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你還說我是精神病?”穀川麵無和善的看著福山誌遠。


    “精神病人會模仿正常人的行為記憶,在你的心裏,並不認為4月1日後麵就是4月24。”


    “病人對自己的病症是不自知的,當我已經開始模仿正常人的行為時,我就已經是正常人了。”穀川說道。


    換言之,等我模仿好人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個好人了。


    福山誌遠扶了扶眼鏡,對穀川另眼相看。


    這家夥,已經開始了解精神病了啊。


    “你說的並不準確。”福山誌遠看著穀川說道。


    “你或許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那個,你身邊的人都是企圖異化你的異端。你試圖融入我們這些異端,來讓我們放鬆對你的警惕。”


    穀川撇了撇嘴,伱們當然是異端。


    在這個時間錯亂的世界,隻有我是清醒的。


    穀川掏出一把手槍,“我再問你一句,我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是。”福山誌遠寧死不屈。


    穀川又掏出一把散彈槍,福山誌遠絕不動搖。穀川拿出炸彈,福山誌遠也沒有退縮,等他拿出火箭筒的時候,福山誌遠麵色開始變化。


    “他們不是對你身上檢測過嗎?你怎麽帶過來的武器?”福山誌遠問道。


    “因為我身上會隨機刷新武器啊。《罪惡都市》玩過沒有,就像那個遊戲一樣。哦,你好像再過幾年才能玩。”穀川自顧自的說道。


    福山誌遠皺了皺眉,他果然是和精神病有代溝,完全聽不懂他的話。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你也不想人死了錢反而沒花完吧?”穀川笑著說道。


    “我對待病人,向來是以完全治愈為目標。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從這家精神病院出去。”福山誌遠笑得很陰險。


    穀川笑了笑,他有槍有炮,出去可不用得到你的許可。


    不過,我很願意陪你玩一玩。


    “對了,你乘車到這裏花了七個小時,如果你用雙腿的話,可能要更久,更有可能讓你虛脫在返程的路上。”福山誌遠露出了運籌帷幄的笑容。


    “隻有我,才有聯係外界的手段。你隻有得到病愈的診斷書,我才會讓外麵的人來接你。”


    穀川笑的很開心。


    能在身上刷新武器的人,會不能刷新交通工具嗎?他甚至能直接刷新出來一架直升機,借給琴酒去轟炸東京塔。


    “好,那就讓你給我治療治療。”


    不能諱疾忌醫,那就好好的讓福山醫生給自己治病,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精神病。


    將穀川帶到一間幹淨的房間,福山誌遠坐在椅子上。


    “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是一種幻想類的精神障礙,你再詳細的說一說,你認知中的世界是怎麽樣的?”福山誌遠問道。


    “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個人畫的漫畫,你包括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是虛擬的。”穀川說道。


    “嗯嗯。”福山誌遠一邊點頭一邊記錄穀川的描述。


    對於這些幻想類的精神障礙,不能用心理療法。在他們描繪自己的幻想世界的時候,順從他們就好了。


    “而且那個漫畫家還非常的偷懶,讓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亂七八糟的。我那可憐的童養媳,不知道多久才能長成。”


    福山誌遠的筆一頓,“你說說你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


    穀川奇怪的看著福山誌遠。


    “媽媽生的。”


    “我是說,你一個現實世界的人,怎麽來到這個漫畫裏麵的。”福山誌遠說道,有那麽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是個弱智。


    “不知道。”


    “那你對你的未來有沒有規劃,有沒有想過回歸你的世界。”


    “沒有規劃,不想回去。”


    福山誌遠點了點頭,這位精神病人,還沒有完全構造好自己的幻想世界。


    “你病的很重。”


    穀川無奈的歎了口氣,明明說了真話,卻被認為是異端。


    “說吧,我該怎麽治療?”穀川問道。


    “你是想快點見效呢,還是長期治療呢?”福山誌遠給了穀川兩個選擇。


    “我選快的。”穀川說道。


    “快的就是電療,對你這種重症患者的效果顯著,見效很快。其缺點也很突出:易因電擊後抽搐發生骨折,常出現可逐漸恢複的記憶障礙。”福山誌遠說道。


    “沒事,我不怕被電。”穀川咧嘴一笑。


    見穀川做出了選擇,福山誌遠帶著他來到了電擊診療室,診療室還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不知道是不是穀川的錯覺,他總感覺那個大漢對他很不友好,眼神透露出了數不盡的惡意。


