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有事說事
“洗耳恭聽。”方振宇聞言，心中一沉。馬振宇雖笑眯眯的，卻給人一股不好相處的感覺。
“方經理辦事我沒什麽不放心的，我隻是擔心其他人會不會動什麽歪心思。畢竟最近這一年策劃部很受董事長關注，而唐晶晶又一直在外剛剛回來，分公司的人難免不了解，打分方麵可能會不知道該怎麽打。但是我相信方經理一定知道集團能在非洲建廠，今年的財政報表能夠直線上升，唐晶晶功不可沒。如果唐晶晶的分值打得過低，人事部怕不好跟董事長交代啊，你說呢？”馬文煥語重心長地說道，像個授業解道的教師。
“是，是。”方振宇蔫蔫地說道。
馬文煥明麵上是說自己誠實可信，但話裏話外都在敲打自己。聽著聽著，方振宇背上的汗就流了下來。如果說之前他還存了什麽心思，想在是完全不敢了。都說馬文煥向來護犢子，如果這回真給他惹了，加上唐晶晶本身的業績，自己恐怕真的很難交代。而且前段時間聽舅舅說，董事長因為人員調配的事情對自己不滿意來著。眼看著舅舅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如果自己再在什麽事情上讓董事長對自己不滿，恐怕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啊。
“要說人事部的事情我不分管，不該直接參與，但是……”馬文煥往後靠了靠，幽幽開口。
“馬總說的哪裏話……”方振宇趕緊表態。
“但是唐晶晶是我策劃部的人，又是董事長關注的人才。現如今又有這樣那樣的流言，我才不得不重視。”馬文煥繼續把話說完。
“馬總放心，策劃部成績卓絕，相信一定能夠評個好等級。”方振宇保證道。
“那好，我就靜待佳音。”馬文煥開懷地笑道，就好像沒有人說過什麽公事公辦的話一樣。
“馬總，那您忙。”方振宇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多呆，他已經很久沒感覺這麽有壓力了，憋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好，不送。”馬文煥笑道。
“您忙。”方振宇笑嗬嗬地退了出去。剛巧碰見準備進門的唐晶晶。
“方經理。”唐晶晶看見方振宇，打著招呼。
“嗯。”方振宇明顯一愣，旋即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唐晶晶狐疑地看了方振宇的背影一眼，這人怎麽跟害怕見著自己似的。她哪裏知道，方振宇其實是想趕緊離開馬文煥的辦公室。
“晶晶，有事？”馬文煥聽見唐晶晶在他辦公室門口說話，於是問道。
“馬總，元旦假期過後我想再請一天假，回一趟滄城老家。”唐晶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雖然策劃部目前沒有太著急的事情，但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活計也不少。可是假期淩清風的父母跟著一起去會親家，考慮到三天時間太緊張，不然換做平時她自己回去也不會請假。
“沒問題。常年在外，是該回去看看，代我向你父母問好啊。”馬文煥笑嗬嗬地說道，拿過唐晶晶的假條刷刷地簽字。策劃部被唐晶晶打理的井井有條，自己根本不需要操什麽心。再說唐晶晶是個責任心很強的姑娘，既然需要請假，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也一定能把
工作擺布好。
“謝謝馬總，您忙。”唐晶晶接過假條，笑道。
“嗯，去吧。”馬文煥說道。
……
唐晶晶拿著假條就直接去了人事部備案，一進門又碰見方振宇，他好像正在和人事科主任趙郡陽低聲商量什麽事情，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沒關門。
“好巧啊，方經理。”唐晶晶敲了敲門，笑道。
“嗯。現在不方便唐副經理進門，有什麽事在門口直接說吧。”方振宇驕傲地昂著頭，心裏的不痛快完全表現在臉上。雖然目前還整治不了你，膈應膈應你還是可以的吧？
趙郡陽一看這架勢，心裏直犯嘀咕，左右為難。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早上方經理還交代給唐晶晶的考評結果往低了弄，這結果剛弄好就讓他再往高了改。這就算了，現在人家唐晶晶明明是來找自己，人就在門口還不讓進門！
“趙主任，這是我的假條。”唐晶晶沒有理會方振宇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幹脆在門口晃了晃假條，看不出任何情緒。心想，剛才方振宇那落荒而逃的樣子難道是因為馬總？是馬總找他說什麽了？
“好的。”趙郡陽趕緊小跑著上前，接過假條的時候還不忘上下審視了唐晶晶一番。方經理明顯是不待見唐晶晶，現在卻專門跑來找自己說有關唐晶晶考評結果的事情，可見唐晶晶即便不能壓方振宇一頭，也不弱啊。再看看唐經理這雲淡風輕的樣子，著實讓人佩服。
