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舞台都很棒。


    原創都不錯。


    “說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但到半決賽根本就不會留手。”節目組侖導笑嗬嗬,打使勁打,頭破血流最佳。


    選手們皆超常發揮,不是很棒嗎?


    “歌名:思念的一種病。”秦疆站在舞台中央,特效燈打在身上,那一刻他變成了光。


    旋律響起,主旋律是大鋼琴的演奏。


    大鋼琴就是三角鋼琴,顧名思義肯定是很大,比普通立式鋼琴大兩倍左右,所以琴弦更長,共鳴音箱更大,錄製效果更亮。


    旋律剛至十秒,還沒完成一趴,秦疆突然開口演唱: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一輩子有多少的來不及,發現已經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開篇的編排有點驚豔,葉向風身為金曲小王子肯定能分辨出來。


    特別是鑔和軍鼓進場,營造出輕快的節奏感。


    好聽。


    “恍然大悟早已遠去,為何總是在犯錯之後,才肯相信錯的是自己。


    “他們說這就是人生,試著體會試著忍住眼淚,還是躲不開應該有的情緒。


    “我不會奢求世界停止轉動,我知道逃避一點都沒有用。”


    這首歌是秦疆唱得最輕鬆的一首歌,不用太複雜的歌唱技巧。


    甚至演唱方式就像“念書”,旋律和編曲又賦予一種青澀感。


    對!就是青澀,像是清澈且愚蠢的大學生,剛出象牙塔的青澀感。


    “隻是這段時間裏尤其在夜裏,還是會想起難忘的事情。


    “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種病,久久不能痊愈。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明明是在說思念,但歌曲一點也不憂傷,思念隻是一種病,不比憂傷。


    輔以秦疆的演唱方式……


    高情商:唱得非常接地氣。


    更高情商:灑脫隨意,有詩人之氣。


    秦疆走到舞台邊緣,直接坐下。


    一隻腳懸著,另一隻腳架起撐著手臂,像極了學生時代,哥幾個隨便找個地方往那一坐的屌樣。


    舞台隔觀眾席其實有兩米左右的距離,但秦疆這一坐,讓前排觀眾激動了。


    好像喪屍出籠一樣伸長手臂,想要碰到歌手。


    “使用美男計!”玫瑰槍在房間裏透過大屏幕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唾棄!


    實事是什麽?


    秦疆不至於使用美男計,也不是他有節操,隻不過那是另外的價錢。


    當前展現,隻是和歌詞旋律保持一致,秦疆繼續演唱著:


    “時常感覺你在耳後的呼吸,卻未曾感覺你在心口的鼻息。”


    “鼻息,


    “汲汲營營。”


    如若說之前葉向風和玫瑰槍的思念都帶著苦澀,好像把人關進漆黑的小房間,獨自發爛發臭。


    那麽秦疆的思念,如同綠色的樹枝搖晃著把清風送進小黑屋,房門被推開。


    也不網易雲了,不少觀眾雙手跟著節奏搖晃。


    “忘記身邊的人需要愛和關心,借口總是拉遠了距離,不知不覺無聲無息。


    “我們總是在抱怨事與願違,卻不願意回頭看看自己,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蠢事情。”


    “也許是上帝給我一個試煉,隻是這傷口需要花點時間。隻是會想念過去的一切。”


    “那些人事物會離我遠去,而我們終究也會遠離,變成回憶。”


    秦疆挺喜歡這首歌,原因在於,歌詞不是想教聽眾什麽道理,隻是單純的歌手分享自身的經曆。


    “歌詞寫得太漂亮了。”葉向風理智上是不想誇情敵,但情緒上卻被吸引。


    漂亮不是指押韻,而是唱起來朗朗上口,聽起來聽感美妙。


    “歌詞像一篇,聽起來很流暢,故事很多。”季海肖說出了葉向風心裏想說的話。


    季海肖的話引得在場眾人紛紛點頭。


    故事多,秦疆故事不多,誰多?栗宗恒心想。


    “多久沒有說我愛你,多久沒有擁抱你所愛的人。


    “當這個世界不再那麽美好,隻有愛可以讓他更好。


    “我相信一切都來得及,別管那些紛紛擾擾。”


    說唱來了!


    秦疆的說唱更像是說。


    玫瑰槍神色一動,突然在一首歌裏加入說唱這類操作,是在和她對話嗎?


    混蛋,為什麽話不能直說,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玫瑰槍心裏想著。


    於是乎,玫瑰槍聽得更加認真。


    “別讓不開心的事停下了腳步,就怕你不說就怕你不做。


    “別讓遺憾繼續一切都來得及。”


    說唱確實需要節奏,秦疆勉強可以應付。


    旋律回到主調,歌詞也擺回。


    一首歌裏創造性的出現五次相同的歌詞錨點,朗朗上口之餘,甚至讓第一次聽的觀眾,都能跟著含糊兩句。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時常感覺你在耳後的呼吸,卻未曾感覺你在心口的鼻息


    “oh~思念是一種病。


    “oh~思念是一種病。


    “一種病。”


    秦疆演唱結束,鞠躬下台。


    玫瑰槍基本確定了,秦疆這一段說唱是專門給她的,因為整首歌即便去掉這一段,也是沒任何影響。


    甚至於說唱的段落,有點拉低歌曲的意思。


    別讓遺憾繼續,玫瑰槍默念著歌詞,“難道他一直在想我?”


    上次聊天以省略號結尾,可錯誤也不是她一個人的,秦疆要不是那麽明顯,她也不會……


    玫瑰槍心很亂,女人是這樣的,不喜歡自己身體沒吸引力,也不喜歡隻對方喜歡肉體。


    她的沉思被屏幕裏播出的觀眾掌聲驚醒。


    “永遠可以相信秦疆。”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秦狗也會孤獨嗎?不是才和玫瑰槍搞在一起嗎?”


    “有女人和孤獨衝突嗎?《百年孤獨》說過:孤獨是絕對的,最深切的愛也無法改變人類最終極的孤獨,絕望的孤獨與其說是原罪,不如說是原罪的原罪。


    “哥這句話是出自《心是孤獨的獵手》,不是百年孤獨。”


    ……


    回到房間裏,五人鼓掌歡迎。


    又是一頓商業互誇。


    一開始氣氛不錯,互相誇誇,可進入下一個流程就變了。


    下一個流程是公布本場比賽是排名,所有人屏住呼吸,房間內氣氛也凝固了。


    “感覺這首歌拿第一有點懸。”秦疆思索著。


    《思念是一種病》是好歌,可是抒情輕快的節奏,在競技比賽中很吃虧。


    那麽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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