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怎麽報複,禾娘看著秦疆。


    秦疆詢問其郵箱,禾娘是明星,商務合作郵箱,上網就可以搜到,但他要的是私人郵箱。


    “你等下。”秦疆發過去了一首歌,和《海底》同一時間抽到的,前麵抽空存款,共獲得三首歌。


    “一首歌?想用一首歌收買我啊。”禾娘笑笑,她本身就是創作歌手。


    《時代》周刊歐洲版,稱呼禾娘為21世紀全球原創能力最強的女歌手之一。


    歌曲名字叫《處處吻》,名字有點意思,禾娘看起來。


    “是粵語歌,我記得你是混血吧,汕頭混川省的,”秦疆說,“會粵語,沒錯吧?”


    重新定義混血——禾娘點頭,“嗯汕頭和川省,混得還挺遠。”


    而秦疆吃著東西,瞧見手機上有人加他的微信好友。


    嗯?“熱愛童話故事”,還有備注:[哥,你怎麽把我刪掉了?為什麽啊!]


    再瞅瞅,沒忍住拜拜囉?似乎好像貌似……不眼熟,秦疆直接忽略掉。


    自打成名之後,有好多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到賬戶的人來加他,秦疆都習慣了。


    有不少圈內的女偶像發來消息。


    [秦哥別傷心,我相信你是很好的人,如果傷心的話,可以隨時找我]後麵還有一張圖片是家庭地址。


    [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人要害秦哥,秦哥你放心,就算全世界不支持你,我也會支持你!]


    [我有酒有房間,隻差秦哥你的故事,有需要我隨時在,無論是十二點,還是淩晨兩點。]


    裏麵包括羊青絮,可能是看到這兩天互聯網曝出的一夜情事件,讓不少女偶像都想和秦疆負距離交流。


    別誤會,別以為是秦疆魅力大,他對女性吸引力是大,但也不是魅魔……等等說起魅魔,另一個平行世界(非地球),有一個魅魔穿越過去了,不過現在也不是講這個的時候,言歸正傳,都是想用身體換金曲。


    你看秦疆會理嗎?他切掉微信,點開微博。


    創作人秦疆:[#實話實說不怕律師函#_#秦疆一夜情#照片拍得我有點醜,下次拍好點一點,哦不對應該沒下次了。]


    發布。


    秦疆是完全不顧頂峰娛樂公關部門的死活,自打事發之後,頂峰公司是全力運轉,撤了好多熱搜,各大平台比如抖音、嗶哩嗶哩……投訴下架了好多視頻。


    也別把頂峰娛樂想太好,張總之所以那麽緊,因為市值啊!秦疆身為公司台柱,這一波黑料,讓頂峰市值大跌,對張總來說,絕對是割肉。


    “如果不是王立焦那群老登的話,這次黑我的,嗯……”秦疆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實在是得罪的人太多了。


    差點讓我大腿都抱不成了,如果這次攻擊是想攻擊他本人,那麽毫無疑問這是一場拙劣的攻擊。但如果是想挑撥他和親愛的前(da)女(tui)友關係,那麽幕後謀劃的人,還有點本事。


    本來秦疆還準備瞅瞅,他發動態後互聯網上的反應,結果禾娘有反饋了,那就等會兒再看,反正他不急。


    “你歌詞,寫得太自戀了。”禾娘笑了,跟著簡譜小聲唱起來,“你小心,一吻便顛倒眾生,一吻便救一個人。給你拯救的體溫,總會再捐給某人。一吻便偷一個心,一吻便殺一個人,一寸吻感一寸金……”


    “難道不是嗎?”秦疆說,“你也試過。”


    禾娘嗬嗬笑,笑容介於冷笑和調侃,“不過倒是寫得挺符合你的,你那習慣散播給眾人,在塵間惠澤遍及世人,你熱愛別離再合再離,似花瓣獻技叫花粉遍地噢噢,你在播弄這穿線遊戲。可以的,很好的。”


    “行,我出出氣,這首歌我收下了。”禾娘答應,“我發一支單曲。”


    “這是我第二支單曲。”禾娘補充一句。


    第一支是禾娘剛出道時的一首歌,組成夢鴿子樂隊後,所寫的歌曲,都在團隊一起唱。


    普通人會回答,那第一支單曲是什麽?秦疆回答,“那希望第三支也是我。”


    “哦對了,我今天可不會留在長沙,我要趕回魔都。”禾娘說,“剛才昭昭情緒很激動,所以我要去看著她。”


    本來秦疆後一句是想邀請禾娘吃完飯,去酒店討論《處處吻》編曲的,看來計劃隻能延後了。


    低頭吃東西,兩人點餐的快吃完了,秦疆還有點餓,也是因為音準小王子和潛望者兩個技能同時開,太費勁了。


    私房菜是不能點菜的,大概是多少人一個餐標,你可以說你自己的口味,然後菜品都是廚師斟酌。


    當然私房菜是會保證你吃飽的,所以如果你沒吃飽,老板還會在餐標之外提供你幾道菜,直到你吃飽。


    “得了個第四,心裏有沒有委屈?”禾娘突然問。


    “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明顯的價值不高,但這些東西也可以爭一爭,”秦疆說,“我以後不會讓這件事發生了。”


    “如果再發生會怎麽樣?”禾娘好奇問。


    “你知道我最近還寫了一首歌。”秦疆說,“叫《伎倆》,要唱給王立焦他們的。”


    從伎倆這名字,確實聽不出是什麽內容,但秦疆的說法,難不成是要和搖滾協會硬剛?


    我以前怎麽沒看出,這男人,性子這麽烈?


    “如果你說你自己委委屈屈的,我還能讓失意的男人,在我懷裏哭一哭。”禾娘說。


    “哦?真的嗎?”秦疆說,“那我馬上改口。”


    禾娘說,“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少來,你才不喜歡哭哭啼啼。”秦疆說。


    還真了解我呢,禾娘笑容稍微收斂了一點,沒錯,她更愛無畏無懼的男性。


    當初禾娘喜歡秦疆,也是……這件事以後再說,暫且略過。


    從私房菜館出來,秦疆把禾娘送上車,他想起唯一一個知道原身家庭情況的楚葦杭,不知道在一周後看到節目播出會是什麽狀況。


    哦,最後的最後補充一句,爛昭昭不是自己情緒激動離開的,而是被禾娘一句話給弄崩潰了。


    “昭昭啊,我們真的不該來當這個幫唱嘉賓,這不是相當於給了他倒戈一擊嗎?”禾娘說話時有點懊惱。


    確實,雖說用幫唱嘉賓試探秦疆選誰,這主意是禾娘說的,但來給別人幫唱是爛昭昭弄的,毫無疑問禾娘是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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