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是什麽心情劉風沒去理會,見他陷入了沉思,就招呼小宦官帶他出宮。


    想想一下子損失這麽多錢,就不由的心痛。雖說現階段人們的收入水平不錯,年薪幾十萬的也隻能算普通工薪階層,但上億的資產,也絕對算得上不小的富豪。


    更別說,兌換係統已經開啟了很長時間,他連一個子都沒兌換過,還處於虧空的狀態。


    “唉,幹嘛哭喪著個臉?”回到驛館,學霸看劉風的狀態不對,詢問道。


    劉風的身份不一樣了,住進驛館也不用花錢,就算帶個異人隨從進來,驛館的人也沒說什麽。


    “錢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又損失1.6個億,你說我心情怎麽好的起來?”劉風一屁股坐下,聲音中有一種難以明了的情緒。


    “你又買官了?”學霸一語中的。


    “幹嘛說的那麽直白,我這是立功了,為了不被人吞功勞,這才花了點錢。”劉風說道,“這是投資,投資懂不懂?”


    “既然是投資,那你這麽低沉幹嘛?”學霸道,“投資成功了,都是要賺大錢的。說說,你買了個什麽官?”


    “爵升一級,上虞鄉侯,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食邑就是釣台鄉了。”劉風說道。


    “那我給你盤算盤算,”學霸道,“上虞是大縣,人口較多,之前一亭之地,每年大概收入五六萬金,釣台鄉有4亭,按少的算,每年差不多有20萬金的收入。你花了多少錢?”


    “總計160萬金。”劉風把張讓的跑腿費也加上了。


    “那就要八年的時間才能收回成本,也不算太久。”學霸笑道,“那你可小心了,現在還是大漢,沒人敢對朝廷的地方怎麽樣,等到諸侯爭霸的時候就不一定了,若是上虞被被人占了,你可就收不到錢了。那就虧大發了。”


    “誰敢?”劉風忽然間迸發了激情,站起來大聲道,“我花了那麽多錢布局,就是為了盡快拿下會稽,誰敢當我財路,我跟他玩命。”


    “行了,行了,你衝我吼什麽?”學霸一把將劉風摁回原位,“再說了,你之前才掙多少錢?現在又有多少?隨便兌換幾萬金就是幾百萬了,比你之前的收入高多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要那麽多錢幹嘛,陪葬啊?夠用不就行了。”


    “我怎麽聽你這話那麽別扭呢?”劉風看著學霸,“不過還是謝謝你,現在心情好多了。”


    “行啊,那你明天有沒有時間陪我去逛街啊?洛陽應該有很多好書,說不定連大儒注解本都有。”學霸興奮的問道。


    “估計不行,你還是找小玲兒吧!”劉風搖頭。


    “那你明天幹嘛去?”學霸問道。


    “等皇帝召喚啊,升爵總得在朝堂上公布吧!”劉風道,“估計皇帝還會派人一起去證實情況,我們待不了幾天的,你要去的話就抓緊時間,還不知道洛陽能再繁華多久呢!”


    “是啊,這麽雄渾厚重的城市,毀了就可惜了。”學霸喃喃道。她學的是古代文學,對古城、古物很有興趣。


    ……


    朝堂之上,諸位公卿依舊在為新軍校尉的事掙個不停,代表不同利益的各方勢力爭論不休。


    而經劉風提醒過的劉宏,早已有了決定,像看戲一樣的看著他們爭論。直到有人發現他們爭論了很久,忽略了皇帝的存在,連忙提醒諸人,爭論才漸漸平息下來。


    “怎麽了,諸卿家繼續啊,朕覺得很有意思啊!”見眾人停下,劉宏笑眯眯的說道。


    “臣等失禮。陛下恕罪!”眾人齊聲道。


    “不就是幾個新軍校尉嗎,也值得你們這樣爭執?幹脆散了吧?”劉宏變了臉色。


    “陛下不可!”何進應聲而出,“現今北軍五校幾乎損失殆盡,擔負不起保護帝都的職責,籌建新軍正是時機,萬不可因一些爭執就停下。”


    之前劉宏籌建新軍,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分何進的兵權,對此何進心知肚明,但他沒有阻止。他知道,無論如何,隻要陛下去世,這新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蹇碩統軍,不過是個笑話。


    但他那點可憐的智商絕對想不到,自己也隻是給他人作嫁衣裳罷了。


    “陛下聖裁,臣等不敢妄言!”建立新軍,那就有無所的職位等著他們安排,諸位公卿也不願皇帝改變主意,不管怎麽樣,先順著皇帝建起來再說,以後再操作又不是不行。


    “哼,一點小事,爭執這麽久,早這樣多省事?”劉宏冷聲道。


    早這樣?早前誰也不知道你會一拍兩散說散夥啊,畢竟你的目的大家都猜得到,心裏有譜。萬一這次反對,真逼得建新軍的事黃了,還不得被人罵死。


    底下站立的朝臣無不這麽想。


    “典軍校尉曹操,助軍左校尉趙融,助軍右校尉馮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於瓊。”劉宏看著期待的眾人,緩緩開口道,“在朝的迅速去職,到西園找上軍校尉蹇碩報到,不在的迅速行文召來。還有,繼續征募300萬壯丁。”


