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秋雨秋殺人。


    果然,不出蔡凡所料,影子與陳宛貞一行去了郊區的夏普公司,途中沒在遇到麻煩,一路順利。


    陳宛貞在公司裏,視察各個車間後,呆在辦公室裏,一直到晚上8點。


    秋雨連綿,白天的毛毛雨未曾停歇,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大雨。


    當陳宛貞的車開出夏普公司大門時,一道黑影躲在樹下,發出了一個信息:“小鳥出籠!”


    影子早就發現了這道黑影,微笑著握緊了方向盤。


    滅掉這道黑影的任務,輪不到他。紅客早就與陳宛貞取得聯係,對夏普公司的人員做了篩選,嫌疑人員已經被盯上了。


    這道黑影無處可逃。


    接下來,影子的任務是保護陳宛貞安全回家。


    車剛開出公司,影子的耳邁裏傳出紅客的聲音:“尾巴斷了,亂葬岡有埋伏,小心!”


    “收到!”


    果然,他們的人都到位了,有人給影子斷後。


    影子專心開車,讓陳宛貞坐到後位上去。


    陳宛貞有些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興奮:“影子,你說小凡今晚有多少把握?”


    “陳總,放心,我敢保證,師父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場甕中捉鱉的遊戲就要開始了。”


    車至亂葬岡,迎麵一輛大卡急速駛了過來,從車頂伸出四挺機槍。


    影子猛打方向盤:“陳總,趴下,不要慌!”


    小車靠內拋錨。


    從小車的後備箱中,躍出了一條人影。


    “砰!”“砰!”……


    彈無虛發,可憐四個機槍手的手指剛搭上板機,還沒有來得急打出一顆子彈,自己的額頭上已經穿了個大大的血洞。


    卡車司機慌亂中猛踩急刹,手不聽使喚,打了一圈方向盤,卡車飆下了山崖!


    與此同時,從亂葬岡冒出二十多道黑影,向影子的車逼進,手裏握著卡賓槍。


    “住手!”一道聲音穿透過來,震耳欲聾,那些黑影感覺到一股殺意襲來,渾身發抖!紛紛棄槍而逃!


    “逃得了嗎?”小龍上前,一搶一個,無一例外地穿透了那些人的腦袋。剩下的人,抱頭蹲著。


    “你們是武者?”一個高個子怯怯地問。


    “你說呢?”袁平上前,伸手一提,那高子麵如土色。


    “師父,如何處理?是活捉還是絕殺?”袁平問。


    蔡凡現身,一指點出,一道勁氣,廢了一人的膝蓋骨。冷笑道:“你也太會裝了!”順手斯掉那人的麵皮。


    “臥槽!”


    原來躲在人群中的這人,才是小頭目!分明是一個老頭,卻化妝成了一個兵!


    難怪師父對那個高個子不屑一顧,他隻是一個“托”!


    “烏啦”“烏啦”閃著警燈,一隊人馬迅速包圍過來:“我們是長安刑警支隊,放下武器投降!”


    “蔡神醫,這是?”


    “孫局長?怎麽是你?”


    “蔡神醫,我現在不是局長了,降級隊長,今天是我在出警,請蔡神醫大人不見小人過。”


    來人正是原長安警察局局長孫建設,因為之前受李不春一案的影響,捉拿蔡凡,幸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現如今降級成了隊長。


    吃一塹,長一智,一看到蔡凡,隻能畢恭畢敬了。


    “哦,孫隊長,你來得正好,這是一起有組織的謀殺案,他們的目的是陳家的陳宛貞總裁,不要我多說了吧。這個功勞,就歸你了!”


    孫建設喜不自勝:“謝謝!蔡神醫還有什麽吩咐?”


    “你看到了嗎?這個人是蒙上這張麵皮化裝成槍手的,應該是這夥人的頭目。他是一個武者,我還沒來得急問,一起銬上,去局裏審訊吧。袁平,打掉他的牙齒,掏出牙槽裏的毒藥,廢了他的修為!再去看看,裏麵有武者嗎,一起給廢了!”


    “是!”袁平一巴掌把那老者的牙槽敲了,掏出牙槽中的毒物。一腳廢了他的修為,解開了被蔡凡點的穴道。


    此時,這老頭像一隻死狗一般,露出絕望的神情!


    蔡凡拿出電話對青龍交待幾句,青龍明白。


    孫建設把一幹人犯押解到刑警隊,上報,得了個順手功勞,做好了善後工作。


    青龍與警察局完成移交,那老者被弄到了龍門審訊。


    “姓名?”


    老者裝死,一句話也不說。


    “喲,裝聾作啞,就能蒙混過關?你錯了,我有很多種辦法,能敲開你的嘴!”蔡凡掏出金針,冷笑一聲,“我是一個醫生,先讓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要幹什麽?我橫豎是死,你就讓我死個痛快吧,求你!”那老者道。


    “可以,前提條件是要由你親口說出。”蔡凡說,“其實,你說不說,我都可以得到我想要的,隻是我暫時不想給你搜魂罷了。”


    “搜魂?你不怕有違天道嗎?”老者說。


    “我怕,但是你想啊,麵對十惡不赦之徒,天道會站在哪一方?”蔡凡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在你沒死之前,我還是想讓你嚐嚐放大百倍痛覺的樣子,我先刺激一下你的痛覺神經吧?”


