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431“好，爸。”薛菲菲笑道，“我上樓去睡了，爸你也去休息吧。”
薛天雄似乎被女兒的關心感動了，臉上露出快活的笑容，對女兒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剛想轉過身時，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
“菲菲，我問你，救過你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聽父親這麽一問，薛菲菲不禁愣了一愣。她了解父親，知道他打聽柳翔宇是有一定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問而問。因此，她就多了個心眼，不想把柳翔宇的名字告訴他，而是編個假名答道：
“爸，他叫柳誌敏。怎麽了，你想找他替我謝恩嗎？”
“我是準備這麽做，可你不同意，那我也就隻好順你的意了。”薛天雄臉上露出絲狡黠的笑，答道，“沒什麽，我隨便問問。”
“哦，是這樣呀。”薛菲菲明白父親的用意，卻故作不知地隨口說，“爸，這事就到此為止好了，你不用再操心，就這樣吧。”
“行，就這樣。”薛天雄說，“菲菲，你快去睡，時間不早了。”
“爸，你也一樣。”薛菲菲俏皮地說，“媽，正等得心急呢。”
“你這個孩子，哈哈！”薛天雄指著上樓的女兒，哈哈笑道。
來到自己房間，薛菲菲把包往床頭邊的架子上一掛，接著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微微合上了眼睛。不過，此時她睡意全無，想起父親剛才說過的那席話就心煩。雖然她敢肯定自己最後能夠說服父親放棄錯誤的念頭，但這個過程會讓她很煩惱很難受很痛苦，所以希望自己能盡快從這個泥潭中脫身，好輕輕鬆鬆地工作和生活，快快樂樂地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與幸福。
那麽，怎麽才能做到這一點呢？一時間，她陷入到沉思當中，努力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她明白過來隻有把朱偉誌這家夥說服了，讓他放棄對自己的念想，這個煩人的問題才能得到徹底的解決。這麽一想，她就決定馬上找朱偉誌談談，最好撂幾句狠話，讓這個家夥知難而退。
於是，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先快步上前把房門關上，生怕被人偷聽了似的，接著就起到漂亮的梳妝台前，從擺著各類化妝品和護膚品的台上拿起手機，撥通朱偉誌的電話，緩緩把手機舉到耳邊。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和欣喜。也是，薛菲菲能夠主動打電話，對朱偉誌來說，的確是件值得激動和欣喜的事兒，畢竟這是第一遭嘛，而且此中似乎還預示著什麽。於是，朱偉誌很熱情很歡快地向薛菲菲問好，向她主動打電話來表示由衷的感謝。
薛菲菲見朱偉誌這麽歡快，就忍不住撲哧地笑了聲，本想給他當頭一棒，轉念一想認為好好跟他談效果會更好，便把這個念頭打消了。於是，她不冷不熱道：
“朱偉誌，你對我用不著這麽熱忱嘛，我們關係很一般呀！”
“誰說的，至少我不這麽認為。”朱偉誌連忙否認道，“當然，薛菲菲，我也希望你不要這麽認為，這樣我就會更加高興了。”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呀，可你也要知道，這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強的對吧！”薛菲菲盡量語氣柔婉地說，“所以，你就不……”
“是不是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呀？”朱偉誌問道。
“你我還沒正式交往呢，你不覺得說這話有些過早了嗎。”薛菲菲婉轉地說道，“所以說，對你的話，我不能作出判斷。”
“雖然你我還沒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可我已經認定了你，這輩子非你不娶。”朱偉誌信誓旦旦道，“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朱偉誌，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好笑嗎？”薛菲菲故意冷著聲說，“你就別在我麵前裝情聖，我也不是小女生，明白嗎？”
“菲菲，你這樣說就很傷我的心了。”朱偉誌痛苦地說，“我沒有在你麵前偽裝，沒有欺騙你，剛才說的都是我的心裏話呀。”
“是嗎，我怎麽就聽不出來呢！”薛菲菲有意刺激對方，冷哼一聲說，“我知道男人說話都是不可信的，你也不例外，哼！”
“菲菲，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就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虛偽，都說假話騙女人，我朱偉誌也絕對不會對你說半句假話，我可以向你發誓。”朱偉誌語氣極其肯定地說，“這你總可以相信我吧。”
“別別，發誓聽起來挺動人的，其實那也隻是句話而已，在我看來一點意思也沒有，所以你不必這樣做了。”薛菲菲淡淡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麽做才行。”朱偉誌急了。
