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麽說呢,實在是因為張起靈和白梔的關係真的是詭異。


    白梔把張起靈當閨女養,可是平時口頭上都是平輩相稱的,但是也是把自己當作那個姐姐。


    張起靈把白梔當妹妹,往常相處的時候卻是把白梔當一個“幼態”的長輩,但是口頭上卻總是想占便宜,說白梔是他“孫女”輩的人。


    然後,倆人都不幹了。


    白梔認為張起靈叛逆,張起靈覺得白梔霸權。


    可是白梔心疼張起靈,所以也就在張起靈拉著她玩的時候,全身心的當一個小孩。


    於是,在玩耍時,張起靈是那個有些“手欠”的哥哥,白梔是那個傻呼呼的妹妹。


    二少爺還在好奇為什麽說這是兩個人的小遊戲時,白梔那個聽見瓜子聲音的吃貨腦袋就操控著身子,從樹上爬了下去,直奔黑瞎子而去。


    “我也要。”


    黑瞎子將那幾個剝好的瓜子仁倒進白梔的嘴裏,還貼心的將白梔有些鬆散的領口係好。


    張起靈看著白梔棄自己而去,坐在樹杈上,悶悶不樂的看著白梔。


    二少爺和張家人見張起靈表情不對,連忙後退,將白梔和黑瞎子露出來。


    張起靈瞅準時機,立馬下樹,伸手搶過白梔手裏的瓜子,然後在樹上,津津有味的嗑了起來。


    那樣子,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還我——我要生氣了!”


    白梔站在樹下,看著張起靈吃著她的瓜子,心都在滴血。


    但是說生氣,現在的她沒有了,她現在隻有疲憊。


    那個感覺就好像她和瓜子是一對be了的情侶一樣身心俱疲。


    張起靈看著白梔在樹下抓著樹幹,苦哈哈的看著自己,開心極了。


    隻是瓜子終究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要吐皮。


    白梔就在樹下,不能扔到她的身上,於是張起靈也不嫌棄累的慌,將胳膊伸出去好遠,把瓜子皮丟掉。


    可是這個地方,這個季節,那亂吹的寒風,在張起靈有些驚恐的目光中,準確的將剛才的瓜子皮吹到了白梔的鼻子上。


    白梔的眼睛都成鬥雞眼了,也隻是看見了那一點點的瓜子皮的影子,可是就這一點,就夠她崩潰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起——靈!!!”


    看著瞬間消失在院子的兩人,張家人眼睛放光的跟了上去。


    之前隻是聽族老說族長厲害,現在可算是能親眼看見了。


    厲害厲害,他們喜歡。


    沒人了,黑瞎子轉身回了屋子。


    結局他都能預見了,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怎麽回去,老張什麽時候喜歡爬樹了。”


    “不是喜歡爬樹,是在叫小小姐。


    第一次是:你來陪我玩。第二次是:你要繼續陪我玩。


    哎呀~我家老張嬌著呢。”


    白瑪聽著黑瞎子的話,也沒有那麽擔心了。


    她不是怕白梔生氣,她是怕黑瞎子看見白梔受委屈生氣,有人愛的孩子總是讓人格外關照。


    但是看黑瞎子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她也就放心了。


    兩個母親對坐著,手裏的東西就沒有停過。


    “我就這次針線活沒有斷過,也不知道梔子是怎麽養的,把小齊養的嬌成這樣。”


    夫人說著也不怕黑瞎子害臊,倒是對麵的白瑪,笑盈盈的頂夫人的話。


    “那你也是願意的,看看你臉上的笑吧,你喜歡這樣的瞎子。”


    兩位母親“不痛”且十分快樂的為這次來的兩個大寶寶縫東西。


    從衣物到被褥,最後是一些小的零碎的掛件。


    這些都是要帶走的,她們縫的可開心了。


    最後張起靈背著咬著他腦袋的白梔回來的時候,兩位媽媽都嚇得站了起來,一人一個孩子,拉著他們回自己的屋子裏洗漱。


    日子過的是真的快呀,快到一轉眼就到了春節。


    整理好張起靈和白梔好像從外麵“搶劫”來的貨物,裏裏外外都貼上了對聯,那紅彤彤的燈籠,映在人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喜氣。


    當年的黑瞎子是那個給兩個雇主拉小提琴的人,現在的他,是那個壓迫弟弟拉小提琴,給他和白梔伴奏的“惡霸”。


    二少爺穿著夫人做的新衣服,氣鼓鼓的看著黑瞎子跟孔雀開屏一樣,在白梔的周圍亂轉。


    “小小姐,快,一會兒要放煙花了,我們一起跳舞,讓媽媽幫我們拍照片,等回去了洗出來,以後看。”


    想的很好,白梔很心動,在配上身上這身特意訂做的晚禮服,白梔伸出了手,然後搭在了張起靈的手上。


    煙花綻放,照片上的是驚訝的白梔和一臉“壞笑”的張起靈。


    黑瞎子,他被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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