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話顧恒都已經說完了，如果以後李海斌還要自己作死去賭，那無論有什麽後果，就都是他自己選的了，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句難聽的，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這種有係統的掛逼，誰沾了“賭”這個字都是不得好死。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戒掉過度自省、享受缺德人生，這四句話是顧恒的人生準則，如果不是確實看在是十幾年的感情，不忍心他掉進深淵，顧恒肯定提都不會提。
跳過了這個話題，顧恒再度開口道：“對了，小華呢？”
李海斌聽到顧恒的問話笑著道：“他在旁邊房間打小麻將呢，我去叫他。”
說完，就大大咧咧的重新鑽進麻將室。
幾分鍾後，李海斌拖著一個身高最多一米七、瘦的跟麻杆一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我跟你講，我剛才那牌豪華七對明顯都要成了，你把我拖出來幹嘛？直接損失高達上百塊啊！！！”
嘴裏還在吐槽著，就看到了不遠處正看著他笑的顧恒，眼睛瞬間瞪大。
“臥槽！恒哥！”
說完，就直接跑到了顧恒的麵前。
小華全名宋華，是四個人裏麵年紀最小的，所以見誰都是喊哥.
顧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見四個人都齊了，直接開口道：“走吧。”
“上哪去？”
“去趟市裏。”
三個人全都疑惑的望向他。
“我打算把家裏的老樓拆了重建，準備去市裏找一家建築設計公司，你們陪我跑一趟。”
聽到顧恒是去辦正事，既然全都點頭表示理解。
李海斌：“那伱們在這等我一會，我車還停在家門口呢，這就去開出來。”
他性子直，還以為顧恒來找他是讓他開車載顧恒去市裏。
宋華也是跟著道：“那我回去把車開出來！”
李海斌和宋華家裏條件比較好，在父母的支持下也都買了車，顧恒想在兒時好友麵前裝逼，他們倆當然也想。
但今天這個逼，他們注定是裝不成了.
顧恒沒有說話，李峰直接替他裝起了逼。
“你們倆的車都是什麽檔次啊？一輛本田思域、一輛哈弗h6也有資格讓顧總坐上去？”
李海斌：“？？？”
宋華：“？？？”
還沒等他倆反駁，顧恒直接掏出車鑰匙，朝著不遠處的車子按了一下，故意裝出一臉平淡的表情道：“不用麻煩了，坐我的車去吧。”
聽到顧恒的話，李海斌頓時道：“恒子你也買車啦？什麽車？”
說著就轉身望去.
等他看到不遠處的賓利飛馳直接愣在原地。
“臥槽？？？”
“臥槽？？？”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那句臥槽
看到兩人的表現，顧恒還沒什麽反應，李峰卻爽了。
自己剛才被顧恒差點刺激瘋了，這種感覺絕對不能隻有自己體會，馬上表現得像個狗腿子一樣開口道：“看見沒有？隻有賓利這個檔次的車才配得上現在的顧總！”
接下來的幾分鍾，兩人無非又是重複了一遍李峰當時的表現
顧恒家所在的鎮距離市內差不多30公裏，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當賓利飛馳開進市內，完全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讓來往的行人和車輛都忍不住要盯上一會。
三線小城市的慶安，平常能看到的最壕的豪車無非就是寶馬、奔馳、奧迪這老三款，就連保時捷都算比較少見，更別說賓利這種壕無人性的牌子了。
跟著導航，顧恒開著車來到一家名為皖安建築設計公司前，將車停好，四人陸續從車內走下。
李海斌和宋華此刻也被賓利的強大氣場所影響，之前的屌絲氣質完全消散，昂首挺胸的跟在顧恒身後。