    蔡凡揮舞手中金針,一道光芒射進老者的頭部。


    老者即刻冷汗淋漓,慘叫:“不要啊,不要!我說!”


    “好!”我讓你冷靜一分鍾,組織好語言再說。


    “你想知道什麽?”老者痛苦地說。


    “姓名?”


    “我叫唐守義,也是鬼醫門的人,我是唐守財的堂兄弟。但我在唐家,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色,一直隱忍著……”


    “唐守義,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麽?”蔡凡微笑道,“就從救出唐守財殺害薑姨說起吧。”


    唐守義一直在唐守財的身邊,隻是善於偽裝,唐守望、唐守賢,乃至唐守財,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唐守義在一次旅行中,遭遇車禍,被a國的一位醫生救起。


    那醫生叫桑德納,是a國情報局的一顆暗子,就職於帝都瑪麗醫院。暗中研究生化基因。在唐守義傷愈後,給他注射了一種基因病毒,這種病毒,說是營養素。


    唐守義不僅從一個練氣期的武者,一夜之間,就進入了金丹境。桑德納為了控製唐守義,又給他種植了另一種病毒,每半個月一次發作期。


    他發作過二次,發作時,五髒六腑,會被冰凍,眉毛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這個時候,隻要服一片他的解藥,隻要一分鍾,就能夠化解。


    在他兩次飽受折磨之後,唐守義最終經受不起,成了桑德納的下線。


    唐守議說:“他說這是對我的一種最輕的處罰。他帶我看過他的實驗品,一批人被關在地下室裏,有的瘋狂如獅,疼痛時,頭發都紅了,拚命撕裂自己的身體;有的如我一般,進入冰凍狀態;有的如狂吠,有的如蛇行……”


    唐守義害怕了!答應了桑德納的一切要求。


    那天,桑德納接到一項任務,要把陳宛貞陳總的發明果實送到a國去,但苦於陳總保護嚴密,不好下手,於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唐守義。


    唐守義回鬼醫門拿東西時,正好發現唐守財被唐守賢打個半死,於是,救下了唐守財,把他帶到了桑德納那裏,然後安排他到一個基地訓練。


    回來後,奇怪的是,唐守財並沒有像唐守義一樣悲慘。


    唐守望義繼續說:“我找了一些人,進了夏普打工,想獲取一些情報,沒有得到關鍵核心技術。但得知薑小茜是陳總的助手……”


    唐守義想盡辦法,租住在薑小茜母親薑美麗的對麵,想利用薑美麗從女兒那裏獲得情報。


    唐守義本想發展薑美麗做他的下線,卻遭到了薑美麗的反對,後來,唐守義惱羞成怒,掐死了薑美麗。


    唐守義沒有隱瞞,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桑德納,奸了她,並剝下了薑美麗的麵皮。


    “本想讓我化裝成薑美麗去的,但我的身材不如唐守財,於是就安排我在菜市場與唐守財接頭。”唐守義說,“唐守財是我的單線聯絡人。今晚的人,都是從基地來的,桑德納直接控製。”


    “你發展了多少人?”蔡凡問。


    “6人,他們都在夏普。隻有唐守財還在陳家。把名字交上來。”


    ……


    唐守義關進了龍門的死牢。


    “青龍,我們去瑪麗醫院。”蔡凡道。


    青龍使者陽山龍駕車直奔瑪麗醫院,找到桑德納。此時,桑德納還在實驗室裏,看見蔡凡,十分震驚:“你是誰?你是怎麽進來的?”


    蔡凡憤怒地說:“這就是你的傑作?”


    桑德納傲然地說:“你懂什麽!”


    “我懂什麽?我比你懂醫!現在就讓我告訴你,我懂什麽吧!”


    蔡凡一道金色光芒射去,桑德納嚎叫起來:“妖法!你這是妖法!”


    桑德納全身僵硬,不能動彈,如木雕一樣,坐進椅子裏。


    蔡凡吩咐:“青龍,守住他,保證這裏安全,我先救下這些人再說!桑德納先生,你就看著吧,看我的醫術比你如何?”


    蔡凡一拳轟破鋼鐵牢籠,伸手一點,那五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實驗品,穴位受製,立即躺在地上。


    蔡凡伸手扣入一人脈腕,度一絲靈元,神識查探之下,大喜,竟然比陳宛貞當時的狀況好得多!


    一一查探,不外乎水屬性與火屬性的兩種病毒,正是他元嬰的補品。


    蔡凡掏出金針,靈元加持之下,紮向一人,聚毒,放毒!


    水屬性的元嬰跳出,直截了當,飽餐一頓,毒淨,人醒。


    也就是半個時晨,五個實驗品變成了活生生的人,一醒來,對蔡凡跪拜。


    桑德納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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