵部神經壞死。 林恒看卡爾一副沒什麽異常的樣子,心底長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他當即沒什麽別扭情緒地拍拍卡爾的肩膀:“看來是忘了。” “怎麽了?”卡爾的聲音有些沙啞,陽光正升起,他微微眯著海藍色的眸子,全身□□,微微支起上半身看著麵前的人,晨光撲在他強健而流暢的肌肉上,常年運動出來的小麥色皮膚被照得閃閃發亮,修長的身軀完美得仿若是上帝親手雕塑出來的,黑色的長發蜿蜒地灑在綠色的草地上,微微曲起的腿遮住了蟄伏的巨龍。俊美逼人又姿態安靜,野性危險又優雅惑人,簡直就像神話傳說中的太陽神阿波羅一樣閃閃發亮,俊美得令人屏息。 想到昨夜就是這個人化成的獸型把他的每一寸皮膚都舔遍了,林恒失神了一瞬,他偏過頭,鎮定道:“沒事,隻是……” 林恒轉回頭,抿抿唇:“我把其他人都趕走了。” 卡爾似乎沒有絲毫驚訝,考慮到卡爾就是這幅德行,林恒自己就很仔細交代:“昨天你狂躁症犯了,也不讓他們接近,隻有我能靠近你。因為他們都幫不上你,我不想去被換鹽,就借口幫你,順便把他們趕跑了。” 卡爾看著林恒的眼睛,靜靜聽他說,林恒麵不改色繼續道:“我承認我自作主張,他們說這個狂躁症嚴重可是要危及生命的,怎麽說我都出了必不可少的一份力。在部落裏整天為部落出力,這就是壓榨啊,以後那幫子人要是還壓榨你,我可不樂意。所以順便逼他們和你脫離關係了,你繼續到那個部落也是忍氣吞聲!與其在那裏整天奔波勞累,你這麽厲害,自己過應該會好得多吧,況且我不去換鹽,自己一個人多危險,你要是在身邊我就安全多了……” 林恒說著說著就有點心虛,覺得這個說法真是太過擅自主張,任性又無理至極。原始部落都是群居生活,要是卡爾一個人,到別的部落可能會被當成威脅者或者隱患,他又不喜歡交際,萬一過上流浪的生活怎麽辦?雖然他又厲害又好看,但是難免別人不忌憚他。還有要是卡爾對原來的部落還有感情怎麽辦,他這樣的人,本來就是重情義的人,啊,他是不是好心辦壞事了! 林恒說著說著就卡住了,生硬地把對話結束了,一副死不悔改的態度:“反正是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