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在田文君這裏坐到十點才走。


    田文君的中藥也喝完了,這個月肚子沒之前疼了。


    她覺得多少還是有些作用的,懷孕的事情她暫時不想再去想,但身體上不用受折磨,這對她來說,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說,這要是未來,她生不了孩子對她來說沒有多大影響。


    畢竟,未來很多女生別說生孩子了,婚都不想結。


    但這年頭不一樣,大多數人的思想還是很落後和封建的。


    再說了,陳建國人這麽好,他們之間感情也好,她也想為他生個孩子。


    眼下身體狀況這樣,一個輸卵管都這麽難治療,更別說試管了。


    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隻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睡前,田文君想到這些,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難受。


    陳建國將她攬進懷裏,心裏盤算著她的月事兒。


    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


    “肚子還疼不疼了?”


    “不疼了,這中藥還是有效果的。”


    陳建國心裏也沉甸甸的,倒不是因為她懷不上孩子,而是因為她喝中藥受罪。


    陳建國道:“藥沒了,休息幾天再喝吧。”


    田文君淡淡應了一聲,陳建國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緊接著,密密麻麻,柔柔軟軟地吻落了下來。


    自打田文君從省城回來之後,陳建國對她就溫柔很多。


    在房事上,他也沒以前粗魯,每次兩人在一起時,他的大手緊緊扣著她的手,仿佛在帶著她一起做那些事。


    此時,室內是兩人淺淺的呻吟。


    事後,兩人簡單洗漱完,田文君背對著他,一雙眸子裏閃過一絲淡淡憂傷。


    陳建國一手搭在她腰上,大手覆蓋著她的小腹,他一張大臉埋在她發絲,蹭了又蹭。


    後來,陳建國聽見田文君均勻的呼吸聲,抱緊了她睡覺。


    第二天一早,田文君和江翠花來到肉聯廠,張桂蘭已經在等他們了。


    張桂蘭樂嗬嗬看著田文君道:“文君,你們幾個來我辦公室一趟。”


    田文君道:“好的張姐,我把工作服換上就來。”


    她和江翠花進去換衣服,王大慶已經換好了。


    很快,三人一起出現在張桂蘭辦公室。


    張桂蘭笑道:“你們三個昨天晚上做了一桌菜?”


    田文君道:“是啊張姐,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今天早上我一來就聽說這事兒了,那個豆苗和王小蘭大早上一來,就被劉勇帶走批評了。


    這次你們三個幹得好。


    不過,你們也要記住,以後不管在哪裏上班,要守住自己的崗位,知道吧?”


    田文君道:“姐,我們記住了。”


    江翠花小聲道:“我感覺這個豆苗和王小蘭不好惹,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記恨上我們?”


    張桂蘭道:“他們這次挨批評,心裏肯定會不舒服,不過這跟咱們沒關係,是他們自己不做的。


    你們三個在這邊要團結一點,雖然咱們不能惹事兒,但也不能被人欺負,知道了吧?”


    江翠花點頭。


    王大慶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們兩個女同誌吃虧的。”


    張桂蘭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何大美來,她看著田文君問道:“對了文君,你最近有沒有去看大美,這丫頭不是說孩子百天過了就來上班嘛,這都七月底了,她那個丫頭都五個多月了,怎麽還不見她來上班?


    你抽時間去問問她,她這個工作名額,我還給她留著了。”


    “好的張姐,今天下午我下班後,回去時路過順道去看看她。”


    “好,知道了,你們先去忙吧。”


    這三人回來廚房,豆苗和王小蘭也從辦公室回來了,這兩人看到田文君時,拉著一張臉,不用想都知道應該是挨批評了。


    豆苗看到田文君冷哼一聲,手裏拿著的水瓢重重砸在案板上。


    江翠花看得生氣,田文君倒是很淡定。


    張開年瞪了豆苗和王小蘭一眼,嚴肅道:“豆苗你幹什麽,水瓢是肉聯廠的,你要砸回你家裏去砸。


    我看你是嫌棄這份工作是不是?


    你要是嫌棄就給人騰位置,你不想幹,屁股後麵很多人等著幹呢。


    這水瓢砸壞了你賠。”


    豆苗不悅,但臉上也寫滿了不服氣。


    豆苗吼道:“我賠就我賠,不就是一個水瓢嗎,搞得我好像賠不起一樣。”


    張開年一聽也來氣了,他一把抓下頭上的廚師帽摔到一旁的案板上,吼道:“這是水瓢的問題嗎?這是你態度的問題。


    你大早上發什麽神經?”


    豆苗估計也沒想到,早上來被領導訓斥一頓就算了,這會兒還要被張開年說。


    豆苗紅著眼眶,不甘道:“你們都欺負我。”


    張開年無語地笑了一聲:“我們都欺負你?


    你自己的工作你自己不好好幹,大早上來人家說你幾句,你就吹鼻子瞪眼的。


    咋了,肉聯廠廚房是你家的啊?”


    豆苗氣得抿嘴,她瞪了田文君一眼,說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不會挨批評。”


    田文君就知道,這腦子不清醒地又怪在她頭上了。


    她一臉平靜看著豆苗,說道:“你腦子有病吧?


    我怎麽惹你了?


    你要能好好說話就好好說,別說我當麵罵你,你要是聽不清,我還能刻在你墓碑上。


    昨天下午是你先走的,也是你跟劉秘書說讓我做飯的,你自己屁股一拍先走了,我們幾個留下做了一桌菜,怎麽惹你了?


    豆苗我告訴你,我這人性子平靜不代表我好惹。


    我來肉聯廠這不是我自己的選擇。


    還有大家現在都是同一個單位的,沒必要這樣拉幫結派。


    我這人直接,有話從來都是說在明麵上的。


    既然你話說到這裏,那你倒是說說怪我什麽?


    是怪我昨天下午像你一樣走得不夠幹脆,還是留下來做了那麽一桌飯菜?”


    豆苗還沒真見過田文君這樣的一麵,她來後廚一個多月,好像沒有多餘的話,看著很好惹的樣子。


    但現在,豆苗覺得她平時就是裝得好說話。


    豆苗站不住理,被田文君幾句說得麵紅耳赤。


    田文君又道:“我真是給你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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