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納悶:“他到底想幹什麽?”


    江科搖頭失笑:“將領的心思我們這些下人怎麽猜得到。”


    “不管將領想做什麽,他都不會再傷害你了。”


    “這對將領來說,很難,所以您最好還是乖一點,不要再反抗。”


    “最多七天,您就可以恢複自由。”


    江科再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離開地下室。


    安瀾有點慌:“你等一下,就真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要不你們把荷雲舟也抓進來?我需要個人陪我聊天。”


    荷雲舟進來,她還能有辦法逃出去。


    誰知道江科沒有絲毫停留,消失在了地下室盡頭。


    安瀾狠狠踢了一眼鐵門。


    好。


    這次她認栽。


    荷垚確實給她生動上了一課。


    怎麽可以因為有短暫的利益聯係,就把曾經的敵人放在了盟友的位置,給於了那麽多信任。


    她太蠢了。


    這是她應得的下場。


    躺回床上,她閉目養神,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可下一秒她就堅持不住,發出一聲憤怒的叫喊。


    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抓起被子蜷成一個團,把被子當成荷垚捶。


    地下室門口。


    江科剛走出來,就碰到了坐著輪椅守在那兒的荷垚。


    “將領。”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頷首打招呼:“將領,您怎麽守在這兒,我推您回房間。”


    “她有沒有鬧?”


    江科清了清嗓子:“罵了幾句,不過後來還是接受了。”


    “將領,為什麽要把安瀾小姐關起來?”


    荷垚冷冷一笑。


    “我從來沒打算放她離開。”


    “要你準備的人準備好了嗎?”


    江科點頭:“已經找到了最合適的,原本的麵容和安瀾小姐就有五六分像,手術後更是幾乎一模一樣。婚禮當天的蓋頭做了防光處理,隻要替代者不摘下來,沒有人會注意到那不是真正的安小姐。”


    荷垚滿意點頭。


    “等婚禮結束,父親的看守鬆懈一些,把人帶回暗衛的訓練基地。”


    “我要用她的血,祭奠黑雲幫所有死去的人。”


    “是,老板。”


    這時,下人走進來:“將領,江先生,雲舟少爺那邊的管家翔叔過來了,說是想見安小姐。”


    荷垚給了江科一個眼神,江科立刻會意。


    “讓他在客廳候著。”


    “是。”


    下人離去。


    不出十分鍾,毒醫帶進來一個人。


    那人和安瀾五官極其相似,肉眼看過去,身高體重相差無幾。


    包括安瀾身上的多處重傷,都毫無差別。


    唯一差的,就是缺少了安瀾眼中無法遮掩的淩厲和殺氣。


    她走到荷垚麵前,給荷垚行了個禮。


    “將領。”


    荷垚臉上微微勾起的滿意的笑,戛然而止。


    “安瀾不會做這種事。”


    女人立刻收回行禮的手放在自己身後,嚇的手指都在抖。


    他收回殺人的視線:“荷雲舟的人在樓下,知道怎麽應對嗎?”


    女人點頭:“知道,毒醫已經教過我了。”


    “去吧,打發走他。”


    “是。”


    女人離開書房。


    毒醫觀察著荷垚的表情,笑道:“將領對我的戰利品不滿意?”


    荷垚把玩著手中的魔方:“外形高度一致,無可挑剔。”


    “但溫柔有餘,霸氣不夠。”


    毒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時間太短,這已經是極限了。”


    “再訓練,她活不來。”


    “如果將領想要長期用這麽代替品,需要慢慢調教。”


    “好,那就麻煩毒醫了。”


    “小意思,這是我拿手絕活。”


    當晚十點。


    叮當小院裏,燈火通明。


    荷雲舟在沙發前急的團團轉。


    “翔叔,你確定是安瀾親口對你說的,今天起直接住在荷垚那邊,不回來了嗎?”


    翔叔點頭:“是啊,安瀾小姐我還能不認識嗎?”


    “她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不會再回來了,也不許我們聯係她。”


    “她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就當是浮生一夢,不過等回到明幫她會報答您,不會食言。”


    荷雲舟滿臉不高興。


    “好吧,她還真是無情。”


    “少爺,安瀾小姐也不是小孩子,她可是明幫的幫主,做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考量,我們尊重她的選擇就好了,您別擔心了。”


    “如今她和將領利益捆綁,還和國王大人做了交易,沒有人會對她怎麽樣的。”


    荷雲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翔叔說的很有道理。


    可他就是覺得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他也說不清楚。


    “我沒本事,確實幫不上她什麽。”


    “住到荷垚那邊也好,免得父親大人懷疑。”


    “她真的說結婚前都不打算回來了嗎?一次都不回來了?”


    翔叔頷首:“是,不會回來了。”


    “想必,她和將領相處的很愉快。”


    “您就別操心這些事了,早點休息吧。”


    荷雲舟有點失神,點了點頭。


    站起身想要上樓。


    走了沒幾步還是不放心,回頭確認道:“你確定是見到了她本人,她本人親口對你說的這些話是吧?”


    翔叔歎息:“少爺,您已經問了不下二十遍了。”


    “好吧。”


    他滿臉寫著不高興,垂頭喪氣的上樓。


    一周後。


    荷垚和安瀾大婚當日,舉國歡慶。


    皇宮內張燈結彩,光彩溢目。


    婚禮在主廣場舉行。


    高有五米的主席台上,宮廷貴椅擺放了一排又一排。


    正午十一點。


    婚禮進行中。


    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傳遍皇宮內每一個角落。


    安瀾被關在地下室七天,吃不好睡不好,失去了藥丸,被折磨的幾度想要自殺。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連起身慶祝的力氣都沒有了。


    躺在木板床上,聽著婚禮進行曲,她扯出幹裂的嘴唇輕鬆一笑。


    終於等到了。


    雖然不知道荷垚到底在搞什麽鬼。


    但不管他想搞什麽都不重要了。


    隻要婚禮還在繼續,隻要請柬發去了雲國,她的目的就達成了。


    不需要她出席婚禮更好。


    否則她穿著婚紗站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司景辰看到會難過的。


    掐指算來,她來到荷國已經快兩個月了。


    好想他啊。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婚訊。


    還有明幫。


    老厲和費南爵那群家夥,怎麽還不來救她。


    好累啊。


    師父……


    傅叔……


    我真的有點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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