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維玉領命後,便趕緊抽調了一部分皇協軍去挖地道。然而,這些皇協軍士兵們心中都充滿了抵觸情緒,他們知道這是一項極其危險的任務,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地道挖掘的工作進展得十分緩慢,因為皇協軍們都在消極怠工。魯維玉心急如焚,不斷地催促和威脅著士兵們,但效果甚微。


    而在八路軍這邊,偵察兵很快發現了敵人的異常舉動。


    “司令員,敵人那邊好像有動靜,看起來不像是要直接進攻的樣子。”偵察兵向張鬆溪報告。


    張鬆溪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加強巡邏和偵察,看看敵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經過一番仔細的偵察,八路軍終於發現了敵人正在挖掘地道的企圖。


    “司令員,敵人這是想從地下進攻我們。”


    張鬆溪冷笑一聲:“哼,他們想得太簡單了,馬上組織人手,準備破壞敵人的地道。”


    八路軍迅速行動起來,準備了炸藥和各種工具,準備給敵人的地道挖掘計劃一個沉重的打擊。


    與此同時,西穀嶽文不斷地催促著魯維玉加快進度,魯維玉隻能硬著頭皮應承著。


    “太君,您放心,一定能按時完成任務。”


    然而,地道裏的皇協軍們卻是叫苦連天。


    “這活沒法幹了,根本就是送死啊!”


    “就是,八路軍肯定發現咱們了,還挖個啥呀!”


    正當皇協軍們怨聲載道時,八路軍突然發動了襲擊。一陣爆炸聲響起,地道內頓時一片混亂,皇協軍死傷慘重。


    魯維玉得知消息後,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去向西穀嶽文匯報。


    “太君,不好了,地道被八路軍發現了,我們損失慘重。”


    西穀嶽文大怒:“八嘎!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地道都挖不好!”


    魯維玉戰戰兢兢地說:“太君,這實在是八路軍太狡猾了,我們也沒辦法啊。”


    西穀嶽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現在怎麽辦?”


    魯維玉眼珠一轉:“太君,要不我們還是從正麵強攻吧,說不定能有機會突破。”


    西穀嶽文沉思片刻:“也隻能這樣了,準備明天一早發起全麵進攻。”


    第二天,小鬼子和皇協軍在西穀嶽文的指揮下,對許昌城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八路軍戰士們堅守陣地,奮勇抵抗。槍炮聲震耳欲聾,戰鬥異常激烈。


    西穀嶽文在後方督戰,大聲喊道:“給我衝,誰後退就軍法處置!”


    皇協軍們被逼迫著向前衝,但心中卻充滿了恐懼。


    在八路軍頑強的抵抗下,敵人的進攻一次次被擊退。戰場上屍體橫陳,血流成河。


    魯維玉看著不斷倒下的士兵,心中充滿了絕望。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他偷偷地帶著一部分皇協軍開始往後撤。


    西穀嶽文發現後,怒喝道:“站住,你們幹什麽?”


    魯維玉連忙解釋:“太君,我們傷亡太大了,先撤下來休整一下。”


    西穀嶽文哪裏肯聽,舉槍就要射擊。就在這時,一顆炮彈在附近爆炸,西穀嶽文被氣浪掀翻在地。


    戰場上的局勢變得更加混亂,小鬼子和皇協軍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八路軍趁勢發起反攻,打得敵人抱頭鼠竄。


    西穀嶽文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潰敗的部隊,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魯維玉則帶著殘部拚命逃跑,生怕被八路軍追上。


    八路軍一路追擊,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最終,西穀嶽文的部隊損失慘重,不得不狼狽撤退。


    許昌城依然屹立不倒,八路軍取得了又一次的勝利。


    戰後,張鬆溪站在城牆上,望著遠方。


    “同誌們,這是一場偉大的勝利,但我們不能鬆懈,敵人還會再來,我們要做好更充分的準備。”


    戰士們齊聲高呼:“保衛祖國,保衛人民!”


    而在小鬼子那邊,西穀嶽文因為這次的失敗受到了嚴厲的懲處,中村佑也對他大罵不已,特地發了電報罵西穀嶽文。


    “你這個蠢貨,連一個許昌都拿不下,還損失了這麽多人,簡直是帝國的恥辱!”