“歡迎各位光臨皖安建築設計，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
剛走進設計公司大門，前台連忙站起身歡迎，語氣熱情異常。
剛才她可是在監控裏看得清清楚楚，這幾個人都是從賓利裏走下來的，即使是在大城市裏你開著賓利都會讓人高看一眼，更遑論這種小城市了。
豪車在絕大多數人眼中不僅僅是一個出行工具，更是一張象征著身份的名片。
代表的是絕對的消費力！
擁有這種消費力，任何想要賺你錢的公司都會把你奉為座上賓，恨不得把你當成爹媽招待著。
顧恒已經習慣了這種熱情，表現得很淡然，直接開口道：“我有一幢農村別墅的建築設計承包出去，你們現在接不接業務？”
“當然接！先生您這邊請，我這就幫你聯係經理。”
將顧恒幾人引到會客室後，前台貼心的給每個人倒上茶水後笑著道：“各位稍等一下，我們經理馬上就到。”
說完就緩緩退出會客室，輕輕帶上了門。
“恒哥，你要建房搞個設計就行了啊，幹嘛直接外包出去？咱們那到處都是瓦工，你直接承包出去得貴不少啊！”
前台剛走，宋華就忍不住朝著顧恒開口道。
他說的也沒錯，一般而言，農村家裏自建房，都是自己請瓦工、木匠、水電工這些的，比起一次性承包出去，確實會便宜不少。
但顧恒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這麽搞。
自己請人麻煩不說，建出來的房子也難以盡人意。
最重要的是在農村，請別人幹活不僅要開工資，還得搭個人情進去，對於他而言，錢真不算什麽，但人情可比錢重要多了，沒有必要去省那點錢。
“小華，這你就不懂了吧？恒子現在可是開著賓利的大老板，能差那點錢？咱們那的瓦工你讓他們建建小樓房還行，真讓他們造一棟大別墅，沒有專業人士在旁邊指導，他們還真不一定行！而且請人幹活又是送禮買煙，還得搭個人情，算起來也省不了什麽錢。
還不如直接承包出去，一勞永逸，說句不好聽的，以後房子出現了問題還找得到人負責。這要是請瓦工自己建，以後出了點毛病找鬼去啊？”
李峰不愧是一年四季都在老家待著的，一眼就看出了顧恒的顧慮。
就在幾人聊著的時候，兩個男人輕輕敲響了會客室的門，然後緩步推門走了進來。
“各位好，我姓陳，是皖安建築設計公司的經理，這位是我們公司的金牌設計師唐大兵。”
看樣子前台已經把顧恒開著賓利來的事已經告訴給了他，經理表現得非常熱情。
顧恒也是站起來跟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完以後也懶得繼續客套，開門見山道：“陳經理，想必剛才前台也跟你說了，我這邊有一幢農村別墅的建造想要承包出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
“當然能接！顧先生可以說說您的要求。”
看出顧恒是這種雷厲風行的性格，陳經理也不再繼續客套，筆直的坐在顧恒麵前神情嚴肅道。
“我的要求隻有兩個，一個是快，我需要你們在年前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大年初七結束後立馬就開始動工，最好在兩個月之內就能建好。
第二個要求是要大氣！錢我不缺，你們不用給我省工省料，但是必須要保證建出來的別墅一定要夠大氣，這間別墅建出來的初衷是給我父母住的，你也清楚，農村人嘛，就好個麵子，希望你們能理解。”
聽完顧恒的話，陳經理強壓住心裏的興奮，連忙道：“顧先生您放心，我們皖安建築設計公司已經成立了十五年，是咱們慶安地區最好的建築、設計承包公司，沒有之一！十五年來差評率幾乎為0，隻要您將業務給我們，我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種不差錢的顧客他簡直太喜歡了。
“顧先生，這裏都是我們這些年的承包成功的優秀項目，您可以先了解一下。”
一旁的唐大兵適時遞上了一本圖冊到顧恒麵前。
顧恒翻開圖冊，看著上麵那些建造好的各種別墅心裏也是有些激動.
