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佛門還是道門,隻要是進入南中地域之內,那便是人、妖、鬼、怪的共同敵人,受到來自於個勢力的共同抵製。


    也是如此,南中雖然名義上在中原王朝的統治下已經過去了幾百年了。


    可是直到現在,人們對於南中的一切,都還顯得十分的陌生。


    現實世界之中,爨氏王朝的存在也是一樣神秘無比,隻能從一些出土的碑文中才能了解其一二過往,揭開一些神秘麵紗。


    雖然徐靈期沒有追查到青蛇王的下落,不過徐靈期算是給陸塵探查了一下南中的情況。


    他給陸塵帶來的消息也能證明葫蘆洞天大概率是存在於南中的。


    隻是現在南中很難進入,一個不好就要和掌控南中的巫鬼道對立起來。


    陸塵想要進入,就必須要好好籌劃一下了。


    他進去可不是為了和當地的爨氏巫鬼道幹仗去。


    他是要找到葫蘆娃,煉出七星丹來!


    隨後徐靈期也問了陸塵有關於異象的問題,陸塵的回答也隻是一些簡單的的突破雲雲,敷衍了事。


    徐靈期見陸塵不想多說,便也不好再詢問。


    隨後,陸塵便將陸修靜介紹給了徐靈期。


    陸修靜對徐靈期的到來是十分的興奮的,他對於靈寶派的許多典籍都看不明白,而他又不好意思太過麻煩兄長陸塵,大多數時候都是找一些特別麻煩的點去詢問,有些簡單的問題,他都需要自己花費很長時間才能搞明白其中的意思與典故,直到現在已經憋了很多問題了。


    如今徐靈期的到來,對他來說正是時候!


    作為靈寶派的嫡係傳人,徐靈期自然對自家門派的典故故事如捋家珍般清楚。


    徐靈期看到陸修靜對於靈寶派的典籍傳承進行有體係的研究之後,也是驚為天人。


    這是靈寶派數代人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而且當聽聞陸修靜隻是用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便有了如此建樹之後,也是來了興趣,開始仔細為陸修靜講解靈寶派的許多隱秘傳承的知識點。


    甚至於好幾次都隱晦的詢問陸塵,陸修靜是不是上清派的,或者是有沒有師承之類的?


    他也看出來了,陸修靜的天份悟性,也都是上佳,他們靈寶派在經曆了一代代的精彩豔豔的祖師之後,到了現在也有些疲軟了,好似像是到了上清派許黃民的時候。


    有些青黃不接的征兆了。


    若是能將陸修靜納入靈寶派,那可對他們靈寶派來說也是一件大喜事啊。


    更不用說,陸修靜還是陸塵的堂弟,有著這一層關係在,他們靈寶派的傳承必然是不用怕日後被陸塵給吞並的了。


    可是,不等陸塵說些什麽,殳季真便先冷笑道:“想什麽呢!這是我上清派的好苗子。”


    徐靈期掃了一眼殳季真,口中微笑著點頭稱是,不過轉過頭看著陸修靜,卻是眼珠子轉動。


    陸修靜的底細,他也知曉的差不多了,說不準真的能拐到自家靈寶派去?


    當然了,對於後院發生的事情陸塵不清楚。


    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陸修靜的性格其實是和他差不多的,都是對於所謂的道脈傳承不怎麽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整個道教!


    陸塵是對道教內的所有修行法門都有些興趣,而陸修靜卻對各大道脈之間的所有齋法科儀,以及典籍經文傳承感興趣。


    已經有了致力於將各大道脈傳承都融合為一的征兆了。


    有著這樣心思的人,師承之類的其實已經什麽好事情了,而是變成了一個枷鎖。


    陸修靜現在名義上已經有了董奉的傳承,再加上有著陸塵的守護,他未來的道路一定是極為光明的,根本就不需要再來個師承的名頭給自己平添枷鎖桎梏!


    ……


    不久後,一名名的勢力代表,大修高僧之類的絡繹不絕的趕來。


    這是給上清派揚名的機會,陸塵自然沒有放過。


    期間,陸塵也與這些道脈中人達成了一些簡單的協議,交換彼此的一些修行法門以及經文典籍。


    陸塵現在最缺少的便是這些,他需要為自己整理一份修行體係,所以對於這些自己所不了解的知識,自然更要多多了解才行。


    一番交流過後,天色已晚,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才有消息傳來,是江夏王劉義恭送來了一封信。


    陸塵沒有打開都知道裏麵寫了什麽內容。


    大概意思是說,他已經說服了欽差田天使,讓他不追求殳季真的責任了。


    可是卻也邀請陸塵前往自己的別院一敘。


    “怎麽,去嗎?”


    張椒問道:“要是不去的話,那你就是第二次拒絕了,可是去的話,那就是低頭了。”


    陸塵還沒有說話呢,殳季真便冷聲道:“哼!皇帝小兒當真以為我們奈何不了他?”


