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時間晚上11點24分,秦疆站在了祖國的土地。


    “嗯——國內的空氣都是香甜的。”秦疆感慨。


    “哈哈哈,我記得之前《意林》還是什麽雜誌,說外國連空氣都是甜的。”文文笑著說。


    圍巾遮住秦疆半張臉,沒有人暴露行程的情況下,倒不那麽容易被發現。


    “現在國外的場景和當初國內差不多,油管和tiktok好多博主都在誇華夏,所以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意林》。”磊磊笑著說。


    文文說,“這也是西方媒體的功勞,以前西方媒體把我們國家宣傳得太妖魔鬼怪了。”


    兩人的交流秦疆沒加入,他思考著另一件事,剛打開手機的他,瞧見爛昭昭發來的消息,約他到老地方見。


    什麽事呢?


    秦疆查詢最近的新聞,無論是微博賬號,還是站姐的更新,都沒進展。這讓他嚴肅起來。


    再仔細看看,爛昭昭的消息——


    [昭昭:你看今天的月亮,怎麽變成白色了呢?


    昭昭:秦大師我今天突然知道了一件事。


    昭昭:老地方等你,無論多晚都會等你。]


    “不對勁。”


    發現了一件事?原身又有什麽坑留給他?秦疆思考,要不就算了唄,愛誰誰,爛昭昭情緒不穩定,性格又極端,萬一要跟他殉情怎麽辦?


    爛昭昭死了沒事,秦疆可還沒活夠。


    打定主意不去,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爛昭昭自殺。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小人更加要審時度勢。


    思考間,三人出站,然後直奔車庫。


    相比內娛其他明星,去什麽地方都是浩浩蕩蕩一幫人,秦疆一般就助理和執行經紀,太低調了。


    “時間挺晚了,一會讓司機也把你們送回去。”秦疆坐上車說。


    “沒問題秦哥。”“好的秦哥。”文文和磊磊同時回應。


    車輛第一時間把秦疆送回家,也就是楚葦杭送的房子。


    隨即司機師傅再把文文和磊磊分別送回家,反正他有加班工資的。


    “今晚的月亮真漂亮——”司機師傅抽一杆煙,然後準備開車回家,他心情很好,所以看什麽都順眼。


    為什麽心情好呢?秦疆從美利堅給他帶了伴手禮,有加班工資,還有禮物,能不開心嗎?


    “秦老板還是記得咱們的。”司機師傅想著。


    有一說一,雖然禮物是文文幫忙選的,但秦疆有這意識,也願意給錢,因此接受司機師傅這份感謝也合情合理。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好好好,沒問題老板”“馬上來”“不麻煩不麻煩”。


    司機師傅掛斷電話,臉色晴轉多雲,他嘟囔著,“就你事多,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是這樣的,都是出來打工的,感恩這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比如現在,隻需要一個電話,感謝的情緒就煙消雲散。


    剛才是秦疆打來的電話,突然又要去其他地方,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要幹嘛。


    可誰叫秦疆是老板呢,司機師傅沒磨蹭,將嘴上叼著的煙,快速兩口吧唧完,發動汽車。


    半小時後,時間已經深夜一點半。


    汽車停在了複興公園,秦疆打發走司機師傅。


    “那秦老板用我半小時後,或更久以後來接嗎?”司機師傅問。


    “大晚上的,不用了。”秦疆說。


    老板還是懂打工人的,司機師傅聞言,加快腳步離開。


    待四下無人,秦疆才打量著“老地方”。


    沒錯,原身和爛昭昭的老地方就是這個公園,複興公園其實叫花園更恰當,法式下沉花園,種滿了法式梧桐,本來人不多,但最近被某紅書帶火了,不少網紅來打卡拍照。


    當然,此時此刻也閉園了,肯定沒人。


    聰明的小夥伴肯定要問,閉園了怎麽進去呢?是因為秦疆和爛昭昭曾經發現的一個“小縫”,越過草坪,可以跨進去。


    秦狗也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其餘什麽的,還真就費力不討好來了。


    “肯定是原身的坑,因為我穿越之後渣都放到明麵上了,會有什麽問題?不會有問題!”


    “會讓爛昭昭情緒崩盤的事——”


    “換種思維模式,會讓女性崩潰的事有什麽?不是唯一、是替身、後到……目前來看,是後到?”


    秦疆的邏輯能力非常發達,這是長期處理破產公司的醃臢事鍛煉出來的,很快就從眾多可能性中找到了可能的答案。


    夢鴿子樂隊的吉他手和主唱,原身同時談了,但原身是先對禾娘產生的興趣。


    所以爛昭昭是排禾娘之後。


    “會為了這個事,情緒崩盤嗎?”秦疆思索。還真有可能會,對男性來說不是什麽大事,但對女性,這個事可不小。


    理清楚了事,秦疆大概知道如何應對了,從“小縫”偷偷鑽進去,七繞八繞在噴泉旁邊樹叢中,瞧見蹲著的爛昭昭。


    “怎麽灰頭土臉的。”秦疆看著爛昭昭,好像被主人遺棄的寵物。


    瞧見秦疆到來,爛昭昭抬頭,“秦大師來了啊。”


    “這是怎麽了?”秦疆也和爛昭昭一樣隨地找一塊地方坐著。


    “感覺人生啊,好艱難。”爛昭昭說。


    “艱難?生病的媽,賭博的爸,抑鬱的妹,以上這些雖然都發生在我身上,但我都不會認為生活艱難。”秦疆說。


    “哈哈哈哈。”


    爛昭昭笑了,真的好像書裏經常描寫人物那樣,清風拂過,風鈴清脆悅耳。


    她又突然說,“你餓不餓?”


    “如果現在有吃的,我可以吃。”秦疆回答。


    “當當當當——”爛昭昭從背後提出一個塑料袋。


    借著昏黃的路燈,瞧見裏麵裝著絕味鴨脖,以及幾罐啤酒。


    “我們來吃夜宵。”爛昭昭說。


    跑到已關門的複興公園吃夜宵?


    “也行,有夜景下飯,吃著也挺好。”秦疆打開易拉罐啤酒。


    兩人很自然的吃著,就好像兩個來搞野炊的學生。


    幸虧公園晚上保安不巡視,否則能看見兩人好像老鼠一樣的吃東西。


    “秦大師,問你一個小問題,沈思箏、李容雅、禾娘、楚葦杭,還有我。”爛昭昭隨口問。


    “你啊。”秦疆也隨口回答。


    他很清楚,人心情不好,說話就容易跳躍性非常強。


    爛昭昭也沒說信不信,隻是接著問,“那為什麽最開始喜歡的是隊長呢?”


    好家夥,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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