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靜玉對楊太守說他們來青州之事,被人知道,並有人從京城跟到了青州,現人已被太守的人抓獲,他要親自審問。楊太守自不敢過問,便讓遊靜玉自去審問。遊靜玉便和古心月來到衙門,叫來李寧,自去牢裏審問被抓之人。


    “說,你是何人?來青州何事?”這是兩人中較為年輕的一位,很明顯,他被關了一晚,心中甚是恐懼。但仍是不肯說話,隻是害怕。古心月此時正在查看兩人的包裹,他希望能從中發現些線索。果不其然,他從當中發現了一件東西,便拿來遞給遊靜玉觀看。遊靜玉一看,也不禁大吃一驚。再把另一人的包裹打開,一番查找後,卻沒有找到了同樣的東西。兩人對望一眼,然後回頭,古心月便拿著給那人看。那人一看,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此是何物,你從何得來?”古心月問著那人,但是那人仍隻是害怕,不敢看向古心月。


    “看來,不動刑你是不肯說了?來人,大刑伺候。”古心月一招手,衙役便準備動手。


    “我說,我說。我們是刑部的,奉刑部招侍郎的命令,跟跟蹤兩位大人。那是我們的刑部牌子,是刑部核發。”那人怕動刑,隻好如實全招了。


    “你說是招侍郎的命令,可有文書?”古心月遞給遊靜玉的,正是刑部的牌子。看來這兩人,真的是刑部的人,但是他們為什麽要偷偷跟蹤古心月呢?


    “沒有文書,我們是招侍郎私下吩咐,並非公差,所以便沒有文書。原本招侍郎命我等,假扮生意人,隻是我們為了以防萬一,才將刑部的牌子帶上身上。”看來這人所言不假,但是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那招侍郎讓你們跟蹤的意圖到底是什麽?”古心月隻能繼續問下去。


    “小人不知,你問何大人,他可能知道。我隻是聽何大人的吩咐行事,到底是要幹什麽,小的真的不知道。”看來這隻是一個普通衙役,可能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古心月便讓人把他帶下去,把另一人帶了過來。


    這位年紀大些,留著山羊胡須,應是見過些世麵,並沒有前麵那人一樣的驚恐。古心月便問他道:“你可知,我們為什麽將你抓來此處?”


    那人確實比剛才的人淡定不少,他回答道:“小人隻是過來采買布匹的生意人,不知犯了何事。”


    “是嗎?你這麽說,意思是我們抓錯人了?”古心月想,既已知這人來曆,他不認刑部身份,便可繼續關押,更是方便。便想繼續關押更是方便,待辦完唐遠一案再說更好。


    “小人不敢,隻是確實不知犯了何事。”那人還要蒙混,他尚不知,同伴已經招認。


    既然他想繼續抵賴,古心月也不想再和他糾纏,便命將他押下去,關到他自己受不了再說。


    “古兄,你說這個招侍郎為何怕我們前來青州?難道唐遠一案,他有牽連?”遊靜玉覺得招侍郎應是怕他們查到什麽。


    “也許,很難說。”古心月不敢肯定,但是可以肯定一點,招侍郎肯定有事。他其實更關心的是,招侍郎為什麽會派人盯著蘇夫人。


    “大人,不知道是否會和昨天的案子有關。”李寧這時插嘴說道。


    古心月想起小五說,能抓住此兩人,還賴李寧的幫忙,便問李寧道:“昨日何案?你為何會覺得會與他們有關?”


    李寧得到機會,在兩位長官麵前賣弄,怎肯放過?自然要努力表現一下,便說道:“昨日發現兩位死者,死得蹊蹺。一位是混跡街頭的乞丐,一位貌似有錢人,兩在同時死於一處破房子內。按說這兩人不該有任何交集,而且兩人都曾當過兵,而且兩人皆是一擊斃命,仵作說那兩人的傷口,應是武林中人所為。且轄內之前曾有兩人,傷口和這兩人一樣。”


    李寧的話立刻引起了遊靜玉和古心月的關注,忙命李寧帶二人去看看死者。遊靜玉一見死者便叫道:“此人正是唐遠。”


    遊靜玉在朝中為官已久,自然認得唐遠,他一眼便看出其中一位死者就是唐遠。他沒想到,唐遠自京城偷溜出來,竟死在青州城內。


    古心月立刻命李寧將死者的案卷調出來,還要他將另兩命死者的案卷一並調出來,他要仔細審閱。他沒想到一到青州,唐遠的案子就會有這樣的結果,就在他們來到青州之際,唐遠就死在了他們麵前。有人在他來之前,提前殺了唐遠,這讓他無法再繼續跟進。這難道真的和那個刑部官差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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