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說喜歡你……” 顧璋枝低聲自言自語,說完後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又灌輸自己鋼鐵直男對小師叔就是想照顧的,師傅說了小師叔身體不怎麽好的,他多想想也是應該的。 三人吃過宵夜,張小僵滿足的舔了下虎牙,顧璋枝搶先說:“我去洗碗,師傅你休息吧。” “那弟弟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張小僵打了個哈欠,吃飽了就犯困的厲害,溜溜達達的進了臥室。 顧璋枝見師傅一走客廳就剩他和小緋了,抱著三人的碗筷去了廚房,離小緋盯著顧璋枝逃似得背影笑了下,他跟了過去,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因為身高太高顯得地方有些局促。 “要幫忙嗎?” 顧璋枝聽到背後熟悉的聲音,心髒咚咚跳的厲害,手裏的碗沒拿住滑到水池,好在沒摔壞,他頭也不敢回,結巴說:“不、不用了,我很快就洗好,你早點睡。” 外賣有盒子,不過三人用了小碗和筷子。 離小緋眼底浮著笑意,“那辛苦你了,晚安。” 顧璋枝回頭正好對上離小緋溫柔帶著笑意的眼,頓時又不爭氣的渾身血液往上湧,連忙扭回頭,“晚、晚安。” 他聽到小緋離開的腳步聲和輕笑,這麽溫柔,鋼鐵直男顧璋枝又血熱了。 這幾天怎麽回事,為什麽體內老是會有些燥熱,可能跟剛才喝了酒有關係吧。顧璋枝將碗放好,決定回去衝個涼水澡。 洗過冷水澡果然體內燥熱下去了,顧璋枝蓋著棉被蹭了蹭枕頭很快睡著了。 半夜,離小緋端著水杯經過顧璋枝的臥室門口,腳步不由停下,裏麵隱隱傳來壓得低低痛苦的呻吟聲。 “小枝?”離小緋見人沒有回答,單手推門,門並沒有反鎖,黑漆漆的床上拱起一包,不知怎麽想的,順手將門關了起來,走到床邊,將手裏的水杯放下。 床上被子裏拱的很高,流出的聲音越來越大。 離小緋看了眼緊閉的門,想了下指尖流出一絲緋色霧氣將門窗緊緊裹上了一層,他這才揭開被子。米色的床單上,顧璋枝半裸,雙手正在向下扒自己內褲,已經露出半個圓潤的屁股蛋,臉上潮紅不斷喊著熱,下身硬梆梆的挺起。 “難受,好難受。”顧璋枝聲音沙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向床邊的人,他腦袋已經一團漿糊了,此時也無法思考明明是漆黑的空間,但他的視線卻不受阻礙。 嗓子又幹又難受,“好疼,骨頭好疼。”一手拉著床邊的人,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不由用臉頰蹭了蹭,可憐嘰嘰的說:“我渾身都疼。” 像是要炸開的疼。 離小緋神色冷靜,但仔細去看,平時褐色的瞳仁已經漸漸變成了緋色。 “那你摸摸。”離小緋聲音還是一貫的溫柔,哄著沒有神誌的顧璋枝自慰。 顧璋枝得不到幫忙,手忙腳亂身體壓抑的熱火像是要燃燒掉自己,他手慢慢向下,白皙的肌膚已經成了漂亮的粉色,不像一般十八歲的男孩,顧璋枝體毛很少,肌膚細膩,體型稍微偏瘦些,隨著他手慢慢往下,旁邊離小緋的視線也不由自主的跟了下去。 慢慢的,棉質的內褲已經有些濕了,一點點往下。 “啊!” 顧璋枝突然拔起的一聲低叫,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 米色的床單上赫然多了一條細小的幼蛇,通體白膩的漂亮,一雙眼綠瑩瑩的泛著水汽,看起來十分可愛,蛇盤旋著身體,一會表皮竟然浮出一層漂亮的珍珠粉來。 “漂亮的小蛇精。”離小緋笑著搖了下頭,眼底的緋色褪去,伸手拍了拍小蛇的腦袋,“睡吧。” 他勁直離開,關上了房門,原本床上扭動不安的小蛇也慢慢熟睡了。 第二天一早。 “啊啊啊啊!!!!” 顧璋枝房間發出慘烈的尖叫聲。 嚇得正在刷牙的張小僵被口水嗆住了,毛巾擦著嘴,邊往顧璋枝房間去邊吐槽:“小智障你大早上的幹什麽?找打是不是?” 離小緋眼底浮出笑意,跟在後麵,他哥就是嘴上很凶巴巴,腿跑的最快。 “師傅,怎麽辦?我怎麽會變成這樣?是不是昨天那個道士搞的鬼?”床上顧璋枝捂著被子哭喪著臉。 張小僵動了下鼻子,問:“你發情了,一股蛇精的味道。”於是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站在門口,還衝過來的弟弟說:“房間味道衝你別去。” 離小緋心想昨晚味道還要濃,麵上笑眯眯的點頭。 被嫌棄的顧璋枝顧不上別的,他忍住羞恥,掀開了被子,已經快哭出來了,“師傅怎麽辦?” 張小僵眼裏也閃過驚訝,他雖然聞出顧璋枝發情了,但沒想到成了一條蛇,也不對,現在顧璋枝是上半身人,下半身是蛇尾。 “你以前怎麽變回來?” “什麽以前?”顧璋枝悄咪咪的又蓋回被子,他滿頭霧水,“這不是昨天臭道士搞得鬼?” “鬼個屁。”張小僵覺得自己怎麽會有這麽不開竅的徒弟,也不嫌棄房間有味了,進去敲顧璋枝腦袋,嘴上說:“你爸爸是條蛇精,你身體裏就流著蛇的血液的,現在變回蛇形不是很正常麽!” 離小緋進來笑著直切重點:“第一次發情?” 顧璋枝被師傅話震得發懵,過了會看到小緋漂亮關切的眼,啊了聲,回過神來,臉紅紅的,“嗯,我第一次那什麽。” 別的小夥伴十四五都出精,他一直沒來過嚇得不成,還曾經暗搓搓問過度娘,又不敢去醫院,害怕被人知道笑話,尤其身邊還有個白琛,這家夥老吹牛十五六就開葷了,吹牛皮誰不會啊! 於是缺什麽就補什麽,顧璋枝上高中大學花名可是一直很好的,什麽一夜七次郎風流花花公子什麽的,他硬都硬不起來,還硬要給自己艸人設,可把自己辛苦壞了。 不過第一次那什麽就變成了蛇,這可實在不是什麽美妙體驗,還有種恐怖感。 顧璋枝可憐兮兮問:“師傅現在怎麽辦?” “憋太久勁兒太大緩緩就好。”張小僵一副過來人的和藹,拍了下小弟狗頭,笑眯眯的嘲笑:“十八歲的童子雞!哈哈哈!” 在男人這方麵是不容忍被嘲的,顧璋枝顧小爺肥著膽子問:“師傅聽起來你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