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麽事!


    柳思憶表示很鬱悶,非常鬱悶,憑什麽隨便過來一個人都能誤會兩個人是夫妻。


    曲寒淡淡的撇了柳思憶一眼,衝著空姐笑了笑說:“你誤會了。”


    柳思憶淡淡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此刻柳思憶,不免高看了曲寒幾分,不管怎麽樣,這個家夥還算是誠實的。


    “我眼睛是有多瞎才能看上這種女人啊,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可脾氣確實爆的很,我要是娶回家,我怕睡不著覺,光做噩夢了。”


    曲寒的聲音隨之而來,柳思憶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個家夥居然嫌棄她?


    空姐的神色有些尷尬,幹咳兩聲說:“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曲寒的笑了笑說:“這個,都怎麽賣的啊。”


    “哈哈哈!”


    曲寒話音剛落,身邊的女孩就爆發出了驚天的笑聲,指著曲寒,充滿鄙視的說著:“土鱉,居然問多少錢,你是不是沒做過飛機啊。”


    曲寒摸了摸鼻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柳思憶,說:“對啊,這你都知道?”


    “哼!”柳思憶身體一挺,眼睛瞪著曲寒,怒不可遏。


    空姐見勢不對,連忙打圓場說:“二位,都消消氣,先生,我們飛機上提供的一切服務都是免費的,您可以放心使用。”


    空姐的麵子,曲寒還是要給的,轉身衝著空姐很是紳士的笑了笑說:“哦,免費啊,那這樣,吃的我就不要了,飲品給我一樣來一杯吧。”


    “呃。”


    空姐頓時愣了,身邊的柳思憶看著曲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先生,您認真的?”


    曲寒點了點頭說:“當然,不可以嗎。”


    空姐笑了笑,八種飲品,一樣倒了一杯,遞給曲寒後對柳思憶說:“女士,您需要點什麽?”


    “不用管她,人家清高,什麽都不要。”曲寒看著空姐,神色間帶著一絲玩玩味。


    柳思憶,皺了皺眉,說:“憑什麽你幫我做決定,誰說我什麽都不要的。”


    空姐笑了笑,八種飲品,一樣倒了一杯,遞給曲寒後對柳思憶說:“女士,您需要點什麽?”


    柳思憶看著空姐,微微一笑,紅唇輕啟說:“麻煩你,咖啡。”


    空姐笑了笑,遞給柳思憶一杯咖啡。


    接過咖啡後,柳思憶神色優雅,慢慢的品著,再看身邊的曲寒,偶爾向這邊看一眼,緊接著就會灌下一杯飲料,在看一眼,又一次灌下一杯飲料,轉眼,八杯下肚,曲寒麵不改色,淡淡的看了柳思憶一眼。


    柳思憶徹底愣住了,這家夥是真能喝啊,水桶轉世嗎?


    看著柳思憶,曲寒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壞笑,臉色突然一變,說著:“不行不行,我要吐!”


    說著,曲寒的身體轉向柳思憶,柳思憶連忙躲避,一臉嫌棄的遠離曲寒說:“別,我怕了你了,千萬別吐在我的身上啊。”


    聽到這句話,曲寒很是滿意的坐正了身體,笑了笑說:“恩,突然感覺好多了,還是調戲妹子,心情舒暢啊。”


    “你!”柳思憶惡狠狠的瞪了曲寒一眼,說:“你借過,我要去衛生間。”曲寒眼神中帶著得意,嘴角上揚,微微側身。


    借著這樣細小的空隙柳思憶站起來,挪動身體,從座位中走出去,難免摩擦,曲寒暗爽不已。


    等柳思憶回來的時候,曲寒已經睡了,安靜時候的他看起來還是沒有那麽討厭的,柳思憶歎了口氣,接下來她就發現了一個目前很是無奈的問題,她回不去了。


    叫醒這個男人?別開玩笑了,醒了時候的他根本就是個話癆,可是不叫醒的話。


    柳思憶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堅定,小心翼翼的伸出大長腿,邁過曲寒並攏的雙膝,手扶著飛機的座位,此時的姿勢,甚是曖昧。


    睡夢中的曲寒隻感覺到一股幽香,下意識的順著幽香傳來的地方靠近,感覺似乎接近了什麽的時候。


    突然。


    “啪!”


    脆響,在機艙中響起,臉部傳來的疼痛喚醒了睡得並不是太深的曲寒,睜眼的瞬間隻看見眼前是一片雪白,空氣中彌漫的盡是讓人無法抑製的味道。


    “咕嚕。”


    喉結聳動,曲寒微微抬頭,柳思憶充斥著濃濃憤怒的臉蛋頓時映入眼簾。


    “你幹嘛勾引我?”曲寒說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


    怒不可遏啊,欠收拾啊,什麽人啊。


    柳思憶頓時氣急,猛地甩手,衝著曲寒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啪!”


