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不要急,千萬不要急,等你強大了,再強大一點再說,好不好?”


    任莎莎有些帶著哭腔地捧著李大柱的臉說道。


    她知道。


    她不知道。


    這個社會是怎麽運行的,而權力,是一個什麽東西。


    李大柱點了點頭,他隻是不想讓任莎莎擔心,而不是真的慫了!


    見心愛的男人願意聽勸,任莎莎心裏又感動又開心。


    不覺地把頭埋進了李大柱的懷裏,又哭又笑起來。


    李大柱輕輕地撫摸著任莎莎頭發。


    不一會,她竟然睡著了。


    看來是勞累過度,失水過多,太疲倦了。


    也不知道清涼貼有沒有助眠的功效,應該多調查研究一下。


    李大柱在心裏想著,把任莎莎輕輕地放在沙發上。


    然後開始四處轉悠了起來。


    不得不說。


    這個醫美會所。


    倒是一個讓李大柱全新體驗學習的場所。


    藥材齊全,儀器先進,隻是缺乏專業的理論。


    這恰恰是他所具備的。


    從一個房間,再到另一個房間。


    李大柱感覺這一晚上沒白費。


    他渾然不覺天光已經大亮。


    忽然。


    聽見一陣爭吵聲。


    李大柱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聞聲走了過去。


    “什麽叫沒有?我出了多錢,安排一個滿意的男人都安排不了?莎莎,我看你這個ceo也是幹到頭了。”


    “蘭姐,你別生氣啊,我不是說沒有,這裏是醫美嘛,做美容的,當然不好在這裏安排了,去我的會所行不行?”


    “不行,我今天就要在這裏,老娘上火了,要麽你親自來,要麽你給我找滿意的人來。”


    站在門口的李大柱聽著兩人對話。


    頓時,就知道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很是有些高傲的女人,就應該是孫悅蘭了。


    孫悅蘭乍一看並不出眾,但細看之下,卻別有韻味,眼角有一絲魚尾紋,加上這高傲的樣子。


    很有一種想要讓人征服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整得太過頭,還是先天體質好。


    胸幾乎是任莎莎的兩個大,而大腿也很粗,腰卻有些細,很是有些誇張得不協調。


    “你是誰?”


    孫悅蘭瞟見了站在門口的李大柱,扭頭看向了他。


    忽然間。


    整個人雙眼的怒火,頓時變成了邪火。


    很帥、很高、很有氣質。


    而孫悅蘭扭頭看向李大柱時,他也正瞧了個正麵。


    這女人,正是長了一副官太太樣。


    高傲又倔,眉挑得很高,嘴角時不時地揚著,臉上有很明顯的醫美痕跡。


    “新來的?”


    孫悅蘭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


    “蘭姐,他不是......”


    “任莎莎!給你臉了是不是?我現在憋著火呢我告訴你!”


    孫悅蘭指著任莎莎的鼻子就開罵。


    “你真以為你是什麽官太太?我才是正兒八經的官太太,你不過隻是沈見山的......喂,你幹什麽?”


    孫悅蘭話還沒罵完,就被李大柱給抄了起來,然後抱進了房間裏。


    讓一個女人溫柔的最好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兩張嘴。


    任莎莎心裏怪怪的。


    可,她也知道,好像這是最好的出氣辦法。


    不到三分鍾。


    所有的員工就都來了。


    實在是孫悅蘭釋放火氣的聲音太過於大。


    而任莎莎故意不關門。


    員工們來了,也自顧自地躲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任由她們議論紛紛。


    “誰啊,弄這麽大動靜,任總不是把技師都弄會所去了嗎?這也太騷了吧!”


    “誰說是技師了,是蘭總,我今天看見她氣衝衝地來了,估計現在正在裏麵挨槍呢!”


    “誒,對對對,我也瞧見蘭總了,就是她!你們不知道吧,她老公不行,我以前在夢莎會所上過班,他就十幾秒。”


    “難怪蘭總這瘋狂,我的天,四十出頭的老女人,還真是半點不遮掩,這是第幾次了,咱們給她數著。”


    “來了三次了吧!她別死在裏麵?你們說男主角是誰?”


    “那誰知道呢......快聽,要走後門了!”


    “噗嗤~但願咱們的蘭總沒有痔瘡才好,否則啊,血染的風采咯!”


    ......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自然就多。


    任何一個行業,都逃不脫這樣的定理。


    尤其是在這種灰色行業裏。


    沒一個女人能管住嘴,哪怕管住了一張,也管不住另一張。


    任莎莎心裏痛快極了。


    她很討厭孫悅蘭這個女人,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由於在家裏得不到滿足,每次都來這裏找事。


    並非任莎莎不給她安排。


    而是小縣城能開出來的錢就那麽多,又要長得帥又要身材好又要能幹。


    這種少爺,去沿海去京城,一年隨便撈個幾十萬上百萬,怎麽會窩在小縣城裏。


    因此,孫悅蘭總是把不滿和怨氣撒在了任莎莎身上。


    好幾次,甚至要任莎莎親自給她服務。


    而任莎莎卻隻能強顏歡笑,敢怒不敢言,她得罪不起孫悅蘭,就像是孫悅蘭說的,她隻是沈見山的姘頭。


    沈見山不會為了她得罪縣裏的實權領導,她看得很清楚。


    也正是因此。


    聽到隔壁孫悅蘭的慘叫,她心裏說不出的開心和暢快。


    半個小時過去了。


    擁擠在門口的員工們越聽越不對勁。


    “這是啥情況?蘭總怎麽感覺氣若遊絲,是不是要嘎了?”


    “我看像,之前的喊聲,中氣十足,像是要把四十年的床在今天全部叫完,現在呢?我家貓配上,都比它叫得好聽。”


    “你們別說風涼話了,裏麵究竟是誰啊?別真把蘭總弄死了,咱們以後還能不能在這裏上班了?”


    ......


    七嘴八舌地正說著。


    任莎莎就出現了,一臉不解地問道,“你們圍在這裏幹什麽呢?”


    “任總,您來了,我們......咳......沒什麽。”


    “就是,我們隻是湊巧在這裏。”


    “也沒別的事情。”


    女人們哪怕是火燒臨頭了,也要看完一個八卦,否則,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


    任莎莎故作傾聽,然後問道,“誰在裏麵?快說!”


    員工們你一嘴我一嘴地就把事情說了。


    其中,一個從會所過來的資深員工忽然說道,“任總,蘭總她會不會脫陰啊?我聽聲音好像不對勁。”


    “那你們還站在幹什麽?快進去看看啊!”


    任莎莎一聲喊。


    早就按捺不住的女員工們紛紛地湧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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