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第二個晚上總算是安然無恙的結束了。


    目前看來,沒有一名禦主和英靈退場。


    隻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摩擦”。


    比如,英雄王被人一發霰彈槍捅穿了腰子,騎士王廢了半隻手,肯尼斯和韋伯這對師徒之間的“相愛相殺”.


    總體來說,今天的冬木市依舊處於和平的邊緣。


    聖堂教會的言峰璃正老先生倍感欣慰,畢竟每次戰後的洗腦咳咳,新聞假播都是由他們聖堂教會來負責的。


    “喂,綺禮,你寄來的東西我收到了。”


    “很好吃,但是下次能寄點清淡的東西嗎?”


    “老人的腸胃實在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


    言峰璃正跟自己的兒子言峰綺禮打跨國電話。


    幾年前,綺禮不知道受了誰的刺激,興致衝衝的辭去了聖堂教會的職位,成了一名環遊世界的美食家。


    不過,他這個美食家,吃的都是相當另類的“食物”。


    鯡魚罐頭,泰國酸柑水,印度尼西亞巴厘島烤鴨.


    每一樣都是挑戰人類味覺極限的食物。


    這些東西對於正常人來說,就不能稱為食物,應該稱作“刑具”。


    但是,他的兒子言峰綺禮反倒相當喜歡這些另類的食物。


    不僅如此,為了探尋食物的本味,言峰綺禮還特意滿世界亂竄,品嚐真正的原滋原味。


    對此,言峰璃正給予了支持。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天生的聖人。


    但當綺禮內心的虛無與痛苦真正展現在他麵前的時候。


    他放走了綺禮。


    這些年,妻子和女兒的誕生,以及他這個父親的陪伴,並沒有徹底治愈綺禮內心的傷痕。


    言峰璃正不明白自己的孩子為何會染上如此的“惡疾”。


    但他的兒子總算找到了靈魂上的歸宿,相信神明也會在默默注視著他,為他保駕護航。


    這是件好事,言峰璃正認為這是上天所注定的。


    “好好好,等監督完這場聖杯戰爭,我就跟你去華夏,不過這次我要吃清鍋。”


    言峰璃正滿口答應。


    綺禮每年都會邀請他前往世界各地一起旅遊,品嚐美食。


    嗯,他吃的是正經美食。


    掛斷電話,言峰璃正臉上掛著笑容。


    沒等他站起身,將兒子寄過來的麻辣牛肉幹放到廚房。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姿態優雅的遠阪時臣推門而入。


    一點也看不出昨天狼狽不堪的樣子。


    遠阪家,雖然家窮誌短,但是這該死的貴族腔調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變化。


    霓虹受到西方思想魔術的影響,結合本土的神體,即神的碎片,從從各自契約的“那個組織供奉的神”那裏調出權能,施展魔術。


    也因此,本土不少魔術家族受到西方魔術的影響,逐漸開始西化。


    比如遠阪時臣。


    遠阪時臣忠實地遵循著‘‘秉持優雅’’的遠阪家訓。


    在他人目光所不及之處大量積累著努力、然後因努力而得到自信,言行處事完美周全、一絲不苟,具備摒棄一切魔術師的扭曲與邪惡的正直而均衡的人格。


    與之相對的,他並不擅長應對突發情況,同時繼承了遠阪家祖傳“關鍵時刻掉鏈子”之特技,笨拙之處十分明顯。


    可以說是一個能做小事,但是大事從沒成功過的男人。


    像是昨天晚上,他但凡心狠一點,四位英靈當場就要死在港區。


    然後第三天修整一下,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這場聖杯戰爭。


    真以為ex寶具是開玩笑的啊。


    有牌不會打,說的就是遠阪時臣。


    “言峰神父,午安,在下叨擾了。“


    遠阪時臣行禮。


    言峰璃正點點頭。


    “走吧,我給你補充令咒。”


