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薩麥爾？不是撒旦嗎？”高能回憶著惡魔離開時最後說的那些話和刻意留下來的名字。
畢竟，他記得徐子蘭曾經說過，黑龍提起過另外一個名字‘撒旦’，惡魔之王，那這個薩麥爾又是誰？
難道說，惡魔不止一個？
“叮，檢測到宿主有強烈的求知欲，是否開啟‘百科全書’，友情提示：隻需要花費五億，便可以將百科全書買到手噢！”機械聲適時響起。
“五億？我記得以前是一億啊？”高能微微一愣，他倒不是在乎這五億，而是，不想憑白無故被宰一刀。
“一年過去了，肉都漲價了。”瓜皮係統。
“說的很有道理啊！”高能感歎的點了點頭，這瓜皮係統真的是非常人性化的設計，還會隨著時代的進步而漲價？
厲害了，我的瓜皮！
“宿主認可，開始扣款！”
“扣除五億聯盟幣。”
“嘀，恭喜宿主，獲得百科全書一本。”
“……”高能。
手腳挺快的嘛？！
我特麽剛才說了同意？
草！
高能罵了一句，便沒有再繼續罵下去，因為，在他的麵前已經出現了一個新的界麵，上麵標注著四個金色的大字。
百科全書！
嗯……
為什麽不是書？
而是一個類似於搜索的界麵？
好吧，管他呢！
搜索“惡魔薩麥爾”。
很快，關於惡魔薩麥爾的介紹便出現在麵前。
足足幾萬個字的介紹，裏麵詳細的說明了薩麥爾這一生中發生的各種各樣的重要事情和經曆。（良心作者，在線省略五萬字百科）
高能挑出了其中的重點。
比如：薩麥爾原本是一位階很高的天使，列在七大創造天使之一，而且，他還是創造世界時第一個創造生命成功的天使，擁有十二翼，身體為蛇形？
“十二翼？！”高能心裏微動，怪不得穆菲菲向惡魔交易後，便擁有了十二翼天使的形態，原來這個薩麥爾在成為惡魔之前，也是一個十二翼天使？
高能繼續往下看，越看越心驚。
“竟然是與撒旦相提並論的存在？惡魔的首領之一！”
“死亡天使！”
高能是真的沒有想到，與他對戰的這位惡魔，竟然會這麽強大，幸好這裏是在地球，否則，他恐怕還真的打不過。
不過，這件事情終歸算是過去了。
薩麥爾逃回了惡魔之淵最深處的世界，而穆菲菲的靈魂也重新回到了體內。
靈魂回歸。
這裏麵代表的意義太非凡了。
高能沒有再去想薩麥爾的事情，因為，他想看看靈魂回歸後的穆菲菲會發生點什麽，不過，穆菲菲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
精力值幾乎消耗怠盡，氣血值隻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相當於空瓶的狀態，即使是最多的能量值，也依舊所剩不多。
殺掉嗎？
還是暫時留她一命做些實驗？
高能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現在的穆菲菲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威脅。
十二翼天使確實是非常強。
不過，現在的高能顯然更強，不止所有的技能全部升到了史詩，另外，還掌握了‘薩麥爾’送他的兩個強大能力和一個強大招式。
要殺穆菲菲，基本上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呼！”
“呼！”
穆菲菲急劇的喘著粗氣。
不過，因為依舊身在惡魔之牙（加強版）中，所以，穆菲菲的意識剛剛恢複，便感受到了痛苦的折磨。
刀刺！
劍刺！
xx！
什麽的，依舊在！
“殺了我吧，高能！！”穆菲菲發出一聲嘶吼。
“看來被惡魔薩麥爾占據身體的這一段時間，穆菲菲的‘虛魂’依舊存在？”高能很快得出了判斷。
剛才他與薩麥爾的戰鬥，穆菲菲應該屬於“觀眾”。
聽起來有些玄。
但實際上稍微一想便屬正常，畢竟，薩麥爾如果不讓穆菲菲親眼看到她把高能殺掉，估計穆菲菲也不會甘心奉獻靈魂。
既然這樣，倒是省了一些口舌。
“你與薩麥爾做了一場交易？用你的靈魂和生命向她換取力量？但是現在，這場交易似乎失敗了？”高能開口。
“高能，去死吧！”穆菲菲沒有理會高能的話，而是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朝高能的位置衝過來。
“唰！”
金霧散去。
穆菲菲衝了出來。
