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從來都是慢慢相處而來的。在關係進了一步後的相處中,他隻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丈夫,應該要和這個人盡量交心的相處,所以他一直很努力的改進兩人的關係。  其實並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喜歡上恩斯特的,等他知道的時候,恩斯特已經長在他心底了。  想到這裏,容元看著恩斯特,突然傾身吻了吻他的耳垂,低聲含含糊糊的問道:“知道我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你的嗎?”  恩斯特因這話抬頭,神色有些茫然,這是容元第一次對著他說喜歡二字,他真的很想知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然後,他看到容元笑了,笑的一臉好看。容元錯開身體,頭靠在沙發上,眼中帶著悠悠的回憶,他說:“那次在威爾家,當時周浩害的你受傷,我看著你流血臉色蒼白的時候,突然感倒心慌了,並不是因為孩子,隻是因為你。這是我千……生平第一次為一個人感到心慌不安還有害怕,然後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住在我心裏了。”  這明明不是什麽動聽的情話,容元說這些時,臉上甚至還帶著漫不經心的味道,仿佛在說著一件非常普通的事,但是恩斯特卻覺得這是他人生中聽到的最美最動聽的話,這些軟綿的話能讓他那顆堅硬的心瞬間軟成糖水。  他看著容元,看了許久後,隻見那個對著別人向來高傲淡漠的人,突然揚眉淡笑的看著他調笑般的說道:“怎麽?感動的說不出來話了?要不,用身體來表達一下?”  恩斯特在容元的話音剛落,便傾身上前吻上這人的唇,主動、霸道、動作又柔軟。  容元的手壓著恩斯特的的後腦勺,讓兩人更貼緊的靠在一起,然後兩人進行了一次深度的唇舌交融。  一吻之後,兩人靠在一起平息心底的欲望。容元看著恩斯特說:“我想做一件事,你願意嗎?”恩斯特的眼睛有些亮的點了點頭,  容元突然站起身,他鄭重的說:“今天看到小團子不見了你著急的樣子,我突然想我們之間也要有個聯係的好。我給你一滴我的心頭血,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感應到彼此,不過過程可能不是那麽舒服,你也不能反抗,你願意嗎?”  恩斯特不知道他所謂心頭血是什麽,但還是同意了。  看他問都不問的同意了,容元立刻擺好了陣法,然後逼出自己的一滴心頭血。心頭血乃是修行者的精血,是最為寶貝的東西。那滴血從容元的心口緩緩而出,最終在他訣文下,這滴血緩緩彈落在恩斯特的正眉心。  恩斯特隻覺得眉間一陣灼熱,然後像是有股火散入他體內,不斷的在燃燒他的身體,他四肢骨骼開始泛疼。但是他記得容元說過的不要抵抗的話,便由著那疼痛散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冷汗不斷的往地上流淌,疼痛中,恩斯特看到容元不斷的掐指往自己身體裏虛拍,他感到有風在往自己體內湧,慢慢的緩解那痛徹心扉的疼痛。直到最終那股風抹平了他身體的疼痛,最終化作平靜。  容元看著他說:“好了,你閉著眼睛感受一下。”  恩斯特閉著眼睛,心裏感到非常的奇妙,就真的好像和容元有了更深層次的聯係那般。  怎麽說這種感覺呢,就好像容元坐在這裏,他看不到,但是就是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人離自己很近,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東西,恩斯特覺得神奇極了。  他睜開眼看著容元,眼中充滿著驚奇。容元看著恩斯特笑了下,逼出心頭血其實是一件非常耗力的事情,而且對他的法力有一定的影響,但他還是覺得值得。  他想了很多方法怎麽和恩斯特說起修行的事,今天的事,讓他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恩斯特有了他的心頭血,應該能更加深入的了解他的修行方式,兩個人以後的修行甚至雙修之路應該都是非常容易了。  恩斯特雖然不知道容元心口的這滴血到底有多貴重,但是看著容元的臉色,他知道這人現在應該並不好受,於是道:“你要不要去睡一會兒?”  容元看著他點了點頭。  @@@@  三天後,容元和恩斯特接到了恩亞·哈維送來的請帖,請帖是邀請他們一星期後出席自家孩子的迎新宴會。這樣的宴會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是非常隆重的,代表著他們家有了新生兒的出現,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事。  恩斯特和容元接到請帖後自然是回複會出席的。  與此同時,恩斯特突然接到了左卿元帥的私人通訊,隻見視頻中左卿元帥的神色十分鄭重,他說:“恩斯特,你馬上來軍部一趟,卡拉醒了。”  恩斯特聽到這話,心中一跳,他看著左卿重複的說著:“卡拉醒了?”卡拉,他的副官,那個不知為何背叛他,被他重傷的beta,現在終於蘇醒了。