    他名義上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但隻要他想,也可以成為聖杯戰爭的作弊者。


    就比如在寬大的袖袍下,言峰璃正手臂上一排的紅色令咒。


    這都是往屆聖杯戰爭各個禦主剩下的令咒,現如今到了他這個監督者手上。


    酒店中,肯尼斯臉色發黑,頭頂發綠。


    他的未婚妻索拉回來之後,不是先關心他受沒受傷,進度如何。


    而是一把拽住他的英靈迪盧木多,噓寒問暖。


    迪盧木多神情訕訕,顧及主公的顏麵,不留痕跡的連連後撤。


    他生前就經曆過的事情,不想生後再經曆一遍了。


    所以,索拉小姐,請你自重。


    迪盧木多抽出胳膊,索拉直接貼過來來了。


    看到這一幕,肯尼斯的臉色更黑了。


    隱隱約約間,仿佛能看到一道道象征著“愛意”的綠光在頭頂顯現。


    他現在是真的想退出聖杯比賽了。


    本來想著過來教訓一下自己那不成器的學生,然後在索拉麵前大顯神威,教訓這群極東之地的鄉巴佬。


    但沒想到的是,逼沒裝上,還要被人上了。


    不對,是被英靈上了。


    法克!


    肯尼斯心底暗罵一句,但臉上卻露出關懷的神色。


    “索拉,在酒店當中悶壞了吧,我們下樓走走?”


    索拉冷哼一聲。


    “你不是說外麵危險嗎,怎麽現在又要出去了?”


    我怕你待在這裏更危險。


    肯尼斯心中閃過這麽一個想法,但是話不能這麽說。


    他了解索拉,這隻是一時氣話而已。


    索拉肯定是愛他的。


    畢竟她總不可能愛上一個剛見麵兩天不到的英靈吧。


    “迪盧木多,願意陪我走一走嗎,我的騎士?”


    索拉伸出手,像是中世紀貴族小姐那般,溫柔大方。


    迪盧木多低著頭,單膝跪地。


    看都不敢看一眼。


    “禦主,請原諒我今日沒能給您帶來勝利。”


    聽到這話,索拉的神情一僵。


    肯尼斯的神情緩和了不少,但依舊是綠的發黑。


    眾所周知,三角是最穩定的結構。


    “嗚嗚.嗚嗚嗚!”


    被下了禁言術的久宇舞彌張嘴嗚嗚咽咽,看起來想要說些什麽,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阿姨,別掙紮了,老師的魔術除了他本人,沒人能夠解開的。”


    小櫻麵無表情的提醒道。


    久宇舞彌掙紮的更厲害了。


    她現在全身上下都被數根藍色光繩捆住,凸顯傲人身材。


    不得不說,衛宮切嗣性格是二比的,但審美確實很潤。


    小櫻疑惑歪頭。她不理解這女人激動什麽。


    老師隻是把她囚禁在這裏,一沒有xx,二沒有oo,三沒有#%@。


    安安靜靜的,等老師處理完事情,不就可以了嗎?


    櫻認為自己的想法沒有問題。


    但是,久宇舞彌認為這群人一定有病。


    戰敗被俘虜這件事她不是沒經曆過,甚至還曾被迫生下一個孩子。


    但是,被俘虜以後。


    讓她看著自己原先的雇主兼愛人衛宮切嗣被威脅,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是的,被抓起來的是她,被捆起來的也是她。


    但被威脅的,是至今安然無恙的衛宮切嗣。


    “喂,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帶著‘小聖杯’來未遠川。”


    “畢竟,你也不想久宇舞彌小姐丟掉性命吧.”


    “晚上八點,過時不候。”


    說完,路克還打了個響指。


    “切嗣,是魔術.”


    久宇舞彌瞪大眼睛。


    因為最後一句話雖然是她的聲音,但不是她說不出來的話。


    是某種魔術,還是單純的變聲技巧?


    路克掛斷電話,看著掙紮的久宇舞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久宇舞彌打了個寒顫。


    她並不在意對手搞什麽監禁y,或者一些禽獸之事。


    當她戰敗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時候,就要做好遭受敵人最殘酷刑罰的準備。


    但是,看著路克的微笑。


    久宇舞彌莫名有一種切嗣將要遭罪的奇怪感覺。


    或許切嗣不會死亡,但是會獲得不亞於死亡的懲罰。


    他到底想做什麽?


    路克想要做什麽,衛宮切嗣不知道。


    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


    衛宮切嗣不能失去久宇舞彌。


    就像是久宇舞彌早已經把自己當作衛宮切嗣的一部分。


    他也早就將久宇舞彌當作不可分割的“手腳”。


    但是,為了自己的願望,為了“正義”.


