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男人進來,皇後並沒有停止動作,隻露出一個恬靜的笑,淡淡道:“不是說後天才能回來?”陸沉嘯邁步過去,單膝跪到她身旁,目光迷離地望著她的臉,喃喃道:“等不及見你。”皇後哼笑一聲,換了個瑜伽姿勢,撒嬌般開口:“昏君。”陸沉嘯挑眉無辜道:“這樣就算昏君了?”皇後側頭看她,一雙銀白泛金的貓瞳充滿靈動的誘惑:“不算嗎?”“看來我得讓你看看真正的昏君都做些什麽。”說完,陸沉嘯猛然將溫秋彤抱起,旋身拋上床,彎身壓在她身上。皇後收攏修長玉白的雙腿,慵懶地推搡撒嬌道:“你身上什麽味兒啊?別碰我,臭的了!”陸沉嘯的呼吸開始急促,心跳仿佛回到當年坐在她後座偷看被發現的時候,一雙琥珀色眼瞳癡癡望著身下的女人。不斷的測探底線已經無法滿足他的心。為她守了十七年,陸沉嘯以為自己早已清心寡欲,成了柏拉圖代言人,沒想到,隻是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每一縷卷發,她沐浴乳的絲絲香氣,都能瞬間點燃他的身體。緩緩吞咽一口,她這次的拒絕似乎更加不明確,陸沉嘯試著緩緩用雙唇貼近她,卻再次被她柔軟的貓爪擋住嘴。溫秋彤嘟起嘴,一雙貓眼裏氤氳嬌嗔:“說好正式繼位才可以,沉嘯,你想在地下室要我?我看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陸沉嘯慌忙翻身下床,呼吸急促地理了理領口,顫聲解釋:“這是昏君示範,是讓你見識見識我跟昏君的區別。”溫秋彤對他吐了下舌頭,神色凶凶的,別過頭,不理他。陸沉嘯被撩撥得某處幾乎貼上小腹,轉身掩飾道:“我去洗個澡。”涼水順著男人的臉頰,滴躺至起伏不定的胸口,身體漸漸恢複冷靜,洗完澡,他迅速擦幹身子,換上睡衣回臥房。路過起居室拐角,瞥見垃圾簍裏有一隻完好的烤雞,還有幾片碎裂的餐盤。陸沉嘯側頭問仆從:“怎麽回事?是不是廚子做菜不用心,不合阿彤的口味?”仆從急忙上前解釋:“這道菜是溫小姐不小心碰掉下桌子的,沒有不合口。”陸沉嘯點點頭,剛要繼續走向臥房,忽然腳步一頓,回頭又看了垃圾簍一眼——餐盤碎片看著沒幾片,似乎裝不下這麽大的烤雞。陸沉嘯行事向來謹慎,幾乎是習慣性的回頭蹲下來,一塊一塊揀出餐盤碎片,將它拚回原本的樣子。拚好的刹那,男人眼裏閃過一絲暴怒地戾氣!像憤怒地野獸般,他一把抓起垃圾簍,將垃圾都倒出來。沒有,沒有多餘的碎片。陸沉嘯的目光移回拚好的餐盤上,直勾勾盯著那缺失的一塊——黑洞洞,如同匕首的形狀。溫秋彤見男人推門進來,繼續扭過身子等他哄,卻許久聽不見男人的話語聲,轉過頭細看,才發現他的麵色不太對。溫秋彤有貓科女人常見的敏銳,不像獅虎族女人那樣強硬。雪豹擅長駕馭男人的心情,卻很少用硬碰硬的方式達成自己的目的。於是她立即主動轉移話題,問起他最近政務上遇到的麻煩,隻字不問丈夫孩子的情況,就仿佛過往的十七年全被抹去了,她和陸沉嘯從未分手過。陸沉嘯緩緩做到床邊,抬手輕輕撫摸她臉頰,喃喃開口:“你知道我不會強迫你。”“嗯?”溫秋彤一挑眉,麵色無辜,心裏卻察覺不對,拳頭緩緩捏緊。“不讓我碰,究竟是不喜歡這個地方……”陸沉嘯神色絕望地看著她,顫聲開口:“還是不喜歡我?”溫秋彤咧嘴笑起來,眼睛彎彎像月牙,和十七年以前一樣,美得像一場夢,仰頭撒嬌:“當然都不喜歡了~”以往,陸沉嘯是禁不住她這樣撒嬌的,任何事都能不追究,但此刻,他忽然覺得,擋在兩人之間的那塊石頭,不是能夠繞過的,他必須麵對現實。於是,他站起身,低頭看了看房間四周,冷冷道:“藏在哪裏?”“什麽?”溫秋彤一臉疑惑。陸沉嘯看了一圈,目光落回床上,邁出兩步,一彎身,準備掀開枕頭。溫秋彤瞬間按住枕頭,臉上終於露出絲惶恐:“幹什麽呀你?”陸沉嘯看著她冷笑一聲,猛然掀開枕頭!果然,那匕首形狀的餐盤碎片,就被藏在她枕頭下,反射著冰涼的光。陸沉嘯眯起眼,歪頭問她:“你打算在床上殺我?那為什麽不讓我碰你?”溫秋彤臉上的無辜表情漸漸褪去,終於露出恨之入骨地殺意,冷冷望著男人,沒回答。陸沉嘯笑起來,將枕頭蓋回碎片上,對她說:“要不現在開始,你勾引我,我配合你,遊戲規則是等我完事再動手。”溫秋彤渾身都在發抖,卻目光凶狠地挑眼瞪著那男人,依舊不說話。她的仇恨已經壓抑了數個月,可她不能流露半分,隻能寄希望用甜言蜜語,讓這個惡魔放過她的丈夫和孩子。屋裏的沉默很快被敲門聲打破。侍從在門外急道:“陛下!研究所有消息上報!”陸沉嘯將滿腔憤怒,發泄在門外侍從的身上,暴喝一聲:“滾!”門外侍從嚇得險些跪地,哆嗦良久,還是顫聲報告:“伊撒羅皇後和奧加皇子殿下登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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