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李大柱將苗丹英摟進了懷裏,當著呂憶憐的麵,雙手一托。


    本就是薄紗一身的。


    現在,被李大柱一托,更顯眼!


    苗丹英立刻反應過來,嬌紅著臉,反倒是傲然地挺直了身子,跟李大柱配合得非常完美。


    呂憶憐霎時間羞得在心裏怒罵不止。


    “你當武德天清院的掌教院尊,同時,也當我的女人,就像丹英一樣。”


    一句話,像是釘子一樣把呂憶憐釘在當場。


    殺人誅心呐!


    之前口口聲聲,句句不離賊偷淫人。


    現在。


    李大柱直接讓呂憶憐麵對真實的自我。


    怎麽辦?


    高啊!


    李真人,不愧是真人,真是高!


    何無忌在心中感慨,這才是教育界的大師,當教尊的不二人選,自己這麽多年都沒能教育得了呂憶憐。


    沒想到這一下就被李大柱拿捏了。


    丁見陽一個閃身就躥了出來,直接一個大拇指點讚,“特級育人師,果然是玩校長的男人,我丁某人服氣的。”


    “小丫頭,讓你嘴炮個不停,現在怎麽辦,要付出代價了,來,麵對!”


    爽!


    真是爽!


    那天晚上在沁水村,丁見陽就想收拾這個呂憶憐,一晚上她這一張嘴比夜總會的小姐兩張嘴還要忙。


    萬萬沒想到。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哪怕是金鳳鳴,都不喜歡呂憶憐,這個執念深重的女人,也抱著雙臂,看著好戲。


    然而。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呂憶憐竟然一口答應下來了,盯著李大柱一字一頓道,“我同意!”


    兒戲!


    簡直就是兒戲!


    陳晉山直欲噴火,剛想站起來反對,就被何無忌拉到旁邊,一個眼神就讓他閉嘴了。


    李大柱掂了掂手裏沉甸甸的分量,對呂憶憐問道,“你確定嗎?想清楚,不是答應下來就能在這裏當掌教院尊,而是得跟我回村子。”


    “和我的那些村姑村婦們一起伺候我,我滿意同意了,你才能回門。”


    呂憶憐覺得自己像是被侮辱之後又被戲弄了,臉色一變,對李大柱嗬斥道,“你!你這不是耍無賴是什麽?”


    “難道你認為點點頭,答應一嘴,然後就能當掌教院尊了?那豈不是武德天清院的掌教院尊比菜市場蔫了的白菜葉子還不值錢。”


    李大柱鬆開了苗丹英,又對呂憶憐道,“想要得到,必然先要失去,我李大柱的人品,你師尊和你師兄推崇備至,很是認可。”


    “你覺得我是賊偷淫人,那麽,他們麵對的我,跟你麵對的我,不是同一個人。”


    “這不是哲學,而是人生,你,要麵對自己的心魔。”


    說完,伸手一指大殿裏的塑像道,“佛,渡不了你,我李大柱可以,我來渡!”


    呂憶憐討厭死了李大柱這個樣子。


    可。


    她不得不承認,李大柱說得對。


    師兄和師尊恨不得把大殿裏的塑像砸了,然後把李大柱放上去供上,晨昏三扣首,早晚一爐香。


    但是在她看來,李大柱就是一個爛到底的人,道德底線無限底,根本就是一個有能力的爛人。


    呂憶憐深深地看了李大柱一眼。


    眼前這個男人,仿佛是拿著渡世真經的魔鬼。


    我若崇拜他,就會像這個苗丹英一樣,毫無廉恥地任他把弄,甚至覺得自豪。


    我若痛恨他,就會像我現在一樣,看著他渾身上下都難受,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他,說得真對。


    我要麵對的,是我的心魔。


    用身子,換武德天清院。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好!我同意,不過李大柱,我也希望你是個君子,哪怕偽君子也拜托你裝一裝,我讓你滿意之後,希望你能讓我回來,執掌武德天清院。”


    呂憶憐悲憤而沉痛地對李大柱說道。


    李大柱指道,“蒼天為證!”


    說完,掏出鎮魂玉匙順手扔給了何無忌。


    何無忌一個愣神差點沒接住,拿在手裏之後,感覺人生都圓滿。


    值!


    值了!


    什麽武德天清院。


    什麽掌教院尊。


    什麽榮華富貴。


    統統滾一邊去,老子要的就是這個!


    “何老道。”


    “李真人您吩咐!”


    “你這弟子我帶走了,這個玩意兒作為我信守承諾的見證,下一次,我帶呂憶憐回來之時,就是我幫你開啟上古秘藏之日!”


    李大柱擲地有聲,承諾,字字如金。


    何無忌連連點頭,猶如雞啄米!


    好!


    太好了!


    何無忌撫掌而笑,一張老臉笑得褶子都堆不下了。


    李大柱順手又把掌教印信交給了呂憶憐,“拿著,從現在起,你就是掌教院尊了。”


    這是一顆定心丸。


    作用與鎮魂玉匙一樣。


    讓何無忌安心,讓呂憶憐安心。


    說實話。


    在李大柱看來,武德天清院在自己手裏,還是在自己女人手裏,那不一回事嗎?


    就像是李家大院是白玉蘭說了算,還是自己說了算,沒啥區別。


    而他有足夠的信心,讓呂憶憐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了。


    果然。


    呂憶憐接過掌教印信的時候,臉色微變,剛才一臉決絕悲憤,現在竟然有些許喜色了。


    哼!


    這丫頭,這點城府,不得被李大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更何況,還沒嚐過男人的滋味。


    李大柱再讓她好好嚐嚐人間絕妙的滋味,她怕是一輩子不想回來了。


    這個李大柱,一步步,一招招,走得可真是精妙!


    年紀輕輕,有如此手腕,你可真是個妖孽呐!


    “對了,穿著你這個朋克道士的衣服,我實在是很難欣賞,換身衣服吧。”


    李大柱說完,指了指旁邊的苗丹英,對呂憶憐道,“就這樣。”


    呂憶憐嬌臉頓時紅透,心中一陣震顫,這一身薄透的紗衣,隻需要定睛一瞧,就能分清哪是哪。


    “怎麽?這不是你們給她找來的衣服嗎?她是我的女人,她能穿,你是我的女人,你也可以穿。”


    “我李大柱,得一碗水端平了不是?”


    李大柱是故意,他一方麵要搓搓呂憶憐的銳氣,另一方麵,還得維護維護苗丹英的臉麵。


    堂堂女校長,自己可以玩,而別人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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