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行李箱裏的解柳,白梔也有點傷感了,橘子也不吃,從椅子裏坐直了起來。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也理解,我解家這麽大的財富,誰看了不心動呢。


    但是,你們得有點本事吧。你們倒是搞死我們呀,你看看我們活蹦亂跳的樣子,你們不鬧心嗎?”


    白梔看了李家家主一眼,“我上回就說了,我看不起你,你吃不下解家,你還偏要找麻煩,這回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你別血口噴人,我也不要求你有教養,但是這事你的拿出證據來,這一個你家的夥計可不能定我的罪。”


    李家主關鍵時刻還是有點腦子的,沒有李家人的口供,這事就算是都明白,也不能定他的罪。


    “一天天的陰陽我家裏沒大人教,說我沒教養,你那麽想我家老爺子,你倒是下去找他呀。


    在地麵上說有什麽用,挖坑把自己埋了呀。


    你要是真想要證據,那我可就要效仿四阿公頂你李家的位置了。”


    都知道不直接拿人就是因為不想撕破臉皮,可白梔更知道權利迷人眼,很少會有人不信白梔自立門戶的心。


    “小姑娘好大的口氣,你想滅我李家,也得有那實力。”


    李家今天不僅是來了家主,還來了長老。就是想看看解家的態度再決定怎麽處理。


    “老東西你可算是出來了,我就不信張日山當初沒告訴你這事。”


    白梔眯著眼睛,“想看看我是不是好脾氣,最後能不能把事糊弄過去,我告訴你,沒門。


    至於你說的本事,那還真不好意思,就你家現在這個狀況,可比不上當年的水煌老四,都不用直接動手,稍微掐死你們的幾條線,你們自己就會死了。”


    最後轉過頭去,溫柔的問“花花能做到的吧。”


    解雨臣剛把那剩下的7瓣橘子擺好造型,推到白梔手邊“能,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弄過來,不喜歡就扔一邊,你的產業可不比他家的差多少。”


    得到了滿意答複,白梔撐著臉看著李家的人“怎麽辦呢,李家的產業好像不太夠格呢。垃~圾~”


    “你有本事靠自己呀,靠男的算什麽。”


    “是是是,你厲害你牛b,你出生就頂天立地靠自己,手拿剪刀剪臍帶,沒有母親全是爹。我可沒你那麽變態,我的生活裏可是有男有女。”


    白梔說完就被嘴裏橘子酸到了,臉皺成了一團。


    李家的長老氣的捂著心髒,哆哆嗦嗦的指著白梔“你…你…”


    解雨臣擰開蓋子,把銀耳羹遞過去“快壓一壓。”


    白梔接過喝了一口,瞥了李家長老一眼“你什麽你,口吃就趕緊回家,這是中風的前兆。”


    又喝一口,有點甜,吃個橘子壓一壓,突然間想到了什麽。


    “哦~我知道了,你總標榜自己不靠父母朋友,是不是因為你靠了也沒出成績的原因啊。那你自卑吧,這的人除了你,都或多或少的靠著別人出成績了。”


    越廢物的人越經不起別人的實話,更何況是李家那些養尊處優的廢物。話還沒說完呢,就倒下了。


    李家一群人咋咋呼呼的,白梔捂著嘴在座位上添油加醋“天呐,你們可都看見了,我一根毫毛都沒碰到他,他倒這可不管我的事。真是的,李家都落魄成要靠訛人進賬了嗎?”


    張日山第一次參加有白梔的會議,準備不充分,差點嗆死自己。看看周圍的老朋友和吳二白,沒一個出意外的。


    張日山頭疼,張日山扶額,張日山站了出來。


    “好了,都靜一靜。李家的先把倒地的人送走,白梔你先別說了。”


    他要是不說白梔還好,他一說白梔就不樂意了。


    “什麽叫我別說了,他一個比我活的時間長的人脆弱成這樣,我沒說他李家拿這種貨色栽贓我都是我善良了。


    再說了,走什麽走。他走了誰給我解家一個結果,李家家主可是要殺我家九爺的,怎麽,這就算了?哪來的規矩。”


    白梔一揮手解磊就帶人堵住了門,“今天不給我一個準信,他李家要有人能走出這道門,我就隨他姓。”


    倒地的李家長老被人扶了起來,捂著心髒,“你休想,我告訴你,隻要你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李家絕不認。”


    白梔等得就是這句話。


    沒拿李家的人就是因為不想從被害者成施暴人,好扯大旗。現在這句話一出,就是李家家主死了,九門的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麽話。


    “好,你記住這句話,解磊,讓他們走。現在我們來聊一聊霍家的事。”


