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碩,男,漢族,河北省,川桔市人,孤兒,芝山道觀一個老道士收養你,一年前經蘇哲興幫助,來到珊東省尋海市就讀,是不是?”一個警察問這顧碩。


    顧碩了頭“是。”不得不佩服,這才多短的時間,就已經把自己查的這麽仔細。


    警察見顧碩很配合繼續問道“你們學校的殺人案件你知道多少?”


    “就知道已經死過三人了。”顧碩如實回答道。


    “那你三年前來過尋海市嗎?”


    “沒有。”


    “就是你三年前不知道有這樣的殺人案件?”


    “是的。”


    “你和黃飛是一個班的是不是?”


    “是的。”


    “常常有矛盾,而且關係不好是不是?”


    “是的。”


    “而且白天的時候還和他發生過的摩擦是不是?”


    “是的。”


    “前幾個人都不是你殺的是不是?”


    “是的。”


    “那麽我可以確定你借用這個連環殺人案來報複黃飛是不是?”


    “是……不可能的。”顧碩嚇了一跳,幸虧自己反應快,要不然那就真完了,暗道差就中了招,這警察還真不簡單。


    “顧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老實實交代,不定你不會判刑判的很重。”警察擺明了不達目地誓不罷休。


    “警官我真就是抱著好奇心去舊樓冒險,看到了幾個白衣服的矮子在折磨黃飛,凶手看到我們後掏出槍要襲擊我們,我們跑的快,他打偏了,再然後他們竟然跳樓跑了,當時還嚇我一跳,四層樓啊,跳下去竟然還跑了,然後白雪絮同學懂醫術,就急救了一下黃飛,你們就來了。,請你相信我啊長官。”顧碩豐富表情配合劇烈的情感,加上細微的動作與語言上的敘述,那家夥自己都以為是真的了。


    “我們在你的包裏麵發現了,裝血液的瓶子,還有一把刀,還有奇奇怪怪的符紙等,你怎麽解釋。”警察肯定不吃這一套,繼續問道。


    “這些符紙等都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你們調查過我了,也應該知道我跟著師傅學的是道,有符紙之類的也沒什麽,那把劍是我師傅唯一留給我的好東西,我當然要隨身帶這以防別人偷走,不信你們可以去研究一下那把劍,不過千萬別損壞了,否則你們可賠不起。至於血麽,雞血而已。”顧碩沒大話,削金劍可是宋朝時期的寶劍,流到了現在,就是十個普通公務員的一年工資也買不下它的百分之一。


    警察不再話,拿起記錄本走出了房間,大話不怕閃了舌頭,不過那把劍倒是挺漂亮。


    “孫副所長,誰的麵子這麽大啊,能勞煩您親自審問。”一個胖乎乎的巡邏隊長笑著,活像一隻搖尾巴的狗。


    “哎,還不是因為學校的事,想著早結了早算了,看那子也不會承認殺人,就給他按個故意傷人罪吧,他也不配合,氣死我了。”孫鑫剛快四十了混上了個副所長,不出意外兩三年就能拿下所長一職。他的手段極其高明,當然大多都是見不得光的。


    比如思想上的誤導,讓不是作案人的都成了作案人。


    再有就是恐嚇威脅,勾結地下組織恐嚇沒有背景的老百姓來替作案人背黑鍋。


    屈打成招也有,找手底下的人用刑,出了事也找不到自己責任。


    他幫嫌疑人洗脫,一來能拿到不少的‘份子’,二來也有了優越的破案記錄,再花錢疏通一下,就成了一個表麵正義的好同誌,其實邪惡的**貪官。


    “那要不要讓我去招待招待他……”胖隊長完,撇了一眼審訊室屋門,陰笑了兩聲。


    孫鑫剛想了一下,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就了頭“注意著,別整出明傷來。”


    “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啊,真出了事我著!”胖隊張拍了拍胸脯打了保票。


    “好,這事辦好了,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就升上去了,到時候我絕對虧不了你。”孫鑫剛眉開眼笑的到完拍了幾下胖隊長的肩膀走了。