    “劉宋雖然隻是占據了長江以南的區域,可是身上自有劉宋王朝氣運加身,你還真奈何不了他。”


    張椒卻是笑了笑道:“老夫曾去過北魏,當時的北魏國運還沒有前朝強呢,結果我的長生道君的修為,卻在北魏國運的壓製之下什麽都發揮不出來。而能繼承了前朝根基的劉宋王朝,在這幾年的發展勢頭很強,氣運比之前朝更強了數分,更是要遠超當初的北魏氣運。你覺著伱在皇帝小兒的麵前,能釋放出一個法術出來嗎?更不用說,若是大軍壓境,軍陣衝擊,稍微一些煞氣,就能讓你法力反噬了。”


    殳季真咬了咬牙,想要反駁可不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他也知道張椒說的乃是實情。


    他的肉身孱弱,失去了元神法力修為,那和普通人比強不了多少!


    為何這麽多的修行者,奈何不了大一統的皇朝?


    為何秦始皇遭人恨?


    還不就是因為秦始皇統一了中原,重塑了氣運,讓那些洞天修行者都無法像是春秋戰國時候的周朝那樣,繼續控製凡俗了嗎?


    除非是像是張角,張魯一樣,能夠以宗教接管王朝氣運,若不然的話,修行者在龐然國運麵前,就好似雞蛋碰石頭一樣脆弱。


    哪怕是修行者自身入局,可也會因為法力與國運的碰撞,容易造成反噬。


    成公興放棄張角這個身份的原因之一,也有這個因素在裏麵。


    修為越高,越會受到王朝氣運的反噬。


    當然了,修行者不是不能在國運之中,比如說寇謙之現在的北魏國師的身份,便是在修行者一代又一代的修行者的研究之下出現的產物。


    國師,依附於王朝,可卻又不歸屬於王朝,能借用王朝氣運,可又不會受到太大的反噬。


    隻是,這種法子也不能常用。


    國師吸取王朝氣運卻不奉獻,遲早也會反噬。


    隻進不出,這是修行者與王朝氣運之間最根本的對立點。


    無法改變!


    這也是為何寇謙之支持北魏戰爭派的緣故了。


    不斷地攻打胡夏國,北燕國,北涼國等等一些周邊的國家,不斷地吞噬掉其他國家的國運。


    這樣一來,國運便呈現出不減反增的架勢,便可以欺騙國運,不用遭到王朝氣運的反噬。


    隻是,這樣的過程要一直持續下去,若是持續不下去了的話,那國運反噬還是會照樣落在頭頂上。


    除非是能夠順利脫身,就如同秦始皇時候的徐福一樣,哄得皇帝開開心心後,於王朝氣運一刀兩斷!


    可這樣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皇帝昏庸一些還可以,可是碰到有點腦子的皇帝,修行者都基本上會被捆死在王朝的戰車上,一直到死!


    “實在不行,我去!”殳季真說道。


    陸塵淡看了他一眼,說道:“誰都不用去。”


    張椒驚訝的看著陸塵:“你要和朝廷鬧翻?”


    陸塵搖頭:“鬧翻倒是不至於,貧道也要看看那個元嘉帝的意思。不過馬,現在的上清派不適合插手世俗,而且,貧道哪裏有這麽多的閑空玩陰謀詭計去?”


    他現在每天安排修行的時間都覺著不夠呢,哪裏有那麽多的時間給別人當狗呢?


    強硬,就是他的態度!


    能好好談,那就談。


    你不和我好好談……那就抱歉了。


    “那你怎麽和劉義恭解釋?”


    張椒輕笑道:“別惹怒了劉宋王室,真的派來大軍打你啊。”


    陸塵笑了笑:“劉宋才剛剛建立政權多長時間?劉義恭來荊州,也是因為需要他安撫前朝留下的隱患,那些世家大族是他安撫的對象,而我們這些道門修行者,也是他們安撫的對象。”


    張椒笑道:“你看的倒是挺明白的,不過,劉義恭在地方上能看的清楚,可是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就不一定了啊。”


    陸塵聞言卻是平淡道:“不會的,皇帝也會明白貧道的良苦用心的。”


    “妖是看不明白呢?”


    “他看明白最好,看不明白……那貧道會讓他睜大眼睛看明白的!”


