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蔡凡與三女起來,找了個路邊攤,隨便吃了點,一同來到長安大廈,各自上班去了。


    自從雲兒與依林的公司總部搬來長安大廈,保安堂也在那裏。蔡凡與三女一起上班的場景,是一道風景。


    三女太漂亮了!簡直是禍國殃民啊!好些富家公子,打起了三女的主意,無一例外地碰了一鼻子灰,哪有男子好的尊嚴?結果呢?都以與三女合作為榮。


    有事沒事地找王麗看病的有,找依林與雲兒談合作的更是如過江之鯽。


    蔡凡今天照常坐堂,準備換上白長衫去坐堂。


    一輛豪車停在保安堂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年輕人,掏出手機打電話:“蔡神醫,我是梅山李文昌。”


    “李市首?有事?”蔡凡接通電話,微笑道。


    “蔡神醫,我就在保安堂門口,有事求你。”李文昌道。


    “李市首來帝都了?好,進來說。”


    李文昌進到蔡凡的診室,慌慌張張地說:“蔡神醫,能否麻煩你出診,我父親今早住進了泰和醫院,醫院拿不出治療方案,請你幫個忙去看看,行嗎?”


    蔡凡微笑道:“可以啊,這段時間,我聽康老說,你在梅山推進藥材發展,很有起色,我正念著你的好呢。你有事求我,我義不容辭啊!”


    “蔡神醫,康華中老的身體,被你出手,如今啊,倒變得青春年少了,精力充沛不說,還找了個相好呢,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李文昌的心情緩了下來,談笑風生了。


    “哦,有這回事?康局長不反對?”蔡凡笑道。


    “康俊傑是個孝子,對你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就是他極力湊合的。”


    “好事,看來,有喜酒喝了。”


    兩人一路說著話,很快就到了秦和醫院。


    剛到門口,就聽見一道聲音,有上位者的氣勢:“你們醫院是怎麽回事?老人的病情居然查不出來?有沒有請張百齡?”


    “請了,他帶團去國外交流了,三五天趕不回來。首長,老首長的病,我們醫院五個知名專家會診,的確找不到病因,無從下手。”匯報者五十歲左右,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孟常福,這不是我要的答案,看來你這個院長不想做了!”


    這位叫孟常福的院長戰戰兢兢,一時答不上話來。病房裏的氣氛十分壓抑,他額頭冷汗直冒。


    “二哥,我把蔡神醫請過來了!”李文昌激動地說,“孟院長,請下去吧,沒事。”


    孟常中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這樣的場合,有人讓他走,那是一件多麽值得慶幸的事啊。


    可是,李文昌說“把蔡神醫請過來了”,那神醫在哪?莫非就是眼前的年輕人?孟常中心中疑惑。說:“李市首,神醫在哪?需要什麽,我安排。”


    “神醫在哪?”李文用也是一臉疑惑,“文昌,你不會說他是神醫嗎?”


    “是的,二哥,這是蔡凡蔡神醫。”李文昌介紹道,“這是我二哥李文用。”


    蔡凡點了點頭。


    “李文昌,你這玩笑開的一點也不好笑,你說這位年輕人是神醫,二十來歲的神醫,笑話!你呀,一個堂堂的梅山市首,腦子進水了?也那麽容易上當受騙?”李文用對李文昌說的話,蔡凡聽了,有些不舒服。


    蔡凡眉毛一皺,淡然地說:“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詞。”


    李文用怒道:“你是在教訓我嗎?先生?我是華夏醫衛局的李文用局長!我跟我弟弟說話,還要注意措詞?你以為你是誰啊!給我滾!”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蔡凡聽到“滾”,真想一走了之。但越是如此,越是不甘。


    蔡凡才不管李文用是一個什麽樣的官,在他眼裏,隻有病人與健康人的區別!


    蔡凡輕喝一聲:“閉嘴!”伸手一點,點了李文用的穴位,李文用立即僵硬在那裏。


    蔡凡也不理他,拉著李文昌進了病室。


    孟常中愕然。


    這位孟院長,可不是平常之輩,華夏一流醫院的院長,能是平常之輩嗎?何況李文昌,年紀輕輕當上梅山市首,雖然在地位上與李文用比,有雲泥之別,但李文昌也是病人的兒子呀。


    孟院長此時,倒是淡定了,即刻安排五位專家拿著病例一起向李文昌與蔡凡匯報。


    蔡凡不置可否。伸手探脈,一縷神識早已進入病人的體內查探。


    “是中醫?”