“有問題嗎？”唐晶晶見趙郡陽上下打量自己，挑眉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趙郡陽趕緊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唐副經理真是好興致啊，策劃部很閑嗎？”方振宇見唐晶晶沒什麽反應，越發顯得尖酸刻薄、小肚雞腸。
“比人事部差點，方經理還是先關心好自己的事情吧。”唐晶晶說完，扭身就走。她從不願給自己無端樹敵，但是如果躲不開她也不會一味逃避。
“盡快弄完給我。”方振宇怎會聽不出唐晶晶的意思，她是在說：策劃部再閑也不會去管別人的事情，反倒人事部閑的沒事幹多管閑事了。可是他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隻得衝著趙郡陽翻白眼，語氣生硬地交代道。
“好的。”趙郡陽嘴上連忙答應，心裏卻很不舒服。不過想到方振宇被唐晶晶噎得說不出話來，心裏又暢快了些。
------------------------
華夏，燕京。
離開宋炳然的辦公室，艾麗莎就撥通了露茜的電話。她實在是坐不住了，看宋炳然含糊其辭的樣子，她真是無法確定自己最後會何去何從。
說來也奇怪，艾麗莎一方麵不信任露茜，擔心對方有一天會對自己不利，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另一方麵她又有些依賴露茜，比如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隻能找露茜幫忙，而且覺得成功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什麽事？”露茜接聽電話，簡單地問道。
“你給我謀劃的是什麽職務？”艾麗莎多多少少有些質問的口氣。
“就是這事？”露茜微微皺眉，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她現在很忙的，可
沒時間聽艾麗莎瞎扯。如果真有事，她會再打電話來的。
“你……”聽著電話筒裏的忙音，艾麗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現在又不能怎麽樣人家，相反還得請人家幫忙。沒辦法，艾麗莎再次撥通了露茜的電話，等了好一會兒對方才接聽。
“有事說事。”露茜不耐煩的語氣傳了過來。
“告訴你，集團副總的位置我要，但是去濱海分公司任職的事我不幹。”艾麗莎這回不再拖泥帶水，非常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不著邊際的說一些沒用的，對方一定還會掛斷自己的電話。她可不想再打一次電話，而且就算是豁出臉麵再打過去，對方接不接都不好說。
“去濱海分公司？”露茜的語氣嚴肅了不少，對艾麗莎的這通電話重視起來。她可不想艾麗莎跑到什麽濱海分公司，她還需要艾麗莎在集團內部搞事情呢。
幫艾麗莎拿下集團副總的位置露茜可沒有這個信心，自己也從來沒承諾過，艾麗莎哪裏來的這份自信，自己能幫她安插個重要部門的部門經理還不知道費多少勁兒呢。
“宋炳然剛才找我談話，說是擔心直接提拔我為集團副總會引起內部不滿，隻是給了我集團副總的名分，但實際上讓我先去濱海分公司幹總經理曆練一番，等到做出點成績再回來。我沒答應，他隻說再考慮，但是態度有點含糊其辭的。你得幫我。”艾麗莎不滿地嘟囔著。
“集團副總的位置我可不敢保證，重要部門的總經理恐怕還要下一番功夫。”露茜皺了皺眉，說道。
宋炳然給出的承諾當真不小了，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著急，看來他的身體已經出現狀況了，隻是艾麗莎這個人太貪心，壓根兒不懂得什麽叫感恩，更是個沒頭腦的家夥。不過還真不能不管她，因為要再培養一個合適的人恐怕時間上不允許。
“啊？”艾麗莎不滿地說道。
“啊什麽啊！總比把你調往濱海分公司來得強，嫣然集團人才濟濟，你隻要不是太蠢，想做出成績也不難。時機成熟了，自然能提拔集團副總了。你得考慮考慮你爹的難處，現在他隻是最大的股東而已，不能所有事情都一個人說了算。”露茜難得這麽廢話。
露茜隻是想利用艾麗莎的身份更好地操控嫣然集團而且還能不暴露自己的人，經理以上層級基本上就夠用了，至於艾麗莎能不能、有沒有機會成為集團副總才不是她關心的呢。當然，如果能把艾麗莎扶的更高她也不介意，隻是難度係數太大，自己沒必要這麽做。
“那我還是去濱海分公司算了，好歹還掛著集團副總的名頭，而且還是一把手。”艾麗莎聽出露茜似乎更想讓自己留在集團總部，也相信露茜是想讓自己幫她什麽，而且她隱隱覺得露茜不是不能幫，而是不願浪費更多的資源在自己身上。既然這樣，自己何不順帶敲她一把？
“隨你。”露茜嘴上這麽說，心裏也沒底，不過她賭艾麗莎這種心虛又沒腦子的女人不願意去濱海分公司。
“好吧，依你。”艾麗莎一下就沒話說了，說完這幾個字就悻悻地掛掉了電話。
