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的生意興隆啊,流井五葉的行當不錯呢。瞧著小屁孩跟著大美女屁顛地進了房,赤川風二笑逐顏開,殺情敵於無形中,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高招啊。“獨自偷著樂什麽呢。”流井五葉一副無事可可的模樣:“找到你的小寶貝沒?”“不急,性急等不到果實成熟,果實不成熟就不會甜美啊。”赤川風二笑得格外象一隻狐狸,雖然他的容貌跟狐相差極遠,流井五葉也在笑,笑得莫測高深。如果有未成年人旁觀的話,一定會如此認為:大人們真是奇怪的生物。第7章高燒、嘔吐、腹瀉加上惡夢,還有咽喉痛不能出聲種種折磨下的藤原誌吾四肢無力,嚴重虛脫。同樣的距離比平常多了一倍以上的時間,快到校門口了。今天有非來不可的理由……身為特優生的自己本來要在今天下午的校會上發言的。不能出聲一定要先拜托校方另外找學生代表發言。無法在電話裏說,一定要親自來一趟才能解釋得明白。 頭好痛,連帶耳朵也痛,眼睛看不清,身上在出冷汗,難受死了,好難受……自從遭遇到強暴事件以來,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還不見好轉,是那天的後遺症。為什麽身為受害著的自己要遭受天罰?違背自然法則的是對方,這種懲罰應該降臨在對方身上才對。難道萬物的規則全是弱肉強食?根本沒有天理?弱者一定要被打入地獄?除了憤怒他無法改變身法的狀況。頭重腳輕栽倒在地,意識偏離了自己。“你不要緊吧?”好大一雙眼睛,藍色的有如海水一般的綻藍。奇怪的發色……枯灰?是外國人嗎?本校的製服,如同洋娃娃一般的麵孔,膚色是淺黃的,可能是混血兒。看不太清楚,視線越來越模糊。地震了嗎?天旋地轉,好想叫、好難受、好想呼喚想要出聲,控製不了自己,好焦慮。奇怪的聲音“哈啊”“嗯啊”“啊啊”“哈啊”……睜開眼睛……不對!被人侵犯了!天啊,一次不夠還要在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嗎?為什麽自己要不停地遇到這種事情?看不清臉,長長的黑發披散在麵孔上象鬼!但這是男性,握著自己的腰是男人的手,身體內的律動也是男人的動作,這是保健室,但不是國中部的保健室。應該是高中部,這個人是高中部的保健老師?不對,保健老師今年開學已經換成女老師了。應該是高中部的學生,手在皮膚上的觸感是細膩的。“啊!”對方達到了高潮,丟動的頭發弄得胸口癢癢的,看到了這張流著汗通紅的臉。陌生的臉,長發?有點印象,聽說在學生敢留長發的隻有一個人,紫式學園的源氏帝王高三的小野原純。高中部的學生會會長,居然是這樣下三濫的人!“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掛了。”毫無悔意的臉,不知羞恥地取下髒髒的保險套丟進了垃圾桶。拿紙巾胡亂地擦著誌吾的下體。無法出聲,無力動彈。多恨如同待宰綿羊的自己,被人強暴居然如此簡單。太可笑了,那自己努力堅持的……又算什麽?“喂,誰在裏麵?幹什麽鎖門。”應該是保健室的老師聲音。為什麽沒有人來救自己?不對,自己並不等待別人救贖的人,事情發生了……這是怎樣的天理運轉?從被男人告白至連續被男人強暴……也太突然了……還是,這才是真實的世界?“是我,小楠等一下。”厚顏無恥的男人胡亂地給自己穿上衣服。“小野原,你怎麽在這裏?你在蹺課?噫?這孩子是國中部的吧?”“他倒在校門口了,昏了過去,你看看。”“你對他做了什麽?這麽濃的荷爾蒙的味道?你呀,也要注意點小心愛死病。這孩子虛脫得曆害,準備鹽水和葡萄糖液。咽喉腫痛應該是發育中的變音階段。壓力過重、加上中暑、吃了不幹淨的東西造成的腹瀉。小野原,你別再碰他,這孩子身體受不了,他還沒有成人啦。”“變音啊,真懷念。這學校很多人都想上他,我也沒有特意,送到嘴的美味自然不放過。好青澀居然沒有反應,原來是沒有成年的原故。小楠你不懂,上一個處男跟上處女一樣讓男人驕傲呢。這世上美麗的處男隻能在幼稚園找,實在想不到他還沒有被吃掉。真是幸運。”“滾出去。”老師喝道。為什麽連發現此事的老師你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世上的正義在那兒?