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幹什麽……”大當家大口的喘息著,眼睛裏已經滿是水意,乾少看著他眼角情動的微紅,歎息一聲,咬住了他如同瑪瑙般通紅的耳垂——這是以往每次看到他耳尖通紅的時候乾少都想要做的事。“我在替‘大哥’非禮我啊……”乾少咬著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手上略一動作,被自己壓住的身體就慌忙地躲閃,渾然不覺這樣的掙紮隻是讓他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銷魂的快感從尾椎處傳來,最私密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著,隔著粗糙的布料,情動的黏液漸漸滲出來,大當家好像被抽去了筋的蛇,不知所措地勾住乾少的脖頸,臉上泛出誘人的紅潮。“為什麽……是你……你弄我……”即使在這個時候,身為雷虎門大當家的某人還在固執地重申自己在戲本中的角色:“是我……我非禮你……”乾少抬起大當家的臀,讓他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拉過他的手,按在某個早已經劍拔弩張的部位:“大哥覺得不公平的話,也弄一弄我吧……”被抬起臀的時候,大當家還是迷迷糊糊的。乾少將還處於乏力狀態的他抱了起來,讓他仰靠在榻上,抬起他的腿,沿著大腿內側吮吻而下,大當家敏感地呻吟了一聲,乾少抬起頭來,唇角勾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大哥的這裏,是粉色的呢……”大當家隻覺得腦中“轟”的一聲,那本《龍陽風月》上的畫麵無師自通地在腦中演練起來,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乾少溫柔地壓倒了。“大哥好像要不聽話了……”乾少挑著一雙鳳眼,拿起事先搭在一旁的衣帶:“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大哥捆起來好了。”大當家這次連爬都爬不了了,隻能竭力板著一張臉道:“我……我不要……”乾少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他的眉頭又舒展開來,還附帶著溫柔笑容:“大哥都已經被捆著卻還板著臉說‘不要’的樣子,真是可愛。”他俯身下來,抬起大當家一條腿,伸手按摩著大當家的臀部,指尖像是撫摸著古琴一樣優雅輕佻。身上的褻衣滑落,修長結實的腰肢一覽無餘,當這腰肢擠進大當家腿間的時候,大當家不禁瑟縮了一下。乾少伸手捏住了大當家的下巴。“不要怕……”他用他一貫清越的聲音這樣說著,直視著大當家的眼瞳墨黑,深邃得幾乎能奪人神智。“大哥不要怕,我隻是,很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他這樣說著,聲音卻宛若歎息。下一刻,他已經吻住了大當家的唇,卻又一觸既離。他像一個弄丟了東西的小孩一樣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差點忘了說一句話了……”他看著大當家失措的臉,笑得眉眼彎彎:“大哥,你盡管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大當家很想不通。等到乾少噙住他胸口緋紅的時候,他就沒有機會想不通了。像是被死灰覆蓋的火焰,因為更有力更可怕的撩撥,而是瞬間蔓延成熊熊烈火,燒得他連抬手指的力氣也無。胸口被舔舐的感覺太過可怕,那緋紅的肉珠每次被齒尖輕輕劃過,大當家都覺得渾身都像是竄過一道火焰,這火焰焚燒著他的理智,讓他不能自己地勾住乾少的脖頸,可憐兮兮地懇求著:“輕……輕一點……”乾少卻一點也不留情地蹂躪著已經充血紅腫的緋紅肉珠,在大當家失神的時候,手已經探入他臀上的深溝。被指尖侵入的異物感讓大當家不安地呻吟起來,又被胸口如潮的快感吸引過去,修長的指尖探入從未有人造訪的幽徑,內裏的緊致滾燙讓乾少小腹一緊,賁張的欲望抵住大當家的臀,若有若無地摩擦著,讓他眼中水意更濃。手指探入最深處,在甬道裏四處按壓,大當家抱緊乾少,聲音裏帶上哭腔:“小……小乾,你幹什麽……”“別怕……”乾少溫柔地吮吸著他眼角潮濕,手下動作卻一點不留情,直到觸碰到某一點,大當家的腿驟然夾緊他腰肢,發出甜蜜而苦悶的呻吟。那感覺太過可怕。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內部湧出,驟然而來的空虛,幾乎要將意識都吞噬,大當家摩挲著乾少的腰肢,慌忙地抱緊他。插入的手指還在增加,鼓漲感和異物感讓大當家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離,卻被強迫接受,四根手指在後穴內轉動著,直到碾壓上那固定的一點,快感像泉水般湧了出來。大當家的呻吟驟然變調,身前的欲望也已經不知饜足地抬頭,摩挲著乾少的腹部,他無措地掙紮著,直到乾少放開手,深入的手指也緩緩地撤了出去。莫名的空虛感讓他瑟縮了一下,被乾少再次壓住,某個抵在臀部的火熱的東西讓他渾身一僵。那火熱的東西在口輕輕地摩挲著,口緊張地一開一合,一個失神的空當,那火熱的口口已經插了進來。“好痛!”隻是插入半個頭部,撕裂感已經讓大當家緊緊抱住乾少——他已經忘了他抱住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放鬆,別怕……要放鬆……”乾少的聲音也很緊張,安撫地吮吻著他脖頸,然而在甬道內開拓的口口卻一絲遲疑都沒有,一點點不容反抗地推進,直至進入最可怕的深處。大當家抱緊乾少的脖頸,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角滑下,被乾少吮吸幹淨……“沒事了,進來了就好了……”乾少在他臉上啄吻著安撫道,吻如同雨點般落下,大當家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我再…再也不要非禮你了……”他帶著哭腔大聲宣布,心裏滿是委屈。原來當惡霸這麽淒慘,那些破戲本上都是騙人的!不管大當家如何憤慨,如何悔不當初,那埋在他身體裏的口口,還是動了。痛,除了痛還是痛,無論乾少如何小心翼翼,如何控製力度,大當家還是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雖然他信奉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滾,眼睛都睜不開。即使是乾少,在這時候,也不由得有了一點退縮的念頭。但那畢竟隻是念頭而已。徹底得到大當家的喜悅,和每一次抽插時甬道的緊致溫熱,都讓他舍不得離開。所以他隻是不斷地親吻著大當家,安慰著他,但身上侵略的動作卻絲毫未停止,不斷地變換角度,深淺抽插,直到撞上某一點,正哭得淒慘的大當家忽然尖叫了一聲。而後的一切,都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