看著手裏的電話，露茜的嘴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洗耳恭聽。”方振宇聞言，心中一沉。馬振宇雖笑眯眯的，卻給人一股不好相處的感覺。
“方經理辦事我沒什麽不放心的，我隻是擔心其他人會不會動什麽歪心思。畢竟最近這一年策劃部很受董事長關注，而唐晶晶又一直在外剛剛回來，分公司的人難免不了解，打分方麵可能會不知道該怎麽打。但是我相信方經理一定知道集團能在非洲建廠，今年的財政報表能夠直線上升，唐晶晶功不可沒。如果唐晶晶的分值打得過低，人事部怕不好跟董事長交代啊，你說呢？”馬文煥語重心長地說道，像個授業解道的教師。
“是，是。”方振宇蔫蔫地說道。
馬文煥明麵上是說自己誠實可信，但話裏話外都在敲打自己。聽著聽著，方振宇背上的汗就流了下來。如果說之前他還存了什麽心思，想在是完全不敢了。都說馬文煥向來護犢子，如果這回真給他惹了，加上唐晶晶本身的業績，自己恐怕真的很難交代。而且前段時間聽舅舅說，董事長因為人員調配的事情對自己不滿意來著。眼看著舅舅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如果自己再在什麽事情上讓董事長對自己不滿，恐怕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啊。
“要說人事部的事情我不分管，不該直接參與，但是……”馬文煥往後靠了靠，幽幽開口。
“馬總說的哪裏話……”方振宇趕緊表態。
“但是唐晶晶是我策劃部的人，又是董事長關注的人才。現如今又有這樣那樣的流言，我才不得不重視。”馬文煥繼續把話說完。
“馬總放心，策劃部成績卓絕，相信一定能夠評個好等級。”方振宇保證道。
“那好，我就靜待佳音。”馬文煥開懷地笑道，就好像沒有人說過什麽公事公辦的話一樣。
“馬總，那您忙。”方振宇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多呆，他已經很久沒感覺這麽有壓力了，憋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好，不送。”馬文煥笑道。
“您忙。”方振宇笑嗬嗬地退了出去。剛巧碰見準備進門的唐晶晶。
“方經理。”唐晶晶看見方振宇，打著招呼。
“嗯。”方振宇明顯一愣，旋即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唐晶晶狐疑地看了方振宇的背影一眼，這人怎麽跟害怕見著自己似的。她哪裏知道，方振宇其實是想趕緊離開馬文煥的辦公室。
“晶晶，有事？”馬文煥聽見唐晶晶在他辦公室門口說話，於是問道。
“馬總，元旦假期過後我想再請一天假，回一趟滄城老家。”唐晶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雖然策劃部目前沒有太著急的事情，但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活計也不少。可是假期淩清風的父母跟著一起去會親家，考慮到三天時間太緊張，不然換做平時她自己回去也不會請假。
“沒問題。常年在外，是該回去看看，代我向你父母問好啊。”馬文煥笑嗬嗬地說道，拿過唐晶晶的假條刷刷地簽字。策劃部被唐晶晶打理的井井有條，自己根本不需要操什麽心。再說唐晶晶是個責任心很強的姑娘，既然需要請假，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也一定能把
工作擺布好。
“謝謝馬總，您忙。”唐晶晶接過假條，笑道。
“嗯，去吧。”馬文煥說道。
……
唐晶晶拿著假條就直接去了人事部備案，一進門又碰見方振宇，他好像正在和人事科主任趙郡陽低聲商量什麽事情，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沒關門。
“好巧啊，方經理。”唐晶晶敲了敲門，笑道。
“嗯。現在不方便唐副經理進門，有什麽事在門口直接說吧。”方振宇驕傲地昂著頭，心裏的不痛快完全表現在臉上。雖然目前還整治不了你，膈應膈應你還是可以的吧？
趙郡陽一看這架勢，心裏直犯嘀咕，左右為難。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早上方經理還交代給唐晶晶的考評結果往低了弄，這結果剛弄好就讓他再往高了改。這就算了，現在人家唐晶晶明明是來找自己，人就在門口還不讓進門！
“趙主任，這是我的假條。”唐晶晶沒有理會方振宇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幹脆在門口晃了晃假條，看不出任何情緒。心想，剛才方振宇那落荒而逃的樣子難道是因為馬總？是馬總找他說什麽了？
“好的。”趙郡陽趕緊小跑著上前，接過假條的時候還不忘上下審視了唐晶晶一番。方經理明顯是不待見唐晶晶，現在卻專門跑來找自己說有關唐晶晶考評結果的事情，可見唐晶晶即便不能壓方振宇一頭，也不弱啊。再看看唐經理這雲淡風輕的樣子，著實讓人佩服。