    犧牲一人救百人的軌道難題他早已經做過了數百遍不止。


    他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呢。


    舞彌,抱歉,為了正義。


    衛宮切嗣看向窗外。


    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在庭院中漫步。


    銀發的“少女”就如同夢幻的精靈一般,俏皮而又不缺“夫人”的典雅。


    她是愛麗絲菲爾,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saber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代理master。


    同時也是,衛宮切嗣之妻。


    想到這裏,衛宮切嗣漸漸隱去自己的行蹤。


    一切,都是為了世界和平!


    “rider,伱幹嘛?!”韋伯發出悲鳴,“這可是我今天打了一天工掙到的錢!”


    伊斯坎達爾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


    “怎麽能讓錢財束縛我們的想法呢?更何況,開宴會的時候怎麽可以沒有酒水呢?”


    “宴會?什麽宴會?”


    韋伯迷茫。


    他身為禦主怎麽不知道自家英靈要開宴會。


    而且,時隔上千年,征服王還能在這極東之地開宴會?


    還是說僅僅隻是兩天時間,這家夥就已經有了關係好到足夠可以開宴會的朋友了?


    韋伯大腦一時間宕機。


    伊斯坎達爾大力拍了拍韋伯的肩膀,韋伯疼的嘶牙咧嘴。


    “自然是王的宴會啊!”


    他的禦主太過稚嫩,連基礎的情報工作都沒做好。


    昨天見到他的老師,要不是他主動站出來。


    這小子指不定要在自己的老師麵前繼續丟人現眼。


    “等等,你的意思是”


    好在韋伯也不是純正的憨憨,很快就能理解伊斯坎達爾所謂“王的宴會”是什麽意思。


    在這個時代還能被伊斯坎達爾稱為王的,隻有昨天的那兩位英姿颯爽的英靈了!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三分之二為神,三分之一為人的最古老之王。


    昨天更是逼得自己的禦主連用兩枚令咒,跪地求饒才停息他的怒火。


    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大不列顛的紅龍,傳說中的騎士。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騎士王會是個女人,但是昨天夜裏那場戰鬥打完以後,也可以看出來她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兩個人,如果放到大街上。


    韋伯見麵都不帶回頭打招呼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結果現在自己的英靈竟然想要主動送上門。


    他是覺得自己這個禦主不夠合格,準備直接換人嗎?


    想到這,韋伯第一時間竟然感覺有些委屈。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疲勞的上班族,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又陪著領導喝完了酒宴。


    剛剛回到家門,結果發現家中“漂亮的妻子”跟隔壁老王在做一些喜聞樂見的運動


    對於現在的韋伯來說,征服王所做的事情,從性質上看確實差不多。


    “你在開什麽玩笑啊!rider!會死人的,這可是戰爭啊!”


    韋伯怒氣衝衝。


    他總算硬起來了,在麵對綠帽生死攸關的情況下,韋伯難得有了點主見。


    而看到禦主總算打起精神的樣子。


    征服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像是個男人嘛。


    “是啊,這是戰爭,可是禦主,你又在做什麽呢?”


    征服王接著問道。


    “我在打”


    韋伯下意識答道,語調本來還是上揚的,但是說到一半,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整個人一下子吞吞吐吐起來。


    “打工,埋怨,還是在期待他們能夠自相殘殺,讓我們撿漏?”


    征服王眯著眼。


    韋伯的臉色發紅,如今的他終歸到底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


    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他的表現甚至比未來對魔道一無所知的衛宮士郎還要差。


    當然,這也沒什麽可意外的。


    畢竟韋伯隻是時鍾塔的學生,不是霓虹高中生,沒有救世主副職業加成。


    “那那我還能怎麽辦,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平民魔術師,怎麽可能能夠贏啊!”


    韋伯說完這近乎於自暴自棄的話語,就低著頭不再說話,似乎深感不好意思。


    伊斯坎達爾表情逐漸認真,他頭一次用教育孩子的口吻對別人說話,但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抬起頭,禦主!我告訴你,該怎麽辦!”


    手中執劍,向天一指,伴隨著陣陣雷鳴,神威馬車轟隆而至。


    他咧嘴一笑,像是天上的神王,也像地上霸道的君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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