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雪莉去世已經過去了三天。


    琴酒派卡爾瓦多斯去雪莉失事的地點尋找到了雪莉的‘碎塊’,被貝爾摩德拿到了紅子管理的實驗室,最後在毛利小五郎和伏特加的陪同下。


    琴酒得到了一個真實且可靠的消息,雪莉已經沒了。


    報告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卡爾瓦多斯拿回來的‘碎塊’,就是雪莉的。


    她已經徹徹底底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組織的叛徒,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


    但琴酒並不開心,反而是有些擔憂和狐疑。


    “波本,你過的怎麽樣?”琴酒通過電話和波本展開了交談。


    “額,還行。”


    波本躺在床上,拿起病床邊的蘋果開始啃。


    “沒有人去打擾你吧?”


    “沒有。”波本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琴酒怎麽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我們的關係並不好吧?


    “對了,在列車上……”


    “嘀嘀嘀~”


    一點都不禮貌的忙音聲,證明了波本的想法,他們的關係確實並不好。


    想詢問‘雪莉’異常的波本,被琴酒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琴酒拿出香煙,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回了兜裏。


    absolut去幹什麽了?


    自己都告訴他波本的地址了,為什麽不去找波本的麻煩?死了女友還能心情氣和的在家裏悶著嗎?


    一直沒有穀川的消息,琴酒的心情有些煩躁。


    如果absolut來無理取鬧的話,一次解決就好了,一直拖著做什麽!


    “伏特加,最近absolut去過組織的據點嗎?”琴酒對伏特加問道。


    “大哥,好像沒有,小弟們最近都沒見過absolut。”伏特加看著琴酒說道。


    琴酒將兜裏的香煙拿出來,叼在嘴裏,嘴裏吐出的煙在飄到伏特加的頭上。


    琴酒竟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absolut該不會是為雪莉殉情去了吧?雖然很扯淡,但精神不正常的小年輕沒準還真的能做出來。


    “穀川的家裏監視的怎麽樣?”


    “他好像也沒有回過家。”伏特加說道。


    從那些小弟們的匯報來看,absolut從沒有回過家,他甚至都沒有回到東京。


    “汪汪汪!”


    貝爾摩德撬開出租房的門,抱著一隻狗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琴酒一眼,把懷裏的狗扔到了琴酒的身上。


    琴酒皺眉,想將狗扔出去。


    “你已經弄壞了absolut的一個玩具了,還要再弄壞一個嗎?”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琴酒拎著哈士奇的後頸,哈士奇溫順的低著頭。


    這隻狗,有點印象,好像咬過組織酒吧的沙發,和absolut一起拆家來著。


    “absolut?”琴酒問道。


    “死了女朋友,他出去散心了。”貝爾摩德說道。


    散心?


    absolut的散心方式,琴酒還真的想象不出來。


    “最好的散心方式,難道不是來組織的據點打砸嗎?”伏特加憨憨的說道。


    肯定也會隨機捕捉幾個組織成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有人怕他真的像伱說的那麽做,所以他被帶到京都去了。”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笑死人了。


    穀川得知自己要被送去京都的時候,感覺天都塌了。


    他坐上新幹線的時候,那不甘遺憾的眼神,能讓自己心情愉悅好幾天。


    琴酒的心情也有些輕鬆。


    雖然absolut肯定會從京都回來的,回來後肯定也是會發瘋的。但時間會消磨一切,拖的越久怒氣越少。


    “他把東京的這條哈士奇交給我照顧了。”


    貝爾摩德摸了摸琴酒手上哈士奇的頭,哈士奇乖巧的耷拉著耳朵。


    “交給你?這個殺死雪莉的罪魁禍首?”琴酒嘲諷的說道。


    “nonono,罪魁禍首是波本或者你,我隻是多放了一點點炸彈而已。”貝爾摩德擺了擺手說道。


    雪莉是波本發現的,計劃你提出並組織的。


    我就是一個給你們打下手的角色而已,隻是多放了一點炸彈而已。


    “雪莉死了,absolut在東京唯一的牽掛就是這條狗了,希望他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一條完整的哈士奇。”


    將哈士奇丟在琴酒那,貝爾摩德瀟灑的離開了出租屋。


    “大哥,咱真的要幫absolut養寵物嗎?”伏特加問道。


    琴酒將哈士奇扔到伏特加身上,心裏莫名。


    “養吧,又不是沒養過。”琴酒說道。


    雪莉在成為穀川的寵物之前,不就是被他們組織給養著的嗎。現在不過是養一條狗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是。”


    “汪!”


    哈士奇欺軟怕硬,在琴酒手裏的時候乖的像個孫子,剛被伏特加接手,就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伏特加的大衣。


    “八嘎!”伏特加一巴掌扇在哈士奇的頭上。


    absolut欺負我,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你一條狗也敢對我動嘴?


    琴酒撇了伏特加一眼,說道:“absolut回來的時候,把這條狗完整的還給他。”


    說完,琴酒走出了出租屋。


    “是!”


    “汪!”


    哈士奇不服氣的咬著伏特加的褲子。


    ……


    “你最近怎麽樣?”朱蒂將果籃放在了赤井秀一的床頭。


    “死不了。”赤井秀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自從來到日本,他就開始走黴運。


    和組織的交鋒,總是處於下風並一直受傷。這次更慘,連組織的麵都沒有見到,就又添了新傷。


    “這個醫院挺偏僻的,那個組織應該找不到這裏。”朱蒂安慰道。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他在之前那個醫院的時候,他也是這麽想的,但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


    組織比他想象的要龐大和有能力,這裏也未必是安全的。


    “組織在暗,我在明,我一直以來都太被動了。”赤井秀一說道。


    “所以?”


    “等我傷好了之後,安排一次假死讓組織放鬆對我的警惕,那樣或許能改變我一直處於下風的狀態。”赤井秀一說道。


    傷好之後假死?


    朱蒂臉色複雜的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你來了日本之後,幾乎就是住在床上了。


    其他的一切,都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阿嚏!”


    躺在病床上的波本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將橘子皮扔進了垃圾桶。


    早就適應了單手狀態的他,已經能一隻手熟練的將橘子皮剝成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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