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茜瑪嗎?”睡夢中的安莉娜似乎隱隱聽到聲音的自然反應。


    這一聲把朱薩雷嚇得不輕,他以為安莉娜醒來了趕緊一下將手帕往安莉娜口鼻悶了過去,這一粗魯舉動徹底將安莉娜弄醒。


    然而安莉娜隻是掙紮了幾下根本沒看清朱薩雷就又全身無力沉沉睡去了……


    朱薩雷長長呼出一口氣,在剛才這一舉動的瞬間他想過萬一這東西沒那女人說的那麽靈,自己是不是就完了……好在一切朝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於是……朱薩雷顫抖著雙手慢慢揭開了女神身上的一切並慌慌張張褪去自己的……


    大約過去一個多小時,朱薩雷對自己今晚的表現很是滿意,雖然女神始終沒有與自己有過任何互動,但是他依舊十分滿足,他也不著急離開了,因為他一開始太緊張了,那塊手帕在安莉娜的口鼻處放了很久,這次恐怕不到第二天中午安莉娜是醒不過來了。


    他的眼睛已經適應黑暗,即便與女神已經有過兩次,他此時仍然有再次啟動的想法,他細細觀察著女神每一寸皮膚,那種貪婪與渴望比盯上可憐小羊的餓狼還可怕……


    不久朱薩雷又滿足了一次,他終於感覺精疲力竭,於是朱薩雷重新穿上夜行衣準備離開,雖然他並不舍得離開,可是自己不可能一直躺在這裏,那樣他隻能在這等死。


    朱薩雷穿好衣服後又給安莉娜穿衣服,而就在他尋找安莉娜的衣服時手摸到了安莉娜枕頭邊的一封信。


    信的封泥已經裂開,說明安莉娜看過信了,朱薩雷好奇的拿起信,上麵沒有署名,隻寫了收信人……茜瑪???


    “茜瑪的信?怎麽在夫人手裏?”朱薩雷一下更好奇了,他伸手去摸信封裏麵,很快拿出被折成心形的信紙。


    月色很暗,然而朱薩雷仍然一眼就看清了信開頭人內容【哦~(愛心)令我魂牽夢繞的人兒~(再次愛心)】


    朱薩雷以為是茜瑪的戀人或者愛人寫來的信,但他不明白女主人為什麽會拿走信,出於各種原因朱薩雷想繼續看下麵的內容。


    因為光線實在太差,他挪步到更靠近窗戶的位置,借助月光他看到了之後的內容,先是一堆讚美的詞藻堆砌讓朱薩雷暗暗嘲笑茜瑪的戀人是個癡漢。


    讀了兩段後他其實不是很想繼續看下去,因此他直接翻第二張信想看看茜瑪的戀愛究竟是誰,結果一看署名【主於人世間代言者霍恩斯】日期則是一個月前的。


    朱薩雷腦子稍微過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們現在要去的拉布修道院院長好像就是叫霍恩斯,然後再看霍恩斯前麵寫的主於人間代言者,這下更肯定這就是拉布鎮的那位了。


    原本興趣不大的朱薩雷立刻翻回第一張並從第三段繼續往下讀。


    這下讓朱薩雷發現了驚天秘密,這根本不是寫給茜瑪的信,這是一篇詞藻華美的讚頌與表達思念的信,而最關鍵的是,信是寫給此時在床上被迷暈的安莉娜的!這意味著女主人很可能並非真的是去修道院祈福,而是以祈福的名義與霍恩斯幽會!!!


    朱薩雷馬上就想到幾個月前!他的手都有些發顫了,幾個月前他們就在那棟樓裏!也許兩人更早之前就有了那種關係?朱薩雷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禁再看向床上的女人,此時,朱薩雷原本眼裏女神特有的光彩消失了,在他麵前的伯爵夫人原來是個當(d)附(f)?


    這一發現讓朱薩雷對眼前女人再沒了謝(x)獨(d)的感覺,他反而覺得有些理所當然起來,自己不過和這樣一個女人發生了而已這樣的想法馬上占據了他的腦子,幾個月來讓他幾乎發瘋的那種情緒隨之迅速消退下去,朱薩雷感覺身體變得輕鬆了許多。


    他將信塞回自己懷裏,然後翻出窗重新關好並將那塊拿下來的琉璃片盡可能還原的裝回去後又小心翼翼的原路摸回去……


    索性一切都很順利,護衛們隻巡邏廊道並沒有察覺外圍發生了什麽,朱薩雷就這樣順利摸進自己那屋裏,他不敢點燈,就借著月光再次默讀了一遍信,他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朱薩雷很清楚,這封信如果交給伯爵會有什麽結果,這對狗男女一定會以一種最淒慘的方式死去。


