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還沒有找到正主呢。”貝爾摩德說道。


    “什麽正主啊?她到底是誰啊,你稍微透露一下好了。”伏特加問道。


    “沒用的,這個女人向來是守口如瓶的,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琴酒從兜裏掏出來香煙,然後看向了穀川。


    穀川將手裏的打火機向琴酒丟過去,然後對著貝爾摩德說道:“守口如瓶好啊,沒想到你和我有著一樣的良好品質。”


    貝爾摩德原本那句‘謝謝誇獎’也沒有說出口。


    被穀川說具有一樣的品質,連犯罪組織的成員都會感到惡心呢。


    又被同事討厭,穀川也不氣。


    被他們這些窮凶極惡的罪犯討厭,說明他穀川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好人啊。


    “不要說我了,伱走丟的那隻貓咪找到了沒有?”貝爾摩德將胳膊搭在了琴酒的肩膀上。


    “哼!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罷了,我的鼻子向來對叛徒很靈敏的。”琴酒自信的說道。


    穀川摸了摸下巴。


    他之前撿到了一隻傲嬌的小貓咪,不知道是不是琴酒丟的那一隻。


    ……


    “你怎麽會有興趣和這些小孩子出去滑雪?”小哀坐在公交車上望著窗外。


    “無聊啊,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穀川說道。


    “所以,你就和小孩子湊在一起?”


    “小哀,你知道的。我沒有朋友,一個人孤苦伶仃,你以後得對我好點。”穀川可憐的說道。


    小哀撇了撇嘴。


    你這一副可憐兮兮求安慰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算了算了,滿足你好了。


    小哀親昵的摸了摸穀川的頭,這副畫麵正好被回頭的柯南看到。果然是穀川的奶奶,這慈祥的樣子很難作假啊。


    “你扯我的胳膊做什麽?”小哀不解的看著穀川。


    等穀川把小哀的胳膊放到鼻子下麵之後,小哀的表情瞬間變的精彩起來。


    “你在做什麽啊?”小哀壓低了聲音,不滿的拍打穀川的胳膊。


    “琴酒說他的鼻子很靈敏,能聞到你們這些組織叛徒身上的味道。所以我就想聞一聞,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味道。”穀川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小哀將胳膊拽回來,雙手抱胸不高興的扭頭閉著眼。


    “誰讓你動手動腳的?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你隻是一個小孩子啊。”穀川不在意的說道。


    小哀睜開眼睛,不滿的瞪了穀川一眼。你才是小孩子,我的心理年紀比你大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年齡!”


    “但身體確實是小孩子啊,把你當女人看太怪了。”


    “我十八歲了。”小哀將頭藏在公交座椅的後麵,小聲的對穀川說道。


    “好好,那十八歲的誌保小姐,談個戀愛吧。”


    “不行!”


    小哀失聲叫了出來,引起全公交人的注視。小哀受驚的看了眾人的目光一眼,然後縮了下去,憤恨的盯著穀川。


    都怪這個家夥,就喜歡開這種沒有邊界感的玩笑。


    “你又扯我的胳膊做什麽?”小哀像一隻驚怒的小獸,縮手瞪著穀川。


    穀川一臉無辜,“聞味啊。”


    “我讓你聞!”小哀伸手擰穀川得大腿,穀川還沒有什麽反應,反倒是小哀得手有些酸了。


    這家夥的皮真厚。


    見穀川還有拽她的手,小哀連忙低聲說道:“不是身上有味道啊,是因為有一種氣場!我就能憑借自己的第六感,預感到你們這些組織成員的出現。”


    “真的?”


    “當然是真的。”小哀說道。


    “可是你看我怎麽沒反應啊?”穀川一直不理解,擁有組織雷達的小哀一直對自己沒有反應,難道自己其實是具有天生的親和體質?


    小哀的嘴角抽了抽,


    “當初見到你的時候,不用第六感你就已經讓我感到很驚恐了。”


    穀川不滿的彈了小哀一個腦瓜崩。


    一個女孩子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見到自己這麽帥且救了你的人,你不芳心暗許也就算了,為什麽還會產生驚恐的情緒啊?


    小哀的精神果然不太正常。


    小哀揉了揉腦殼,氣的發笑。自己說出實情,讓你這個家夥接受不了了嗎?