這些別墅的設計，一個比一個奢華，隨便一個在他老家建出來對周圍的房子而言都是降維打擊，妥妥的鶴立雞群！
忽然，顧恒看到了一個有點教堂風格的歐式別墅，指著它朝著唐大兵道：“這幢別墅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
對於這方麵，顧恒的審美很差，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隻知道如果能把圖中的房子建下去，以後他爸媽的腰杆絕對是全村挺得最直的人。
唐大兵看了一眼圖片，連忙道：“這是一款比較經典的設計，法式風格的別墅私宅”
接下來的幾分鍾唐大兵將這款設計吹得天花亂墜.
聽完他的介紹，顧恒直接道：“這幢別墅能不能在兩個月內完工？”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這幢別墅占地麵積比較大，就是不知道顧先生您家那邊適不適合這款，具體如何我們還是需要派設計師團隊實地考察的，這也是對顧先生您負責。”
“地皮的事你們不用擔心，你們隻需要告訴我，這幢別墅能不能在兩個月內完工？”
在農村，地皮是最不用擔心的事，顧恒家周圍還有不少空地，雖然這些空地是屬於村裏的，但隻要花錢，下一秒就能買下來。
村裏的財產屬於全體村民，地皮也是，隻要地賣出去，所有人都能分到錢。
一個擺在那毫無用處的地皮能換成錢，沒有人會不願意。
顧恒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經理也不含糊，直接用著肯定道：“可以！隻要顧先生您那邊的土地麵積夠大，不影響施工，我可以保證能在兩個月之內建成！”
“那就這款了！”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一直在人工、材料、等等一係列事情上麵磋商價格。
顧恒也不了解這個東西，反倒是李峰這個常年在老家的人懂得更多，最終暫時擬定在240萬，具體的費用還是要看後續的情況。
畢竟240萬隻能是預算，後續肯定會有調整。
談攏過後，顧恒在承包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付了5萬塊的定金，這件事終於算是敲定了下來。
“顧先生，明天，我們明天就派設計師團隊去您提供的地址實地考察，爭取在一周之內給您一個完美的建造方案。”
顧恒定金付的絲毫不拖泥帶水，這種優質客戶，陳經理當然也不會敷衍了事，立馬作出了保證。
簡單客套了幾句後，顧恒幾人在陳經理的歡送下走出了他們公司的大門
出了門，顧恒看著沉默的三人，疑惑道：“你們幾個怎麽了？怎麽蔫了？”
三人聞言同時將目光投向顧恒的臉.
顧恒這次回家給三人的震撼實在太多了.
先是380萬的賓利，後麵又是在牌桌上把錢不當錢
特別是現在，又打算花兩百多萬去給父母建一幢別墅.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們幾個可能頂多就是羨慕嫉妒一下。
但這件事切切實實的發生在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身上
落差感實在太大了
大到有點他們開始有點不認識顧恒
“沒什麽，口是你小子現在是真的發了，我們三個有點不太適應”
良久，李峰才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感歎.
聽著他的話，顧恒也有些沉默。
其實這種場景他有過預料，但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幾秒鍾後，一把將三人攬住，將胳膊搭在他們身上笑著道：“我發了難道不是好事？”
“是好事，你小子日子現在好起來了，我們都替你開心，不過想到自己還是這個逼樣，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說不上來就別說了，先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李海斌神經最為大條，沒有李峰和宋華那麽敏感，緩過來也最快，聽到顧恒的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們記不記得地下皇宮？”
“廢話！當然記得！”
所謂的地下皇宮就是慶安市的一家商務ktv。
也是整個慶安最大、最豪華、消費最高的商k。
隻要是生活在慶安周圍的男人，就沒有不想去那裏體驗一下的，以前幾個人吹牛打屁的時候總是意淫說要是誰有錢了，就請哥幾個去裏麵瀟灑瀟灑，現在顧恒有錢了，當然不會忘。
“吃完飯，差不多也就七八點了，咱們直接去地下皇宮！去體驗一下到底是怎麽個事！”
說完，又將目光瞟向李峰道：“峰子，你小子過兩天就要結婚了，去這種地方不合適吧？要不我給你打個車，讓你先回去？”
“你放你的媽的屁！別想給老子甩了！老子還沒結婚，還是未婚人士！扶我起來，我還能浪！”
看著李峰這麽激動，幾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人嘛，至死是少年.