“你什麽也不用做，跟我爸說一聲，你不喜歡我就行了。”薛菲菲用開玩笑的口氣說，“要是這樣，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就算你要我請客，要我陪你唱通宵，我也樂意。怎麽樣？”
“我明白了，你打電話來不是為了跟我交流感情，而是逼我打退堂鼓。”朱偉誌不無氣惱地說，“雖然我是個生意人，也很喜歡做交易，但我絕不會跟你做這種交易，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
“連這也能算交易，朱偉誌，我看你眼裏隻有交易了，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交易狂，哼！”薛菲菲忍不住氣地罵句。
“這不是交易，又算什麽呢？”朱偉誌不生氣，反倒嗬嗬一笑說，“薛菲菲，你別這麽清高好不好，你這樣說不是跟我談交易又是幹什麽哪。交易就交易吧，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幹嘛要遮遮掩掩呢。有句話說的好，人生就是一切交易嘛。”
“所以你選擇從商，算是選擇對了。”薛菲菲譏嘲道，“不過，說句心裏話，我是不喜歡跟你這種滿腦子隻有交易的人交朋友。”
“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嗎？”朱偉誌提高聲音問句。
“對，這是條理由，但不是全部的理由。”薛菲菲直言道，“我不想跟你交往的原因很多，就不在這兒對你說了，不過我相信你也能夠猜到這些原因的，因為你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承蒙你誇獎，我心裏很高興，不過我實不敢當呀。”朱偉誌嗬嗬笑道，“所以薛菲菲，還麻煩你跟我解釋解釋一下，好嗎？”
“你就別裝了！”薛菲菲冷聲說道，“好，朱偉誌，那我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你吧，我不喜歡你，不會跟你交往的，永遠都不會！”
“薛菲菲，你說的這些並無新意，我已經聽過好幾遍了。”朱偉誌挑逗般說道，“唉，我說薛菲菲，你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呀？”
“沒什麽新鮮的，你愛聽不聽！”薛菲菲氣忿地答道，“朱偉誌，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到時別怨我，哼！”
“我怨你什麽了，就算你把我害得殉情而死，我也不會恨你的，因為我是真心真意愛你的。”朱偉誌斂去笑聲，很動情地說。
“你要真從你家公司樓頂上跳下去，我保證連看也不會看你一眼，怕晚上睡覺做惡夢呢。”薛菲菲冷酷無情地回答道。
“冷酷，薛菲菲，你太冷酷無情！”朱偉誌幾乎是叫了起來。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現在你該答應我的條件吧，這樣至少我還會把你當朋友。”薛菲菲正經八百地說道。
“你真的就這麽討厭我嗎，菲菲？”朱偉誌透出股憂傷地問。
“這還用問嗎，難道要我把最難聽的話說出來，你才高興呀！”薛菲菲冷笑道，“朱偉誌，你還不至於這麽賤吧。”
“我好歹也是大公司的總經理，要不是因為愛你，我早就把你罵了個狗血噴頭，讓你一輩子想起來都得哭。”朱偉誌答道，“就因為真心愛你，才能忍受你剛才說的那些刺耳話，明白不！”
“別這麽說，我可是一點都不感動，因為我壓根就沒把你的瘋話當話聽。”薛菲菲說道，“朱偉誌，你還是正常點行不行！”
“你的意思是，我不愛你才算正常了？”朱偉誌連忙問道。
“對，你這樣說才像人話嘛。”薛菲菲笑道，“朱偉誌，雖然我不會喜歡你，不會愛你，但我們還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嘛。”
“可我不想跟你做普通朋友，我要成為你的情人，成為與你終身相伴的丈夫，知道嗎？”朱偉誌動情地說，“菲菲，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愛你的，是能夠給你帶來快樂和幸福。”
“怎麽，你又開始說瘋話了，要這樣那我們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薛菲菲繃著張俏臉說，“好，從今晚起我再也不會跟你有任何來往。當然，如果你能回到正常軌道，那倒可以重新考慮。”
“說來說去，你就是要我放棄追求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朱偉誌很無奈地說道，“可是菲菲，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任何時候都不想放棄你。盡管你不喜歡我不愛我，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會愛上我的，所以我依然堅持不懈地追求你。”
“朱偉誌，你是不是頭腦有問題呀，我好說歹說了一大堆話，你怎麽就聽不進去呢。”薛菲菲氣得直嚷了起來，默然片刻，又換了口氣勸道，“朱偉誌，你要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我對你沒感情，那你就不要再這麽固執了，這對你沒什麽好處。再說一切還沒有開始，雖說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愛我，但還沒有陷入到不能自拔地地步，這時候回頭誰都不會痛苦，明白嗎？”
“我不想還沒開始，就這樣結束了。”朱偉誌認真地答道。