那這是不是代表,他終於能知道到底是誰換了他的抑製劑,還有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麽嗎?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但並不代表他沒有把當初的背叛放在心上。隻不過是當時實在沒什麽線索,他也相信帝國會給他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罷了。現在卡拉醒了,很多事情都會得到解決的。  左卿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屬下,也難得有個好心情,卡拉的蘇醒,就代表著恩斯特身上的汙點能在洗清一些,對他以後在軍部的前程是非常有利的。  左卿笑著說:“是啊,軍部的人一直在醫院守著,卡拉剛醒就被人秘密帶回軍部了。我和溫·羅斯還有左宗元帥會親自負責審訊工作的。”  恩斯特聽了這話,知道左卿元帥是真的為他著想,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便直接朝左卿敬了個軍禮。  等左卿元帥掛掉私人通訊後,恩斯特看著正在給容恩這個小團子換尿布的容元,說:“我覺得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的運氣就好了起來。”  容元聽了這話揚眉笑道:“你直接說,你離不開我就好了。”  恩斯特從善如流改口道:“離開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容元:“……”他看著神色冷峻,好像沒有說過那些話的恩斯特,扯開嘴角,眉眼彎彎,露出一個淡笑。  說來,從來都是他讓人說不出來話,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說不出來話呢。不過說不出來也沒關係,反正他可以做出來。第54章   雖然恩斯特和容元在別墅裏鬧騰了一會兒,但是想到左卿元帥的話,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軍裝,戴上軍帽,然後駕駛著懸浮車去軍部報道去了。  當然這次容元並沒有和他一起去,上次容元親自把恩斯特送到軍部,主要是因為他懷孕了,胎像不穩不太方便,容元過於擔心的緣故。  再者來說軍部畢竟是恩斯特工作的地方,不管他是少將還是普通士兵,那是屬於他發光的地方!如果容元抱著兩個小團子那麽隨意跟著去的話,對恩斯特的影響總歸有些不是很好。  容元不是什麽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他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讓恩斯特為難的事情。  懸浮車朝軍部飛行的路上,恩斯特突然想,容元對著不熟悉的人看著冷傲淡漠的很,但那人其實是個相當溫柔的人,無論是生活上,還是……不由的因此想起一些深夜的畫麵,他腦海中閃過那個時候容元特有的表情,恩斯特突然覺得腰有些酸。  他忙搖了搖頭,想把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麵從腦海中搖出去。但是,人有時候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你越是想把那些記憶搖出去,有些記憶越是更加深層次的紮根在你的腦海裏,不斷的回放、重播。這就好比是一個連鎖開關,打開了一個,所有的都跟著被打開。  尤其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些就算是羞恥的畫麵,也會出現的更加明顯。  懸浮車在軍部的特有的懸浮停車砰停下後,恩斯特並沒有直接下車。他在車子裏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把腦海中的畫麵驅趕成一片空白之後才走下車。  他在進入軍部前,看了看軍部大樓懸掛在大廳正中央的徽章,整理了下自己的軍帽和袖扣,這才和往日一樣,跨步走入軍部的大門。  在走入軍部的一刹那,恩斯特隻是個軍人,腦中什麽旖旎的畫麵都沒有了。他直直的朝左卿元帥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在他到達左卿辦公室門時,有個一等士兵正站在那裏。這個一等士兵是左卿元帥臨時提拔上的副官,名為悠。  他剛入伍兩年,曾經是恩斯特手下的的新兵。悠看到恩斯特後,習慣性的敬了個軍禮,但隨即想到恩斯特現在沒有軍銜,如果被糾察部門的人員看了會對他進行批評教育的,悠忙放下手對著恩斯特道:“左卿元帥說,您來了之後,先在會客廳等一會兒,左卿元帥同其他兩位元帥現在正在進行對卡拉副官的審訊工作。”  恩斯特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悠忙打開左卿辦公室旁邊的小型會客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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