這讓她明顯的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她記得薩麥爾都破不了高能的這一招。
不過，很快她又咬緊了牙。
“去死吧！”
“哢！”
穆菲菲的一隻手被捏緊。
強大的力量，讓她的拳頭根本無法動彈。
“你的力量似乎並沒有流逝？看來這場交易失敗，你是一個獲利者了，靈魂重新回歸，生命也回來了……力量卻沒有被收回？薩麥爾虧了。”高能大概是有些明白，薩麥爾為什麽會親自上場了。
惡魔的交易，一旦失敗。
她給出去的力量，竟然收不回去？
這個設定還真的是……
相當合理啊！
“殺了我吧，我知道你現在有能力殺我，殺了我啊！”穆菲菲完全沒有要聽高能說話的意思。
在她的心裏，隻有高能死，或者她死。
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的念頭。
“放心，我會殺你的，如果你不死，這些異族又怎麽會投降？”高能的嘴角一揚，接著，一拳便轟在了穆菲菲的身上。
“轟！”
穆菲菲的身體一躬。
哇。
一口鮮血噴出。
而高能則是順勢將穆菲菲一把擒住。
“終於，這場百萬大軍的戰鬥，要結束了嗎？”高能看著下方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的聯盟軍人還有異族，心裏也鬆出一口氣。
穆菲菲敗了。
戰鬥終於要結束了。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
“轟隆！”
“轟隆隆！！”
“隆隆……”
突然之間，地麵劇烈的顫動起來。
“哈哈哈……咳咳……高能，你要趕盡殺絕嗎？”穆菲菲被高能一隻手抓住，自然也看到了地麵發生的一幕。
“並沒有。”高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因為，這一次地麵的顫動，其實，並不是他所為。
可是，這就有些詭異了。
他與穆菲菲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按道理而言，在場的人中，隻有他和穆菲菲才擁有這麽強的實力啊？
不是穆菲菲，也不是他，那這是怎麽回事？
“哢嚓！”
“哢嚓！”
地麵上，一道道裂縫出現。
整個建業城，都在劇烈的顫動中崩塌。
特別是原本就已經毀壞的城主府位置，現在更是在不斷的下陷，感覺上就像是要完全被吞噬掉一樣。
高能的眼睛眯緊了。
怎麽回事？
難道說惡魔深淵中，還有其它的惡魔要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有點坑了！
“是薩麥爾幹的！”穆菲菲突然間再次開口。
“薩麥爾？她不是已經逃回去了嗎？”高能自然是不太信穆菲菲，因為，薩麥爾已經回到了她原本所在的世界。
“她受傷了。”穆菲菲繼續說道。
“什麽意思？”
“我用我的靈魂和薩麥爾做了交易，所以，在我回來的時候，其實我的身上是沒有靈魂的，我身體中有的隻是記憶……或者說是虛魂。”
“然後呢？”
“但我回來後，控製了所有的異族。”穆菲菲的眼中有些黯然。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的靈魂在薩麥爾的身體中，所以，雖然表麵這些異族是由你控製，實際卻是由薩麥爾控製的？”高能突然間有些明白了。
“沒錯！”穆菲菲點了點頭。
“轟隆隆！”
“轟隆……”
“……”
城主府的位置，徹底的崩塌。
而接著，詭異的一幕便出現了。
在城主府崩塌的位置，原本應該在地底深處的惡魔深淵突然間升了起來，就像是野獸張開了巨大的嘴巴。
“惡魔深淵，從地底自己出來了？”高能的心裏一緊，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出現在他的腦海。
惡魔深淵的出現，顯然不是因為有惡魔再從裏麵走出來。
但是，惡魔深淵突然出現的變化，卻可以說明，薩麥爾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控製著這個“通道”。
“她是想用惡魔深淵來吞噬這些異族？然後，讓這些被她控製的異族，再和她做靈魂的交易？”
“是的，她受傷了，她需要用靈魂來彌補！”穆菲菲的眼睛同樣瞪得滾圓，甚至於她的拳頭都捏緊了。
