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姬柔軟誘人的身體與風莫傾靠的更近,兩具身體已經沒有縫隙地緊緊糅合在一起,更是抬起腿跨上了風莫傾的腰際,仰起頭,在風莫傾的耳際低低地呻吟了一聲,聲線曖昧,充滿了情欲味道地說道,“風莫傾,在那麽多的雄性動物裏麵,無論是技術,體力還是耐力,你都是無人可敵的。每次,都能讓我欲罷不能。好好考慮一下,從了我,我會好好對你。”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冷姬很清楚男人的弱點在哪裏。尤其是這個,叫自己花了很多心思男人的弱點。輕輕氣在風莫傾的脖間嗬出一口氣,就感覺到了那蓄勢待發的欲望和僵直的後背。若是他此刻能動,已經將自己推到在地,肆意發泄了吧?嗬嗬,這個男人雖然深情,可是,在欲望麵前,他從來都不叫自己虧著。冷姬嬈妖調笑,迎合著解著風莫傾的衣服,送上了自己的紅唇。“嘩。”衣服被剝下,露出了風莫傾精壯的上身。可惜的是,此時已經完全慘不忍睹。傷痕累累自是不必說,直說那能看的間森森白骨的地方,根據傷痕來看,那肉,竟是被咬掉的。似乎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冷姬伸出舌頭舔過去。“嘶”風莫傾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而眼裏,則是毫不保留地極快地閃過一抹厭惡之色。這些日子在妖界,他受到的傷害,是常人無法想像的。鞭打,羞辱,火燒,這些都算不了什麽。如果可以,他必定全力一擊,就算是和冷姬同歸於盡,也好。雙手被縛住,動彈不得。在加上下體抒發不出的欲望,風莫傾的火氣更大。隨著冷姬的動作愈加的熱烈,風莫傾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眼裏現出了情欲的味道,一低頭,將冷姬鮮紅如血的雙唇含進嘴裏。冷姬的眼睛猛然瞪大,所有的額情欲瞬間退卻,掙紮著離開,用塗滿豆蔻的手捂住了嘴,而指縫裏,則是有血不斷低滲出。再看風莫傾,眼裏哪還有半點的迷醉?“呸”地一聲,將嘴裏的東西吐出,冷冷地笑著說道,“就算我風莫傾再怎樣饑不擇食,也不會要一團腐肉。冷姬,也不照照你的樣子,配上本王的床麽?”再看被風莫傾吐出的東西,竟然是一節舌頭。“哈哈哈哈……風莫傾,你是還沒有醒呢吧?現在的妖王,是我。”冷姬狂笑著放下了手,嘴裏的傷口一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又長出了一條新的舌頭來。“風莫傾,有了七世琉璃,你以為,我還是那麽容易對付的麽?不識好歹,既然你那麽喜歡我的舌頭,就送給你好了。”冷姬媚笑著,雙眼卻漸漸低轉冷。手一揚,一條小指粗細的小蛇激射而出,向著風莫傾飛去,順著他身上的傷口就鑽到了他的皮肉裏。“不要我,那就慢慢享受它。”冷姬冷笑著招招手,立刻有好幾個不知是什麽妖變成的男人出來,一起抬起她向後麵走去。隻不過少卿功夫,就有令人作嘔的頹靡歡愛聲音傳出。而還被鎖住的風莫傾則是咬牙冷哼,強忍著肉體上的痛苦,一雙已經通紅的厲目裏,恨得都能噴出火來。熙清風他們,完全估計錯誤。蛇妖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快到達了。叫他們完全沒有準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無虛城的大街上,乾乾淨淨的,就像是沒有人一樣。饒是這些終日裏在廝殺間混跡的人,也看出了不對的苗頭,早早躲了起來。一片紅暈籠罩著無虛城的天空,整個血色一片。而一身妖嬈的冷姬扭著腰肢行走,身後也並沒有帶來太多的妖。臉上則是目空一切的自負笑意。隻是在身後為數不多的妖之間,一道狼狽之極的身影踉踉蹌蹌地行走。是風莫傾。躲在客棧上的夏木猛地瞪大了眼睛,卻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是他的自製力好,而是,秋心銘的手,正牢牢地捂著他的嘴。☆、(10鮮幣)131、身世之謎本來隻是朝著另一方向而去的冷姬,忽然就毫無預兆地轉過了頭,手一抬,一道七彩華光就飛了過來。“轟隆”一聲,適才夏木他們藏身的地方,已經破出一個大洞來。除了有幾個人慘叫著栽了下來,原處空蕩蕩的一片,也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冷姬輕蔑地扯了扯嘴角,回過身去,朱唇輕啟道,“將活死人,給我找出來。”話音剛落,那幾個小妖立刻化作了殘影,向著大街兩邊的建築裏閃進去。不時片刻,此起彼伏的喊叫慘呼荼毒著人的耳膜。有小妖回來,低頭在冷姬的耳邊說著什麽。冷姬的臉上立刻得意起來。“墓地是麽?夏寒子,我便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改變七色琉璃的本事。”直到冷姬走出很遠,秋心銘才護著夏木送了一口氣。“呼,剛才好險,差一點就給發現了。”夏木後怕地拍拍胸口說道。“不過夏寒子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那麽耳熟?”“是啊。”秋心銘勉強一笑,偷偷地擦琉璃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夏寒子就是擄走你的人。墨鳳翎猜的沒有錯,蛇妖果然是衝著他來的。”“怪不得熙清風和墨鳳翎要去保護那個人,應該讓他吃吃苦頭的,打我打的那麽狠。可是,為什麽蛇妖要去找他?我還以為,她是衝著我們來的。”一提起那個莫名其妙就甩了自己兩巴掌的人,夏木就恨的牙癢癢。“嗬嗬,因為他曾經和妖相戀過,得到了特殊的本事。