    然而朱薩雷並不打算這麽做,因為這封信足以讓他控製幾個小時前在他眼裏高高在上女神一般的安莉娜,雖然如今他眼裏那種不可謝(x)獨(d)的神光消失了,但這並不影響朱薩雷對對方身體的饑渴,他打算利用這封信滿足自己的私欲……


    第二天直到中午兩點過後安莉娜才醒來,她感到頭痛有些犯惡心,同時身體某個地方不太對勁……她努力回想昨天夜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可是她根本想不起任何事,藥物似乎還影響著她的神經係統,安莉娜頭痛欲裂,她叫來茜瑪詢問昨夜的所有細節,她讓茜瑪詢問護衛們昨夜的巡邏情況。


    當茜瑪離開,她去摸枕頭下的信時,她的大腦再次嗡嗡響險些直接昏死,因為信不見了,這意味著一切都真的發生,她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被誰給xx了!!!


    安莉娜全身顫抖,此時她有太多的擔心,她摸了摸身體某個部位,她知道對方根本沒有做任何保護,她很可能因此懷孕,這讓她害怕。


    同時,她丟失了信,如果信被送到伯爵或者父親手裏,她就死定了,她知道伯爵很愛自己,但她也知道那封信足以讓伯爵瞬間舍棄愛化為可怕的惡魔將她和霍恩斯送去可怕的地獄……


    安莉娜不知所措隻是身體無法抑製的在顫抖……


    茜瑪不久回來,她看到嘴【z】唇【c】發白全身顫抖的安莉娜時嚇了一跳,茜瑪急問發生了什麽,可是安莉娜不肯說,因為這件事關係重大,雖然私會霍恩斯同樣會死,但茜瑪在私會這件事上有連帶責任,所以她還不是那麽擔心,但是現在這件事……


    安莉娜忽然想到信是寄給茜瑪的,所以其實這件事嚴格說起來也與茜瑪有連帶關係,當安莉娜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看向茜瑪的眼神多了一分期待,因為她現在六神無主,她希望茜瑪有主意處理眼前的事。


    安莉娜終於肯說了,她讓茜瑪確保沒人會靠近這間房子,然後她再也繃不住淚如雨下抱著茜瑪哭泣。


    茜瑪不住的安慰安莉娜讓她不必擔心,她會盡一切努力幫助女主人,但希望女主人首先相信自己才行。


    安莉娜連連告訴茜瑪自己完全信任也隻能信任她,她一邊哭一邊說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有丟失信件的事。


    茜瑪得知信件丟失果然嚇了一跳,當然了,得知女主人身上發生的事她也嚇了一跳,但沒有後麵這件明顯,顯然她知道自己牽扯其中,如果找不回信,找不到那個無恥小人,那她們今後就要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活,而更糟糕的是很可能要一直因為這封信受人擺布……


    但茜瑪強裝鎮定,因為女主人已經這樣了,她必須有一些打算才行,否則這事隻會越來越糟糕。


    茜瑪安撫安莉娜停止哭泣後開始檢查房間,然而朱薩雷根本沒留下任何東西。


    最後茜瑪隻發現了窗戶被割破一小塊,茜瑪自然明白昨夜那無恥之徒就是這樣進入女主人房間的,可是隻是發現這點根本沒有用,她必須找到更有用的線索。


    茜瑪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事去處理,她接連親自詢問館驛的人,詢問護衛們,但是依舊毫無結果……


    安莉娜想返回伯爵府,她覺得對方很可能把信交給伯爵府,自己先回去或許能找機會截下信。


    然而茜瑪認為,如果對方要這麽做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截下書信,因為對方有無數種方式安全的完成上交,自己成功拿到的可能性很小,現在突然回去還會被人察覺可能的問題,現在應該按計劃繼續前往拉布鎮,並且至少在拉布鎮修道院住幾天。


    茜瑪覺得,現在無論如何隻能賭對方會用信威脅女主人,如果回去的話對方不容易接近女主人反而更有可能把信交給伯爵,現在唯有以女主人為餌找出偷信人並處理掉對方。


    安莉娜沒有主意,因此她同意茜瑪的話選擇繼續往拉布鎮出發。


    朱薩雷如今並不著急,自那天以後,他看安莉娜的眼神並不比看那種廉價女人強多少,懷裏有信,他覺得安莉娜已經是他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他還急什麽呢?


    安莉娜一行終於到了修道院,修士急忙去報霍恩斯,而此時霍恩斯正與當地富商的妻子大白天在翻江倒海。


    當聽到門外修士連敲五次門時霍恩斯知道是貴客來了,這是暗號,他告訴每位修士不可以擅自打擾他,有貴客來的時候就連叩五次門然後就可以。


    此時兩人片縷不沾身,女人有些驚慌失措詢問霍恩斯怎麽辦,霍恩斯讓對方先藏在真【】主像後麵,他把女人的衣服簡單卷在一起遞給對方讓她在真【】主像後麵仔細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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