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明朝的劍斬不了清朝的官。


    或許,這句話用在這樣的地方有些不恰當。


    可是,道理是一樣的道理。


    裴一泓是進了局委,可是趙立春也是即將步入封疆大吏的人選,能進封疆大吏的,即便是即將步入封疆大吏的,那就代表後麵能量通天;故此,裴一泓這個局委隻能說在趙立春這裏有些麵子,其他的,影響力度相對來說就不大了;除非是裴一泓能夠再進一步。


    可是一步之差,難如登天。


    在這種情況下,祁同偉想要跟李達康掰掰手腕,而且是跟後台還是趙立春的李達康掰掰手腕,尤其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能用的力度也就非常有限。


    考慮到高育良即將麵臨的情況,正愁著該如何化被動為主動的祁同偉,正尋摸該找個什麽辦法扭轉乾坤之際,機會主動送上門,這讓祁同偉如何能不把握。


    兩世為人,丁義珍的情況,祁同偉又怎麽可能不了解。


    丁義珍是有些背景不假,可也隻能說是有些背景。


    如果丁義珍背景真那麽硬;那麽起步比他祁同偉要高的丁義珍,在前世也不會落在他祁同偉後麵了。


    一想到為人還算仗義的丁義珍,祁同偉隻能在心中暗道:老丁,對不住了。你不下地獄,我沒辦法給李達康上眼藥,故此,你也別抱怨哥們我不仗義。


    …………


    凱撒會所。


    這會。


    侯亮平跟著侯德文已經來到總統包房內。


    包房布置的雖然得體,但是少了些什麽。


    床。


    沒錯。


    缺少深入交流探討學習的重要工具。


    顯然,這地方隻是個過渡,不是真正學習外語的教室。


    隨著蔡成功的巴掌聲響起。


    卻見得房門在這一刻打開。


    一排穿著旗袍的姑娘邁著貓步款款走了進來。


    侯亮平有點坐臥不安,那是因為第一次來,緊張。


    侯德文也是坐臥不安,不過卻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激動的。


    “這批質量不行,下一批。”


    侯德文開口了。


    蔡成功也沒多說啥,隻是給那幫姑娘使了個眼色,隨後另一批差不多同樣八九個人邁著貓步走了進來。


    黑絲、高跟、大長腿。


    不管啥年代,都是流行的一款。


    “不行,這批也不行。”侯德文搖著頭,然後看向蔡成功,埋怨道,“我說老蔡,你咋搞的,還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呢,就這麽糊弄你兄弟呢!能不能來點真格的,將你店裏的看家之寶請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侯德文對坐在身邊的侯亮平說道:“猴子,聽說過大水法沒?老蔡手下有個姑娘叫櫻子,那就是現實版的大水法,你是不知道…………”


    後麵的話,侯德文沒有說下去。


    因為又有一批姑娘,額不,是外語老師進來了。


    這一次,侯德文總算是有看中的了。


    “老侯,就你眼毒。茉莉奈老師的倭語水平那是國際一流,這都被你選上了。”


    說完,蔡成功衝著侯德文豎起了大拇指。


    “總結經驗,提高覺悟,咱老侯也是要奔向倭語九級的人,一般人能夠教的了我嗎?”侯德文說這話的時候,脖子不由自主的昂了起來,“技不壓身,以後要是有機會出國交流,也能避免尷尬不是!”


    “她,還有她,都留下吧。”


    隨後,侯德文又點了倆人。


    別看侯德文這人瘦的跟幹棒一樣,胃口可是不小,沒辦法,渴望知識的人,處處都透露著積極。


    安排好了教自己外語的老師以後,侯德文倒是沒忘了好兄弟侯亮平:“猴子,你也別愣著了,你倒是選啊。”


    “咋滴?沒有看順眼的?還是說,看迷眼了?要不要兄弟我幫你?”


    最終,在侯德文的安排下,五名老師就位。


    英法德日華。


    好家夥,全科。


    也不知道到麵對輪番一對一被輸送知識的侯亮平,能不能承受住這樣的壓力。


    “教室,我已經準備好了。德文,猴子,你們看?”


    在這個時候,候在一旁的蔡成功開口了。


    “那還說什麽?上馬!”說這話的時候,侯德文望著蔡成功問,“蠟燭跟繩子準備好了沒有?”