    “那你之後見到我也沒有反應,肯定是被我溫和的氣質感染,感覺我是一個可靠的男人了。”穀川看著小哀的眼睛說道。


    “不是啦。”


    小哀悄悄離穀川遠了一點,“其實是接觸的太久,我都產生類似‘抗藥性’的東西了。”


    穀川持續臉黑,“那你為什麽不逃跑,肯定是十分了解了我的為人。”


    小哀整個人靠在了車窗下麵,小聲的說道:“確實是了解了你的為人,所以我更想跑了。但我不是被你綁架了嗎,根本跑不掉的。”


    穀川惱羞成怒,抬起手就又在小哀的頭上敲了一下。


    小哀吃痛,生氣的用頭頂穀川的胸口。


    穀川也毫不示弱,和小哀打鬧了起來。


    打鬧了一陣,害怕把小哀氣哭的穀川再次說道:“所以,上次皮斯克的時候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沒錯。”小哀點了點頭。


    “不過,除了皮斯克外,我還感覺有其他組織的成員,那種感覺比皮斯克更加強烈。”小哀看著穀川,想尋找答案。


    “除了皮斯克,還有貝爾摩德。至於琴酒和伏特加,他們是後麵才進來的。”穀川說道。


    小哀點了點頭,她突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明明已經逃離出組織了,怎麽反而對組織的事情了解的更多了?


    “穀川,你最後不會被琴酒槍斃吧?”小哀扯了扯穀川的外套。


    “不會的,我和琴酒的關係可好了。”穀川驕傲的說道。


    小哀嘴角一扯,才不信穀川說的鬼話。琴酒那種人,怎麽會有關係好的人。穀川說的關係‘可好了’,應該隻是自己的感覺吧?


    “你還是要小心琴酒這個人,你剛進入組織沒多久可能還不知道琴酒的可怕。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也殺了很多組織內的臥底和叛徒。”小哀關心的說道。


    “我會小心的,感謝誌保小姐的關心。”穀川看著小哀的眼睛,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也沒有關心你啦。”小哀雙手抱胸,頭朝著背著穀川的方向微微抬起。


    “我知道。”


    穀川點了點頭,一副什麽都懂的樣子,“你沒有關心,你傲嬌。”


    再一次被說成傲嬌,小哀一拳打在穀川的腿上。


    “額!”


    小哀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仿佛遇到了什麽可怕的野獸。


    “穀川,我感覺有組織的成員就在車上。”小哀扯著穀川的袖子聲音發顫。


    穀川趁機把小哀抱在懷裏,輕聲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


    “新出老師!”


    “原來你們也在車上啊。”新出老師看著幾個小鬼頭溫柔的回應。


    穀川看了貝爾摩德扮演的新出老師一眼,然後轉頭繼續安慰小哀。


    “不要怕,隻有貝爾摩德一個人而已。”


    小哀的肩膀聳動了一下,穀川是在安慰自己嗎?


    “你身邊一直跟著我這麽一個組織成員,這次不過是換成了兩個而已。”


    “根本不一樣好吧。”小哀輕聲說道,身子還是止不住的發抖。


    “要努力克服啊,總不能見到組織的成員之後就在這裏發抖到任人宰割。”穀川摸了摸小哀的頭,將她的帽子摘了下來。


    “你現在是粉毛,沒人能認得出你來。”穀川掏出鏡子讓小哀看了看。


    小哀從鏡子裏麵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和她之前小時候差的確實很多,即便是親近的人也未必能分的出來。


    “而且萬事有我在,一個貝爾摩德我還是能應付的來的。”


    貝爾摩德偽裝的新出醫生上車之後,朱蒂和赤井秀一也上了車。


    這輛普通的公交車瞬間集齊了各路的神仙。


    然後,抱著炸彈的兩個小卡拉米也上了車,車門關上,公交車開始行走。


    “你感覺,現在車上誰才是組織的成員?”穀川溫柔的摸著小哀的頭。


    “你不是知道車上有貝爾摩德嗎?至於她偽裝成了誰,你應該知道才是。”興許是穀川一直的安慰讓小哀有了些安全感,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顫抖。


    “是嘛。”穀川摸了摸鼻子。


    小哀閉上眼睛縮在穀川的懷裏,“其實不需要你來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我沒有最開始那麽害怕了。”


    “是我溫暖的懷抱讓你有了安全感嗎?”


    小哀白了穀川一眼,但也沒有離開穀川的懷抱。


    這個家夥,說話真討人厭。不過,我竟然會在一個組織成員的身邊,對組織不那麽害怕了,真是荒唐啊。


    “都安靜,誰敢亂吵休怪我無情!”


    那兩個小卡拉米掏出手槍,一人指著司機,一人指向車內。


    他們單單隻憑借兩個人的力量,就劫持了fbi、國際犯罪組織成員、名偵探和附贈的一公交車人。


    “你笑什麽?”一個劫匪看向穀川。


    “你嚇到我妹妹了。”


    小哀縮在穀川懷裏,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此時的小哀,再次影後附體。


    貝爾摩德饒有興趣的看向穀川,這兩個劫匪,遇到穀川,真是倒了大黴了。


    穀川也在心裏暗息,這兩個劫匪,遇到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真的是倒了大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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