“所以，她現在是要將這些異族，強行拉進惡魔深淵！”
“轟隆！”
“……”
“啊！”
“怎麽回事？我似乎控製不住我的身體！”一聲慘叫聲響起。
“嗡！”
一股能量的波動產生。
原本還在戰鬥的異族，突然間就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瘋狂的朝著惡魔深淵的位置跑了過去。
就像是一隻隻螞蟻要歸巢一樣。
“薩麥爾！”高能的牙關無意識間也咬緊了。
對於異族的生命……
他心裏其實有些複雜。
因為，他並不介意殺上幾千上萬的異族，而且，在殺這些異族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麽負罪感。
畢竟，這些異族與人類已經戰鬥了上百年。
中間殺死的人類……
又有多少？
原本七十億人口，現在隻剩下五億！
異族造成的殺戮，就像是世界上最聖潔的水都洗不幹淨。
可是，在徐子蘭的口裏，他聽到了一個真正的故事，一個關於啟源，關於異族與人類最初的故事。
這些異族，原本也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是被封印在了黑暗中。
沒有時間，沒有光明……
誰對誰錯？
高能不是什麽栽決者。
他不會去分什麽對或者錯。
而且，如果現在讓他選擇，他依舊會非常果斷的選擇人類這一方，即使，他的身上擁有著一半龍族的血脈。
但是……
這並不代表，他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上百萬的生命，就這樣在他的麵前被吞噬，被一個個拉入惡魔深淵。
“如果薩麥爾是用你的靈魂作為‘引子’來操控這些異族，那麽，換一種思路……你現在應該也可以操控才對？”高能突然看向穆菲菲。
“是！”穆菲菲認真的看了高能一眼，然後，想了想後再次說道：“但是，我的生命已經在你的掌控之中，一旦我這樣做，你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才對吧？畢竟，你的心願不就是想讓我們異族全部死掉嗎？隻有我們異族全部死光了，人類與異族的戰爭才可以真正的結束，不對嗎？”
“嗯，你說的沒錯。”高能點了點頭。
“……”穆菲菲閉上了嘴巴。
“所以，如果我殺了你，西區和南區上百萬大軍的異族，包括在城裏的所有異族民眾，就全部會成為薩麥爾的‘靈魂食物’對嗎？”高能看穆菲菲不再說話，突然間又再次開口說道。
“自然是這樣，如果我死了，這些異族就隻會聽令於薩麥爾……等等，你……你什……什麽意思？”穆菲菲猛的抬頭。
“惡魔深淵的控製權，並不在我們個世界，而是在惡魔深淵的深處！”高能看著遠處的惡魔深淵再次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
“人類的都城，希望之都的下麵，同樣有兩個惡魔深淵。”高能繼續說道。
“所以呢？”
“每一個惡魔深淵其實都是一個通道，而這個通道的控製權在惡魔的手中，他們可以隨時讓這些通道移動，之所以這些惡魔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到我們的世界，原因應該是他們的通道還沒有完全打開。”
“是，這是薩麥爾的原話。”穆菲菲點了點頭。
“惡魔會說真話嗎？”高能看向穆菲菲。
“當然不……”穆菲菲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突然間，又再次仰起了頭：“你的意思是說，通道其實早就已經打開了？”
“不，通道還沒有打開。”高能搖頭：“如果通道已經打開了，那薩麥爾，包括其它的惡魔就會過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通道沒有完全打開，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什麽？是時機還未成熟，而這個時機還未成熟，主要是指什麽？”
“時間？”
“對，這是薩麥爾想讓我們知道的。”
“但實際上並不是……通道還沒有完全打開的真正意思是，惡魔們的實力還沒有完全達到打開通道？”穆菲菲突然間仿佛想到了什麽。