    “要蠟燭跟繩子幹什麽?”侯亮平不解的問。


    “頭懸梁錐刺股,秉燭夜讀。”給了這麽倆典故的侯德文,用著別樣的眼神看向侯亮平,嘟囔一句,“猴子,你以前語文是咋學的,一點覺悟都沒有。”


    出了包房。


    帶上仨老師的侯德文在走廊上碰到了熟人。


    陳清泉。


    呂河區法院副院長。


    也是一個熱愛學習,尋求進步的積極同誌。


    有道是臭味相投,額不,是一見如故。


    別看侯德文跟陳清泉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互為知己,彼此交流,促進學習,在方式方法方麵共同進步,有道是閉門造車十年趕不上同行探討三天,這段時間,經過交流,侯德文跟陳清泉彼此在學習方式方法方麵提高了不少。


    “陳院長今天也來加班加點惡補外語?”


    還是侯德文率先開口。


    “剛剛學完,看看,累了一頭汗。”陳清泉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陳院長真是辛苦了。”


    侯德文道了這麽一句。


    “為人民服務嘛!有啥辛苦可言!作為新時代的接班人,咱們要提高覺悟,要有奉獻精神。”


    陳清泉的文化水平那也是不一般,不愧是經常晚上加班加點努力學習的三好學生。


    說到底,工作之餘的課外輔導沒白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侯德文點著頭。


    “剛來?”陳清泉問。


    “覺悟方麵比不上陳院長您啊!”侯德文故作謙虛的說了這麽一句。


    “那你忙,我就先走了。”


    陳清泉也沒打擾侯德文。


    “德文,剛剛那是誰啊?”


    後腳出現的侯亮平來到侯德文身邊問道。


    “呂河區法院副院長陳清泉,也是個積極分子。”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侯德文扯開話題,“行了,不聊他了,咱們該忙什麽忙什麽去。”


    與此同時。


    凱撒會所外。


    程度開著沒有警笛沒有警燈的警車,帶著祁同偉已經來到這裏。


    “老學長,就是這了。這就是凱撒會所。”


    下車以後,程度為祁同偉介紹道。


    還別說。


    這凱撒會所門頭挺氣派的,燈火輝煌,大有與國際接軌的氣勢。


    “跟區局那邊聯係上了嗎?”


    看了一眼凱撒會所的招牌,祁同偉隨後問程度。


    “聯係上了!附近的第二大隊馬上就趕過來了。”說完這話,程度輕咦了一聲。


    “怎麽了?”祁同偉也感覺到了程度不太對勁,故此,問了這麽一句。


    這會,程度正圍著一輛桑塔納打轉。


    那桑塔納在這個年代雖然是豪車,但是在祁同偉看來,也沒啥特別的地方。


    “老學長,今晚對凱撒會所的行動要不要取消啊?”在這個時候,程度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為啥取消?”祁同偉有些不解。


    程度用下巴點了一下那桑塔納。


    “這車怎麽了?”祁同偉眉頭一皺。


    “這是咱同學侯德文的專車。呸,啥專車!檢察院的公車,隻不過坐位長在侯德文屁股下麵,經常被他拿來開,跟他的私車沒啥區別。”說這話的時候,程度嘀咕一聲,“看樣子今天晚上,他過來了。”


    侯德文,這個名字,祁同偉有印象。


    漢東大學政法係的。


    跟他祁同偉雖然不是一屆,但是也算是同學,準確的說是校友。


    這人,祁同偉記得好像是跟陳海、侯亮平一屆的,好像還是侯亮平的發小、死黨。


    想到這,祁同偉不由得笑了:“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咱們這次掃黃打非全市摸查是在市委市政府英明指揮下進行的,不能因為誰而網開一麵。侯德文要是跟咱們不是同學還好,就是因為跟咱們是同學,咱們就更不能徇私枉法了。”


    就在祁同偉說這話的時候。


    呂河區公安局的人已經趕了過來。


    五輛警車,二十餘人。


    人手方麵雖然有限,但是也夠用了。


    “祁局。”


    領隊的呂河區公安局那邊的負責人見到祁同偉以後,行了個軍禮。


    在這一刻。


    左擁右抱的陳清泉從會所走了出來。


    這貨反應挺快,下意識的收回胳膊,也不再跟左右兩邊的老師探討下一個課程學習什麽了,整個人臉色蒼白,尤其是看到身穿警服的呂河區公安局的有關同誌,瞬間臉色大變。


    “我的乖乖,這是啥情況?”


    嘟囔了這麽一句,趁著沒人注意,陳清泉趕忙撒丫子開溜。


    會所內。


    負責人蔡成功,也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什麽?警察上門?你們沒看錯?”


    此刻,蔡成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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