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 作者:水查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安格斯親了親他有些泛白的臉龐:“我自己做的,不會有事。” 謝朝瞪眼:“去臥室。” 安格斯抱緊他:“你說這裏氣氛更好。” 謝朝:“……” “等、等。”謝朝咬住他的喉結,“你什麽時候做的這個東西?” 安格斯沉聲道:“你出院之後。”隻是成品一直沒好,所以沒拿出來用。 謝朝惡狠狠地用尖牙磨了磨他脖子上的皮肉,破玩意兒,心機賊深,怪不得之前總能適可而止,敢情就等著最後的時機。 安格斯“嘶”了一聲:“放心,這回肯定不會放你過敏了。” 謝朝紅著眼角,嗓子低啞:“滾!” 安格斯順了順他汗濕的額發,堵在他的嘴,微不可聞的聲音埋於唇齒之間:“滾不了了。” 搖晃的擺陣不知疲倦,時間在它的擺動中悄然度過。鉛灰色的天空變得昏暗,整座城市陷入了夜晚,燈火亮堂起來,又是另一種繁華。 安格斯抽空瞧了瞧牆壁上的大擺鍾,咬住謝朝的下唇,輕聲問:“要不要開燈?”出口的聲音仿佛被打磨過一般,醇厚得像烈酒。 謝朝眨了眨濕漉漉的黑眼睛,果斷地搖了搖頭,汗濕的頭發掃到安格斯的脖頸,生出一陣癢意。 安格斯遺憾地歎了口氣……第94章 暖氣熱烘烘的, 謝朝口幹舌燥地從蓬鬆的鴨絨被子裏爬出來, 渾身都不得勁, 肌肉酸軟得很,尤其是大腿那塊兒,就像是跑了場漫長的馬拉鬆, 後遺症非常之可怕。 他眨了眨眼, 想把眼睛睜大點,隻感覺眼皮子沉重,貌似水腫了。 昨天過得太刺激, 謝朝回憶了幾個片段,後牙槽都咬得疼起來了,以後再也不想看見書房那個據說是皮質親膚柔軟的大椅子了。 他掃視了整個臥室,安格斯已經不在了。謝朝咬緊了牙, 等老子好起來,你等著瞧, 虐死你。 銀白色的門把手發出輕微的轉動聲響, 安格斯隨後進來了,鞋子踩在地板上幾乎沒聽到聲音。他看見謝朝已經醒了,這才大聲說話:“肚子餓了麽,剛好家裏還有些杏仁, 就熬了點杏仁粥, 現在起來剛好吃熱的。” 他把床頭櫃上疊好的衣服遞過去,蒼白修長的手指搭在深色的家居服上,異常的顯眼。 謝朝的屁股反射性地疼了一下, 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這手上滿是粘稠液體的模樣。他微不可見地紅了臉,側過頭,匆忙接過衣服,直接往身上套。 安格斯雖然幫他洗過澡,但沒替他穿睡衣。謝朝蹙著眉,在心裏默默吐糟了兩句。他現在不想說話,嘴裏幹澀著,想喝點有味道的水。 新衣服居然是盤扣的,料子是親膚的絲綢。盤扣開得有些鬆,謝朝又瘦,隱約能看見衣襟縫隙處白皙的皮肉。 “有飲料麽?”謝朝馬馬虎虎地扣好了,問。 安格斯回過神,望了望他幹燥的嘴唇,唇色淺白,“我去廚房拿一杯。” 謝朝搭上拖鞋,提了提寬鬆的褲管,不經意瞅見小腿上一塊淡淡的淤青,瞬間漲紅了耳根。靠,下次老子一定掐死你。 他彎下腰揉了揉淤青,手上染上了藥膏的味道,看來安格斯給他擦過藥了。 柔和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泡了蜂蜜水,溫水比較好。” 謝朝直起腰,腰板子也不舒服。他瞪了瞪眼,捧著水杯,灌了一大口水,蜂蜜的甜味都沒嚐到。 “怎麽不甜?”反而有些苦澀。 一出口,嗓音沙啞,破鑼嗓子像長年失修的鼓風機,吱吱呀呀的。 謝朝說完這一句話,立馬閉嘴,太難聽了。 安格斯斂眉:“抱歉。”很老實安分、宜家宜室的樣子。 謝朝默了,深吸一口氣,我們要理解雛兒剛開葷的心情,技術不到位可以改正。謝朝晃了晃腿,自以為他自個兒身經百戰似的。 “喝完了。”謝朝悶不做聲地幹掉一杯蜂蜜水,“下次多放點蜂蜜,沒味道。” 安格斯點頭,眼神在他身上轉悠:“身體還好麽?” 謝朝乜他一眼:“你說呢?” 安格斯握緊他的手:“上過藥後怎麽樣?” 謝朝頓了頓,敷衍地說:“還行。”暗地裏賭咒,下次一定不會再去書房呆一個小時及其以上。其實剛開始是舒爽的,後來就成了煎熬…… 他提起步子,慢吞吞地往廚房旁邊的小隔間裏走。 安格斯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眼力見識十足地拉開座椅:“先坐會兒,我去盛粥。” 座椅上是軟乎乎的沙發靠墊,特別蓬鬆,兩邊還有亞麻色的流蘇墜子,和這抽象立體的亮色椅子不搭,看來是安格斯臨時找來的替代品。 謝朝坐塌了一個沙發靠墊,無所謂地想,壞了就讓安格斯再去買。 粥一直溫在鍋裏,溫度適中,入嘴不燙,滑入胃裏,卻又熱騰騰的,暖得喉管都很舒服。粥裏的大米已經熬得稀爛,帶著些許濃稠,入口綿柔,杏仁的苦味也嚐不到,倒是有股植物淡淡的清香,混著米油味,聞起來很有食欲。 也許是謝朝太餓了,昨晚七點到今天中午十一點都沒吃過東西,還消耗了堪比馬拉鬆長跑的體力,這會兒一口氣喝了兩大碗,還把一罐頭他在超市裏買到的最嫌棄的白蘿卜配菜吃光了。 安格斯欲言又止,白蘿卜可能有點辣,不適合謝朝現在吃。但是辣味也不是很重,他想想還是算了,謝朝要喝一天的粥,應該沒事的。 謝朝抹抹嘴,摸著肚皮:“這粥做得不錯。”他砸吧砸吧,想起來安格斯的承諾,他可是要點一輩子菜的人,“可惜就是太淡了,晚上來個油燜大蝦。” 安格斯皺眉:“太油膩了,吃著腸胃會難受。” 謝朝重重地敲了敲飯桌:“說好的隨便點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