“你隻說對了其中的一部分。”高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畢竟，他記得徐子蘭曾經說過，黑龍提起過另外一個名字‘撒旦’，惡魔之王，那這個薩麥爾又是誰？
難道說，惡魔不止一個？
“叮，檢測到宿主有強烈的求知欲，是否開啟‘百科全書’，友情提示：隻需要花費五億，便可以將百科全書買到手噢！”機械聲適時響起。
“五億？我記得以前是一億啊？”高能微微一愣，他倒不是在乎這五億，而是，不想憑白無故被宰一刀。
“一年過去了，肉都漲價了。”瓜皮係統。
“說的很有道理啊！”高能感歎的點了點頭，這瓜皮係統真的是非常人性化的設計，還會隨著時代的進步而漲價？
厲害了，我的瓜皮！
“宿主認可，開始扣款！”
“扣除五億聯盟幣。”
“嘀，恭喜宿主，獲得百科全書一本。”
“……”高能。
手腳挺快的嘛？！
我特麽剛才說了同意？
草！
高能罵了一句，便沒有再繼續罵下去，因為，在他的麵前已經出現了一個新的界麵，上麵標注著四個金色的大字。
百科全書！
嗯……
為什麽不是書？
而是一個類似於搜索的界麵？
好吧，管他呢！
搜索“惡魔薩麥爾”。
很快，關於惡魔薩麥爾的介紹便出現在麵前。
足足幾萬個字的介紹，裏麵詳細的說明了薩麥爾這一生中發生的各種各樣的重要事情和經曆。（良心作者，在線省略五萬字百科）
高能挑出了其中的重點。
比如：薩麥爾原本是一位階很高的天使，列在七大創造天使之一，而且，他還是創造世界時第一個創造生命成功的天使，擁有十二翼，身體為蛇形？
“十二翼？！”高能心裏微動，怪不得穆菲菲向惡魔交易後，便擁有了十二翼天使的形態，原來這個薩麥爾在成為惡魔之前，也是一個十二翼天使？
高能繼續往下看，越看越心驚。
“竟然是與撒旦相提並論的存在？惡魔的首領之一！”
“死亡天使！”
高能是真的沒有想到，與他對戰的這位惡魔，竟然會這麽強大，幸好這裏是在地球，否則，他恐怕還真的打不過。
不過，這件事情終歸算是過去了。
薩麥爾逃回了惡魔之淵最深處的世界，而穆菲菲的靈魂也重新回到了體內。
靈魂回歸。
這裏麵代表的意義太非凡了。
高能沒有再去想薩麥爾的事情，因為，他想看看靈魂回歸後的穆菲菲會發生點什麽，不過，穆菲菲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
精力值幾乎消耗怠盡，氣血值隻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相當於空瓶的狀態，即使是最多的能量值，也依舊所剩不多。
殺掉嗎？
還是暫時留她一命做些實驗？
高能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現在的穆菲菲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威脅。
十二翼天使確實是非常強。
不過，現在的高能顯然更強，不止所有的技能全部升到了史詩，另外，還掌握了‘薩麥爾’送他的兩個強大能力和一個強大招式。
要殺穆菲菲，基本上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呼！”
“呼！”
穆菲菲急劇的喘著粗氣。
不過，因為依舊身在惡魔之牙（加強版）中，所以，穆菲菲的意識剛剛恢複，便感受到了痛苦的折磨。
刀刺！
劍刺！
xx！
什麽的，依舊在！
“殺了我吧，高能！！”穆菲菲發出一聲嘶吼。
“看來被惡魔薩麥爾占據身體的這一段時間，穆菲菲的‘虛魂’依舊存在？”高能很快得出了判斷。
剛才他與薩麥爾的戰鬥，穆菲菲應該屬於“觀眾”。
聽起來有些玄。
但實際上稍微一想便屬正常，畢竟，薩麥爾如果不讓穆菲菲親眼看到她把高能殺掉，估計穆菲菲也不會甘心奉獻靈魂。
既然這樣，倒是省了一些口舌。
“你與薩麥爾做了一場交易？用你的靈魂和生命向她換取力量？但是現在，這場交易似乎失敗了？”高能開口。
“高能，去死吧！”穆菲菲沒有理會高能的話，而是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朝高能的位置衝過來。
“唰！”
金霧散去。
穆菲菲衝了出來。
這讓她明顯的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她記得薩麥爾都破不了高能的這一招。