    脆響聲再度響起,卻並不是屬於巴掌聲。


    此時柳思憶的手正穩穩的被曲寒抓住,最可惡的是,這個家夥臉上還帶著一種異常欠揍的玩味的笑容。


    “嘖嘖嘖,我看你這掌紋是五行缺愛,命裏缺我啊。”


    曲寒的聲音淡淡的,卻能夠清晰的傳遍機艙中的每一個角落。


    柳思憶的臉頓時紅的發紫,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惡的人存在,簡直了。


    “你給我閉嘴!”


    柳思憶狠狠的瞪了曲寒一眼,另一條腿終於從過道上收回來,她很明顯的注意到,曲寒的呼吸有些急促,自然也就能想象到這個家夥到底看到了什麽。


    “敢說出去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柳思憶坐在座位上,惡狠狠的威脅著,這小表情,定能引起色狼們的一致口哨。


    隻是曲寒顯然還沒有達到色狼那麽高等級的境界,隻是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閉上眼睛再度進入夢境。


    那是一個馬革裹屍的地方,周圍的槍炮聲不絕於耳,喊殺聲更是震天,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從戰場上走回去,敵人的火力凶猛無比,年輕的士兵臉上滿是絕望。


    “既然上了戰場,就不必有其他的想法,一往無前,才是男兒本色。”


    淡淡的聲音傳遞,年輕的士兵轉身,身後是一個穿著很是隨意的男人,可是他的眼。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啊,帶著愁緒,又像是夾雜著希望,總之,亮的嚇人。


    當然,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他手腕上鐮刀形狀的紋身。


    “您是鐮?”


    傳聞,死神最為得意的武器就是鐮刀,而鐮,也是取自這個意思,是國之重器,最為強大的人形武器,曾經有人這樣評價鐮:百萬士兵和鐮相比,哪個更重要?


    回答是,沒有可比性。


    是的,鐮的重要,勝過一切。


    戰場上,他是唯一的勝者。


    “轟!”


    炮彈憤怒的咆哮聲驚醒了士兵的幻想。


    鐮接過士兵手中的槍,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淡淡的吐出四個字:“敵人,必死。”


    是的,鐮向來是惜字如金的,他將他的整個青春都獻給了祖國,手中的槍是他唯一的朋友。


    “噠噠噠噠。”


    手中的鋼槍噴出憤怒的火舌,瘋狂的子彈長了眼睛一般,在彌漫著硝煙的戰場上奔馳而過。


    “噗!”


    “敵軍首領死了,敵軍首領死了!”


    年輕的士兵興奮的喊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流彈的襲來。


    “小心!”


    鐮吐出兩個字,緊接著身體快若流光,瞬間衝到年輕士兵的麵前。


    “噗!”


    子彈穿過肩膀的那種強烈痛感隻是讓鐮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扭頭看著年輕的士兵,淡淡的說:“戰場上,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否則,就是必死,衝鋒!”


    士兵們瘋狂的從戰壕中衝出去,鐮卻是獨自轉身,默默的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隨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插進肩膀,微微皺眉,用力剔除了卡在骨頭間的子彈。


    “誰?”


    曲寒猛地出手,速度快的嚇人,狠狠的掐住了一旁湊過來的柳思憶的脖子。


    “咳咳。”


    強烈的窒息感讓柳思憶頓時咳了出來,臉色一瞬間通紅。


    “好痛。”柳思憶聲音沙啞,手胡亂的在空中擺動,曲寒手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


    慌亂中的柳思憶注意到手指上的晶瑩,抬手,狠命的向著曲寒的手上抓去。


    “刺!”


    突然的疼痛瞬間喚醒了曲寒的夢境,猛的睜眼,入目的是一張驚恐中帶著幽怨的雙眸,仿佛神話傳說中美杜莎的雙眸,讓人看一眼就無法自拔。


    視線擴大,映入眼簾的是柳思憶蒼白的臉,再往下,是一隻手?


    曲寒很快意識到這隻手屬於他,連忙鬆開。


    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卸去,柳思憶猛的幹咳幾聲,接著抬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曲寒,尖聲問道:“你幹嘛?神經病!”


    曲寒臉上閃過一抹壞笑,說:“其實我隻是想更近距離的接觸你一下。”


    柳思憶瞬間反應過來這廝一定想的很歪,瞪了曲寒一眼,說:“讓開,我要下飛機!”


    曲寒聳了聳肩,說:“叫我讓開就讓開唄,幹嘛這麽大火氣。”


    說著,曲寒搖了搖頭,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緩緩的走下飛機。


    柳思憶狠狠的跺了跺腳,瞪著曲寒消失的方向,暗罵一聲,當她下飛機的台階的時候,柳思憶突然一個踉蹌,眼看著美麗的臉蛋就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


    “啊!”


    柳思憶一聲嬌和,遠處的曲寒見狀,瞬間衝到了柳思憶的麵前,穩穩的扶住了她。


    “謝。”柳思憶抬頭,發現救了她的人居然是曲寒,頓時色變,說:“怎麽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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