“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為什麽還要堅持下去呢？”薛菲菲繼續耐心開導對方，“這樣做，最終你什麽也不能得到，反倒是害得自己遍體鱗傷，還連累我跟著你受傷，這有意思嗎？”
“菲菲，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隻要我堅持不懈地追求你，到時就一定能夠得到你的愛情。”朱偉誌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真是白費口舌，氣死我啦！”薛菲菲氣呼呼地嚷道，“朱偉誌，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麽追我求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
“你不是你爸的乖乖女嗎？”沉默了下，朱偉誌突然說句。
“你是想利用我爸來壓我嗎，告訴你，那根本就沒用。”薛菲菲斬釘截鐵地答道，“雖然平常我愛聽我爸的話，但在這事上我絕對不會聽我爸的，不管他怎麽幹涉，都不會起任何作用。朱偉誌，我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分上了，要不是白癡，你就死心吧！”
“就算你把話說得這麽硬這麽絕，但我還是不想放棄。”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朱偉誌執迷不悟地答句，“菲菲，你……”
“別叫我菲菲，討厭！”薛菲菲氣得七竅都快生煙了，卻極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冷靜地說句，“朱偉誌，跟你說吧，感情講究的是緣分，既然你我無緣，就不要勉強了，這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也許你會認為我爸為了跟你家聯手，會不顧一切地逼我嫁給你，可你要知道我爸是愛我的，到時候他會因為我堅持和懇求而改變主意，所以你的算盤是注定不會如意的，一定得會失敗。”
“既然你爸這麽愛你，那你就應該為你爸做點犧牲哪，要不又怎麽對得起他老人家呢！”朱偉誌反過來勸起薛菲菲來。
“那是肯定的，但絕不是在關係到我終身幸福的事上，我可以在其它事上為我爸做出犧牲，以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薛菲菲平心靜氣地說，“朱偉誌，你也是個聰明人，話說到這分上應該可以了吧。還是那句話，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上你的。”
“你夠絕情的，你的話就像一把利劍，深深地插進了我的心髒，讓我痛不欲生。”默然半晌，朱偉誌痛苦地說了句，接著又問，“薛菲菲，你這樣無情地拒絕我，是不是因為愛上了柳翔宇？”。
...
薛天雄似乎被女兒的關心感動了，臉上露出快活的笑容，對女兒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剛想轉過身時，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
“菲菲，我問你，救過你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聽父親這麽一問，薛菲菲不禁愣了一愣。她了解父親，知道他打聽柳翔宇是有一定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問而問。因此，她就多了個心眼，不想把柳翔宇的名字告訴他，而是編個假名答道：
“爸，他叫柳誌敏。怎麽了，你想找他替我謝恩嗎？”
“我是準備這麽做，可你不同意，那我也就隻好順你的意了。”薛天雄臉上露出絲狡黠的笑，答道，“沒什麽，我隨便問問。”
“哦，是這樣呀。”薛菲菲明白父親的用意，卻故作不知地隨口說，“爸，這事就到此為止好了，你不用再操心，就這樣吧。”
“行，就這樣。”薛天雄說，“菲菲，你快去睡，時間不早了。”
“爸，你也一樣。”薛菲菲俏皮地說，“媽，正等得心急呢。”
“你這個孩子，哈哈！”薛天雄指著上樓的女兒，哈哈笑道。
來到自己房間，薛菲菲把包往床頭邊的架子上一掛，接著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微微合上了眼睛。不過，此時她睡意全無，想起父親剛才說過的那席話就心煩。雖然她敢肯定自己最後能夠說服父親放棄錯誤的念頭，但這個過程會讓她很煩惱很難受很痛苦，所以希望自己能盡快從這個泥潭中脫身，好輕輕鬆鬆地工作和生活，快快樂樂地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與幸福。
那麽，怎麽才能做到這一點呢？一時間，她陷入到沉思當中，努力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她明白過來隻有把朱偉誌這家夥說服了，讓他放棄對自己的念想，這個煩人的問題才能得到徹底的解決。這麽一想，她就決定馬上找朱偉誌談談，最好撂幾句狠話，讓這個家夥知難而退。
於是，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先快步上前把房門關上，生怕被人偷聽了似的，接著就起到漂亮的梳妝台前，從擺著各類化妝品和護膚品的台上拿起手機，撥通朱偉誌的電話，緩緩把手機舉到耳邊。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和欣喜。也是，薛菲菲能夠主動打電話，對朱偉誌來說，的確是件值得激動和欣喜的事兒，畢竟這是第一遭嘛，而且此中似乎還預示著什麽。於是，朱偉誌很熱情很歡快地向薛菲菲問好，向她主動打電話來表示由衷的感謝。