    西穀嶽文讀完電報以後,低垂著頭,一直沒有說話。


    許昌戰役已經打了八天了,第十五師團在許昌城下碰的頭破血流,部隊死傷慘重。


    八路軍的損失同樣不小,已經有三千多戰士犧牲,戰士們把犧牲的戰友抬到城裏的空地上,那裏有老百姓會給他們把遺體擦拭幹淨。


    婦女同誌們一邊流眼淚一邊溫柔細致的進行著手上的工作,張鬆溪和吳嘉銘也來到了這裏,看到這裏已經被白布掩蓋的戰士們。


    二人不免有些傷感!這些可都是從隴南、冀南帶過來的老兵,都是寶貝疙瘩,但現在卻冰冷的躺在這裏。


    “是我對不起他們啊!我把他們從隴南帶出來,卻沒有能力把他們帶回去,無顏麵對隴南的父老鄉親們啊!”


    張鬆溪已經離開隴南三年時間了,時間越來越長,他也越來越害怕回去,就算父老鄉親們不怪他,他也過不了心裏的這一關。


    “有些事情是難以避免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呢?我帶著六縱離開隴南的時候,父老鄉親們就說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他們都是為了國家而犧牲,他們的事是有意義的,父老鄉親們也說了,他們永遠不會怪罪,你帶著他們的兄弟兒子上前線,你還是要堅強一點呀!”


    張鬆溪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但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老百姓期盼家人的目光,眼下這種情況,張鬆溪的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


    “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吳嘉銘拍了拍張鬆溪的肩膀,就轉身離開了。


    張鬆溪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癱坐在地上,自顧自的擦著眼淚,不僅僅是作為當事人的感傷,也是因為後世人的感恩。


    張鬆溪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召集手下的眾人準備開會,在許昌城下耗了這麽長時間,也是時候輪到八路軍反擊了,眾人齊聚在指揮部內,氣氛嚴肅而緊張。


    張鬆溪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同誌們,我們在許昌城堅守了這麽久,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損失。現在,是時候展開反擊了!”


    一名參謀率先發言:“司令員,我認為我們應該先摸清敵人的部署和兵力分布,然後製定針對性的反擊計劃。”


    段樵愚接著說:“對,而且我們要充分發揮我們的優勢,比如靈活的戰術和群眾的支持。”


    張鬆溪點了點頭,說道:“大家說得都有道理。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偵察,敵人在經曆了失敗後,士氣低落,防線也出現了一些漏洞。我們可以分多路出擊,打亂他們的部署。”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張鬆溪繼續說道:“第一路,由二縱彭達洲帶領一支精銳部隊,從敵人的左翼進行突襲。利用夜色的掩護,迅速突破他們的防線,然後向縱深穿插,打亂敵人的指揮係統。”


    彭達洲站起身來,敬了個禮,堅定地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第二路,由民兵部隊蓋百臣帶領一部分兵力,從右翼佯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為左翼的突破創造條件。”張鬆溪說道。


    蓋百臣也立刻表態:“司令員放心!”


    “第三路,由三縱曹英睿帶領主力部隊,在正麵發起強攻,與左右兩翼相互配合,一舉突破敵人的防線。”張鬆溪的聲音充滿了決心。


    “同時,命令六縱薑雲茂準備從第十五師團發起攻擊,我們要讓西穀嶽文知道,咱們八路軍也不是泥捏的,豫中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是,保證完成任務!”眾人齊聲回答道。


    接著,張鬆溪又詳細地部署了後勤保障、情報收集等方麵的工作。


    會議結束後,各部隊迅速開始準備。戰士們摩拳擦掌,士氣高昂。


    還在跟第十師團互相拉扯的薑雲茂收到電報以後,立馬來精神了,這十多天裏,薑雲茂整天和第十師團鬥智鬥勇,你打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完全沒有一點大規模衝突的樣子。


    “汪海洋,你帶著十三團和獨立團繼續在這裏跟第十師團打遊擊,記住不要暴露我們的實力,我帶著十四團十五團去配合司令員幹第十五師團!”


    十三團團長汪海洋對於薑雲茂的這個安排相當不滿意,眼珠子一轉就趕緊忽悠道:“司令員,你可是咱們六縱的主心骨,要不還是你留在這裏吧!我帶著部隊去支援司令員,我保證打的第十五師團丟盔棄甲!不給咱們六縱丟人!”


    “你小子少在這裏放屁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這一仗必須我來打,你小子就留在這裏,我告訴你啊!


    你要是敢把小鬼子放到許昌的戰場上去,老子就把你的頭擰下來當夜壺,聽明白了嗎?”


    十三團團長汪海洋隻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薑雲茂這個在後方閑置了一年多時間,現在滿腦子都是打仗的上級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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