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庸笑笑,直接就把臉伸了過去。江小白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手一抖差點兒沒拿穩紙巾。林澤庸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笑容溫柔得能融化北極冰川。江小白抬起手認真的幫他擦幹了臉上的汗,從額頭到脖子。手指不經意碰到他的皮膚,熱熱的,帶著運動過後的溫度。江小白臉霎時變得通紅,手停在了半空中。“怎麽了?”林澤庸順勢抓住他的手。“那啥……”江小白眼神兒亂瞟,“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才想起來,我手裏這紙,就剛剛給你擦汗的紙吧,它是……我尿……用過的……沒扔……啊呸,是沒看見垃圾桶不知道改往哪兒扔……”林澤庸眉毛不可抑製抖了抖,閉了下眼睛。江小白以為他要生氣了,頓時有點兒慌,咽了一口唾沫。急忙抓住了他的脖子,把臉往前一送說:“我親你一下能扯平嗎?”林澤庸聽了沒反應,過了幾秒鍾搖搖頭說:“不行,得好幾下。”江小白鬆了一口氣,對準他左臉頰正要親下去,林澤庸突然側了側臉,剛好對準了他的嘴唇。江小白隻覺得自己的腰被摟住了,林澤庸反身將他推到牆邊,加深了這個吻。江小白被他親的氣喘籲籲,過了一會兒,嗚嗚嗚的要說話。林澤庸看著他被自己欺負得臉都紅了,有點兒於心不忍,於是鬆開了他問:“你想說什麽?”江小白咳嗽了一聲說:“可真是憋死我了。剛剛有點兒喘不過來氣。”林澤庸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說:“以後我教你,多親幾次就好了。”倆人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江小白臉紅的跟在大太陽底下暴曬過一樣,噘著嘴呼呼呼的一邊兒吹氣,一邊兒擱原地轉圈兒,跟小陀螺似的。顧而立看著挺想笑,但又感覺江小白經不起調戲,說兩下就靦腆得不得了。剛想調戲幾句劉碩,就聽見手裏的電話響了。傅琅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靜姐。顧而立皺著眉毛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到臥室接電話了。林澤庸感覺剛剛他走的時候那表情有點兒凝重,於是問了一句:“這是誰打來的啊?”“公司的員工。”傅琅喝了一口水回答,心裏感覺是有事兒。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顧而立就從臥室出來了,湊近傅琅跟他說了一句:“明天我得走,公司有事兒了。”傅琅點點頭:“那行。明天我去機場送你。”顧而立摟了摟他的肩膀,坐在他旁邊說:“有點兒不想走。”“可千萬別啊。”傅琅輕笑一聲,“你要是這樣下去,我可得被你們公司員工恨死。總裁談戀愛,連公司都不管了。那我成啥了。”“等我兩天。”顧而立輕聲說,音量小得隻有倆人能聽見。對麵仨人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啥,但是特別有默契的是,仨人都是一臉“yooooooooo”的表情。“等,我等著,一輩子都等得起。別說是兩天了。”傅琅拿起橘子重新剝了一個,“以後估計你出差時間肯定不少,到時候我就成90後空巢老人了。”“就憑你這話,我這就辭職。”顧而立笑了兩聲,開了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傅琅卻堅定的搖了搖頭說:“栗子,我希望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一味的遷就我。因為我們倆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第70章 傅琅這話說完,林澤庸就在旁邊大呼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劉碩連話都不想說,就低著頭,默默坐在沙發邊上玩手機。“狗蛋兒。”顧而立伸開胳膊衝他笑笑,“來,抱一個。”“抱你大爺抱。”傅琅扔給他一個抱枕,站起身把他扯了起來說:“走,買菜做飯去。”顧而立這會兒懶得要命,連動都不想動。他感覺自己的雖然肉體被傅琅拖得站了起來,但是靈魂還在沙發上麵。傅琅見他半天沒動,於是回頭淡淡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不想去?”,顧而立立馬跑去玄關那兒換鞋:“誰說我不想去,去去去!誰不讓我去,我跟他沒完。”“瞅你那怕媳婦兒的賤樣。”劉碩衝著顧而立的背影比了一個中指,剛說完他就感覺到了旁邊的殺氣,有道目光射在他後背,一陣兒涼颼颼的。劉碩剛一回頭,傅琅就把他的胳膊給撇了,按在沙發上敦敦敦好一頓揍。骨頭哢哢哢的響,林澤庸跟江小白倆人,光看著都覺得疼。“你他媽說誰是誰媳婦兒呢?”傅琅摁著他腦袋往沙發縫裏擠,劉碩連話都說不清了,舉手表示投降。“我一個直男不懂這些個。”劉碩誇張的嗷嗷叫,“傅大佬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還治不好你了。”傅琅鬆了他的胳膊,從沙發上跳下來,衝顧而立揚了揚下巴,“走吧。”顧而立樂了半天,拍著傅琅的肩膀說:“我覺得劉碩剛剛那話沒毛病啊。”“操你大爺。”傅琅揚起手就要打他,手還沒落下,顧而立就跑出了門。一邊跑還一邊笑著說:“好好好,人家家是你媳婦兒總行惹吧。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