薛菲菲見朱偉誌這麽歡快，就忍不住撲哧地笑了聲，本想給他當頭一棒，轉念一想認為好好跟他談效果會更好，便把這個念頭打消了。於是，她不冷不熱道：
“朱偉誌，你對我用不著這麽熱忱嘛，我們關係很一般呀！”
“誰說的，至少我不這麽認為。”朱偉誌連忙否認道，“當然，薛菲菲，我也希望你不要這麽認為，這樣我就會更加高興了。”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呀，可你也要知道，這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強的對吧！”薛菲菲盡量語氣柔婉地說，“所以，你就不……”
“是不是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呀？”朱偉誌問道。
“你我還沒正式交往呢，你不覺得說這話有些過早了嗎。”薛菲菲婉轉地說道，“所以說，對你的話，我不能作出判斷。”
“雖然你我還沒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可我已經認定了你，這輩子非你不娶。”朱偉誌信誓旦旦道，“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朱偉誌，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好笑嗎？”薛菲菲故意冷著聲說，“你就別在我麵前裝情聖，我也不是小女生，明白嗎？”
“菲菲，你這樣說就很傷我的心了。”朱偉誌痛苦地說，“我沒有在你麵前偽裝，沒有欺騙你，剛才說的都是我的心裏話呀。”
“是嗎，我怎麽就聽不出來呢！”薛菲菲有意刺激對方，冷哼一聲說，“我知道男人說話都是不可信的，你也不例外，哼！”
“菲菲，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就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虛偽，都說假話騙女人，我朱偉誌也絕對不會對你說半句假話，我可以向你發誓。”朱偉誌語氣極其肯定地說，“這你總可以相信我吧。”
“別別，發誓聽起來挺動人的，其實那也隻是句話而已，在我看來一點意思也沒有，所以你不必這樣做了。”薛菲菲淡淡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麽做才行。”朱偉誌急了。
“你什麽也不用做，跟我爸說一聲，你不喜歡我就行了。”薛菲菲用開玩笑的口氣說，“要是這樣，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就算你要我請客，要我陪你唱通宵，我也樂意。怎麽樣？”
“我明白了，你打電話來不是為了跟我交流感情，而是逼我打退堂鼓。”朱偉誌不無氣惱地說，“雖然我是個生意人，也很喜歡做交易，但我絕不會跟你做這種交易，因為我是真心喜歡你。”
“連這也能算交易，朱偉誌，我看你眼裏隻有交易了，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交易狂，哼！”薛菲菲忍不住氣地罵句。
“這不是交易，又算什麽呢？”朱偉誌不生氣，反倒嗬嗬一笑說，“薛菲菲，你別這麽清高好不好，你這樣說不是跟我談交易又是幹什麽哪。交易就交易吧，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幹嘛要遮遮掩掩呢。有句話說的好，人生就是一切交易嘛。”
“所以你選擇從商，算是選擇對了。”薛菲菲譏嘲道，“不過，說句心裏話，我是不喜歡跟你這種滿腦子隻有交易的人交朋友。”
“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嗎？”朱偉誌提高聲音問句。
“對，這是條理由，但不是全部的理由。”薛菲菲直言道，“我不想跟你交往的原因很多，就不在這兒對你說了，不過我相信你也能夠猜到這些原因的，因為你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承蒙你誇獎，我心裏很高興，不過我實不敢當呀。”朱偉誌嗬嗬笑道，“所以薛菲菲，還麻煩你跟我解釋解釋一下，好嗎？”
“你就別裝了！”薛菲菲冷聲說道，“好，朱偉誌，那我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你吧，我不喜歡你，不會跟你交往的，永遠都不會！”
“薛菲菲，你說的這些並無新意，我已經聽過好幾遍了。”朱偉誌挑逗般說道，“唉，我說薛菲菲，你能不能來點新鮮的呀？”
“沒什麽新鮮的，你愛聽不聽！”薛菲菲氣忿地答道，“朱偉誌，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到時別怨我，哼！”
“我怨你什麽了，就算你把我害得殉情而死，我也不會恨你的，因為我是真心真意愛你的。”朱偉誌斂去笑聲，很動情地說。
“你要真從你家公司樓頂上跳下去，我保證連看也不會看你一眼，怕晚上睡覺做惡夢呢。”薛菲菲冷酷無情地回答道。
“冷酷，薛菲菲，你太冷酷無情！”朱偉誌幾乎是叫了起來。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現在你該答應我的條件吧，這樣至少我還會把你當朋友。”薛菲菲正經八百地說道。
“你真的就這麽討厭我嗎，菲菲？”朱偉誌透出股憂傷地問。