    白梔走到解姳麵前,抓著她的頭發讓她抬頭。“霍奶奶,這個人呢和你家的旁支勾結在一起,要毒死我和花花,你看看怎麽個意思呢。”


    先不說霍秀秀和白梔解雨臣的關係,就憑現在解家的實力,霍仙姑也不會為了一個旁支得罪解家。


    “又說胡話,一個病的快要死了的人,怎麽可能去謀害解子和你呢。你家這個人呀,還是不老實。”


    霍仙姑端著茶碗,喝了一口,隨隨便便的就定死了這事。


    “好吧,那我就回去處理了這個不老實的。”


    白梔看著兩件事都按照自己預期的得到了結果,打了一個哈欠“行了,這次讓大家來,除了處理一下李家的事,另一個就是說一下解家財產的事。”


    臉這個東西呢時有時無,就好比剛開始都沒有臉,但是現在又開始要臉了。


    “解小姐,你們解家的財產在下不感興趣,而且解家財產的事也不適合在九門的會議裏說。”


    自從齊鐵嘴齊羽死了之後,這齊家的盤口就歸了旁支。齊鐵嘴的本事沒繼承到,連賣乖的嘴也沒繼承到。


    “嗬嗬,你看我信不信。你要是不感興趣你能在九門裏待著?九門不就是一群土夫子為了更好的瓜分利益而組建的嗎?


    大家都是一個窩裏出來的狐狸,誰還不知道誰啊。裝個屁的大尾巴狼,為了錢不丟臉。”


    看著沉默的齊家人,白梔強打起精神“我就是想說,你們呢要麽下大手筆確保我倆能死,要麽就咽回去。


    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歡你們,雖然都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你們和九門一代比起來真的差太遠了。我站在你們身邊也很為難的,一個個窮死了,真怕你們給我帶破財了。地裏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說的就是你們了。”


    白梔歎了口氣,“走吧,反正我這個苦主都處理完事情了,大家就回去吧。”


    看著那幾個頂廢物的家主走了,剩下的人準備一起走。


    “小姐,解柳快不行了,他有話想和你說。”


    解磊不想告訴白梔的,但是解柳說有話要囑咐白梔,就突然之間心軟了。


    白梔看著解柳,蹲在他麵前,耳朵湊到他嘴邊,“小姐,你要小心解雨臣,別太信任他,有喜歡的人就早點結婚,我的屋子裏有一個漂亮的盒子,裏麵的東西就當我送你的嫁妝。小姐,是不是因為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你才”。


    解雨臣的動作很快,沒讓一滴血落在白梔的身上。


    “走吧,我們回去了,解柳會安葬好的。”


    解雨臣摟著白梔先走了,沒有和二爺他們道別。


    回去之後的人們想著白梔稍顯稚嫩的做法,想著是不是也可以給自家的小子安排一個“童養媳”,特別是吳家。


    二京在一旁站著,看著自家二爺靜默的樣子,關心的問。“二爺有什麽煩心事嗎?”


    吳二白看著手裏的扇子,反問二京“你看出來解白梔的想法了嗎?”


    “不是要讓李家換家主嗎?”


    在二京看來,沒有得手就意味著從輕處理,換了李家家主就是給解家一個交代了。


    “你錯了,她最大的目的是強調解雨臣的地位。她一直都在說的是李家謀害解家家主。”


    “而且她並沒有承認解家安了探子在李家這事,所以她說的要效仿四爺頂了李家。”二京有點明白這場會議的目的了。看似白梔弱勢,但是她的人沒有一個露出來。


    “對,她壓根就沒想讓李家家主活著,她就是要用他的死告訴九門的人,解雨臣雖然年齡小輩分小,但是他就是解家的家主,是九門的九爺。任何想要解雨臣命的人都要死,無論是誰。”


    二京想通了一點,就全部串聯了起來。


    白梔用的是最簡單的先禮後兵。審的自己的夥計,得出李家謀劃的事,隱藏探子,坐實被害者的身份。


    然後把事情放在明麵上,讓李家做決定。怕結果不如意,激怒李家的人,讓他們放棄做決定的機會。


    最後,殺了李家家主,告訴別人,不要倚老賣老,九門解家的當家人不論年齡和輩分,他就是九爺。


    “不是什麽高超的手段,但是勝在用最小的代價完成了目標。在規則內殺了李家家主,還沒有人會說解家的不是,樹立解家的威信。


    二京,你說解九爺從哪找的這麽一個人呢?”


    幸虧沒有讀心術,要不然白梔就知道自己的厲害了。


    她隻是單純的想氣一氣李家的人,順便給自己對李家家主動手找個不被罵的理由。再說了,探子這個事本來就是知道但是不能擺出來的。


    吳二白這波操作,純粹就是聰明人想的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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