    這幾人,有宦官勢力的,有世家勢力的,有關東的,也有關西的,比較均衡。朝臣們忽然發現有些看不明白皇帝了,什麽時候皇帝有這樣的政治智慧了。


    “對了,上任之前,讓他們先把錢交了,當然,朕會給他們個優惠價的。”劉宏又接著道,“還有,今後西園新軍的支出由國庫負責,朕不會再私人出錢了。朕想明白了,不能做虧本生意。”


    這種事都拿來在朝上說,也真是沒誰了。


    別的人或許不在意,反正又不是他們掏錢,但大司農就不一樣了,愁眉苦臉的,已經在思量著怎麽增加府庫的收入了。沒辦法,幾百萬人的支出,可不是個小數目。


    “行了,有疑問下去再商量,朕還有一件事,宣朕的典船都尉吧!”劉宏又給了眾人一個“驚喜”。


    什麽時候,地方官來朝,可以不通過三公府了?


    “臣上虞亭侯、典船都尉、永寧長劉風,拜見陛下。”在外等了老半天,劉風才等到讓他進去的消息。


    “宣詔吧!”劉宏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詔書是張讓親自宣讀的,內容就是誇了一下劉風,然後進爵上虞鄉侯。


    “不知劉侯因何而升爵?”宣詔結束,司徒許相代諸人問道。


    “正要和眾卿商議此事。”劉宏道,“此次致遠入朝,就是為了給朕一個驚喜,夷洲已經找到了,朕正準備派人去核實,諸位有什麽合適的人推薦啊?”


    還沒證實你就給人升爵,這可不像你的作風,不過既然敢來,說明此事十有**是真的。不過升爵的話,花錢是肯定的。但即便這樣,也足以說明這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很高。


    許多人心中如是想。


    “原本朕說過,隻要尋找到夷洲,為朕開疆拓土,朕就升他做太守,但是現在還沒有證實,不好升官,就有勞諸位選個合適的人去看看,以免被人糊弄了。”劉風笑嗬嗬道。


    在場諸人大多知道劉風的使命,即便有不知道的,也有人簡單告訴他們。但有一點,大家都知道皇帝對夷洲的事很上心,甚至關係到他死後的諡號。


    大將軍、三公九卿等一起商議了一會,然後還是許相代表眾人回答道:“臣等之見,夷洲遠在海外,東南有較多的夷洲傳說,所以這人選還是揚州一帶的較好。尚書郎盛憲,會稽人士,器量雅偉,在京數年,輔助陛下理政,頗有好評,可謂最佳人選。”


    “盛憲?靠,怎麽把這家夥炸出來了。不過也好,認識一下,或者對會稽的局麵有幫助。”稟完事情自動縮在一角的劉風暗道。


    “那好,就以尚書郎盛憲為主,小黃門左豐副之,一起隨典船都尉去證實情況。一旦確認,迅速回歸。”劉宏想了一下道。


    他自然清楚是怎麽回事,派出兩人,也有相互監督的意思,省的到時候出現什麽變故。


    “致遠啊,你這次也速去速回,不要耽擱,隻要你所說屬實,朕自不吝賞賜。”劉宏看向劉風。


    劉風知道,這是說給其他人聽的,於是恭敬道:“臣不敢隱瞞,一切都會在盛尚書和左公公那裏得到證實。”


    “嗯,那就好。”劉宏點頭,然後看向諸臣,“還有事嗎,沒有就散了,趕緊去執行。”


    “臣劉焉有事啟奏。”在劉風的目光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走出來。


    “太常劉焉?莫非那件事要在我的眼皮底下發生了?”劉風心中隱隱激動起來,這可是給未來的動亂添的一把大火。


    “嗯,說吧!”劉宏皺眉,想了下還是允許了劉焉的發言。


    “如今四方不寧,叛亂頻起,很大的原因在於,諸刺史部職權太小,威勢太輕,不能調集一州之力。而且一旦所用非人,就更增加了地方的暴亂。所以,臣懇請陛下撤刺史部,改置州牧,選清名重臣以為牧伯,鎮安地方。”劉焉沉聲道。


    朝堂上安靜下來,寂靜無聲。


    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州牧是王莽為了鎮壓起義軍所置,中興以來已被廢除,現在劉焉再度提起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認為現今的情況已經能和王莽時期相提並論了嗎?


    劉宏很久沒有開口,搞得劉風很無趣。曆史書上就那麽簡單的一句話,可用屁股想想也知道,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定下來的。


    “朕知道了,此事重大,諸卿都回去想想,下次朝議再說,退朝。”劉宏起身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眾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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