不過，很快她又咬緊了牙。
“去死吧！”
“哢！”
穆菲菲的一隻手被捏緊。
強大的力量，讓她的拳頭根本無法動彈。
“你的力量似乎並沒有流逝？看來這場交易失敗，你是一個獲利者了，靈魂重新回歸，生命也回來了……力量卻沒有被收回？薩麥爾虧了。”高能大概是有些明白，薩麥爾為什麽會親自上場了。
惡魔的交易，一旦失敗。
她給出去的力量，竟然收不回去？
這個設定還真的是……
相當合理啊！
“殺了我吧，我知道你現在有能力殺我，殺了我啊！”穆菲菲完全沒有要聽高能說話的意思。
在她的心裏，隻有高能死，或者她死。
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的念頭。
“放心，我會殺你的，如果你不死，這些異族又怎麽會投降？”高能的嘴角一揚，接著，一拳便轟在了穆菲菲的身上。
“轟！”
穆菲菲的身體一躬。
哇。
一口鮮血噴出。
而高能則是順勢將穆菲菲一把擒住。
“終於，這場百萬大軍的戰鬥，要結束了嗎？”高能看著下方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的聯盟軍人還有異族，心裏也鬆出一口氣。
穆菲菲敗了。
戰鬥終於要結束了。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
“轟隆！”
“轟隆隆！！”
“隆隆……”
突然之間，地麵劇烈的顫動起來。
“哈哈哈……咳咳……高能，你要趕盡殺絕嗎？”穆菲菲被高能一隻手抓住，自然也看到了地麵發生的一幕。
“並沒有。”高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因為，這一次地麵的顫動，其實，並不是他所為。
可是，這就有些詭異了。
他與穆菲菲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按道理而言，在場的人中，隻有他和穆菲菲才擁有這麽強的實力啊？
不是穆菲菲，也不是他，那這是怎麽回事？
“哢嚓！”
“哢嚓！”
地麵上，一道道裂縫出現。
整個建業城，都在劇烈的顫動中崩塌。
特別是原本就已經毀壞的城主府位置，現在更是在不斷的下陷，感覺上就像是要完全被吞噬掉一樣。
高能的眼睛眯緊了。
怎麽回事？
難道說惡魔深淵中，還有其它的惡魔要出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有點坑了！
“是薩麥爾幹的！”穆菲菲突然間再次開口。
“薩麥爾？她不是已經逃回去了嗎？”高能自然是不太信穆菲菲，因為，薩麥爾已經回到了她原本所在的世界。
“她受傷了。”穆菲菲繼續說道。
“什麽意思？”
“我用我的靈魂和薩麥爾做了交易，所以，在我回來的時候，其實我的身上是沒有靈魂的，我身體中有的隻是記憶……或者說是虛魂。”
“然後呢？”
“但我回來後，控製了所有的異族。”穆菲菲的眼中有些黯然。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的靈魂在薩麥爾的身體中，所以，雖然表麵這些異族是由你控製，實際卻是由薩麥爾控製的？”高能突然間有些明白了。
“沒錯！”穆菲菲點了點頭。
“轟隆隆！”
“轟隆……”
“……”
城主府的位置，徹底的崩塌。
而接著，詭異的一幕便出現了。
在城主府崩塌的位置，原本應該在地底深處的惡魔深淵突然間升了起來，就像是野獸張開了巨大的嘴巴。
“惡魔深淵，從地底自己出來了？”高能的心裏一緊，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出現在他的腦海。
惡魔深淵的出現，顯然不是因為有惡魔再從裏麵走出來。
但是，惡魔深淵突然出現的變化，卻可以說明，薩麥爾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控製著這個“通道”。
“她是想用惡魔深淵來吞噬這些異族？然後，讓這些被她控製的異族，再和她做靈魂的交易？”
“是的，她受傷了，她需要用靈魂來彌補！”穆菲菲的眼睛同樣瞪得滾圓，甚至於她的拳頭都捏緊了。
“所以，她現在是要將這些異族，強行拉進惡魔深淵！”
“轟隆！”
“……”
“啊！”