    胖隊長看到孫鑫剛一走,掏出了衣兜裏的錄音筆,陰笑這聲道“孫鑫剛你個老狐狸,老子幫你做了這麽多損事,你他個娘的屁官也不給老子升,老子還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升了所長就想把老子辦了,不給你留尾巴對吧,哼哼,你要真敢做這麽絕,那就別怪老子翻臉無情!”完撥通了他手下人的電話“喂,叫兩個人來審訊室搞‘招待’,快的!”


    “絮兒啊,魏叔叔相信你是清白的,也相信你的話,可是這個事已經很大了,我幫不了你,不過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你爺爺和你爸爸他們馬上就來。”魏樓對白雪絮完又對審訊員“不管你們平常怎麽審訊別人,但是誰敢動絮兒一下,我保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把手銬解開,出了事我擔著快!”


    審訊員摸了把汗,趕緊給他解開了,刑警隊的大隊長自己可是惹不起的存在。


    “斌!”一個四十左右的婦女,穿金戴銀的跑進鄧斌的審訊室。


    “媽,你怎麽來了。”鄧斌一見正是自己的母親。


    “我和你爸接到你徐叔叔電話就來了,你可嚇死我了。”


    “你幹什麽的,這裏是審訊室,不是你家的後花園,滾出去。”審訊員氣的跳了起來罵到。


    本來就被這個子氣糊塗了,這子的媽還無視自己,心想一會一會請示一下副所長,看看能不能收拾這子頓。


    “你罵誰!”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罵你……”看著人走進門聲音瞬間蔫了下來。


    “徐局長,馬所長,您來了。”審訊員趕緊敬禮,頭上出了一堆的汗珠。


    “再罵人直接給我卷鋪蓋滾蛋!”馬所長訓斥道。“老鄧啊沒錯吧,完好無損吧。”


    審訊員這哪還敢什麽“是是。”


    孫鑫剛做在辦公室抽著煙鬱悶著,這幾個人有幾個背景都不,沒了來人的就剩,顧碩,戴子然,嚴龍,柳無涯,秦雨峰,那就他幾個吧,最少要兩個認罪。


    剛想囑咐手下,又來了電話“您好您是?哦,懂書記,好的好的,嗯,沒問題。”


    掛了電話淬了一口痰“呸,等我抓到你把柄早晚把你拖下來!這下好了,秦雨峰,柳無涯,也動不了。”孫鑫剛給巡邏隊長打了電話了一遍,有哪些人不能動。


    完準備收拾收拾回家睡覺去了,等待明天胖隊長給自己好消息了。


    顧碩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以他的第一眼光看這個地方,怨氣不少,但大多數屬於輕怨,也就是所謂的敢怒不敢言的鬼。


    顧碩一進這個屋的時候就看到個人影躲的嚴嚴實實,一直到審訊自己的人走後才出來,蹲坐到牆角垂著頭一言不發。


    顧碩閑著也是閑著就不斷的打量著那個牆角的男子,不長時間男子台了頭看到了顧碩直直盯自己的眼睛。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自己的周圍。


    空空的一片,這個牆角就自己別的什麽都沒有,顧碩看清楚了這個男子的木模樣,十六七歲左右,細眉,高鼻,嘴,長睫毛,瓜子臉,這就是一個水靈的夥。


    顧碩不是一個迂腐之人,不讚成事物隻有一個麵,對於他來有陰就有陽,有男就有女,有壞就有好,所以鬼未必都是凶神惡煞,是非不分的。


    顧碩笑著超他招了招手,這可嚇得那個男子不輕,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指了指自己,顧碩確定的了頭。


    男子心謹慎的來到顧碩身邊,在顧碩眼前伸手晃了晃。


    “我能看到你,別晃了。”顧碩完在手上打了一個無字符文,然後推了那男子的手臂一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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