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顧碩一下愣了“難道那些拿槍的的人是地府的第二波援軍?”竟然能拿到槍,看來這個‘地府’真的不簡單。


    “是的,第二波援軍是整整的三十人的隊,每個人都拿著自動式的mp5突擊槍,動作就算能快的躲過一發子彈,但是我能躲過三十隻槍的子彈嗎?所以我連想都沒想直接跳進了‘黑藤澗’山壁兩邊的深溝之內,這深溝之內有很多的奇異植物,大部分都是碰之而斃命的,我盡量躲避著可是還是被‘綠濯瑛’給擦破了腿。”


    “綠濯瑛?”顧碩重複了一遍“就是你種的毒素?”


    納蘭鵲了頭“是的,這種植物算是‘黑藤澗’最溫柔的植物了,既不會讓人當場斃命,也不會讓人病痛難忍,隻是會讓人身體虛弱而且還能讓人活上幾年,我憑借著深厚的功力逃了出來,遠遁曰本找上了柳生派劍鋒‘柳生雄太’,他也是看在我師父的交情上才收留了我。”


    顧碩一聽又道“柳生雄太知道你被‘地府’的人追殺?”這曰本人竟然會幹這種不利己的事情,不應該啊。


    “知道,但是柳生雄太念及我師父的麵子還是留下了我,不用這麽驚訝,這個柳生雄太曾喜歡過我師父,但是沒有追求上,也是看在我師父的麵子才收留了我。”納蘭鵲看著顧碩一臉不解的樣子就笑著道。


    顧碩一聽不禁對這個柳生雄太有些另眼相看了。


    納蘭鵲繼續道“我本來隻能活六年而已,不過一日我竟然被人托夢了。”


    顧碩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托夢?是不是一個女子,被綁在石柱之上,身著白衫四周環繞著水池?”


    “是,看來你也被托夢了吧。”納蘭鵲並沒有驚訝,像顧碩這種人本來就本事不,加上又是華夏人,那個托夢之人必定也會找顧碩的。


    顧碩了頭。


    納蘭鵲接著“她托夢給我讓我就她,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半個月後再次跟我托夢,我問她她在什麽地方,她卻也不知道,估計是6∵6∵6∵6∵,<div style="margin:p 0 p 0">她悶了太久,每半個月都會找我托夢,在我夢中和我相聊,我們熟悉了之後她得知我深有疾病竟然能幫我延壽四五年,我問她為什麽幫我,她卻可能是她悶得太久了終於有跟她話的了,不想讓我就這麽早早的死去,我也就答應了,到了第二天我發現我的頭發都變白了,而且皮膚也是白了許多,不過我卻感覺身體確實好了很多,當然現在時間長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顧碩輕輕的用手指挑起了納蘭無殤的白發,然後攏到納蘭無殤的身後,看著納蘭無殤的眼眸道“我過我不許你死你就死不了了,你必須跟我回華夏,我也必須讓你見我師傅。”顧碩堅定的道。


    納蘭無殤無奈的苦笑“了這麽多算是白了,你帶我回去就算治好了我那肯定會惹上‘地府’,無窮的麻煩會找上門來的。”


    顧碩起身背對著納蘭無殤“麻煩是人一生中必然的東西,它就是用來化解的,我不喜歡麻煩,但是我卻也不怕麻煩。”


    完顧碩接著轉身看著一身白衫的納蘭無殤,拿起在輪椅上掛著的擋風袍給納蘭無殤披上“我不僅要救你,我還要救出那個托夢的女子當麵謝謝她,而且如果地府真的找上門來,我不介意去幫你報仇。”


    納蘭無殤笑了,一種由內心到眼角的笑容,一種二十七年都未曾有過的幸福,未曾有過的笑著落淚,是的她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而下,僅僅隻是一麵之緣,碩兒你你這是何苦呢?


    本來顧碩其實報的打算很簡單,處理完了柳生派顧碩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自從結識了納蘭無殤之後,顧碩就要動腦子了,因為這柳生派之中絕對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而自己現在要找出那個女子,就必須要動真格的調查。


    顧碩離開‘望歸廬’的時候正是院內準備晚宴的時候,顧碩草草的吃完飯後就去了主樓的地窖,這裏還有一個知道些事情的人,那就是原野興澤,顧碩這次來沒有叫任何柳生派的人跟著,本來想找嚴龍來著,但是嚴龍卻不知道帶著那個單恬去那裏玩了。


    主樓地下的地窖其實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存一些酒水和舊物的,但是推開一個大酒缸就能來到第二部分,柳生派的牢獄。


    顧碩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柳生派的牢獄不大,一共也就四間房,除了關押著原野興澤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顧碩來到原野興澤麵前看著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臉,笑著道“許久不見原野興澤大師近來可好?”


    “呸!別廢話,有什麽招數都盡管來,我什麽都不會的!”原野興澤一邊話一邊飛出血沫。


    顧碩一笑坐在了原野興澤一邊“我不是柳生派的人,你不是柳生派的人,我們在一起應該有許多話才對,你怎麽以為我是來拷問你什麽的?難道你有別的什麽身份?或者是別的什麽目的?”