“這還用問嗎，難道要我把最難聽的話說出來，你才高興呀！”薛菲菲冷笑道，“朱偉誌，你還不至於這麽賤吧。”
“我好歹也是大公司的總經理，要不是因為愛你，我早就把你罵了個狗血噴頭，讓你一輩子想起來都得哭。”朱偉誌答道，“就因為真心愛你，才能忍受你剛才說的那些刺耳話，明白不！”
“別這麽說，我可是一點都不感動，因為我壓根就沒把你的瘋話當話聽。”薛菲菲說道，“朱偉誌，你還是正常點行不行！”
“你的意思是，我不愛你才算正常了？”朱偉誌連忙問道。
“對，你這樣說才像人話嘛。”薛菲菲笑道，“朱偉誌，雖然我不會喜歡你，不會愛你，但我們還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嘛。”
“可我不想跟你做普通朋友，我要成為你的情人，成為與你終身相伴的丈夫，知道嗎？”朱偉誌動情地說，“菲菲，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愛你的，是能夠給你帶來快樂和幸福。”
“怎麽，你又開始說瘋話了，要這樣那我們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薛菲菲繃著張俏臉說，“好，從今晚起我再也不會跟你有任何來往。當然，如果你能回到正常軌道，那倒可以重新考慮。”
“說來說去，你就是要我放棄追求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朱偉誌很無奈地說道，“可是菲菲，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任何時候都不想放棄你。盡管你不喜歡我不愛我，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會愛上我的，所以我依然堅持不懈地追求你。”
“朱偉誌，你是不是頭腦有問題呀，我好說歹說了一大堆話，你怎麽就聽不進去呢。”薛菲菲氣得直嚷了起來，默然片刻，又換了口氣勸道，“朱偉誌，你要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我對你沒感情，那你就不要再這麽固執了，這對你沒什麽好處。再說一切還沒有開始，雖說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說愛我，但還沒有陷入到不能自拔地地步，這時候回頭誰都不會痛苦，明白嗎？”
“我不想還沒開始，就這樣結束了。”朱偉誌認真地答道。
“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為什麽還要堅持下去呢？”薛菲菲繼續耐心開導對方，“這樣做，最終你什麽也不能得到，反倒是害得自己遍體鱗傷，還連累我跟著你受傷，這有意思嗎？”
“菲菲，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隻要我堅持不懈地追求你，到時就一定能夠得到你的愛情。”朱偉誌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真是白費口舌，氣死我啦！”薛菲菲氣呼呼地嚷道，“朱偉誌，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麽追我求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
“你不是你爸的乖乖女嗎？”沉默了下，朱偉誌突然說句。
“你是想利用我爸來壓我嗎，告訴你，那根本就沒用。”薛菲菲斬釘截鐵地答道，“雖然平常我愛聽我爸的話，但在這事上我絕對不會聽我爸的，不管他怎麽幹涉，都不會起任何作用。朱偉誌，我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分上了，要不是白癡，你就死心吧！”
“就算你把話說得這麽硬這麽絕，但我還是不想放棄。”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朱偉誌執迷不悟地答句，“菲菲，你……”
“別叫我菲菲，討厭！”薛菲菲氣得七竅都快生煙了，卻極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冷靜地說句，“朱偉誌，跟你說吧，感情講究的是緣分，既然你我無緣，就不要勉強了，這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也許你會認為我爸為了跟你家聯手，會不顧一切地逼我嫁給你，可你要知道我爸是愛我的，到時候他會因為我堅持和懇求而改變主意，所以你的算盤是注定不會如意的，一定得會失敗。”
“既然你爸這麽愛你，那你就應該為你爸做點犧牲哪，要不又怎麽對得起他老人家呢！”朱偉誌反過來勸起薛菲菲來。
“那是肯定的，但絕不是在關係到我終身幸福的事上，我可以在其它事上為我爸做出犧牲，以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薛菲菲平心靜氣地說，“朱偉誌，你也是個聰明人，話說到這分上應該可以了吧。還是那句話，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上你的。”
“你夠絕情的，你的話就像一把利劍，深深地插進了我的心髒，讓我痛不欲生。”默然半晌，朱偉誌痛苦地說了句，接著又問，“薛菲菲，你這樣無情地拒絕我，是不是因為愛上了柳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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