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把衣服脫了。”


    “脫了我穿什麽啊”


    “我不管!”


    紅葉上前去扒穀川的裙子,小哀在一旁看著打鬧的兩人,悠閑自得的織著毛衣。


    “還有你,小哀!你為什麽把我的衣服給表哥!”


    小哀淡定自若的織毛衣,“在我房間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衣服。”


    “你別扒了,本來衣服就小,再扒就撐開了。反正我穿過後你肯定不要了,就送我唄。”穀川拽著裙子拍打著紅葉的手。


    “不行,我就算是扔了也不讓你這麽糟蹋我的衣服。”


    “我下麵是真空的。”


    紅葉的手瞬間縮回,跑開五米遠。


    “衣服送你了。”


    穀川繼續翹著二郎腿看電視,把旁邊的哈士奇拎了起來。


    “這小東西哪來的?”穀川問道。


    “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可惜結婚是假的,就當是提前送伱的生日禮物了。”紅葉說道。


    “哦,謝謝。”


    穀川摸了摸狗頭。


    都說哈士奇喜歡拆家,這隻倒是老實的很。


    ……


    “安室透,你真的要辭職嗎?”


    “沒錯,我的腿受傷了,恐怕不能繼續工作了。”安室透坐在輪椅上,左腿打著石膏。


    昨晚被琴酒莫名其妙的襲擊了一次,讓他的腿摔斷了。


    “好吧,這可不是我們要辭退你,是你自願離職的。”


    “當然。”


    安室透推著輪椅的車輪走出了公司,一拳打在了輪椅的扶手上。


    該死!


    他的腿斷了,收集情報的工作無法進行下去了。本來對組織的信息掌握的就不足,這下子又要被迫沉寂一段時間了。


    算了,就當是休假一段時間吧。


    ……


    紅葉送小哀去上學了,穀川又去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


    “卡爾瓦多斯,怎麽雙腿都打上石膏了?”穀川拍了拍卡爾瓦多斯的肩膀。


    “腿受到了二次傷害。”卡爾瓦多斯平靜的說道。


    他直接向組織申請了三個月的假期,隻要好好休養,他的腿還有救。


    “基安蒂和科恩他們呢?”穀川問道。


    “你進門的時候沒看到他們嗎?”


    “他們在門口?”


    “對,在門口吊著呢。”卡爾瓦多斯喝口酒壓壓魂。


    還好我腿斷了,不然我也在門口陪他們兩個呢。


    “誰幹的?是不是琴酒那個暴君!”穀川不忿的說道。


    琴酒在組織內獨斷專橫,天下苦琴酒久矣,穀川要為那些敢怒不敢言的成員們討要一個公道。


    “你要怎樣?”


    琴酒邁著大跨步走進來,冷漠的看了穀川一眼。


    “我要為他們討回公道,八角籠走起。”穀川揮了揮拳頭。


    “好啊,我給你們當裁判。”


    貝爾摩德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琴酒,來不來?咱們赤手空拳的打一場?”穀川說道。


    “我沒興趣給你玩過家家的遊戲。”琴酒冷漠的說道。


    穀川是個不遵循遊戲規則的小鬼,規定要赤手空拳,但他肯定會在身上隨機刷新武器。以前琴酒隻是以為穀川武器藏得比較深。


    但知道了紅子之後,琴酒才知道,原來穀川這個小鬼也會魔法。


    “琴醬別怕啊,我讓你一隻手。”穀川囂張的說道。


    對於穀川的挑釁,琴酒理都沒理。


    見琴酒不搭理自己,穀川也不好一個人演戲。


    “貝爾摩德,你不是要離開日本了嗎?”穀川說道。


    “boss讓我暫時管理組織在日本的事務,所以會晚一點離開日本。”貝爾摩德偷偷看了琴酒一眼,用手指卷著頭發。


    “你管理組織?那琴酒幹什麽?”穀川詫異的說道。


    琴酒掏出一根煙點上,沉默不語。


    “這次的事情鬧出的動靜挺大的,組織可能出現在了那些人的視野,組織在日本的合作夥伴有些不滿。所以,作為負責人,琴酒被boss要求去休息了。”貝爾摩德說道。


    穀川看著琴酒,掩飾了一下臉上的笑容。


    “琴酒,boss怎麽能這麽對你!”


    “你把快歪爛了的嘴角先合上再說話。”聽到穀川虛情假意的話,琴酒有些反胃,將剛點著的煙摁在桌子上。


    穀川咧嘴一笑。


    “琴酒,你在組織內任勞任怨,不僅有功勞還有苦勞。boss這麽對你有些過分了,我這個和你不對付的人都有些看不過去。”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你揭竿而起,我們帶著日本的組織成員直接反了boss!”


    “咳咳咳!”貝爾摩德咳嗽了起來,將嘴裏的酒都噴了出來。


    “absolut,藥不能停。”貝爾摩德說道。


    琴酒也不想理這個瘋子。


    他和boss的感情,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小鬼能理解的。


    “absolut,boss隻是讓琴酒休息一段時間而已,不是真的怪罪他什麽,你就不要挑撥離間了。”貝爾摩德說道。


    “都讓我最敬愛的琴酒停職了還不算怪罪?”穀川不滿的說道。


    貝爾摩德白了穀川一眼。


    “這次是彈劾琴酒的人有些多了,boss也是為了平息一些人的怒火。”貝爾摩德問道。


    穀川摸了摸下巴。


    也不枉自己平均兩天騷擾一次boss,琴酒終究是被自己扳倒了。琴酒一倒,他們頭上的大山就消失了,組織成員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琴酒看了穀川一眼,知道這個小鬼在想什麽東西。


    absolut,波本和貝爾摩德,看他琴酒不順眼的人還真多啊。


    休息一下也好,正好有時間去盯著波本。


    “咳咳,既然琴酒沒了,那是不是應該重新選擇一個人來帶領組織?”穀川說道。


    “我建議組織成員之間互相選舉,每人一票。”


    貝爾摩德看了野心勃勃的穀川一眼,出口打破了他的幻想,“boss讓我暫時管理組織。”


    “嗯?”


    “你應該會在晚上得到通知。”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穀川獨自生著悶氣,這破組織,一點都不民主。我看boss也是老糊塗了,現在都講究幹部年輕化,他還讓貝爾摩德上位。


    貝爾摩德她行嗎?她能管的了組織嗎?


    “組織是真的沒人了,讓你這麽喜歡胡來的人當負責人。”穀川說道。


    貝爾摩德嘴角抽了抽,被absolut說喜歡胡來了。


    “組織最近會沉寂一段時間,專心研究那種藥不會有額外的活動,所以貝爾摩德當負責人也惹不出什麽亂子。”琴酒說道。


    “她貝爾摩德就是最大的亂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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