    “這位是我的助手。”福山誌遠對穀川介紹身邊的大漢。


    “嗯。”穀川點了點頭。


    在那個大漢,也就是愛爾蘭的操作下,穀川雙腿雙手被綁在一張床上,手裏被塞進去兩根電線。


    “準備好了嗎?”福山誌遠在電腦前對穀川問道。


    “準備好了,我已經要等不及了。”穀川迫不及待地說道。


    福山誌遠按動了電擊的開關,電流順著電線流向了穀川的身體。


    “沒感覺啊。”穀川笑著說道。


    “剛開始電流很小,會慢慢加大,讓你的身體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福山誌遠說道。


    “哦。”


    穀川點了點頭。


    他慢慢的等待著,過了五分鍾,穀川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怎麽還沒有感覺?”


    福山誌遠皺了皺眉,電流明明已經不小了,為什麽還沒有感覺?難道穀川是少見的耐電體質?


    想著,福山誌遠慢慢加大了電流。


    隨著電流已經快要到人體能承受的極限了,穀川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他甚至無聊的唱起了歌。福山不禁懷疑,是不是設備出問題了。


    “我看看是不是出了問題。”


    愛爾蘭沉著臉來到了穀川身邊,穀川乖巧的將手裏的電線遞給愛爾蘭。


    愛爾蘭看著穀川掙脫束縛的人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拿到了通電的電線。


    “啊!”


    愛爾蘭手心一陣刺痛,扔掉了手裏的電線。穀川用手接過電線,給了愛爾蘭兄弟一個友情的擁抱。


    “啊啊啊啊~”


    愛爾蘭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福山誌遠見狀,急忙就要關掉電源。但穀川扔過去的一根木棍打在福山誌遠的手背上,讓他的手下意識的一縮。


    穀川也趁勢抱著愛爾蘭,和福山誌遠一起疊羅漢。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哎呦~”


    穀川扔掉手裏的電線,整個人舒爽的活動了一下筋骨。


    被這麽電一下,感覺身子都酥了,真舒服。


    穀川很舒服,但抽搐的愛爾蘭和福山誌遠就不這麽想了。愛爾蘭還能勉強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福山誌遠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


    “電擊的力度還是不太行啊,下次記得加大力度。”穀川說道。


    穀川沒理正在大口喘氣的愛爾蘭,拎著福山誌遠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使勁搖晃讓他恢複一些意識。


    福山誌遠發白的眼珠恢複了瞳孔。


    “我感覺沒什麽用,下一步怎麽治療?”穀川問道。


    福山誌遠雙腿癱軟,整個人是看著穀川拽著才能直著身子,雙目無神,意識恍惚。


    “我們明天再繼續吧。”福山誌遠說道。


    “不行,我要一步到位,藥到病除。”穀川說道。


    “但治病的過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啊,要慢慢的治療。”福山誌遠說道。


    “你不是說,電療法見效快嗎?”


    “也沒有那麽快。”


    穀川不滿的皺了皺眉,“既然你不想繼續治療,那就用我的方式開始治病。”


    穀川用黑膠布粘住了福山誌遠的嘴,將他綁在一個椅子上。旁邊的愛爾蘭穀川也沒有忘記,愛爾蘭還想抵抗,但被電擊的疲軟無力的他,被穀川輕鬆製伏。


    拖著兩把椅子,穀川找到了一個密閉性很好的房間。


    穀川用木板釘上窗戶,再在窗戶的外麵用黑布縫上。


    關上燈,幽閉黑暗的環境讓穀川很滿意。


    將兩人拖進來之後,穀川撕開了福山誌遠嘴上的膠布,“再問你一次,我的精神病好了沒有?”


    “沒有。”福山誌遠堅定的說道。


    多讓穀川在這裏待一天,他就可以獲得一千萬日元。


    那可是一千萬日元啊!


    哪怕是他受到再多的罪也是值得的!


