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著,大腦裏卻閃過第一次見到柳槐的場景。劍眉星目,美人如玉。☆、第22章 試煉生活瑣事5077上一次下山是還是炎熱的天氣,這次下山山頭卻覆蓋上了薄雪,陳修平和孟小寶久違地再一次見麵,兩人都沒有生分,相視一笑,又能自如地交談。陳修平說起了這些天修煉的事。最後他捧著心口,眼睛沒有焦距地望著遠方:“……然後我覺得我的心跳的好快。”孟小寶掏了掏耳朵:“好吧,我們就幹脆點吧……”陳修平望著孟小寶,對他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擔憂又期待。孟小寶說:“手感怎麽樣?”陳修平:“……”孟小寶:“說說看啊,硯上真人的胸口,摸起來怎麽樣?”陳修平嗬嗬冷笑,用守魄的劍柄捅了孟小寶的肚子一下,看著對方抱著肚子蹲在地上一臉痛苦,高貴冷豔道:“去死吧,變態。”078於是陳修平表示和變態孟小寶在這方麵無法交流,兩人說起了其他的事。“第一關的話,是問力咯?會需要做些什麽?”孟小寶問。“到時候才知道,想來也不會太難——試煉地點實在‘仙姝幻景’,你知道那地方沒什麽危險。”“我不知道啊。”陳修平幹幹脆脆地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孟小寶無語了一下,然後他問:“你知道西南五大世界麽?”陳修平搖頭。“你知道郎平觀大集麽?”陳修平搖頭。孟小寶扶額:“是我的錯,把你養大,卻沒有關注你的腦容量。”陳修平瞪了孟小寶一眼:“我的腦容量肯定比你好,你跟我說。”孟小寶清了清嗓子:“所謂西南五大世界,就是由西南五個大的修真門派掌管的五個小世界,這些小世界由遠古大能開發,裏麵自成一體,遠不是現在的芥子空間之流能比的。”陳修平把這設定在腦內消化了一下,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而郎平觀大集呢,就是對這五個小世界進行歸屬的一次集會,通常來講是300年一次——說起來這一次的集會該是由你師父代表宗門去參加的,也沒幾年了,你小子運氣不錯啊。”陳修平不明所以:“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孟小寶恨鐵不成鋼:“你師父代表宗門參會,你作為唯一的徒弟怎麽可能不跟去。你知道宗門裏有多少弟子想去郎平觀大集麽?這可是開闊眼界的最好機會,有些人終其一生,可能都碰不上這次集會呢!”陳修平恍然。這集會300年才一次,築基修士,也不過200出頭的壽命。這麽一想,陳修平還真覺得自己賺大了:“你說的沒錯,說不定我就隻能築基了,能去見識一下盛會,確實不錯。”孟小寶翻了個白眼:“你怎麽這麽沒自信,你能不能對你自己的師父是誰有個清晰的認識?硯上真人作為師父,那就是頭豬,他也能把你□□成仙豬——不對,這個比喻不大恰當。”陳修平驚訝:“你居然對你的嘴賤感到不妥了?”孟小寶搖了搖頭:“我是覺得把你比作豬有點對不起豬,以你現在的自卑程度,我應該說——說蜉蝣或者你說的那個草履蟲會不會比較恰當?”“……再見。”079無論如何,宗門考核已迫在眉睫。半個月來,陳修平第一次住在山下,和睡在孟小寶的房間,卻覺得自己睡不大著,於是半夜醒來,翻了翻程印給他的東西。守魄自然是放在床頭,瓷瓶裏的傷藥還有五顆,羅盤據說是專門在“仙姝幻景”中定位的,而那厚厚的一疊符紙裏,飛行符,防禦符,攻擊符應有盡有,陳修平看著這些,臉上不知不覺掛上了幸福的笑容。——師父對我真好啊。在往芥子袋中掏了一下,陳修平就拿出了自己放進去的東西。——那是個黑黝黝,看上去不甚起眼的令牌。這塊看上去就是由普通生鐵鑄造的令牌,是他這個世界的母親唯一留給他的東西。冰涼的令牌帶著鐵鏽的氣味,貼在臉頰上略顯粗糙,陳修平摩挲了一會兒,把它重新放回了芥子袋,然後他拿著符紙,墊在枕頭底下,把羅盤和守魄抱在懷裏,瓷瓶在手上把玩一陣,也放了回去,這次他覺得安心了很多,合著守魄散發的淡淡的暖氣,終於陷入了沉眠。080第二天一大早,孟小寶就叫醒他,跟著一大群弟子,來到了平仙殿前麵的廣場。一群人等了一會兒,殿門前就陸續來了幾個師兄師姐,陳修平在那群人裏看見了文師兄。文師兄站在一群仙風道骨,飄逸出塵的師兄姐之中,簡直就可以說“雞立鶴群”,那雜亂的隨心所欲的長發和胡須,破破爛爛的道服,就極容易讓別人對他產生誤解。陳修平聽見左邊的人問:“那個掃垃圾的怎麽也站在上麵。”右邊的人卻說:“這是哪峰的長老怎麽沒見過?”陳修平默默無言,直到天邊劃來一道流光,一個白發長髯的道袍修士出現在眾人眼前,廣場上悉悉索索的輕聲細語就突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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