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翠萍灰頭土臉地跑回家,恰巧碰到婆婆正在院裏擇菜。


    婆婆看她滿頭大汗、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心生疑惑:“翠萍,你不是撒化肥去了嗎?怎麽搞得這麽狼狽。”


    閆翠萍眼神閃躲,有些羞於啟齒,她努力平複一下心緒,便說道:“沒事媽,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婆婆眼神裏充滿了擔憂:“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緊。”


    閆翠萍搖了搖頭:“不礙事,我歇會兒就好了。”


    說完她倉促地洗了把臉就跑回了自己房間。


    從那之後,閆翠萍就有意無意地躲著駱自強,盡量不跟對方有任何接觸。


    可駱自強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時不時就來騷擾閆翠萍,不是借鋤頭就是借鐵鍬。


    總之就是以各種理由到閆翠萍家,簡單說幾句話就走,外表看似再正常不過,可隻有閆翠萍注意到了他眼底隱藏的曖昧和戲弄。


    駱自強還經常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悄悄湊到閆翠萍身後,不是摸她的手就是摟她的腰。


    閆翠萍幾次三番警告他不要動手動腳,否則就報警,可駱自強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判他性騷擾,頂多也就關個幾天,他出來後還會來找閆翠萍。


    到時候村裏人肯定對他們指指點點,就看閆翠萍能不能受得住了。


    看到駱自強這副無賴模樣,閆翠萍對他打過也罵過,可對方始終我行我素,任性妄為。


    閆翠萍不堪其擾,想報警卻又抹不開臉麵。


    正如駱自強所說,閆翠萍和他不同,她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如果這事傳出去,不光是她自己,恐怕連兒子都要跟著被人看笑話。


    萬般無奈之下,閆翠萍給尤新榮打去了電話,有些話她不好意思直接說,隻能含蓄地表示兒子想爸爸了,希望他能回家看看。


    閆翠萍的本意是,隻要丈夫回來,駱自強自然知難而退,再也不會來騷擾她。


    可她沒想到,她的要求得到了丈夫的拒絕。


    理由是他們工地剛承包了一個大項目,最近正是忙的時候,根本請不了假。


    閆翠萍頓時有些失落,又忍不住問,工地上有沒有女人能幹的活,她也想出去打工。


    可她的提議再次得到了尤新榮的否決。


    他說工地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女人根本吃不了這個苦。


    再說如果她出去打工,那老媽和兒子怎麽辦。


    其實閆翠萍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也沒抱什麽希望,畢竟婆婆年紀大了,兒子又即將中考,家裏根本離不開她。


    之所以說出來,大概是想著,隻要丈夫同意,哪怕是嘴上說說,她也是高興的。


    既然得不到丈夫的幫助,閆翠萍就隻能靠自己,她日常出行一直躲著駱自強,在家的時候就緊鎖大門,誰敲都不開。


    哪怕是下地幹活也會與人同行,絕不給駱自強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然而,即使閆翠萍做到如此地步,也還是沒能防住駱自強。


    那天夜晚,由於天氣炎熱,閆翠萍不舍得開空調,所以便鋪了張涼席睡在了平房上。


    她們那裏大多如此,夏天睡在院裏是常有的事,她從小睡到大,也沒覺得有什麽。


    可是那天半夜,迷糊之中,閆翠萍忽然感覺有人在摸她的大腿......


    意識到這一點,她猛然睜開雙眼,恰巧對上駱自強猥瑣的麵容。


    他的眼睛在月色的映襯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這一刹那,閆翠萍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瞬間湧上心頭。


    她想喊人,駱自強卻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同時壓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噓,嫂子,別叫,你應該不想讓人圍觀吧。”


    閆翠萍甩開他的手,低聲問道:“你怎麽上來的!”


    駱自強笑了笑:“嫂子,這外牆邊上就有一棵棗樹,你睡在這,是不是故意引我來的?”


    “你放屁,給我滾!”


    “嫂子,別那麽凶嘛,你都睡平房了,難道不是欲火焚身,就讓我給你消消火好嗎?”


    “你少在這裏耍流氓,趕緊滾出我家!否則,我真的會喊人的!”


    駱自強眼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晦暗,突然,他毫無征兆地伸出手,猛地扯下閆翠萍身上的衣物。


    她穿的是雪紡麵料的短袖,所以輕而易舉地被駱自強撕成了兩半。


    “嗤啦”一聲,布料的撕裂聲在寂靜的夜空下回蕩,顯得尤為刺耳,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與此同時,閆翠萍胸前的景象也展露無遺。


    駱自強看向閆翠萍的眼神充滿了炙熱,臉上也是不加掩飾的渴望。


    閆翠萍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後背也滲出了冷汗,生怕隔壁鄰居起夜,撞見這羞恥的一幕。


    “嫂子,你叫啊,讓大家都來看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駱自強有恃無恐的說道。


    閆翠萍臉色發白,嘴唇止不住的哆嗦:“自強,你冷靜一點,別做傻事......”


    “哈哈,傻事?嫂子,我想做這樣的傻事想了很久,也在夢裏和你演習過無數次,你就成全我吧嫂子,我一定會對你好的。”駱自強卑微地乞求道。


    “你放開我,我不能做對不起新榮的事!”閆翠萍依然拚命推拒。


    “尤新榮有什麽好的,他在外麵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你在家裏為他守身如玉,值得嗎?”


    “他已經回心轉意了!”


    “嫂子,你太單純了,我是男人我了解,新榮哥常年在外,不可能忍得住寂寞,他肯定在偷腥,隻是你沒發現而已。”駱自強自信地說道。


    “不可能!”閆翠萍雙手環胸,盡量遮擋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就算他對感情不忠,我也不能和他一樣水性楊花,你放開我。”


    “嫂子,你真是一個好女人,跟著尤新榮實在是可惜了。”


    駱自強的手開始在閆翠萍身上遊離:“嫂子,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一定全心全意地對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閆翠萍一陣惡寒,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做夢,給我滾。”


    駱自強聞言目光陡然變得凶狠無比:“嫂子,你知道的,就算我強要了你,以你的力量也是反抗不了的,我隻所以一直跟你好好商量,就是希望你能心甘情願地跟我,但是我這人沒什麽耐心,你別把我惹急了。”


    “你想怎麽樣......”閆翠萍心驚膽戰地問。


    駱自強冷笑了一聲:“我嬸子還在西屋睡著的吧,你說她那麽大年紀,萬一嚇出個好歹?”


    “你敢!”閆翠萍頓時睜大了眼睛,聲音裏充滿了恐懼,“我婆婆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男人不會放過你的!”


    “我說了,我孤家寡人一個,什麽都不怕,可是嫂子,你就不一樣了,如果我記得不錯,過兩天就是周末,你兒子也該回來了吧。”


    駱自強聲音低沉,滿是威脅的意味。


    “你敢動我兒子,我跟你拚命!”閆翠萍咬牙切齒地說道。


    駱自強伸手在閆翠萍腰間捏了一把,引得對方一陣顫栗。


    看到閆翠萍的反應,駱自強似乎很滿意:“嫂子,你真的想賭上兒子跟我拚命?”


    閆翠萍聞言頓時怔在了原地。


    是,她和駱自強這種無兒無女,無牽無掛的光棍條子不同。


    如果駱自強真要破罐子破摔,做出傷害她兒子的行為,閆翠萍根本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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