    穀川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他一直都很欣賞這種意誌堅定的人。


    “嗚嗚嗚~”


    “好,那就讓我們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密室診療。”


    穀川抬著福山誌遠和愛爾蘭走進了密室,愛爾蘭嘴巴一直在‘嗚嗚嗚嗚’,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麽意思。


    穀川把門關上,整間屋子漆黑一片,屋內隻有福山誌遠和愛爾蘭一直‘嗚嗚’的聲音。穀川坐在兩人對麵,咧著嘴傻笑。


    過了一個小時,兩人的都累了,連‘嗚’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被關在幽閉的環境裏這麽久,愛爾蘭兩人頭冒虛汗,福山誌遠精神恍惚,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啪!”


    愛爾蘭聽到異響,蒼白的臉色露出了一點兒紅暈,精神上的壓力得到了些許的緩解。


    被一個巴掌抽醒,福山誌遠臉上火辣辣的。


    穀川用手指撐開福山誌遠的眼皮,讓他繼續清醒著。


    “啪!”


    過了大概五分鍾,福山誌遠又一次昏睡過去,穀川又把他叫醒。


    在密室裏,愛爾蘭就靠著穀川的巴掌聲硬撐著了。


    “咯吱~”


    穀川打開門,愛爾蘭和福山誌遠仿佛來到了天堂。


    “嘶~”


    穀川揭開福山誌遠嘴上的膠布,溫和一笑。


    “我感覺第二步診療也不管用,我們要不要進行第三步啊?”


    “不!不用!”福山誌遠大聲的嘶吼。


    什麽一千萬日元,他不想要了!他現在,隻想逃離這所精神病院!


    他真傻,真的。


    難怪人家會給他開出一日千萬日元的天價,原來是篤定他連一天都撐不過去。


    “你不是精神病,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福山誌遠聲淚俱下的哭喊道。


    被福山誌遠誣陷折磨醫生,穀川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我怎麽折磨你了?電擊是我陪你一起電的,我還被電的時間長呢。密室我是陪你一起待的,密室還是我改造的呢。”


    身為病人,穀川承受了更多的診療手段。


    “對對對,你沒有折磨我,求求你快點走吧,我要回家。”福山誌遠想他家中的妻子,甚至想他妻子那健壯的情……


    “在沒有你的痊愈診斷書之前,我走不了啊。”穀川無奈的說道。


    “你痊愈了,你是個十分正常的正常人,說你是精神病的,都是因為嫉妒而構陷你!”福山誌遠大聲喊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穀川認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穀川解開了福山誌遠身上的繩子,福山誌遠無力的趴在地上。


    “等我恢複一些力氣之後,直接給您寫痊愈診斷書。”福山誌遠說道。


    穀川可憐的看了福山誌遠一眼,掏出一瓶藥劑喂到他嘴裏。


    福山誌遠很快就恢複了一些生機,頭上的虛汗慢慢消失,蒼白的臉色也有一些好轉。


    感覺身體好受多了,讓福山誌遠有了一絲錯覺。之前的折磨好像也不算什麽,自己不是熬過來了嗎?那可是一千萬日元啊!一天一千萬!


    可等他抬起頭看到穀川那和藹可親的笑臉時,福山誌遠感覺身體上的無力感又來了。


    為什麽要想不開?我看得了精神病的是我自己!


    “那個,對您進行一個小測試哈。”福山誌遠小心的陪笑。


    “今天是4月1日,那明天的日期是什麽?”


    “3月32日。”穀川咧嘴一笑。


    福山誌遠感覺自己有些缺氧,強行為穀川找補,“很正確,這個漫畫世界的時間線不是很亂嘛,說不定明天真的是3月32日。”


    “第二個問題,您看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怎麽樣?”福山誌遠拿出一張照片。


    “很漂亮。”穀川說道。


    “您現在有什麽想法,說心裏話。”


    “我想脫掉她上衣。”


    福山誌遠點了點頭,“很好,您這是正常男人的思維,然後呢?”


    “然後脫掉她的鞋子、襪子和褲衩,最後把她的襪子和褲*塞到你嘴裏。”穀川笑著說道。


    “出院!”


    福山誌遠一本正經的說道:“您怎麽知道我餓了?知道給我投喂,這分明就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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