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q師父居然會麵無表情地開嘲諷了。雖然被打擊了,陳修平還是大聲說:“我不會輕易放棄的!”程印又沉默下來,陳修平最受不了這種沉默嚴肅的氛圍,特別是他現在在程印麵前其實已經放的挺開了,見程印不說話,他試探著開口道:“師父,有沒有什麽強力的法寶?”程印眼光一冷:“貪多嚼不爛,你若能把守魄中的劍法學會,就已經是當世的強者,不過你現在呢?連十之一二,不,連百之一二沒有。”這也太打擊人了。陳修平有點灰心,但是他也不會在程印麵前表現出來,可憐兮兮地瞅著程印道:“是修平的錯。”這小媳婦樣大概連程印都看不下去,導致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了很多。於是又是無話,這回陳修平不敢說話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偷偷地踩影子玩。程印看的眼角抽搐,便問:“受傷了怎麽不吃藥?”終於問到這個問題,陳修平就是一凜,但是總算也沒問他是怎麽受傷的,就回道:“嗯,那個……師兄說,這個藥很珍貴的,放在凡人那兒,簡直有白骨生肉的功效,我就有點不舍得……”“荒謬。”話音還未落,程印的聲音就打斷了他,“大戰在前,不保持自己處在完美狀態,反而挑釁滋事,受了傷也不治療,若有內淤暗傷,今夜你便可能身死。”陳修平嚇了一跳:“怎麽可能,我查看過自己的身體的。”程印目光一冷。陳修平低下了頭:“對不起師父,我不該頂嘴。”程印滿意了,他說:“你跟我來。”還是走上次的路,不過中間的岔道大概也出了些變化,陳修平堅信自己不是路癡,隻是方向感不好,但是在一模一樣的通道中還是頭暈眼花,直到了一個下坡,走了好長一段台階,才進了一個石洞。這石洞的風格太奧妙了——人身長寬的石台,人身高的金屬架,手腕粗的鐵鏈,金屬盆,人身大小的石棺(也許),煉丹爐(大概),還有一些雜七雜八不認識的東西,要不是信任程印,陳修平覺得自己應該立馬奪路狂奔。——這、這這、這這這什麽玩意兒啊!!!陳修平驚嚇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地方放在現代是監/禁、s/my的最佳場所,放在古代,絕對是刑訊處無疑啊,師父難道已經被我氣到要嚇狠手了麽?這邊陳修平嚇得噤若寒蟬,程印卻很自如地進去,然後拉開一個櫃子的抽屜說:“過來。”陳修平渾身發昏地過去了,然後他又震驚了。抽屜了碼著一盒又一盒整整齊齊的玉盒,散發著氤氳光輝,出塵又高潔,麵上四盒寫著——養氣丸、龍虎丹、蘊氣丹、生肌丸。陳修平目瞪口呆。——說程印是劍修的站出來我們談談!!!程印把麵上的四盒拿出來遞給了陳修平,這會兒他說話又很心平氣和了:“這四盒你先拿著,丹藥雖不可渾吃,但你也無需太擔心,我煉出來的丹藥,自然也有幫你化解的辦法。”陳修平機械地收下了。然後程印對他說:“今日我確實也要再傳你一個法門,這法門於金丹之前很有些救命的效果,因而我便早些傳授於你。”陳修平聽到程印這話,就暗自笑了,他不無得意地想:師父還是很關心我的嘛。然後程印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滿臉通紅。程印說:“脫了衣服,趴在那石台上。”陳修平不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什麽太複雜的,現代人嘛,受到的熏陶實在太多了,陳修平覺得自己不是亂想,而是合理的聯想——雖然他一直自認直男,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最近總有些男男聯想,但是這個屋子確實是很可疑啊。但是陳修平自然不至於覺得程印對自己有什麽企圖,隻是自己紅著臉想著,然後默默過去,脫了上衣趴在了石台上。石台冰涼,但是躺了一會兒之後,卻感覺和自己的脈絡行程了某種呼應,馬上溝通天地元氣,在體內循環起來。陳修平暗暗驚異,然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脈絡中的時候,有什麽東西箍住了他的身體。——欸?陳修平把注意力放到了外界,發現自己的肩、腰、屁股都被箍住了。這時候程印開口了:“開始可能有點疼,你要忍一下。”——……欸?“不過時間長了,也不會有什麽不舒服,你會體會到它的好處。”———……欸欸?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情節飛快地略過了麽?為什麽這話聽起來那麽奇怪???陳修平飛快地開口了:“師師師師師父,你要幹什麽!!!!!”程印沉穩道:“我要在你背上,種一個飛行靈獸的種子——我選了風鷹。”“……哦。”陳修平為自己地想歪感到深深的羞愧——師父這麽為我著想,我居然這樣褻瀆他!然後下一刻,所有想法灰飛煙滅。隻有一種感知占據了他的大腦,那就是疼痛。劇烈的疼痛簡直像是席卷而來的岩漿,瞬間覆蓋他的身體,連帶著帶走了他的意識。他本能地掙紮起來,冰涼地手掌按在了他的腰際,輕柔的聲音仿佛帶著細小的冰沙,掃過他的耳側:“忍忍,修平。”陳修平在這句話之下終於勉強拉住了一絲意識,但是疼痛還是差點沒讓他咬碎了牙,慢慢地,疼痛已經變成了灼熱的熱流,在背上遊蕩,但是之前留下的疼痛還是帶來的全身的麻痹,陳修平渾身無力,腦門上全是汗。漸漸的,灼熱也慢慢消散了,陳修平慢慢感覺到了程印溫熱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