    五位專家十分詫異,心中暗道:這麽年紀輕輕的中醫,有什麽本事?是神騙吧?不過看到李文用僵硬地立在那裏,也不知他采用了什麽詭異的手法,把李文用給定住了。


    專家們想歸想,有些害怕,自然不敢說話。


    根據病例記載,病人叫李彥直,在病之前,沒有任何征兆,隻是坐在椅子上打個盹兒,就變成了植物人。


    專家們想盡了辦法,想喚醒李老,可結果都失敗了。


    李老一點反應也沒有。


    現在還在輸液維持生命。


    各種檢查都上了,機體性能完好,血壓、心率都在正常範圍內。


    這一點,蔡凡也摸到了脈搏,平穩有力,一息四至,緩脈,不像有病的樣子。


    蔡凡眉頭一皺,說:“李老沒病!”


    “沒病?”眾人一驚。天方夜譚,哪個進醫院的沒有病啊。


    專家們小聲地議論著。


    “沒病,怎麽醒不過來?蔡神醫,能不能解釋一下。”孟常中麻起膽子,小心翼翼地問。


    蔡凡微微一笑:“這位李老失魂了。”


    蔡凡這麽一說,更讓那些專家本以不滿的情緒,找到了得以消遣的機會。


    “果然是神棍!”


    “我就不相信這麽大年紀的中醫,敢稱神醫的!”


    “現在是什麽年代了,二十二世紀嘍,還有封建殘餘!”


    “看來,李老的病隻能是這個樣子了!”


    蔡凡是什麽人?隻要他願意,就可以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更何況他們還在小聲議論。


    蔡凡淡然一笑:“請問各位專家,你們有辦法診斷病人是什麽病嗎?”


    “目前,還不能,但不能代表以後不能,畢竟科學還在發展。”一位專家搖頭。


    “醫生是治病救人的,我隻看結果,不管是什麽病,隻要能治好,就是好醫生,不管是封建迷信也好,還是現代科學也好。你們說呢?”蔡凡依然很淡定。


    “蔡神醫,能治好李老的病?”孟常中微笑道,“請你出手吧?”


    “可以,既然你們不相信失魂一說,說多了也無益,這樣吧,就在這裏,我把李老的病給治了,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蔡凡道。


    李文昌懇切地說:“蔡神醫,要求你隻管提,我會盡力滿足。”


    “李市首,我這要求,你還真做不到,孟院長可以。”蔡凡淡然道。


    “蔡神醫,請說。”孟常中一臉誠摯。


    “我的要求很簡單,這裏五位專家,不信我,我們就打一個賭,我就在這裏招魂,如果李老能像得病前一樣完好,那麽,你們五位就給我去衝一周的廁所,不要再以什麽專家自居;如果我不可能,我會滿足你們任何一個要求!怎麽樣?”


    這時,五位專家有些坐不住了。


    蔡凡是跟我們懟上了呀。不過,他們毫不懷疑自己的實力,自信來源於先進的設備,而不是憑蔡凡三個手指頭信口開河的。


    當然,中醫有《三指禪》脈訣,但在他們這些西醫看來,就是胡扯!分明,中醫所說的脈,無非就是手腕上一根動脈血管跳動而已,哪有那麽神秘嘛。


    他們哪知道,中醫《三指禪》隻不過是“望聞問切”中的一種“切”的法門?中醫入門的知識罷了,而蔡凡,已經是醫道巔峰的存在?


    自信自然是好的,但過分自信,就是剛愎自用了!


    這五位專家,正是後者。


    現在,蔡凡提出打賭,他們自然不怕,不可能輸的!隻想如何提出一個要求,整治一下蔡凡好了!


    他們商量了一陣,沒有結果。


    蔡凡微笑道:“五位專家,你們商量如何向提要求,不急,我可以給你們三天時間商量,隻是我的要求,必須從今天開始,掃五天廁所,各位能不能答應?”


    “我們答應了,不就是掃五天廁所嗎?這有何難?”一位年長的專家說。


    “你們都答應了?”


    “我們都答應!”


    “對,掃廁所並不是件難事,就是一點點麵子而已。你們確定?”


    “廢話少說,你既然有把握,我們也願賭服輸。”


    “好,我就要你們一個態度,我也不要求你們回避,免得說我用藥,就在這裏開始。”蔡凡微笑道。


    蔡凡問李文昌:“你家老爺子平常穿的衣服,這裏有嗎?”


    “有,蔡神醫,要幾件?”李文昌道。


    “一件足矣。給我拿一件出來吧。”蔡凡微笑道。


    李文昌到病房的衣櫃裏,取了李老的衣服,蔡凡接著,就掛在病室的門上。然後,手指在衣服上畫符。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嘴裏念念有詞,像極了神棍。


    這是在治病嗎?


    五位專家看了,嘲笑道:“果然是神棍!”


    “江城五月落梅花,魂在何處不想家,招魂陰信傳與你,騰雲駕霧快回家。魂兮歸來!急急如律令!”


    蔡凡伸手一招,一道虛影,融合在李老的身上,無影無蹤。


    李老此時,就如睡覺一般。


    不同的是,李老微弱的呼吸,好像變得有力了,以至於竟然有了些許的打鼾聲,這是五位專家以前檢查時,沒有發現的?


    莫非李老真的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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