    原野興澤一聽直接不話了,顧碩翹著二郎腿道“我不是柳生派的人這你知道,我來做什麽想必你也知道了,就算你不知道我現在也可以告訴你,我就是為了華夏失竊的國寶而來的。”


    原野興澤冷哼一聲,意思好像是在他早就知道了。


    “既然你知道了這些,那麽想必柳生派的那幫嘴不嚴的人也告訴過你,我已經幫柳生派處理完了許多事情了吧?”顧碩笑著道。


    “那又如何?”原野興澤看著顧碩道。


    “如何?你想想啊,我既然已經幫柳生派完成我所兌現的事情了,他們柳生派也完成兌現的事情了,那麽我就不會在和他們站在一條船上了,你要是現在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人,我不定還會因為不想招惹麻煩而偷偷地放你走,畢竟我和你也沒有仇不是?”顧碩笑著道,顧碩既然知道了納蘭無殤在被人追殺,那麽肯定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的人。


    原野興澤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你不都知道了嗎?我就是新陰流派來的。”


    顧碩站了起來隨手給原野興澤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原野興澤的嘴邊,原野興澤也沒有耍什麽脾氣大口的喝了起來,因為原野興澤是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上,雙手不能動所以隻能伸著頭費力的喝。


    “你是新陰流派來的不假,不過是誰派你去新陰流的?”顧碩一邊端著杯子喂他水,一邊笑著問道。


    這一問原野興澤差嗆著,看著顧碩道“你什麽意思?”


    顧碩放下杯子道“你的劍法是來自新陰流沒錯,新陰流的劍法我也見過了,不過你的那些奇術和式神想必是來自某個別的勢力吧?”


    “你……你什麽,我……我聽不懂。”原野興澤吞吞吐吐的道。


    顧碩一見拍了拍原野興澤“你別緊張,我就是想知道你身後真正撐腰的組織,但凡稍有勢力我也不會去招惹,誰會沒事去惹麻煩不是?我抓你也是被逼無奈,所以為了以後能與你背後的勢力不成敵對,所以我還會把你救出去,而且你的‘鉤腦蟲式神’還沒有死。”


    聽到這原野興澤兩眼一瞪“什麽?還沒死?”這‘鉤腦蟲式神’可相當於原野興澤的命根“不可能,我根本感覺不到鉤腦蟲的生機,我們是有互感的。”


    顧碩笑著道“互感再強也不可能感覺到被埋在地下百米的地方,而且那個地方我還特意用了一個隔絕氣息的陣法。”


    “真的?”原野興澤還是有些不信。


    “真的,我當時為了在柳生派人的麵前做做樣子假裝殺死了它,其實最後我出了院子把他藏好了。”


    “既然這樣你答應我事後放了我,而且不能跟第三個人提起我的勢力,還得把鉤腦蟲還給我。”原野興澤最後還是妥協了,鉤腦蟲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嗯,你吧。”


    原野興澤了頭,又搖了搖頭“我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怎麽看出我不是新陰流的人,你要單憑那幾個剛剛入門的奇術我不信。”這也是原野興澤不明白的地方。


    顧碩了頭“新陰流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我也去拜訪過了,最厲害的劍首也隻是個隻會用劍的武者,但是你不但有式神還有奇術,我就想這些肯定不是新陰流交給你的,之後我又想雖然你是剛剛知道了柳生內院有一個藏寶的地窖,但是你作為一個劍鳴,而且長期住在劍山,應該早就也知道一些柳生派藏寶的事情了,但卻為什麽一直沒有動手。原因就是你的目標不是藏起來的寶物,而是另有別的事情。”


    顧碩著做到了椅子上“再了就是你把整個柳生派搞的沒落,那麽柳生派肯定會變賣了寶物另開爐灶,你也拿不到什麽錢財和寶物,所以你想要的並不是財寶,而是連柳生派都不知道的東西。”


    顧碩看著原野興澤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心裏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假想“柳生派屹立在曰本劍術年代已經算是久遠,而新陰流的年數連柳生派的一半的都沒有,柳生派若是有什麽秘密新陰流會第一個知道?而且我去新陰流拜莊的時候,他們顯然不知道你已經暴漏的事情,那麽我就想他們肯定不知道你在柳生內院做的事情,要不然他們也早會有所準備,預防你被抓住了該怎麽辦。”


    顧碩到這猛然看相原野興澤“就憑這些我斷定,你的真正身份不是新陰流的人。”


    聽到這原野興澤也不狡辯了所幸了頭“是的,的確如你所,我的身後不是的新陰流。”


    顧碩整個人也有些緊張了“那你身後的勢力是什麽?你來這的目的又是什麽?”


    “你去陰間來問我吧!”原野興澤大吼一聲。


    顧碩頓時感覺不妙,之間原野興澤口中噴出一大堆血水,兩眼一翻自盡了。


    “嗎的!”顧碩不禁破口大罵“屁放了一半你就敢死,好!你以為你死了我就問不了你?”顧碩大步走到了原野興澤的屍體前,伸出一隻手在原野興澤的腦門前一抓,原野興澤的魂念被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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