說句難聽的，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這種有係統的掛逼，誰沾了“賭”這個字都是不得好死。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戒掉過度自省、享受缺德人生，這四句話是顧恒的人生準則，如果不是確實看在是十幾年的感情，不忍心他掉進深淵，顧恒肯定提都不會提。
跳過了這個話題，顧恒再度開口道：“對了，小華呢？”
李海斌聽到顧恒的問話笑著道：“他在旁邊房間打小麻將呢，我去叫他。”
說完，就大大咧咧的重新鑽進麻將室。
幾分鍾後，李海斌拖著一個身高最多一米七、瘦的跟麻杆一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我跟你講，我剛才那牌豪華七對明顯都要成了，你把我拖出來幹嘛？直接損失高達上百塊啊！！！”
嘴裏還在吐槽著，就看到了不遠處正看著他笑的顧恒，眼睛瞬間瞪大。
“臥槽！恒哥！”
說完，就直接跑到了顧恒的麵前。
小華全名宋華，是四個人裏麵年紀最小的，所以見誰都是喊哥.
顧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見四個人都齊了，直接開口道：“走吧。”
“上哪去？”
“去趟市裏。”
三個人全都疑惑的望向他。
“我打算把家裏的老樓拆了重建，準備去市裏找一家建築設計公司，你們陪我跑一趟。”
聽到顧恒是去辦正事，既然全都點頭表示理解。
李海斌：“那伱們在這等我一會，我車還停在家門口呢，這就去開出來。”
他性子直，還以為顧恒來找他是讓他開車載顧恒去市裏。
宋華也是跟著道：“那我回去把車開出來！”
李海斌和宋華家裏條件比較好，在父母的支持下也都買了車，顧恒想在兒時好友麵前裝逼，他們倆當然也想。
但今天這個逼，他們注定是裝不成了.
顧恒沒有說話，李峰直接替他裝起了逼。
“你們倆的車都是什麽檔次啊？一輛本田思域、一輛哈弗h6也有資格讓顧總坐上去？”
李海斌：“？？？”
宋華：“？？？”
還沒等他倆反駁，顧恒直接掏出車鑰匙，朝著不遠處的車子按了一下，故意裝出一臉平淡的表情道：“不用麻煩了，坐我的車去吧。”
聽到顧恒的話，李海斌頓時道：“恒子你也買車啦？什麽車？”
說著就轉身望去.
等他看到不遠處的賓利飛馳直接愣在原地。
“臥槽？？？”
“臥槽？？？”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那句臥槽
看到兩人的表現，顧恒還沒什麽反應，李峰卻爽了。
自己剛才被顧恒差點刺激瘋了，這種感覺絕對不能隻有自己體會，馬上表現得像個狗腿子一樣開口道：“看見沒有？隻有賓利這個檔次的車才配得上現在的顧總！”
接下來的幾分鍾，兩人無非又是重複了一遍李峰當時的表現
顧恒家所在的鎮距離市內差不多30公裏，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當賓利飛馳開進市內，完全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讓來往的行人和車輛都忍不住要盯上一會。
三線小城市的慶安，平常能看到的最壕的豪車無非就是寶馬、奔馳、奧迪這老三款，就連保時捷都算比較少見，更別說賓利這種壕無人性的牌子了。
跟著導航，顧恒開著車來到一家名為皖安建築設計公司前，將車停好，四人陸續從車內走下。
李海斌和宋華此刻也被賓利的強大氣場所影響，之前的屌絲氣質完全消散，昂首挺胸的跟在顧恒身後。
“歡迎各位光臨皖安建築設計，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
剛走進設計公司大門，前台連忙站起身歡迎，語氣熱情異常。
剛才她可是在監控裏看得清清楚楚，這幾個人都是從賓利裏走下來的，即使是在大城市裏你開著賓利都會讓人高看一眼，更遑論這種小城市了。
豪車在絕大多數人眼中不僅僅是一個出行工具，更是一張象征著身份的名片。
代表的是絕對的消費力！
擁有這種消費力，任何想要賺你錢的公司都會把你奉為座上賓，恨不得把你當成爹媽招待著。
