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道:“烏星雲團後也有普通獸類?”穆涵風道:“當然了,普通的獸類不能繼承到黑暗之力,隻能供黑暗獸驅使。輔助型猛獁主要是用來運輸和交通,怎麽樣?要不要上去坐坐?”陸錚抬頭看著那頭巨大的猛獁,心有淒淒然。穆涵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怕,這還是一頭幼年猛獁。”陸錚張嘴,望著這頭足有兩米多高,四米多長的猛獁,竟然隻是一頭幼年猛獁?陸錚不敢相信,如果它成年了,一頓飯會不會吃掉一棵樹?穆涵風又道:“這是一頭品象很好的猛獁,一般的猛獁大約能長到三米高五米長,它的族人能長到四米高六米多長。而且性格非常溫和,從來沒有過攻擊人類的情況發生。沒關係,別怕……來,我扶著你……對,抱住它的鼻子……小心!嗯,抓緊了,坐好……上麵我幫你裝好了鞍鎖。害怕的話係好鞍鎖……小心……還是我來吧!”陸錚還沒弄好鞍鎖,天狼王已經坐在了他背後,將他擁進了懷裏。一隻手摟著他,一隻手迅速的幫他係好鞍鎖。然後拉著他的手,在猛獁的背上拍了拍:“拍兩下,他就會往前走了。”天狼王的話音剛落,猛獁便往前緩慢的走去。天狼王道:“其實他走的很快。”然後拉過陸錚的手,又拍了一下:“這樣,他就會加速。”於是,猛獁的速度快了起來。雖然有些顛簸,可能是因為有鞍具的原因,並沒有感覺多難受。天狼王又拉著他的手往左拍了一下:“這樣是左拐。”又拉著他的手往右拍了一下:“這樣是右拐。”猛獁往右拐了個彎,眼前的場景就變得開闊了起來。不再是一片樹林,而是一望無際的,偶爾長著幾株熒光草的草原。草原上都是普通獸類,它們的生活平靜而安穩,仿佛永遠不會擔憂有人將它們從自己的家園驅逐出去。陸錚坐在猛獁身上,看到了丘伯口中的百獸遷徙。看到了成群結隊的猛獁,成群結隊的獸類。猛獁繼續往前走,穿過寬闊無際的草原,趟過熒光魚類聚集的河流,在一個臨海的懸崖前停住。鮫類異種人傳來婉轉的歌聲,陸錚遠遠的看著那些美人魚般的鮫類異種人,仿佛置身於安徒生童話的世界裏。可惜,這些並不是美人魚,而是攻擊力非常彪悍的鮫類異種人。陸錚坐在猛獁上,聽著鮫類異種人的歌聲,依偎在天狼王的懷裏,忽然覺得這種感覺也不錯。然而剛剛放鬆的心情,在回憶起穆涵朗那張溫暖的讓人如沐春風的笑臉時戛然而止。陸錚的身子僵了僵,驚覺自己放鬆的太快了。一時間,把自己背後的那一串債務忘了個幹淨。畢竟眼前的場景不是童話,背後那個,也不是他的唯一伴侶。意識天陸錚的不適,天狼王低頭問道:“怎麽了?不舒服?”陸錚答道:“沒……沒什麽。”直覺告訴天狼王,陸錚肯定有事瞞著他。想到他那個無時無刻不在牽腸掛肚的心上人,天狼王的心情就變的很惡劣。於是冷聲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要總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了。”陸錚幹咳一聲,這家夥有讀心術嗎?說起來好久沒有利用玄學五術占卜了,雖然占卜可以趨利避害,然而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各人各物各事的運行軌道。陸錚隻好轉移了個話題,道:“沒有,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天狼王的神色柔和了下來,道:“什麽問題?”陸錚道:“你是不是……我是說原來的你,還是天狼王的時候,是不是曾經有一名義子?”“義子?”天狼王皺了皺眉,仔細的搜索記憶,好像並沒有關於義子的記憶。天狼王搖了搖頭,道:“關於狼王之前的記憶,我隻有一些斷斷續續的碎片,甚至連連慣都連慣不起來。有時候能想起什麽,卻都不是關鍵。”陸錚聽了天狼王的話以後,陷入了沉思。他記得之前聽說話,成年人異種後,仍然會保留著異種前的記憶。那麽天狼王在異種後,是不是也會保留著異種前的記憶呢?如果按照之前丘伯說的,天狼王大部分的黑暗之力都被自動封印了起來,會不會連同一些關鍵的記憶也一並封印了起來?陸錚想不明白,然而他隻會占卜命運和一些人簡單的當前想法,卻無法對非常久遠之前的事進行推算。天狼王見他沉默不語,便問道:“有什麽問題嗎?