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壁櫥,卻看見了刀架,以及上麵的刀。加州清光,太郎太刀,宗三左文字,江雪左文字,以及小夜左文字五把刀。看到這些刀,長穀部沉默了一下。這些刀……是怎麽回事。他把刀全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感受著刀身上的靈力波動。完全沒有。甚至對於他的靈力沒有一點反應,就像一把普通的,沒有神智的普通刀劍一樣。為什麽審神者的壁櫥裏會有這些刀?他們不是審神者最初的刀嗎?這些刀不像是沒有被喚醒的樣子,反倒是因為什麽原因而變成了本體。是……主公對他們做了什麽嗎?不可能。主公還是個小孩子,卻懂事的讓人心疼,生病了也不會說出來讓人擔心,自己忍著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才會被人發現。而且聽醫院的人說,主公才從醫院出來不久吧。壓切長穀部是不願意相信立花澄對這些付喪神做了什麽的,在他和立花澄接觸的這段時間,立花澄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個非常懂事,有禮貌的好孩子,即使對藥研有著摸不透的排斥,可是在其他方麵,他都是個無可挑剔的,所謂的別人家的孩子。他也會是個非常好的審神者吧。他把刀劍們重新擺好,講壁櫥整個清理了一遍,再把刀原樣放好。他希望有一天,主公能夠跟他解釋。如果不解釋的話,也無所謂。關於這些刀劍付喪神的問題。立花澄很久沒睡的這麽好了。這些被子上還帶著陽光的溫暖的味道,蓬鬆的被子和枕頭都有著單單的肥皂的味道。大概是哪個付喪神洗了吧。他在被子裏蹭了蹭,雖然胃還在隱隱作痛,可是他卻感覺非常的安心。“主殿。”門被拉開,穿著草綠色內番服的褐發的高大青年跪坐在門口,他手中還拿著放了茶杯和花花綠綠的藥片的小盤子,他看到立花澄看了過來,稍微躬了下身,起身走了進來。“該吃藥了,主殿。”石切丸的手很大,能夠把立花澄的手整個包進去,他把立花澄扶了起來,還把被子掖了下:“這些藥是飯前喝的,等一會吃了飯,還有要飯後喝的。”立花澄看著小盤子裏十多個的藥片,沒忍住苦了臉。“我可不可以不吃。”他對這種藥片很是抗拒,而且除了喝藥的溫水之外,還有一杯泡了衝劑的褐色藥水:“太苦了。”“不行,喝了藥才能好,才能長高。”對於不願意吃藥的主殿耐心的哄勸著,石切丸對於立花澄倒是有十分的耐心,小孩子嗎,都不太喜歡吃藥,就連栗田口家的那些短刀,也是不喜歡吃藥的。不對……他怎麽會知道的?現在本丸裏的栗田口,隻有藥研和一期兩把。但是他的疑惑卻被立花澄抗拒的手給打斷了。立花澄用手把藥推開,躺在被褥上,把頭埋起來。“主殿——”石切丸無奈,他揪著被子的一角,想把立花澄從被子裏挖出來乖乖吃藥:“現在不喝的話,一會涼了就更苦了。”“我不要。”立花澄的聲音悶悶的,隔著被子有點模糊:“反正喝了也不好。”他這輩子,在孤兒院就被灌了不少藥,而後來被穀鍾岩太收養了之後,就變成了天天被伏見仁希還有管家逼著吃藥。搞的他現在對藥有了心理陰影,尤其是需要熬的中藥,別說喝了,聞到味道就想趕緊跑。現在要他喝藥,根本就是要他命。第29章 成為嬸嬸的第二十九天可惜石切丸不知道。不過在他的印象裏, 小孩子,都是不喜歡喝藥的。所以立花澄現在這個樣子, 倒是不意外, 反倒是因為掙紮著不想喝藥的舉動,有了點生氣,像個真正的小孩子了。他們剛見麵, 立花澄就一直很平靜,對於他們的到來也沒什麽意外,也有非常禮貌的打招呼自我介紹和帶他們參觀本丸,也不會去麻煩他們,就連出陣什麽的本職工作, 也是生疏的像是拜托陌生人一樣。他可是喚醒他們的審神者,在這座本丸, 本應該是最親近的, 可是審神者對他們一點也不親近。“不要任性了,喝了藥,身體才能舒服。”石切丸用力把被子掀開,立花澄大病初愈的身體根本拗不過石切丸, 保護他的被子離開了他,他分開腿坐在被子上, 露出兩條細瘦的腿, 在雪白的被子上顯得有點瘦弱。壓切長穀部給他換了舒服的棉質t恤和小短褲,讓他睡覺的時候能舒服一點,現在被突然掀了被子, 著了涼打了個噴嚏。石切丸連忙又用外套給他披上了。石切丸一把拉住立花澄,用胳膊攔在他的腰上,托盤放在一邊,另一隻手一用力,拖著他的腿把他抱在懷裏,固定住他的身體:“快些吃藥吧,不然涼了就沒法喝了。”石切丸親昵卻強勢的動作把立花澄嚇了一跳,他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石切丸。石切丸左手固定著立花澄不讓他亂跑,左手拿著已經有點涼的藥水親自喂給立花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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