無法發出譴責聲音超越了身體上的痛楚。“好好,睡一覺吧,這一切對你要說都是噩夢。醒過來什麽都忘記吧。”藥一定有鎮靜的作用,注射一針之後,陷入了無意識的靜止狀態。憤怒瘋狂地燃燒著藤原誌吾的血液。他想,他要瘋了。小野原純在這學校有絕對的超然地位。那畜生不可原諒!在高中部偵察了幾天藤原誌吾發覺他的親衛隊由四男四女組成,一般人根本近不了這人的身邊。“哈羅,你身體好些了嗎?”有人跟他在打招呼,那雙藍色的大眼睛!“是你帶我去保健室的嗎?”是高中一年的新生。“你是貧血嗎?保健室老師說你貧血。我叫山崎吉利。”“藤原誌吾。國中二年。上次謝謝你。”“兩位美少年,帝王請你們吃午餐。”是小野原純親衛隊們。被纏上了,也許是好機會!藤原誌吾沒有掙紮由著他們領路,而山崎吉利顯然什麽也不懂,欲言又止,其實他跟誰都不熟呢。居然把他們關進了音樂室!小野原純想幹什麽?連手都給綁住了。“藤原誌吾,你是在想念我的sex,才跟蹤我的嗎?” 小野原純清秀的麵孔怎麽看都有些扭曲變形。他撫摸著山崎吉利的麵孔:“罕見的臉,長得真不錯。”“放開我!”山崎吉利在進入音樂室門被關上時才知道糟糕,他拚命撕打卻回天無力。隻能大叫道。“讓我來調教你們享受快樂。”他撕開了山崎吉利的衣服。“死同性戀放開我!”山崎吉利抵死掙紮。“越是掙紮越讓人興奮,如果象藤原誌吾那樣死魚般的身體反而讓人無法真正興奮。我們玩激烈的sex也許他會興奮起來。” 小野原純邪惡地笑著,一幅食指大開的模樣。默不作聲的藤原誌吾終於暗暗地解開了活結的繩子,一腳狠狠地踢在毫無防血的小野原純身上。“真是好機會,你的親衛隊都走了。輪到我來好好地調教你,小野原學長!”拳打腳踢隻針對腹部,人的身體就數這個部位承受力最弱而且看不出傷痕:“現在誰是死魚?”翻著白眼的臭家夥!“藤原誌吾你好強!”山崎吉利興奮道:“是武士還是忍者?”“別高興得太早,被那家夥纏上可不是件好事。這段時間你最好找借口別回學校。” 藤原誌吾警告道。“現在就回去!”“說得也是,好可怕在學校居然差點被男人強暴!想不到日本也有同性戀,好意外,以為這是西方的畸形產物。”陰暗的角落無處不有,這個人還擁有天使般的純潔,曾幾何自己也是如此這般。“謝謝你救了我。”他倒不笨,果然先溜了。打了小野原純絕不是單純的事件,後果可能被學校除名,這樣的話自己的人生出現折痕。還是太衝動了,果然是錯誤的,應該反省……陰暗的天空不意外地下起了潮濕的細雨,如同自己的心情,有些沾染黴素的濕意,唯一的一套製服也不能穿了,再生病可就不好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居然風平浪靜。小野原純他能吞下這口惡氣嗎?不可能,以他的行事作風,應該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在醫院,要觀察一個星期,可能是身為貴公子的他從來沒有受過傷!一點小病也頂不住。”電話的另一頭是八重文得來的消息。“有兩天假,想去那兒玩?”想不到一回學校,小野原純居然獨身前來邀約。“你把頭發剪了吧。” 藤原誌吾突然道,答非所問。小野原純很吃驚,笑道:“想不到你說這種話。”“剪了吧,跟你走在一起很丟臉。” 藤原誌吾固執地重複。小野原純哈哈大笑:“如果我不剪呢?”“我不會跟你出去的。” 藤原誌吾拚命壓抑首心裏頭湧出來的那股發黴的餿味。“不經打,做愛技術爛死了,讓我感覺不到一點快感。”同樣是被人強暴,赤川風二可比這個人強多了。至少在當時除了被羞辱、疼痛之外還有奇怪的快感。而這個人完全讓自己身體沒有反應,連痛都麻木了。“你在說什麽?藤原誌吾!”沒有比這更傷人的了,小野原純一時反應不過來。但他還是不自覺地跟在藤原誌吾身後,走向一條通往偏僻雜草叢的小道。沒有注意到這條路是前往鄉間的,被人遺忘了的路。“藤原君。”八重文出現在歧路處。“小野原純,財政大臣小野原蒼介次子,十三歲那年其父為了政治目的,把他送到xx高官府邸,那高官很喜歡長發,小野原純做了高官四年的情人,去年被遺棄,是因為身體成長太快,已經不符合高官所喜愛的嬌小少年。” 藤原誌吾的影武者也是搭襠的八重文嘲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