和我……之前那個義子有關?”陸錚點了點頭,道:“嗯,他說他叫胡離,口稱你為義父。當時我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他還錯將太子殿下認成了你。”“胡離?”天狼王皺起了眉,搖了搖頭:“沒有關於他的記憶。”陸錚接著道:“是一隻暗夜魔狐,當時他傷了太子,被眾將士擒住了……”沒等陸錚說完,天狼王便沉聲道:“太子太子,我說過了,和我在一起不許再提你那個太子。那麽愛你的太子,他為什麽不再找我決鬥,把你搶回去?你就對他那麽念念不忘?”陸錚:……明明不是談論的這個問題吧?為什麽又被扯到這個問題上來?陸錚一時間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麽辦。抱著緩和氣氛的態度,陸錚低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太子捉住……”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天狼王終於忍無可忍,伸手解開了陸錚綁在身上的鞍鎖。寬大的鞍椅輕輕晃動了一下,猛獁轉身開始往回走。陸錚掙紮著,道:“你要幹什麽?”說話間,衣服已經被撕,帶著粗繭的觸感傳來,根本不用猜就知道他要幹什麽。一時間陸錚有些惱火,他不喜歡在外麵。雖然聲稱已經把節操和下線都丟了的陸錚已經可以接受同時與穆涵朗和穆涵風的不明關係,然而關在房間裏怎樣都可以,如果讓他在外麵,不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而且還是在猛獁的身上,這叫什麽?猛獁震?伸手要推開對方,卻被粗爆的抓住雙手,用力固定在頭頂處。身下一涼,嬌嫩之處便暴露在了空氣裏。天狼王天生狼性,畢竟是獸類,每次都要做到盡興,一夜七次並不誇張。尤其是現在在氣頭上,不把陸錚折磨到告饒絕對不會霸休。而且他橫衝直撞毫無章法的粗爆動作,讓陸錚覺得更加羞恥。到最後陸錚不知道自己求了多少次饒,手臂都仿佛沒有知覺了,天狼王才終於放過他。就在天狼王離開他身體的那一刻,陸錚倒在了鞍椅上。探著他平穩的鼻息,知道他隻是累的睡著了。天狼王心裏一陣愧疚,將用自己的衣服將他包好,抱在懷裏,生怕猛獁的晃動驚醒他。抱著陸錚回到了住處,丘伯什麽都沒說,把飯端上餐桌,設了個保溫結界,便出門去忙自己的事了。天狼王把陸錚抱上樓,放到床上,拉好被子給他蓋在了身上。看著他身上屬於自己留下的斑斑點點,剛剛的愧疚又硬生生被壓了下去。最後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拂著他的臉夾道:“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對你了。”天狼王坐在他身邊守著,等著他醒來以後一起吃飯。可是陸錚卻仿佛一直睡不醒,臉上露著些微粉色,安靜的閉著眼睛。天狼王皺了皺眉,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竟然發燒了。縮回手,天狼王驚出一身冷汗,立即下樓找丘伯取靈草汁。第40章丘伯將靈草汁交給天狼王,天狼王小心的將靈草汁喂服給陸錚。因為昏迷,對方根本無法吞咽,於是他便嘴對嘴喂哺給他。雌性的自愈能力是很強的,睡了幾個小時,陸錚便退了燒,醒了過來。一直守在身邊的天狼王在打磕睡,砰然一聲巨響,下巴磕到了桌角上。天狼王疼的猛然竄了起來,連蹦帶跳半天,捂著下巴直跺腳。陸錚一開始被嚇了一跳,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以後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天狼王看到他笑了,才終於鬆了一口起,走到床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雙膝跪到床邊拉著他的手,道:“別生氣了好嗎?我錯了,以後不會那樣對你。對不起,我不該吃醋,不該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千萬不要不理我好嗎?”