“有問題嗎？”唐晶晶見趙郡陽上下打量自己，挑眉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趙郡陽趕緊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唐副經理真是好興致啊，策劃部很閑嗎？”方振宇見唐晶晶沒什麽反應，越發顯得尖酸刻薄、小肚雞腸。
“比人事部差點，方經理還是先關心好自己的事情吧。”唐晶晶說完，扭身就走。她從不願給自己無端樹敵，但是如果躲不開她也不會一味逃避。
“盡快弄完給我。”方振宇怎會聽不出唐晶晶的意思，她是在說：策劃部再閑也不會去管別人的事情，反倒人事部閑的沒事幹多管閑事了。可是他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隻得衝著趙郡陽翻白眼，語氣生硬地交代道。
“好的。”趙郡陽嘴上連忙答應，心裏卻很不舒服。不過想到方振宇被唐晶晶噎得說不出話來，心裏又暢快了些。
------------------------
華夏，燕京。
離開宋炳然的辦公室，艾麗莎就撥通了露茜的電話。她實在是坐不住了，看宋炳然含糊其辭的樣子，她真是無法確定自己最後會何去何從。
說來也奇怪，艾麗莎一方麵不信任露茜，擔心對方有一天會對自己不利，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另一方麵她又有些依賴露茜，比如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隻能找露茜幫忙，而且覺得成功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什麽事？”露茜接聽電話，簡單地問道。
“你給我謀劃的是什麽職務？”艾麗莎多多少少有些質問的口氣。
“就是這事？”露茜微微皺眉，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她現在很忙的，可
沒時間聽艾麗莎瞎扯。如果真有事，她會再打電話來的。
“你……”聽著電話筒裏的忙音，艾麗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現在又不能怎麽樣人家，相反還得請人家幫忙。沒辦法，艾麗莎再次撥通了露茜的電話，等了好一會兒對方才接聽。
“有事說事。”露茜不耐煩的語氣傳了過來。
“告訴你，集團副總的位置我要，但是去濱海分公司任職的事我不幹。”艾麗莎這回不再拖泥帶水，非常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不著邊際的說一些沒用的，對方一定還會掛斷自己的電話。她可不想再打一次電話，而且就算是豁出臉麵再打過去，對方接不接都不好說。
“去濱海分公司？”露茜的語氣嚴肅了不少，對艾麗莎的這通電話重視起來。她可不想艾麗莎跑到什麽濱海分公司，她還需要艾麗莎在集團內部搞事情呢。
幫艾麗莎拿下集團副總的位置露茜可沒有這個信心，自己也從來沒承諾過，艾麗莎哪裏來的這份自信，自己能幫她安插個重要部門的部門經理還不知道費多少勁兒呢。
“宋炳然剛才找我談話，說是擔心直接提拔我為集團副總會引起內部不滿，隻是給了我集團副總的名分，但實際上讓我先去濱海分公司幹總經理曆練一番，等到做出點成績再回來。我沒答應，他隻說再考慮，但是態度有點含糊其辭的。你得幫我。”艾麗莎不滿地嘟囔著。
“集團副總的位置我可不敢保證，重要部門的總經理恐怕還要下一番功夫。”露茜皺了皺眉，說道。
宋炳然給出的承諾當真不小了，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著急，看來他的身體已經出現狀況了，隻是艾麗莎這個人太貪心，壓根兒不懂得什麽叫感恩，更是個沒頭腦的家夥。不過還真不能不管她，因為要再培養一個合適的人恐怕時間上不允許。
“啊？”艾麗莎不滿地說道。
“啊什麽啊！總比把你調往濱海分公司來得強，嫣然集團人才濟濟，你隻要不是太蠢，想做出成績也不難。時機成熟了，自然能提拔集團副總了。你得考慮考慮你爹的難處，現在他隻是最大的股東而已，不能所有事情都一個人說了算。”露茜難得這麽廢話。
露茜隻是想利用艾麗莎的身份更好地操控嫣然集團而且還能不暴露自己的人，經理以上層級基本上就夠用了，至於艾麗莎能不能、有沒有機會成為集團副總才不是她關心的呢。當然，如果能把艾麗莎扶的更高她也不介意，隻是難度係數太大，自己沒必要這麽做。
“那我還是去濱海分公司算了，好歹還掛著集團副總的名頭，而且還是一把手。”艾麗莎聽出露茜似乎更想讓自己留在集團總部，也相信露茜是想讓自己幫她什麽，而且她隱隱覺得露茜不是不能幫，而是不願浪費更多的資源在自己身上。既然這樣，自己何不順帶敲她一把？
“隨你。”露茜嘴上這麽說，心裏也沒底，不過她賭艾麗莎這種心虛又沒腦子的女人不願意去濱海分公司。
“好吧，依你。”艾麗莎一下就沒話說了，說完這幾個字就悻悻地掛掉了電話。
看著手裏的電話，露茜的嘴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