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什麽意思?”


    貝爾摩德來到琴酒麵前,把銀行卡扣在他的桌子上。


    她今天去報銷昨天團建活動的花費,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還是聽了琴酒的指令!


    現在,她才是組織在日本的負責人,琴酒不過是個正在休假的家夥而已!


    “沒什麽意思,隻是讓你們適可而止。”琴酒冷冷的說道。


    組織被這些蛀蟲吸血吸了這麽久,是時候該停止了。


    “琴酒,你知道你現在在休假嗎?”


    “知道。”琴酒冷漠的回答。


    “那你知道我現在才是組織在日本的負責人嗎?”貝爾摩德說道。


    “知道。”


    琴酒一臉的冷漠,臉上的態度告訴了貝爾摩德,‘那又如何’?


    “琴酒,我才是老大!”


    “然後呢?”


    “好好好!”貝爾摩德氣急反笑。


    她要去找absolut,向他學習一下應該如何在boss麵前打琴酒的小報告。


    原本她以為absolut在她耳邊抱怨琴酒的話,是單純的挑撥離間,是對琴酒的誣陷。但現在她知道了,absolut說的很多話都是對的。


    琴酒,在日本真的是一手遮天啊。


    ……


    穀川,已經連續兩天晚上沒有回家了。


    紅葉,已經連續兩天被小哀叫醒了。


    “小哀,你起的好早啊。”紅葉吃著小哀做的早飯,臉蛋有些發紅。


    說好了替表哥照顧小哀,沒成想自己被小哀照顧了。


    “還好吧,畢竟每天要做早飯,還要叫穀川起床。”小哀一口咬在了三明治上。


    “話說穀川去那個精神病要待多久啊?真的等他病好了才放出來嗎?”


    小哀有些好奇,穀川的精神病真的能治好嗎?


    她根本想象不到精神正常的穀川是什麽樣子的,到時候我可能會不敢認穀川吧。


    小哀笑了笑,穀川的精神病很嚴重,治療會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如果真等穀川的病徹底好了才出院,那她恐怕小學都畢業了。


    “應該不會吧?我爸爸的意思就是給表哥關一個禁閉。”紅葉說道。


    而且她感覺穀川的病情其實還好吧。


    “對了小哀,你怎麽能直接叫表哥的名字呢!”紅葉摸了摸小哀的頭。


    小哀臉蛋微紅,難道真的要她一直向穀川叫‘哥哥’?


    “穀川那個性格,完全沒有兄長的樣子啊。都是我在照顧他的,她叫我姐姐還差不多。”小哀悶頭幹飯。


    紅葉一想還真是,表哥確實心理年齡更小一點,反而是正在上小學的小哀比表哥成熟很多。


    “那些不行,那不禮貌。”紅葉說道。


    看到小哀那粉嘟嘟的小臉,紅葉有些動搖,“在外人麵前不可以,沒人的時候可以這麽叫。”


    “嗯嗯。”小哀點頭。


    “哐!”


    “我回來了!”穀川一腳踹開門,回到了曠別已久的家。


    “穀川,你……哎呦!”


    “能不能有點長幼尊卑?叫表哥。”穀川弓起手指敲在了紅葉的頭上。


    “知道了。”紅葉癟著嘴說道。


    都是伱完全沒有身為兄長的樣子,我才順嘴了啊。


    “這麽快就回來了?”小哀平靜的說道。


    “對,我還給你帶了禮物。”


    穀川拿出一個名牌包包,塞到小哀的懷裏,還湊到小哀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是用組織的經費買的。”


    小哀的身子一僵,拿著用組織經費買的包包,總感覺怪怪的。


    以前還在組織裏的時候,用組織的經費買東西毫無負罪感。但逃出組織之後,還用組織的錢買包,真的是……


    “我的呢?”紅葉湊過來問道。


    穀川看著紅葉,沉思片刻。


    “好女子誌在四方,這把左輪手槍就送給你了,在你走四方的時候可以防身。”穀川將一把手槍珍重的交給紅葉。


    “算了,我不要。”紅葉嘴角抽搐的拒絕了穀川的禮物。


    表妹表妹,表的你就這麽不上心了是吧?


    “紅葉,不是表哥我……”


    “我都懂,不用你解釋了。”紅葉抬手拒絕了穀川的解釋。


    穀川歎了口氣,確實是自己疏忽了。雖然童養媳和表妹確實應該有差別,但自己也不能這麽過分啊。


    “紅葉,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


    “唱歌?表哥還會唱歌?”紅葉好奇的問道。


    “當然!”穀川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唱歌嘛,那有什麽難的?


    “咳咳!”


    在穀川清嗓子準備開口的時候,小哀已經拿出了耳塞。


    ……


    “聽說琴酒在查賬?”


    “沒錯,好像是在查組織的經費都用到了什麽地方,查的特別仔細。”


    基安蒂三人窩在酒吧小聲的議論著。


    “聽說波本的行動資金都被停了?”


    “沒錯,琴酒還說,如果波本敢有意見,就打斷他的另一條腿。”卡爾瓦多斯說道。


    本來波本就懷疑absolut是受了琴酒的指示,才去襲擊他的。上次的團建活動之後,波本知道了兩人的關係,才排除了琴酒的懷疑。


    現在琴酒又提打斷波本的另一條腿,波本會不會多想就不好說了。


    “聽說貝爾摩德的錢也被停了?”


    “沒錯,貝爾摩德的銀行卡都給她凍結了,現在貝爾摩德連住酒店的錢都沒有。”


    “為什麽要凍結貝爾摩德的銀行卡啊?”


    “聽說是琴酒想給貝爾摩德一個教訓,讓她以後節儉一點。”


    “你們都聽誰說的?消息挺靈敏的啊。”貝爾摩德似笑非笑的看著基安蒂三人。


    基安蒂抬頭,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你管我們從哪聽來的?”


    貝爾摩德握緊拳頭。


    明明我才是組織在日本名義上的負責人,一個兩個的都不把我放在眼裏是吧?


    “貝爾摩德,聽說你被琴酒停掉零花錢了?”


    得知貝爾摩德的銀行卡被凍結,穀川第一時間打來電話祝賀。


    貝爾摩德無語,absolut這語氣,說的琴酒是我家長一樣。


    “琴酒隻是凍結了我在日本的銀行卡而已。”貝爾摩德說道,她的遭遇並不糟糕,都是被這些無所事事的人造謠的很困難而已。


    “哦,是嘛。”電話那頭的穀川語氣很可惜。


    “原本我還想趁著你落魄的時候,包養了你呢。”


    “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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