    張椒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殳季真聽的有些似懂非懂。


    他不是玩政治的,自然對裏麵的一些事情不明白,陸塵也沒有解釋。


    陸塵沒有去見劉義恭,所以在第二天,柳元景便登門拜訪來了。


    “仙長,這一次過來,還望諒解一二啊。”


    一看到陸塵,柳元景便是一個九十度躬身,臉上也帶著無奈。


    他本來已經都回到江夏國養傷去了,可是現在卻又被緊急叫了回來。


    陸塵對此表示理解,柳家在襄陽,柳元景又在江夏王劉義恭的手下,他不想來都不行:“沒關係,你的來意貧道知曉。不過,你可以轉告江夏王,就說貧道正值修行關鍵處,正在整理許多道經古典,過幾日還要去一些名山大澤遊曆,建康貧道便不去了,不過,我上清派也不隻有我貧道一個人,倒是可以派一些人過去傳道。”


    說著,陸塵便將馬罕,馬朗兩兄弟叫了過來。


    他們兩個這些天也是好運氣,被陸塵的悟道氣息所影響,修為有了精進了,本來依靠他們自己,這輩子也是毫無希望成就法師境的,可現在的希望卻很大了。


    “道主。”


    “你們二人隨著柳將軍去見江夏王,日後還要去建康城傳道,沒問題吧?”


    馬家兩兄弟愣了一下,神色震動。


    “道主,我們可以嗎?”馬罕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


    陸塵說著,又拿出來了幾本經文:“這些是貧道親手撰寫的道經,若是到了建康,你們便去獻給皇帝吧。”


    柳元景看著這一幕,便明白了陸塵的意思了。


    陸塵去不了,可是有其他人也可以去的嗎。


    馬罕,馬朗兩兄弟,是上清派許家嫡傳,由他們上京,也能說的過去。


    由此,馬家兩兄弟便跟著柳元景離開了。


    由馬家兩兄弟帶著他寫的道經前往建康,這誰都說不上來哪裏不好。


    當然了,若是真的想要說道說道,那陸塵也不介意陪著他們說道說道。


    隨即,陸塵又對殳季真揮揮手:“你去送那位田天使體麵一下。處理完了後,便回茅山,就先不要下山了。”


    殳季真聞言神色呆澀。


    張椒也都愣了一下。


    不清楚陸塵這是什麽意思。


    不是都處理好了嗎?


    怎麽還要將那個太監給處理掉?


    陸塵隻是揮手讓殳季真去,至於其他的沒有多說。


    殳季真見狀也不詢問了,這對他來說是一件事情,這幾天那個姓田的一直在豫章城內的各個宴會中叫囂著要讓上清派付出代價,他早就受不了了。


    如今陸塵讓他去處理掉那個姓田的死太監,他自然沒有半分的意見。


    至於讓他去茅山,也必然是躲難去。


    看著殳季真離開,張椒也逐漸的回過味來:“你要警告皇帝?也是,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三次都拒絕了……嗬嗬,那個小皇帝估計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陸塵笑了笑:“不算警告吧,隻是讓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清楚一點,他有氣運護持,貧道殺不了他,可卻能讓建康之外的其他地方,都雞犬不寧!”


    隨後,陸塵便下達命令,離開豫章城!


    眾人的速度很快,沒有多長時間,便整理好了所有的物品,隨即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豫章。


    當有人發現院子內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陸塵已經帶著上清派眾人重新來到了廬山上。


    陸塵在山中找到了一處地方,開始施法。


    一顆顆的樹木連根拔起,木塊自動排序,一片片的土石開始塑造牆體。


    短短半刻鍾的時間,本來還是一片荒林的地方,便豎立起來了一座看起來有模有樣的小道觀。


    《三皇經》裏麵的法術還是很靠譜的。


    陸塵在道觀上麵寫下了‘太虛’二字,隨後對著眾人道:“這裏便是我們的臨時落腳之地了。”


    眾人稽首,陸塵這一番簡單的施法,在眾人麵前猶如神跡一樣。


    隨後陸塵便安排了一些事物給眾人,當其他人都開始有條不紊的整理起道觀的事務來隻後,陸塵才對著張椒道:“貧道要出去一趟,前輩先在太虛觀內吧。”


    張椒立馬便明白了過來,輕笑一聲道:“準備去建康?”


    陸塵點了點頭。


    張椒道:“你雖然實力有了進展,可是也不要起殺皇帝的心思。”


    陸塵搖頭:“前輩說笑了,貧道隻是去轉悠一圈,放鬆下心情而已。”


    “你說是就是吧。”


    張椒沒有多說什麽。


    他是肯定不能去的,隻有元神的他,前去建康城那就跟找死沒有什麽兩樣了。


    陸塵見狀,也便沒有說些什麽,悄然飛上了天空,隨即朝著建康的方向而去。


    張椒看著陸塵的影子漸行漸遠,微微搖頭。


    還是年輕人啊,氣性真大啊!