顧恒已經習慣了這種熱情，表現得很淡然，直接開口道：“我有一幢農村別墅的建築設計承包出去，你們現在接不接業務？”
“當然接！先生您這邊請，我這就幫你聯係經理。”
將顧恒幾人引到會客室後，前台貼心的給每個人倒上茶水後笑著道：“各位稍等一下，我們經理馬上就到。”
說完就緩緩退出會客室，輕輕帶上了門。
“恒哥，你要建房搞個設計就行了啊，幹嘛直接外包出去？咱們那到處都是瓦工，你直接承包出去得貴不少啊！”
前台剛走，宋華就忍不住朝著顧恒開口道。
他說的也沒錯，一般而言，農村家裏自建房，都是自己請瓦工、木匠、水電工這些的，比起一次性承包出去，確實會便宜不少。
但顧恒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這麽搞。
自己請人麻煩不說，建出來的房子也難以盡人意。
最重要的是在農村，請別人幹活不僅要開工資，還得搭個人情進去，對於他而言，錢真不算什麽，但人情可比錢重要多了，沒有必要去省那點錢。
“小華，這你就不懂了吧？恒子現在可是開著賓利的大老板，能差那點錢？咱們那的瓦工你讓他們建建小樓房還行，真讓他們造一棟大別墅，沒有專業人士在旁邊指導，他們還真不一定行！而且請人幹活又是送禮買煙，還得搭個人情，算起來也省不了什麽錢。
還不如直接承包出去，一勞永逸，說句不好聽的，以後房子出現了問題還找得到人負責。這要是請瓦工自己建，以後出了點毛病找鬼去啊？”
李峰不愧是一年四季都在老家待著的，一眼就看出了顧恒的顧慮。
就在幾人聊著的時候，兩個男人輕輕敲響了會客室的門，然後緩步推門走了進來。
“各位好，我姓陳，是皖安建築設計公司的經理，這位是我們公司的金牌設計師唐大兵。”
看樣子前台已經把顧恒開著賓利來的事已經告訴給了他，經理表現得非常熱情。
顧恒也是站起來跟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完以後也懶得繼續客套，開門見山道：“陳經理，想必剛才前台也跟你說了，我這邊有一幢農村別墅的建造想要承包出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
“當然能接！顧先生可以說說您的要求。”
看出顧恒是這種雷厲風行的性格，陳經理也不再繼續客套，筆直的坐在顧恒麵前神情嚴肅道。
“我的要求隻有兩個，一個是快，我需要你們在年前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大年初七結束後立馬就開始動工，最好在兩個月之內就能建好。
第二個要求是要大氣！錢我不缺，你們不用給我省工省料，但是必須要保證建出來的別墅一定要夠大氣，這間別墅建出來的初衷是給我父母住的，你也清楚，農村人嘛，就好個麵子，希望你們能理解。”
聽完顧恒的話，陳經理強壓住心裏的興奮，連忙道：“顧先生您放心，我們皖安建築設計公司已經成立了十五年，是咱們慶安地區最好的建築、設計承包公司，沒有之一！十五年來差評率幾乎為0，隻要您將業務給我們，我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種不差錢的顧客他簡直太喜歡了。
“顧先生，這裏都是我們這些年的承包成功的優秀項目，您可以先了解一下。”
一旁的唐大兵適時遞上了一本圖冊到顧恒麵前。
顧恒翻開圖冊，看著上麵那些建造好的各種別墅心裏也是有些激動.
這些別墅的設計，一個比一個奢華，隨便一個在他老家建出來對周圍的房子而言都是降維打擊，妥妥的鶴立雞群！
忽然，顧恒看到了一個有點教堂風格的歐式別墅，指著它朝著唐大兵道：“這幢別墅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
對於這方麵，顧恒的審美很差，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隻知道如果能把圖中的房子建下去，以後他爸媽的腰杆絕對是全村挺得最直的人。
唐大兵看了一眼圖片，連忙道：“這是一款比較經典的設計，法式風格的別墅私宅”
接下來的幾分鍾唐大兵將這款設計吹得天花亂墜.