還記得我和你說起過的那隻狐狸嗎?她叫凝夢,夏寒子就是她的戀人。可惜凝夢受了天譴已經死了,他雖然額迷死,卻心灰意冷,居住進了墳墓裏。”秋心銘的樣子,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麽,不過沒有顯露出來。“啊?怪不得古古怪怪的,原來是受了刺激啊?照你這麽一說,他還也是個癡情人。”記得熙清風曾經說過,自己長的和那個叫什麽凝夢的狐妖有幾分相似,也就怪不得那個夏寒子失態了。可是,也不能就打他啊?長的相似又不是他的錯,應該去問他爹媽。等等,爹媽?一道靈光在腦海裏閃過,夏木猛地轉過了頭,“你說,那人叫夏寒子?”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知道這個夏寒子是什麽人了。熙清風一直說,自己是他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夏木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那個真正的狐妖夏木,和熙清風相戀的時候,有一個顯赫的身份,襲月國國師的兒子。記得那個國師的名字,就是叫做夏寒子。那個人,是這具身體主人的父親。於情於禮,夏木覺得自己都不能袖手旁觀。換做是他自己,也是希望有人能夠善待自己的父母的。這個念頭一起,夏木便起身向著樓下衝去。“木木……”秋心銘急忙伸手去拉。人沒有拉住,自己卻倒是給帶了一個踉蹌。忙扶住牆壁,臉色慘白一片不說,還有冷汗滲出來。急急忙忙衝出去的夏木沒有發現秋心銘的異常,直到到了街上,發現秋心銘沒有跟上來,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可能有事。但是,卻也給還在街上逗留的小妖們發現了,因為自己本身不會法術,對付不了他們,就隻好反身回去。客棧的樓上,靜悄悄的。人早就乘著蛇妖離開而偷偷地溜走了。夏木看了眼緊隨而至的小妖,輕車熟路地奔回了原來的房間。“秋心……”剛要喊出聲,卻給房間裏的情形驚住了。房間裏,秋心銘臉色慘白地靠在牆壁上,看起來很虛弱。而玄色的衣服上已經是大片的血跡。“你受傷啦?”夏木驚呼著就要過去,秋心銘卻是猛然直起了身,喝道,“低頭。”幾乎是下意識的,夏木就彎下了腰。一道風刃從頭頂上飛過,接著是刺入肉體的聲音。夏木回頭,被濺了一臉的血。那些跟上來的小妖們悄無聲息地倒了下去,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木然地轉過身,卻發現秋心銘的身體已經軟了下去,眼裏的神采開始渙散起來。而不知從什麽地方滲出來的血越來越多,隻片刻的功夫,就流了好大的一灘。怎麽回事?夏木慌張地跑上前去查看,將秋心銘摟進懷裏,急急地說道,“秋心銘你怎麽回事?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麽會這樣?到底傷在哪裏了啊?”話說著,眼淚卻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伸手去抹,和著血跡,花了容顏。秋心銘蠕動著嘴唇想要抬手,可是到了一半又無力地垂下。“秋心銘你想幹嘛?”夏木握住秋心銘漸漸冷卻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淚再也抑製不住地湧出。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急急說道,“我有墨鳳翎給我的靈丹妙藥,隻要你吃了,就會好的。”“不要哭,我會心疼。”連聲音,都氣若遊絲的,若不是專注地去聽,幾乎都要聽不到了。夏木附耳過去,才聽到幾不可聞的呢喃聲,“沒有用的,木木,我要走了,可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連聲音,都氣若遊絲的,若不是專注地去聽,幾乎都要聽不到了。夏木附耳過去,才聽到幾不可聞的呢喃聲,“沒有用的,木木。”“什……什麽叫要走了?”明明之前 還好好的,怎麽說受傷,就傷的如此嚴重?不僅眼裏的意識開始渙散,臉身影也漸漸低變淡。秋心銘的變化,叫夏木驚慌失措起來,也不管秋心銘是不是還有傷在身,能不能經受的住,便不停地搖晃著秋心銘似乎已經脆弱不堪的身體,淚如雨下。“秋心銘,我不管,你給我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否則,我不會原諒你,也不會記得你。”這樣的秋心銘,叫夏木覺得除了恐慌還是恐慌,大腦裏一片空白,有一種缺氧的感覺。期盼著,秋心銘是在嚇唬自己,下一刻就會有站起來生機活現地微笑著說道,“木木,你真笨。”☆、(10鮮幣)132、真相是什麽沒有奇跡。眼睜睜地看著秋心銘努力地留下一抹想要揚起唇角笑卻沒有成功的表情,融進了空氣裏。“秋心銘……”聲嘶力竭地厲聲呼喊著,連一直不停落下的眼淚都忘記了流。恐慌的連悲傷都來不及的夏木,就那麽眼睜睜地看著,秋心銘在自己的懷裏,化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殘影,向著門口的方向飛去,可是他卻什麽都做不了。從來,都沒有痛恨自己這麽無能過。連那次自己差點死在墨鳳翎手裏的時候,也沒有。那個從認識到最後,一直將他放在第一位,捧在手心裏疼的男子,就這麽沒有了。可是,自己卻什麽都沒有給予他。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 癡癡地跟著抬頭,卻發現一道清清淡淡的身影站在門口,伸手將秋心銘化成的殘影納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