“怎麽回事？我似乎控製不住我的身體！”一聲慘叫聲響起。
“嗡！”
一股能量的波動產生。
原本還在戰鬥的異族，突然間就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瘋狂的朝著惡魔深淵的位置跑了過去。
就像是一隻隻螞蟻要歸巢一樣。
“薩麥爾！”高能的牙關無意識間也咬緊了。
對於異族的生命……
他心裏其實有些複雜。
因為，他並不介意殺上幾千上萬的異族，而且，在殺這些異族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麽負罪感。
畢竟，這些異族與人類已經戰鬥了上百年。
中間殺死的人類……
又有多少？
原本七十億人口，現在隻剩下五億！
異族造成的殺戮，就像是世界上最聖潔的水都洗不幹淨。
可是，在徐子蘭的口裏，他聽到了一個真正的故事，一個關於啟源，關於異族與人類最初的故事。
這些異族，原本也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是被封印在了黑暗中。
沒有時間，沒有光明……
誰對誰錯？
高能不是什麽栽決者。
他不會去分什麽對或者錯。
而且，如果現在讓他選擇，他依舊會非常果斷的選擇人類這一方，即使，他的身上擁有著一半龍族的血脈。
但是……
這並不代表，他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上百萬的生命，就這樣在他的麵前被吞噬，被一個個拉入惡魔深淵。
“如果薩麥爾是用你的靈魂作為‘引子’來操控這些異族，那麽，換一種思路……你現在應該也可以操控才對？”高能突然看向穆菲菲。
“是！”穆菲菲認真的看了高能一眼，然後，想了想後再次說道：“但是，我的生命已經在你的掌控之中，一旦我這樣做，你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才對吧？畢竟，你的心願不就是想讓我們異族全部死掉嗎？隻有我們異族全部死光了，人類與異族的戰爭才可以真正的結束，不對嗎？”
“嗯，你說的沒錯。”高能點了點頭。
“……”穆菲菲閉上了嘴巴。
“所以，如果我殺了你，西區和南區上百萬大軍的異族，包括在城裏的所有異族民眾，就全部會成為薩麥爾的‘靈魂食物’對嗎？”高能看穆菲菲不再說話，突然間又再次開口說道。
“自然是這樣，如果我死了，這些異族就隻會聽令於薩麥爾……等等，你……你什……什麽意思？”穆菲菲猛的抬頭。
“惡魔深淵的控製權，並不在我們個世界，而是在惡魔深淵的深處！”高能看著遠處的惡魔深淵再次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
“人類的都城，希望之都的下麵，同樣有兩個惡魔深淵。”高能繼續說道。
“所以呢？”
“每一個惡魔深淵其實都是一個通道，而這個通道的控製權在惡魔的手中，他們可以隨時讓這些通道移動，之所以這些惡魔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到我們的世界，原因應該是他們的通道還沒有完全打開。”
“是，這是薩麥爾的原話。”穆菲菲點了點頭。
“惡魔會說真話嗎？”高能看向穆菲菲。
“當然不……”穆菲菲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突然間，又再次仰起了頭：“你的意思是說，通道其實早就已經打開了？”
“不，通道還沒有打開。”高能搖頭：“如果通道已經打開了，那薩麥爾，包括其它的惡魔就會過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通道沒有完全打開，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什麽？是時機還未成熟，而這個時機還未成熟，主要是指什麽？”
“時間？”
“對，這是薩麥爾想讓我們知道的。”
“但實際上並不是……通道還沒有完全打開的真正意思是，惡魔們的實力還沒有完全達到打開通道？”穆菲菲突然間仿佛想到了什麽。
“你隻說對了其中的一部分。”高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