陸錚剛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想到昏迷之前發生的事,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心中恨恨的想,你什麽都不知道,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等你變為穆涵朗,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於是恨恨的道:“不吃醋了?真的假的?”天狼王低頭認錯,態度很誠懇,道:“……真的……”說的好違心。天狼王的性格很霸道,不容別人反抗。雖然多數時候他都是為對方著想的,而且很難得的在小心益益的討他歡心。但畢竟天狼王的本性還存在著他原本的狼性,會強迫他做一些不喜歡的事也是在預料之內。陸錚沒有說別的,卻也沒給他好臉色。隻是默默起身,洗漱更衣,默默下樓。在看到桌上擺著食物時,才覺得肚子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好像挺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之前也隻是吃了一點餅幹果汁之類的墊肚子。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吃飯,結果跟著天狼王去外麵轉了一圈,又病了這麽一場。看到陸錚在吃東西,天狼王立即殷勤的幫他夾菜盛湯。又吩咐丘伯準備餐後點心,直到陸錚滿意的放下飯碗,他才小心益益的坐到旁邊,試探著問道:“還生氣嗎?”陸錚道:“怎麽能不生氣?這件事暫且記在賬上,我會好好收拾你的。記住了,千萬別忘了,明白嗎?如果你敢忘了,你知道後果!”陸錚咬牙切齒,然而這話明顯不是對天狼王說的,而是對穆涵朗說的。醒來後的穆涵朗會麵臨什麽?陸錚在心裏默默給對方點了一排蠟。天狼王雖然不明白陸錚的表情為什麽充滿了同情和憐憫,還是默默的點頭道:“好,明白,我不會忘了的,隻要你別再生我的氣。”陸錚道:“嗬嗬嗬,不生氣,我生什麽氣呢?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綁定治療師啊!綁定治療師的義務是什麽?不就是被你壓在床上猛艸嗎?沒錯,是義務,如果你想讓我永遠把它當成義務,你可以繼續這樣。”愣了愣,天狼王才意識到陸錚說的是什麽意思,立即覺得全身的魂兒都丟了。他說那是義務,一名綁定治療師的義務。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好不容易他才對自己的態度有所好轉,怎麽可以把那當成義務?那明明是發乎於情的事情,如果僅僅把它當成義務,他寧肯自己受狼毒侵蝕,寧肯每天都飽受著受黑暗之力侵蝕的痛苦,也想換他一句真心相愛。天狼王滿心的委屈,剛要伸手去牽陸錚的手,對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門外的空氣還算不錯,陸錚到湖邊吹了吹冷風,有心晾他一晾。這個家夥太不知道控製自己的情緒,如果一直任由他這麽胡來,自己以後肯定不會少吃苦頭。單從穆涵朗身上找補,畢竟有些不太公平。他知道天狼王一直在後麵跟著,就是故意不和他說話。真該讓穆涵朗教教他什麽叫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就算明知道他已經和天狼王怎樣怎樣過了,仍然顧及著他的感受而沒有邁出那一步。這才是正人君子的所做所為,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麽性格差異會那麽大他也是嗬嗬噠了!賭氣走了半天,發現湖邊停了一艘小船,陸錚想上去玩兒一會兒。好久沒劃船了,以前在公園裏經常和同學一起玩劃船的遊戲,這邊喊一句:“喂,有船嗎?”那邊來一句:“哎,船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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