    而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查看一下陸修靜的進度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一道青煙飄向了他,在他耳邊輕聲自語,而張椒的雙眸,也漸漸變的迷茫了起來,與耳邊的聲音開始融為一體。


    “爨氏南中,葫蘆將開。鬼主殞落,金蛇脫關。七心當現,騎鶴飛天。”


    呢喃聲漸漸消弭,青煙消散,張椒也回過神來,狐疑的朝著周圍看了看。


    元神神念探查出去,也沒有發現任何事務。


    “奇怪。”


    張椒皺了皺眉頭,隻感覺有些不對勁。


    可是想想自己的修為,誰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小手腳?


    由此也沒有太當一回事。


    …………


    …………


    田天使死了!


    死的悄無聲息。


    這個消息很快便從豫章發往了建康。


    天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豫章,這個消息是用比八百裏快馬更快的速度傳至建康的,所以建康城內的皇帝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而這一天,在宮殿外伺候的小宦官聽到裏麵傳來的砸東西的聲音。


    不多時後,一道聖旨便從宮內送入到了建康周邊有名有姓的道觀寺廟之內。


    沒有多長時間,一輛輛馬車便雲集在了皇宮之外。


    一名名道佛兩道的修行者本來是興高采烈的樣子,可是等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麵前一個個熟悉的同行麵孔後,卻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其有一中年道人,名王虛,乃清水道當代傳人。


    清水道乃是天師道支脈,祖師曾跟隨張陵修行,曾見祖天師張陵在信徒生病時,將符紙分為三份,一份放置到山上,一份埋到地中,一份沉到水裏。


    這個儀式在天師道內稱之為三官手書,即表示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之意。


    清水派祖師從三官手書儀式中得到啟發,發明了清水法門,即,在求願之日,無有道屋廚覆、章符(gui)儀,唯向一甕清水而燒香禮拜,謂道在水中之意。


    後經過發展,逐漸便形成了清水道脈,於前朝孝武帝之時,曾出過一尊元神真人王濮陽,解孝武帝不能生育之厄,傳說前朝簡文皇帝能降生,便是因為清水道人王濮陽之術,由此清水道也盛行一時。


    隻是清水道沒有太大根基,所有典籍著作,也都是傳自天師道,在濮陽真人殞之後,清水道便迅速沒落,諸多弟子重歸天師道,如今還以清水道法行走的,也就隻剩下王虛這一支嫡傳了。


    這一次被皇宮傳喚,王虛以為是自己這一支又被朝廷看中了。


    一路上也是激動萬分的,暢想著自己可以猶如濮陽祖師一般,重振清水之威的過往。


    可是當他掀開車簾的時候,看到入目皆是和尚道士的時候不由得傻了眼。


    這才知曉,被傳喚的不隻是有自己清水道一脈,建康周邊的道脈佛支的,幾乎都被叫了過來!


    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眼睛一亮,立馬便走了上去,稽首道:“李道兄。”


    被他喚之人轉過頭來,看到了王虛,也稽首:“王道兄,你也來了。”


    王虛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由得心中疑慮,小聲道:“李道兄,你李家道門路廣些,可知這是發生了何事?”


    “什麽李家道,貧道現在是天師道道人!”


    李道兄忽的怒目而視,牙關緊咬,低聲怒斥。


    王虛見狀立馬反應了過來,李家道現在可是一個禁忌,可不能提,連忙作揖:“抱歉抱歉,道兄,實在抱歉,貧道一時間忘記了此事。”


    王虛連連作揖,臉色慚愧。


    李家道起自李八百,後有李阿,李寬,李脫者,代代有高人,其姓都為李,而每一代都號稱自身是李八百,有‘歲八百’的意思。


    在吳時,勢力之強,一度超過了早期的天師道,已與權貴上層有所聯絡。


    隻是,傳承到了李脫弟子李弘一代的時候,卻出現了岔子。


    李弘養徒灊山,雲應讖當王。謂“真君者,木子弓口,王治天下,天下大樂”。


    “木子弓口”是民間慣用的拆字法,“木子”合為“李”,“弓口”合為“弘”,謂李弘王治天下,天下就將太平,人民享受大樂。


    由此在前朝太寧二年發生叛亂,但迅速被當時執掌軍政大權的王敦所撲滅,隻是李弘道法高深,也給了王敦一個反噬,王敦由此一病不起,因此更是引起了影響晉王朝深遠的永嘉之亂。


    隻不過,一個李弘被撲滅了,可是千千萬萬個李弘卻站了起來!


    後趙建武八年,東晉永和十二年,東晉太和五年……最近的一次便是十幾年前的後秦弘始十六年,都有李家道的‘李弘’冒出頭來,煽動道民,發動叛亂。


    ‘李弘’這個名字,幾乎已經成為了道門叛亂的代名詞了!


    簡直比東漢末年,打出道門反叛第一槍的太平道的張角還要有名氣。


    隻要是道門引起的叛亂,必然會掛上李家道李弘的名頭,而李家道的精神支柱,也逐漸從‘李八百’變成了轉世成李弘的‘太上老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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