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包間,穀川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愛爾蘭一言不發的坐在琴酒的對麵,琴酒全程低氣壓,伏特加安靜的把雙手放在腿上,穀川旁邊還有一個瑟瑟發抖的醫生。


    “一大桌子菜,怎麽都不動筷子啊?”穀川說道。


    沒人回話,房間安靜的過分。


    穀川暗暗的檢討自己,自己做東讓場子這麽冷,以後人家都不來了怎麽辦?


    “要不,我給大家唱首歌吧?”穀川說道。


    “absolut,你不是應該被關在精神病院嗎?”琴酒不想被噪音汙染,被迫回應穀川。


    “我痊愈了,以後我就是一個正常人了,就是這位醫生給我開的痊愈診斷書。”穀川向琴酒介紹了福山誌遠。


    福山誌遠顫顫巍巍的向琴酒一點頭。


    他好像誤入了什麽奇怪的組織,這屋子裏的,都不像好人啊。


    “如此輕易的就讓你出來了,對你的懲罰簡直就像是開玩笑啊。”伏特加說道。


    “可能是某些人太廢物了。”琴酒看了愛爾蘭一眼。


    負責看管absolut的愛爾蘭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成了absolut的小跟班,真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廢物。


    畢竟,總不能讓那個看起來就很弱的醫生看管穀川吧。


    愛爾蘭麵色不善的看著琴酒,“琴酒,你……”


    “怎麽?連你都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嗎?”琴酒低頭,伏特加殷勤的給他點上煙。


    “皮斯克都不敢和我甩臉色,你算什麽東西?”


    還和absolut商討怎麽讓我垮台,不知道你從哪裏來的膽量。


    “啪!”


    聽琴酒提到皮斯克,愛爾蘭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嗬!”


    伏特加掏出手槍,上膛對準愛爾蘭,防止他對琴酒做出不敬的動作。


    “怎麽?你要為皮斯克報仇?”琴酒譏笑道。


    “伱為什麽要殺皮斯克?”愛爾蘭問道。


    “這很難讓你接受嗎?組織,沒有廢物生存下去的空間。皮斯克老了,做事不幹淨,被殺也是活該。”琴酒呼出一口煙。


    氣氛逐漸肅殺,無辜的醫生瑟瑟發抖。


    都動槍了,這果然不是什麽正經的組織。看樣子,這是要發生組織內的火並了啊,能不能先讓無辜的人出去?


    “這麽多人?好熱鬧啊。”貝爾摩德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琴酒你怎麽也學會享受生活了?”


    貝爾摩德聽到琴酒聲音的時候,還挺詫異的。


    畢竟琴酒對於物質生活一直都沒有什麽追求,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累了就睡在車上,餓了就隨便買一份盒飯應付過去。


    像這種高級餐廳,可不是會出現琴酒的地方。


    “論享受,我比你差多了。”琴酒譏諷道。


    組織的經費,都被這些蛀蟲吃幹淨了。


    “女人,生活就應該精致一點。”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男人,生活也應該精致一些。”穀川露出了自己的名牌包包。


    貝爾摩德看到了穀川露出的包包,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女士背包哦,是送給誰的?


    absolut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拿著組織的經費去給組織的叛徒買包,可憐了琴酒一直辛辛苦苦的賺取經費,最後花在了雪莉的身上。


    “今天難得人聚的這麽齊,我好像還看到了波本也在這家餐廳,要不我去叫他過來,咱們組織的人團建一次?”穀川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麽多犯罪份子聚在一起團建,那可太有意思了。


    “好啊。”貝爾摩德笑著讚同穀川的想法。


    兩個樂子人意見達成了一致。


    “你給卡爾瓦多斯他們打電話,我去叫波本。”貝爾摩德對穀川說道。


    對穀川說完,貝爾摩德彎下腰笑著對臉色鐵青的琴酒說道:“琴酒,我現在才是組織在日本的負責人,應該有權力做這樣的決定吧?”


    “你隨意。”琴酒沉著臉。


    “不過,你可不要忘了,absolut上次聚集了眾多組織成員發生了什麽事。”


    貝爾摩德莞爾一笑。“當然知道,不過不用在意。”


    absolut上次聚集了眾多組織成員,造成的後果便是赤井秀一被炸傷,現在還在醫院養病。


    波本斷了一條腿,琴酒去休假,組織在日本的活動暫停一段時間。


    這都是好事啊。


    如果能再來一次,那不是更好?


    貝爾摩德走出包間,福山誌遠悄悄的來到穀川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穀川公子,您和朋友聚會,我就不留在這裏礙眼了吧?”


    “你也是我的朋友啊。”穀川溫馨的說道。


    福山誌遠隻感覺脖子一涼。


    穀川繼續說道:“看到那個白毛男沒?之前就因為愛爾蘭他爹可能暴露組織的存在,就被他給幹掉了。你說,你一個外人見了我們這麽多成員,他會怎麽招待你呢?”


    福山誌遠瑟瑟發抖。


    “我是被大岡家雇傭過來給你看病的,我是您的人啊。”


    ……


    “卡爾瓦多斯,你表情怎麽這麽奇怪?”科恩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


    卡爾瓦多斯將手機遞給科恩,科恩看到郵件上的內容,表情和卡爾瓦多斯一樣難以置信。


    “怎麽了?”基安蒂問道。


    科恩送上手機,基安蒂眨了眨眼睛。


    不愧是absolut,就是會玩。不過他是怎麽說服琴酒的,琴酒真的會參與那個所謂的團建活動嗎?琴酒該不會掃大家的興吧?


    “快走吧,我已經期待到不能再期待了。”基安蒂舔了舔嘴唇。


    真有意思,自從absolut加入了組織,組織的生活就變得越來越豐富多彩了。把absolut招募進來,真是琴酒做得最對的一個決定。


    “卡爾瓦多斯,你還去嗎?”科恩對雙腿殘疾的卡問道。


    “去。”卡爾瓦多斯說道。


    他也有些無奈,如果他不去的話,absolut可能會來拆了他。


    自從被absolut救了一次之後,卡爾瓦多斯感覺自己就已經被absolut視為了專有的玩具。如果自己掃了absolut的興,自己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那就快走吧!蕪湖!”


    ……


    “波本,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貝爾摩德推著波本的輪椅來到了包間,穀川沒心沒肺的和他打招呼,隻是波本對穀川卻沒有好臉色。


    他的腿,可就是absolut這個家夥搞的。


    波本臉色難看的看向琴酒,還有這個沒有露麵的幕後黑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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