聽完他的介紹，顧恒直接道：“這幢別墅能不能在兩個月內完工？”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這幢別墅占地麵積比較大，就是不知道顧先生您家那邊適不適合這款，具體如何我們還是需要派設計師團隊實地考察的，這也是對顧先生您負責。”
“地皮的事你們不用擔心，你們隻需要告訴我，這幢別墅能不能在兩個月內完工？”
在農村，地皮是最不用擔心的事，顧恒家周圍還有不少空地，雖然這些空地是屬於村裏的，但隻要花錢，下一秒就能買下來。
村裏的財產屬於全體村民，地皮也是，隻要地賣出去，所有人都能分到錢。
一個擺在那毫無用處的地皮能換成錢，沒有人會不願意。
顧恒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經理也不含糊，直接用著肯定道：“可以！隻要顧先生您那邊的土地麵積夠大，不影響施工，我可以保證能在兩個月之內建成！”
“那就這款了！”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一直在人工、材料、等等一係列事情上麵磋商價格。
顧恒也不了解這個東西，反倒是李峰這個常年在老家的人懂得更多，最終暫時擬定在240萬，具體的費用還是要看後續的情況。
畢竟240萬隻能是預算，後續肯定會有調整。
談攏過後，顧恒在承包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付了5萬塊的定金，這件事終於算是敲定了下來。
“顧先生，明天，我們明天就派設計師團隊去您提供的地址實地考察，爭取在一周之內給您一個完美的建造方案。”
顧恒定金付的絲毫不拖泥帶水，這種優質客戶，陳經理當然也不會敷衍了事，立馬作出了保證。
簡單客套了幾句後，顧恒幾人在陳經理的歡送下走出了他們公司的大門
出了門，顧恒看著沉默的三人，疑惑道：“你們幾個怎麽了？怎麽蔫了？”
三人聞言同時將目光投向顧恒的臉.
顧恒這次回家給三人的震撼實在太多了.
先是380萬的賓利，後麵又是在牌桌上把錢不當錢
特別是現在，又打算花兩百多萬去給父母建一幢別墅.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們幾個可能頂多就是羨慕嫉妒一下。
但這件事切切實實的發生在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身上
落差感實在太大了
大到有點他們開始有點不認識顧恒
“沒什麽，口是你小子現在是真的發了，我們三個有點不太適應”
良久，李峰才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感歎.
聽著他的話，顧恒也有些沉默。
其實這種場景他有過預料，但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幾秒鍾後，一把將三人攬住，將胳膊搭在他們身上笑著道：“我發了難道不是好事？”
“是好事，你小子日子現在好起來了，我們都替你開心，不過想到自己還是這個逼樣，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說不上來就別說了，先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李海斌神經最為大條，沒有李峰和宋華那麽敏感，緩過來也最快，聽到顧恒的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們記不記得地下皇宮？”
“廢話！當然記得！”
所謂的地下皇宮就是慶安市的一家商務ktv。
也是整個慶安最大、最豪華、消費最高的商k。
隻要是生活在慶安周圍的男人，就沒有不想去那裏體驗一下的，以前幾個人吹牛打屁的時候總是意淫說要是誰有錢了，就請哥幾個去裏麵瀟灑瀟灑，現在顧恒有錢了，當然不會忘。
“吃完飯，差不多也就七八點了，咱們直接去地下皇宮！去體驗一下到底是怎麽個事！”
說完，又將目光瞟向李峰道：“峰子，你小子過兩天就要結婚了，去這種地方不合適吧？要不我給你打個車，讓你先回去？”
“你放你的媽的屁！別想給老子甩了！老子還沒結婚，還是未婚人士！扶我起來，我還能浪！”
看著李峰這麽激動，幾個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人嘛，至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