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宮牆下,莫小川和林風又一次來到了這裏,上次到此,算是誤打誤撞,此次卻是已有經驗,很是輕車熟路。


    可惜莫小川的清門九式屬於剛猛型的功夫,每次用出來,都會有震耳的響動,不然的話,憑著腿傷加重,用清門九式中的第七式,衝過宮牆,應該會簡單的多。


    這次,隻能還是用老辦法了。


    “莫隊長小心。”林風對莫小川點點頭道。


    “你也要小心。”莫小川回道。


    隨後,林風先助莫小川攀上了城頭,再由自己來吸引禁衛軍的注意,莫小川趁機溜了進去。


    不過,林風這次更慘,屁股上又多中了幾箭。他罵罵咧咧地抱著屁股溜了出去。


    莫小川卻是安全地進入了皇宮之中。


    進入皇宮,莫小川按照原先的路線朝著盈盈寢宮而去,路上,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熟人。


    ……


    ……


    盈盈這邊,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出去,換好了便裝,她大步從三樓下來,一直來到寢宮門前,忽然,一個奸細的嗓音傳了過來:“盈公主,天這麽晚了,公主是要去哪裏?”


    盈盈一轉頭,隻見晨公公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守在了這裏。


    盈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徑直又朝著外麵走去。


    “盈公主,您是出不了宮門的。”晨公公的話又傳了過來。


    “本宮要去哪裏,還需與你通稟嗎?”盈盈沉下了臉。


    “盈公主言重了!”晨公公微微施禮,道:“老奴哪裏敢管主子的事,隻是,陛下有旨,除禁衛軍和一些指定的人之外,出宮者需皇上的手諭才行。”


    盈盈蹙眉不語,繼續朝前走去。


    “盈公主,老奴勸您啊,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晨公公捏著蘭花指攏了攏頭發,道:“老奴知道禁衛軍中的石馗是公主的人,但是,陛下也下了旨,這些日子都是他在守著宮門,倘若公主擅自出去,他便算是失職,可是要殺頭的。”


    盈盈身子一怔,回目瞪視著晨公公,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老奴豈敢,隻是好心提醒盈公主罷了。”晨公公輕輕一笑,道:“石馗對盈公主忠心耿耿,盈公主不會不管他的死活吧?”


    盈盈麵色一冷,道:“父皇是英明之主,豈是亂殺無辜之人,本宮今日便要出去看看,若是父皇不怕背上罵名,他想殺人,他人豈能阻攔得了。若是你這奴才擋道,便休怪本宮不講情麵了。”


    晨公公麵色微變,道:“盈公主,老奴一片忠心,您怎麽就不能理解呢?”


    “做奴才的,忠心,便該聽話。”盈盈毫不客氣地說道。


    “盈公主既然這般說,老奴也沒有辦法了。”晨公公站直了身子,道:“為了不讓那石馗枉死,老奴也隻能得罪盈公主了。事後,老奴自會去陛下那裏請罪……”


    “你敢!”盈盈秀眉倒豎,瞪著晨公公,大步朝前邁去。


    忽然,晨公公手指一彈,一股勁風傳來,硬是將盈盈推得又退了回去。


    盈盈麵色鐵青,道:“小晨子,你是要造反不成?”


    “老奴不敢。”晨公公躬身說道。


    盈盈握了握拳,幾步跑上前去,對著晨公公的褲襠便是一腳!


    “砰!”


    一聲悶響過後,盈盈腳麵疼痛,連連退了幾步,這才站穩。


    晨公公搖頭笑道:“早就聽聞盈公主對男子下腳極狠,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過,老奴是個無根之人,盈公主還是不要枉費心機了,免得傷了自己。”


    盈盈麵色憋紅,瞪著他,道:“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


    晨公公躬身施禮,道:“老奴並未有意得罪。盈公主莫要生氣,小心傷了身子。”


    “丫頭,你和這閹人廢什麽話。”突然,李長風的聲音在盈盈的身後響了起來。


    盈盈急忙轉身,看到李長風後,眼圈一紅,道:“師兄!”


    李長風捋了捋胡子,道:“這閹人便是欠揍,待會兒我會替你教訓他的。你先回去吧!”


    “李長風,你什麽意思?”晨公公大怒,雖然他對盈盈說話一直都是麵帶笑容,可見著李長風,臉上馬上就變了。


    “老夫什麽意思,何須與你這閹人多言。”李長風瞥了晨公公一眼,便即收回了目光,似乎多看一眼便會汙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晨公公大怒:“李長風,你莫要以為咱家怕你。咱家對你客氣有加,你張口閉口便閹人閹人的叫咱家,咱家是看在長公主的麵子上,才一再忍讓,莫要以為咱家怕了你。”


    “你本就是一個閹人,又何怕人言。”李長風斜睨著晨公公,一副不屑的模樣,道:“方才你不是還說自己是無根之人,頗為得意嗎?”


    “閹人也是你叫的?”晨公公雙拳緊握,暴怒地瞪著李長風。


    “豈是老夫一人叫得,該是天下人都叫得。”李長風冷冷地看著晨公公,道:“識相得,早早地滾回你那閹洞裏去,不然,老夫把你的腦袋也閹掉。”


    “好大的口氣,今日,便看誰閹誰!”說著,晨公公從懷中摸出鐵索,屈指一彈,徑直朝著李長風打了過去。


    李長風抬起腳來,轉身一個飛踢,將那鐵索踢到了一旁,鐵索微斜,擊在了牆麵上,轟出了一個大口子,晨公公急忙回撤。李長風卻已經拔出劍來,照著晨公公的腦袋削了過去。


    晨公公大驚,急忙低頭,卻是慢了些許,帽子被削飛了出去,一頭銀發散落而下。


    晨公公怒不可遏,雙眼瞪得都快從眼眶中掉出來了,盯著李長風,道:“好好好!咱家今日與你,有死無生,不是你死,便是咱家亡……”


    話音落下,鐵索陡然一抖,儼如一條長蛇一般,朝著李長風的身上纏了過去。


    盈盈在一旁急忙高呼,道:“師兄,小心啊!”


    李長風冷哼了一聲,道:“丫頭放心,這閹人傷不了我。”說罷,一個縱身,身子陡然躍起,腳尖在鐵索上輕輕一點,借著鐵索下墜之力,身體瞬間化作了一條長龍一般,雙手持劍,筆直地衝向了晨公公。


    晨公公大驚,急忙屈指對著李長風連連彈出。


    李長風身在空中,手中的軟劍,劍勢如虹,與晨公公的勁風碰撞在一起,傳出一陣空氣破裂之聲。


    兩人很快,接觸到了一起。


    晨公公急忙仰頭,身子朝後倒去,同時雙腳倒立而起,照著李長風的後背踢了過去。


    李長風卻陡然腰身急彎,向前刺出的軟劍倒轉而回,徑直朝著晨公公的小腿削去。


    晨公公大驚失色,腳尖連踢,對著劍身踢去,李長風順勢而為,劍刃緊裹而上,纏住了晨公公的腿。


    此刻,晨公公的鐵索也已經撤回,照著李長風的腦袋甩了過去。


    李長風麵色微變,急忙收劍側頭。


    兩人呢再度分開之時,晨公公的褲腿被削去了大半,腿上盡是血痕,李長風雖然也有些狼狽,落在地上連退了十幾步,這才站穩,不過,這一回合,算是他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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